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中打麻雀。

    为什么说将臣两个分神都输了?

    一则海曼德,现今将臣对女娲的真实写照——求而不得与一直守候。如果海曼德最后能挽回尼曼或者更早一点明白自己只是惯性依赖又或者他最后也没有放手,那么将臣就赢了。可惜挽回不得、理清太晚加上个最后放手,海曼德错过获胜的机会。放手说易却难,那简直就是让将臣颠覆了自己长久的感情,这他都做了,贱人哥这个设计者很得瑟,有种直观的将臣终于扔了女娲那渣包袱了的舒爽感。

    二则尼曼,那是贱人哥分离出来的将臣性格里面的叛逆性——变心和狠心。哦漏,为了让尼曼变心,普斯的脸甚至还是女娲呢,将臣爱上女娲这不是必然的嘛,贱人哥这人很公平的,小爷他不会加入主观个人元素将普斯换上马叮当的脸。贱人哥都被尼曼的这面绝情吓尿了,其实作为叛逆面,获胜条件就是回到原来轨迹=回到海曼德身边,简称自攻自受(喂)。尼曼没有选择回到海曼德身边,这就肯定了将臣人格里必然潜藏着一旦放手就完全翻脸的那面,哪怕有过迟疑,但结局是坚定地杀。

    不该放手的放手了,该抓紧地却清除了,将臣输得毫无悬念,这点boss大人自己也心知肚明。

    史健仁拆了根棒棒糖叼着,黑心眼地问:“将臣兄,你还爱女娲么,不,你确定你以前真不是将她当妈了么(喂)。”

    将臣:“……”

    史健仁正色脸:“愿赌服输,乌鸦给我叫出来。你去找叮当妹子吧,一世一双人哟~”——贱人哥真心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实际上看剧的时候他就特喜欢潇洒的叮当妹子好么。

    “我可以去找叮当,你必须先告诉我,普斯是谁?”将臣沉默半响后笑问。

    史健仁翻起死鱼眼,“那不是女娲么,将臣你老年痴呆到连女娲都不记得?好吧,我不耻笑你了,哈哈哈……”

    将臣:“……我说性格和学识,普斯的生活习惯和理论从什么地方来。”

    史健仁抓抓脑袋:,“啊,那个啊…小爷随口掰的,不过那是小爷博览群书后幻境按照我的知识面自动生成的。”——瞪着小爷也没用,你以为你能瞪谁谁怀孕呢还是瞪谁谁被杀,boss也不可能!

    话音才落,史健仁不可置信中,将臣又一次将才站起来准备爬回去聊天的贱人哥压在墙壁上,姿势太近有那么点不对味,“你很聪明,消磨了我对女娲的感情甚至还不用‘一天’,给时间给剧情我想清楚。相比其他人,我突然更好奇你?”

    史健仁口里的棒棒糖摔了,抽搐嘴角,不就是人一个好奇毛线啊,你以为你是爱观察人类的中二少年么!小爷不需要你个不是人来好奇好么,求人类可以么。哦漏,难不成boss还没玩够,还想咬人或者转移仇恨值,特么的贱人哥真的忘了说‘不能报复’了,你个boss要不要这么blx无廉无耻啊喂!

    史健仁想着怎么跟boss互相残杀防止变成移动尸体吧,将臣突然堵住了他的唇,利用伸缩自如的牙齿,撬开了史健仁反射性闭上的嘴,舌头在他口中游弋……尼玛他现在是女人啊喂——咦什么概念模糊了——贱人哥习惯性拔刀刺男人下面,boss早就没了影,空气中余留让人抽搐的话:“我去找叮当叙旧,回见。”

    史健仁:“……”——见毛线,报复到破廉耻这厮大丈夫?

    善变,比起boss来,女人全体膝盖中箭了。

    ……

    不想跟抽了风的boss‘回见’,简单,搞死乌鸦吧。

    乌鸦是个心肠恶毒的鸟人,史健仁别说找了,人没找着就被乌鸦大摇大摆搞来的一拨混混围了,将臣有令,乌鸦遵循,心思不正的鸟人有想让人群p了贱人哥的势头。面对一群像是吃了伟哥的不要命男人,史健仁很忧伤,他想当个心慈手软的人,偏偏手速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就发动了,男人全给连根切干净了还不带善后处理…估计得终身尿不顺畅了(喂)。

    史健仁:“我真是…太仁慈了。”

    不远处的乌鸦:“……”

    不久后乌鸦懂了,一开始藤原贞子真是太仁慈了。因为…最后两个人被藤原贞子组合,她在两男人白花花的屁股上刺了幅名画《呐喊》,艺术得乌鸦满脑门黑线,藤原贞子居然还不嫌恶心地看了很多遍,乌鸦顿时觉得胃很痛。这货还是人类吗?

    多行不义必自毙,史健仁终于逮到她养眼要整治的僵硬在那的乌鸦面具哥,具体原因——这货都还没走远。

    乌鸦依旧戴着那副面具,声音很是蔑视:“就凭你?”

