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时眠一早就醒了。
    现在时骞没有再睡沙发,两人晚上一起睡的,床小,怕她掉下去,时骞把她搂的很紧。
    她头发长到了腰际,一直没有打理,每次睡前,怕压到她头发,时骞都要把头发拨到一边。
    时眠抱怨了几次床小,他口头上说要换,迟迟又没有动作,她看穿时骞实际上很享受这个状态所以一直拖延。
    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上午她醒得早,抱着电脑在看招聘信息,有几个她中意的公司,薪资待遇都给得可以,但条件又设置得很宽泛,感觉是在广撒鱼,时眠很犹豫。
    九点多时骞从菜市场回来了,拎了很多蔬菜和生鲜,天气骤冷,晚上他准备在家里搞个火锅。
    厨房里,锅上煮了一碗量的板栗,水沸腾有一会儿了,时骞把刚煮出的板栗捞出在凉水中浸泡。
    “有合适的吗?”他端了一盘在沙发上坐下,剥了板栗喂她。
    “有一些。”时眠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很苦恼。
    “可以投着试试,就当是见识见识,慢慢来,找工作不是那么容易的,我也养得起你。”
    他说养她时是那么理所当然,时眠很不赞同,“那我也不能一辈子让你养。”
    话说完,时眠直接敲下键盘发送邮件。
    两天后陆续收到了面试通知。
    面试那天,她早早起了,坐在镜子前化妆,在家一直素面朝天,化妆技术都生疏了,光是眉毛都重新画了好几遍。
    出门时,她还是下意识会带帽子,时骞今天要上班,送她到面试地点后,就去了店里。
    晚上时骞下班,看见时眠趴在沙发上,包随意丢在地板,高跟鞋歪在一边,是一副很沮丧的模样。
    没等他开口,时眠就闷声说,“我表现得很糟糕,问的问题都答不上来。”虽然对方言谈很客气,说让她回去等消息,但时眠知道肯定没希望了。
    时骞摸了摸她卷起来的发尾,“还去吗。”
    手头上还有两份面试通知,时眠不肯服输,“去,大不了再被拒绝一次。”
    后面几次都是时骞陪着她跑面试点,好几次都是踩着高跟鞋昂头挺胸往里走,又垂头丧气出来。
    越挫越勇,她体内却孕育出一股蓬勃的生命力,回来后难过一阵儿,又抱着电脑开始投简历。
    三个月后,时眠终于小跑着从一家公司出来,她白皙的脸泛着红晕,眼睛里也闪烁着神采,“我觉得这个可以,虽然工资不高,但公司氛围还不错的样子。”
    时骞坐在公司附近的长椅上,双手交迭放在膝盖上,看着时眠明媚的笑容,陷入恍惚。
    他再一次开始感到时眠正从他生命中抽离。
    果不其然一周后,时眠就收到了入职通知。
    当天晚上她就去商场买了很多衣服,为着上班做准备。
    六月时眠正式入职,当天她很早就起来了,坐在镜子前化妆。
    时骞做好了饭,就等在她身边看她化妆。他不懂那些瓶瓶罐罐,也分不清排在一起的刷子,只觉得她认真化妆的样子,很温馨,很好看。
    时眠余光瞄他一眼,“你看什么。”
    “看看你怎么化妆的。”
    他总这样看,弄得时眠都开始分心了,只能用纸巾擦掉画歪的眉毛,“化妆有什么好看的。”
    时骞摇摇头,没说话。他极爱这些琐碎的细节,生活的实感就是体现在其中。
    送时眠上班回来后,时骞独自坐在沙发上开了两罐啤酒。
    上班后,时眠回来的越来越晚,有时候因为加班,有时候因为公司聚餐。
    如果一回来扑在沙发上,那就是工作辛苦,加班了。如果回来脸色酡红,唇上的口红淡掉了,那应该是和公司同事聚餐了。
    他分得很清楚。
    时眠慢慢也交到了朋友,她有了别的爱好,很少再去钓鱼。
    其实她没有刻意结交朋友,但相处下来,竟也和脾性相投的人打成了一片。
    她很喜欢公司的氛围,公司年轻人居多,大家都有共同语言,老板是归国创业的二代,没有普通国内企业的恶习。
    时眠有了自己的社交后,常常晚归,她觉得挺对不起时蹇的,因为他从始至终都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
    ****
    时眠晚上十一点多才回来,客厅是黑的,摁亮门口的灯后,沙发上坐了一个人,她吓了一跳,“不是让你别等我吗?”
