宋怀玉又一次狼狈不堪地回到湖边小家,盛远、仲彦景、段思行早已在屋檐下等候多时,他们早早将远行的包袱收拾好,就差她这个妻主归家。
    “妻主!你可算回来了!”
    仲彦景一把挤开段思行率先奔向她身边,段思行被他撞得一趔趄,刚站稳,就被他挑衅的眼神气得七窍生烟。
    这头狐狸真是骚得没边儿了!
    他咬牙恨恨腹诽。
    “妻主,在陀华寺睡得可还习惯?”
    盛远倒是冷静,见她冷得肩膀微颤,连忙递上件外衫搭在她肩头。
    “还不错,就是那儿的吃食实在是寡淡。”
    宋怀玉砸巴砸巴嘴,嘴里寡淡得快要淡出鸟儿来,而且她还是个喜好重口的人,寺庙里的素斋实在不合她胃口。
    “不如给妻主做些吃的?昨日大雨小了些到时候,思行去了趟集市给您买了半只鸡。”
    盛远道。
    “行,我来下厨,等吃完这顿饭咱们就去租两辆马车出发去江南。”
    宋怀玉摩拳擦掌准备做顿炒鸡吃,盛远连忙伸手拦住她,温声道:“我来就好,妻主休息会儿吧,不然日后路途遥远,您可能会吃不消。”
    “好吧,那就辛苦你了。”
    盛远是他们三人里做法算好吃的,她也就放心大胆地将做饭这件麻烦事交给他来做,至于她自己,还得再去趟集市买些路途中所需要的东西,例如防身的武器。
    虽然长宁在女帝的治理下国泰民安,但谁又能保证半路上会不会遇到劫匪,所以还是有必要买些防身的东西。
    “妻主您要去哪儿?”
    段思行见她要出门,刻意压低了声音问。
    也不怪他要这么做,谁让仲彦景那只骚狐狸总同他抢与妻主独处的机会。
    “对,我要去集市上买些防身的东西备着,要不要一起?”
    她问。
    “当然!”
    段思行连忙答应下来,与她十指相扣快步离开,身后的院子里,仲彦景被段思行的行为气得牙根痒痒,本想跟上去,却被盛远拉住衣角。
    “进来帮我打打下手。”
    盛远嘴角噙着极淡的弧度,仲彦景想要拒绝,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集市上,段思行与宋怀玉紧扣的手都没松开过,两人在热闹的集市上走走停停,不多会儿便买了许多东西。
    “想来你们也许久没添新衣了,思行,你与阿远、阿景的身量都不差多,你能穿的他们也能穿。”
    她拉着段思行进了裁缝铺子一番挑选,按照他们三人的性格挑了五六件新衣便打道回家。
    用完午膳,宋怀玉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昨晚宿在寺庙厢房,那床比自家的床还要硬,加上她昨夜为了那个受伤的男子忙前忙后,她的身体已经累到极点。
    “我要休息会儿,你们随意。”
    宋怀玉关上等于没有的木门,身子一软倒下去,脑袋刚挨着枕头,疲惫的呼吸声让门外两人登时就歇了脑子里那些旖旎的小心思。
    “别打扰妻主歇息。”
    盛远作为正夫自然要为妻主考虑,他暗示性地拍拍段思行和仲彦景的肩膀,转身又去忙自己的事了。
    水火不相容的两人在这一刻达成共识,妻主为这个小家劳累多日,他们也该为她多多考虑,而不是日日缠着她。
    宋怀玉睡得很香,直至天色暗下来,她才伸伸懒腰下了地。
    “妻主,睡得可还好?”
    盛远推门进来,周身莹润着一圈暖橙色夕阳。
    “不错,可惜睡得太久了,只能明日再出发去江南了。”
    宋怀玉下了床,这一觉她睡得极为满足。
    “灶房里还有晚膳,妻主,可要用完晚膳再沐浴更衣?”
    盛远为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温柔一面令她无比心动。
    “好。”
    夜渐深,灶房里水汽氤氲,宋怀玉抱着双膝整个人埋进水里,身后,盛远卷起宽大的衣袖轻柔擦拭她的背,水声流淌,她的耳朵好像比水还要烫。
    自魂穿以来,她与盛远仅有一次欢好,略有些久远的记忆涌入脑海,脸又往水里埋了埋。
    盛远的指腹游移在她光洁单薄的背脊,缓缓向下,触及腰后浅浅的小坑,薄薄的背肉眼可见地颤了下。
    宋怀玉的心也猛地一颤,脸又往膝盖里埋了埋。
    “妻主...”
    盛远的声音染上欲色,暗哑低沉。
    “阿远...”