    史健仁点点头,手里的刀换成魔杖:“petrificustotalus.”

    乌鸦被定住了,如果觉得一个石化咒搞定了二代僵尸这不科学你就太天真了,明显魔法体系和僵尸的能力不是一个面上的,所以弄个石化咒,贱人哥试验过,将臣都能定住个3秒,更别说他二代的黑鸟!史健仁马上从空间戒指里扒拉出一卷黄布红字的符,将乌鸦裹起来,这货不是将臣,这货很好对付。符嘛n久前贱人哥勾搭上南毛北马网购邮来的,来自求叔,信心保证。

    史健仁荡漾地笑:“你想怎么死呢?”

    乌鸦:“……”

    史健仁:“我不杀你。”

    乌鸦:“你想怎样?”

    史健仁:“做个实验。对了,那个想杀我的徐福,你真杀了我救你的基友你就死定了。小爷告诉你,将臣是我基友,呸呸,我跟你们家真祖是朋友,你不会不知道。我说了,不杀僵尸,只做实验。”

    “……”一千米外,在蓝大力阻挠下奇诺没有进一步动作,知道奇诺是徐福的人不多,真祖是一个。

    蓝大力跟奇诺就因为这一顿,围观了僵尸的小**是如何被……融化的。别说蓝大力,奇诺一张脸都扭曲了好么,对上被揭了面具的乌鸦的脸,奇诺愧疚如源泉,默默地在蓝大力之后扭头了,无法直视啊!

    史健仁:“你这个赔钱货。”

    乌鸦愤怒到扭曲狰狞:“……你说什么!”

    史健仁:“你不赔钱谁赔钱,尼玛别人一滴就焚了整个人,你一根黄瓜就花了小爷一罐‘飞灰’,你知不知羞……呃……”

    好不容易挣脱束缚乌鸦就要不考虑后果地杀人,结果藤原贞子个该死的女人就那么直挺挺地给他倒下了。让乌鸦真正目瞪口呆的是,突然出现的真祖的态度。

    将臣低头浅笑,很是优雅:“我让你们伤害她了吗?”

    “……”没有一个敢出声。

    将臣抱起晕过去的藤原贞子,一个敏捷的旋身,乌鸦被看不清动作地一脚揣进墙上,一直穿透五面墙壁,整理一下乱了的衣服,将臣才抱着人离开……

    身心受虐的乌鸦好委屈好委屈啊,他没有做错事啊喂。奇诺捂着脸将同伴给拉起来,愧疚的同时原谅他想笑吧(喂)。

    蓝大力:“乌鸦,你rp刷新了最低值。”

    乌鸦:“……”

    ******

    藤原贞子当然没事,有事的是不敢做次的乌鸦,现在的李维斯。没了男人象征不说,连对大血万字咒的热情都跟着萎了,尼玛一切都是藤原贞子的错!

    真祖依旧游离在人世间,他总是学着做一个人,所不同的是,五色使中的红潮都能感觉出真祖似乎对女娲何时苏醒不再急切,用最懂人心的白心媚的话来说就是,真祖对女娲的爱已经被耗尽,虽然这在黄子和蓝大力看来都很玄乎,但事实就是真祖不可能再爱女娲。

    黑雨也说真祖应该是有其他目标,却在看到被李维斯指出的快乐于网聊的被真祖开解的自闭女孩藤原贞子时摇摇头,否决了可能。不过黑雨倒幸灾乐祸,没了真祖支撑,女娲这个苏醒后悔异常弱的神,会不会被人类灭了。到时候,他们只要阳奉阴违,事情就会简单很多。

    这些,被人关注的藤原贞子自然是不知道的,对一切都好奇的女孩终于能掌握身体,天生就该是电脑的掌控者,她正快乐地跟香港的友好男孩聊天——

    爱吃菠萝油的驱魔师:唔…如果你真太害怕的话,作为马甲四十一代传人,我邮寄或者我本人来给你送道平安符~[/坏笑]

    女孩近视:来吧,记得给我带个菠萝油哦~我一定是个上辈子就喜欢菠萝油的女孩,才会念念不忘~

    爱吃菠萝油的驱魔师:也就是说,你上辈子就喜欢我,哈哈!