    娇嫩的乳儿被一双略粗糙的手微微拢紧,奶白的乳肉在他手中变化着形状,硬小的乳珠蹭过虎口处的薄茧,颜色愈加的艳丽。
    手在水中摇荡,水面泛起涟漪,她咬唇压抑着呻吟。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宽厚温暖的胸膛贴上她的背,是盛远,他脱尽衣物坐进木桶,将她完全捞进怀中,胯间那根粗大的性器正抵着她的后腰蠢蠢欲动。
    盛远低头亲吻她的青丝,明明神情如此虔诚,可手上的动作却无比色情,指腹揉捻着红艳艳的乳珠,贴在她腰后的茎身生气蓬勃地微微跳动,顶端小孔溢出的透明液体浮荡在水里。
    “妻主...”
    他的呼吸热烫,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慢碾。
    宋怀玉浑身剧烈一颤,起身想逃,却被他箍住腰肢捞回怀里,昂扬粗硕的硬物因惯性用力碾过翕张的粉色肉缝,她浑身一软,瘫进他怀里重重喘息。
    盛远嘴角勾起计谋得逞的浅笑,托住她的臀起起落落,粗大的性器一次次从她穴缝重重压过,硕大的菇头磨得花穴越发湿软,许是许久未曾这般亲密过,亦或是想到平日里她对仲彦景的纵容,他的心像被泡在酸水里涨涨的,张嘴便咬住她肩,勒紧她的腰故意用力顶戳穴口的小肉珠。
    “啊~”
    宋怀玉的双手用力抓紧桶沿,下意识想抬身躲开,然而他并不给她逃离的机会,整个手掌贴合着她的阴阜重重往下一压,青筋虬结的棒身又一次碾过吐露着花蜜的粉洞。
    木桶里水花四溅,男女交织的粗重喘息从灶房的每处缝隙钻进仲彦景的耳朵里,他坐在床沿恨恨捶床,暗地里啐骂盛远这个伪君子,平日里装得那般不染尘世欲望,可如今却趁着妻主沐浴抢夺先机。
    嘴上这样说,但他的身体还是有了反应,用力戳着衣袍下勃起的弧度。
    她彻底败下阵来,认命地瘫进他怀里,呜咽着迎合他的每一下戳刺。
    湿黏柔软的花瓣贴着肉柱,龟头在她腿间前前后后地抽动,宋怀玉忍不住好奇低头看去,只见盈满水珠的肉刃穿过她的双腿之间,小孔一开一合地翕张,黏腻的水液顺着棒身上的血筋流进水里。
    “妻主...”
    盛远舔舐着她的后颈,哑声呼唤,挺腰戳弄几下后,积攒多日的浓精激射而出,流进水里慢慢散开。
    宋怀玉眸光涣散,连连吞咽着唾液向下望去。
    为何我,为何他已经射过一次后肉棒依旧这般坚挺?
    腿间肉棒一抽一抽地射出余精,盛远爽得眼目通红,将她翻个身面向自己,抱紧她道:“妻主,还不够...”
    高岭之花般的盛远终究还是堕入凡世,湿漉的发丝贴着俊秀的面庞,狭长的眼眸定定注视着她,喉结上下滑动。
    宋怀玉哪里受得住他如此深情的眼神,垂下眼眸将手伸进腿间,微微撑开足够湿软的穴缓慢坐下去。
    “唔嗯...”
    小穴吃进半个龟头,他重重闭上眼睛发出低沉的喘息。
    宋怀玉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塌下腰肢,男人粗长的肉茎入了个彻底,将她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木桶里的水剧烈晃动,她搭着盛远的双肩吞吃着他的性器。
    这样的姿势入得太深,敏感的肉壁用力绞紧着它,难以抵御的快慰不断堆积,盛远瞳孔微颤,不自主地挺腰深入。
    “阿远,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宋怀玉惊诧地瞪大眼,一道鲜红的血迹正缓慢地从他鼻腔里流出。
    盛远一愣,指腹一抹,果然如她所说,他流鼻血了。
    阴茎还深深埋在她甬道里,抽搐的肉壁包裹吸附着整根肉茎,他面色一尬,把脸埋进她颈窝里闷声道:“妻主,无妨,只是...因为许久没有这般...刺激过了...”
    宋怀玉极力忍笑,抚摸他柔软的长发摆动腰肢,娇喘连连,“水快冷了,所以...阿远可否快些将你的...阳精射给我...”
    她极少会说这样的荤话,盛远抬头,脸上还糊着血迹,听她说出这样勾人的话,一把托起她的臀从水里站起来。
    “啊—”
    失重感让她不得不将双腿缠住他的腰,低头扫过两人紧密结合处,还没来得及挪开视线,他竟开始用力鞭笞讨伐起来,窄腰有力地前后耸动,深色的肉棒在穴里蛮横地直进直出,速度快到她的灵魂都要被撞碎了。
    “都给你,阿远的阳精都是您的...”
    他绷紧腮帮,化身野兽卖力地抽送。
    “太,太快了阿远,慢,慢些~”
    奶白的皮肉被他撞得发红,宋怀玉用力勾紧他的脖颈承受他疾风暴雨般地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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