    女孩近视:……也许是也不一定呐~

    爱吃菠萝油的驱魔师:那我上辈子一定一定很爱你,因为你是个很好的女孩……

    女孩近视:呵呵~等你。

    爱吃菠萝油的驱魔师: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

    将臣一个人喝着习惯的葡萄冰酒,笑着看电视剧。

    ——藤原贞子,仿佛就是来耗光他对女娲爱意的家伙。耗光了,人也就再也就完成使命般消失,或者说,她本就不叫藤原贞子,更不是对面楼房内微笑着网聊的普通女孩。

    那种让人心驰神往的世界观,让人折服的歪理。他很好奇很想探究这个人,却永远没有机会了,这让将臣很苦恼,仿佛连有趣的电视剧都变得无趣起来了……也只能无趣着,或者去看看况天佑和马家传人的爱情,一定会有,唔,‘闪瞎眼’的发展……

    ☆、46、不思议游戏 再上

    史健仁协同小美站在英国的国土上,仰望了一会机场的飞机,想起术后恢复不错非得拉着父母来送机的小花就浅笑起来,小妹子倒是个早熟而认死理的孩子——史医生说了哦,小花长大后你要像孙悟空一样踩着七彩云朵来娶小花,不许反悔,哪怕…小美姐姐很漂亮,但我也是后宫,一定记得哦!史健仁念及到后面一脸屎色的小花父母,就有种愉悦感,让两货过早放弃这么聪明的小妹子,活该苦逼死哟~!

    分神也就那么一下子,有钱人家的过去式痴情哥刘东东就来接人了。这个男人哪怕有了结婚对象,对小美还是各种上心,或者说早就被训练出奴性,关于妹子的一切都亲力亲为,有司机的状况下还自己来接人。

    说实在话,刘东东这个人长得也是人模狗样(喂)的,情深款款那会还真符合了女士们高富帅的准则的——当然,比贱人哥他的帅就有那么点勉强。

    史健仁能横刀夺爱自然是本身条件和对女人的掌握比只会默默付出却不言爱的青年强。哦漏,你指望一块木头人说甜言蜜语不是找不自在么,更何况,幼驯染多半因为太习惯了,或许能延续到永远,却在恶意插足下也最容易被破坏,因为青梅竹马太熟悉了,很多话反而说不出口,很多深藏的感情反而不能第一时间发现。当然,史健仁自己没这种经历,他只是记得的他家无节操的泡妞军师下流剑曾经这么感慨过。史健仁知道那会儿自己赢在了技巧性口甜舌滑中。

    你说拆散一对恋人会被驴踢,太天真了好么,贱人哥以现身说法告诉愚民们,比被驴踢悲惨多了,任谁被身为男人被各种男人压过了都会有这样的感概的。

    抵达刘东东奢华到有点闪瞎狗眼的家,叼着棒棒糖的史健仁才更有成就感——哦漏,任你多么有钱,女朋友还不是被小爷给挖走了么~啧啧!不过贱人哥相信他的库藏更能闪瞎眼就是了。同时,史健仁也佩服起老巫婆的家教来,面对这样的家势,巫小美依旧镇定如无物,更没有因为拜金而坚定跟刘东东在一起,总的来说,贱人哥很佩服自己。

    见识了温婉大方却又有点无理取闹小任性的刘东东未婚妻黛莎,史健仁和小美就各自回房。边走史健仁还伸手揉了揉矮他几乎一个头的小美的脑袋,妹子从刚刚起手就无意识握紧手袋了,若不是史健仁牵起她的手,估计刘东东得发现青梅竹马的不对劲,贱人哥绝逼不会让姓刘的得意。

    至于负罪感么,史健仁是不会有的,不过想办法给妹子一个好结局倒不难,黛莎妹子似乎也不简单呐,刚刚只握个手史健仁就察觉对方仿佛稀释了n倍般跟老巫婆相似的味道,更何况,妹子还对他个精神力爆灯连将臣都刷了一把的强人用魅惑那类不入流的术,贱人哥装中招都装得很痛苦好么!

    唔,贱人哥有点期待明天了。希望今天跟过去几天一样无梦到天亮吧,老巫婆在上。

    ******

    一定是贱人哥的祈祷的方式混进了老巫婆这样奇怪的存在了,否则怎么会又开始做梦。

    这会儿倒是好,特么地从小长到大闹哪样,哦漏,小爷想早点起床跟人家的未婚妻‘玩游戏’。

    这次贱人哥没有当女人了哟,真的没有哟,倒是有个名字挺熟悉但一时没想起是个谁的孪生妹子白花婉,贱人哥还有个特么的挫得一脸血的古怪名字——白花花《=咦,什么东西乱入了。喂喂,他是个男孩吧,特么的身体的爸果断眼睛长在菊花里了么,取名比贞子他爹妈还凶残,说神马粗糙的名字娃好养,叫狗娃都比个人妖名好啊喂。

    顶着那么个苦逼的名字,史健仁跟可爱的‘姐姐大人’相亲相爱地长到十一岁。哦漏,如果不是白花婉左大腿和贱人哥自己的右大腿不时会各自出现了半个‘房’字,加上个劳动人民突然提及俱东国皇帝的野心,想吞并邻国神马的,贱人哥还真没想起这是个啥地方——不是《不思议游戏》还能有神马。贱人哥体验了次生孩子的苦逼的神奇地方,做梦…好吧平行空间都能重来一次不科学啊基可修。

    搞清这是个神马地方,史健仁拿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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