    时骞目光扫过她唇上的口红,“你今天回来得很晚,也没让我去接你,是怎么回来的。”
    “今天玩得久了一点,同事顺路,就让……就送我回来了。”时眠忽而不敢看他的眼睛,换上拖鞋后,她把头发散下来。
    “同事?”
    时眠忽然发起了脾气,“我已经长大了,你能不能不要管那么多。”她说完就直接就去了浴室。
    时骞紧抿着唇,没再说话。
    等时眠洗漱完,时骞熄灭了客厅的灯跟着她进了卧室。
    像往常那样,时眠人往床里移了移,给他让出位置。
    时骞搂着她腰,俯身将吻落在她脖颈上。
    时眠今天没有做的兴致,手往远推他的胸膛,“不要,我困了。”
    时骞身形一顿,松开了她的腰,声音还是平和的,“好,那就睡吧。”
    时眠翻了个身背对他,时骞手放在身体两侧,盯着黑黢黢的天花板,缓缓露出一个苦笑。
    清晨,他是被闹醒的。
    一只柔软的手在他身下揉着,慢慢点起了火。
    见他醒了,时眠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跨坐在时骞腰上,俯身亲他的下巴、喉结。
    吊带从肩头滑落,她柔顺的长发垂落下来,搔着他胸膛的皮肤。
    时骞伸手攥住了一把凉凉的头发,渴望地盯着她领口露出的乳尖。
    她鲜少如此主动。
    时眠微微后坐,硬起的阴茎抵着穴口,她不得要领地前后蹭着,很快蹭得阴茎湿滑,时骞的手覆在她臀上揉捏。
    “你进来。”时眠咬着唇,神色迷离,她已经很湿了。
    时骞扬了下嘴角,一个翻身压着她深深挺入,时眠哼唧一声,腿自觉缠上他遒劲的腰。
    她整个人向他敞开。
    时骞伏在上方,高大的身影把她整个人拢住。他揉着乳吻她的脸庞、锁骨、挺立的乳尖。
    身下一下比一下重地肏弄着。
    两人裹着的是一层薄毯,此刻已滑落到臀际,堪堪遮住两人相连的下身,却遮不住淫靡的声响。
    “重一点,”她今天要得急切,身下缴着他,人也乱扭。
    时骞差点被她夹射,抽出来照着臀拍了一巴掌,“扭什么。”
    说完又掰开她腿插入。
    “爸爸,”她尖叫一声,手把床单扯得混乱。
    重逢以来,她在床上总是喊他名字,今天突然改口的爸爸,戳中了时骞隐秘地欲望。
    他眸光渐深,额头的汗也多了起来,抱着时眠改为女上位插入。
    晨起他要她时,一般不内射,时眠赶着上班,不想清理射进体内的精液,又不能含着去上班,所以她坚决不准他在早上内射。
    此刻,他凶起来也不顾得那么多了,捧着臀就着宫口的位置蛮干,时眠早就高潮了,体液混合他的精液湿了一腿,她身子没有力气,腿也夹不紧。
    时骞咬牙哄她,“宝宝,夹紧。”
    时眠呜呜几声,手指在他背上乱抓,只能咬紧了体内的越发变大的阴茎。
    受不住了,时眠就咬着他肩膀上的肌肉求饶。
    时骞哼笑一声,亲着时眠潮红的脸蛋哄着,“今天含着爸爸精液去上班,好不好。”
    “不要,”时眠吓得往上躲,他擒着时眠的软腰往下坠。
    蓄力一撞,他射在时眠体内。
    时眠目光涣散,身子无力地坠下来,瑟缩在一边。
    没一会,却抽噎起来。
    “哭什么?”他掰过她颤动的肩膀,以为她是被肏哭的,等看见时眠湿漉漉的脸庞,时骞表情凝住了,“怎么了?”
    时眠手背压着眼睛,纷杂的情绪压在心口,她觉得好痛苦,“你去爱别人不好吗?”
    没头没尾地一句,时骞苦涩,“怎么又说这个了?”
    她咬着唇哭了好一会儿,才抽噎着回答,“有个男生昨天向我表白了,我觉得他人很好,我想试一试。”
    时眠翻了个身,她不敢看时骞的反应。
    其实时骞已经猜到了,他昨晚在窗口看见了送她回来的那个男人。
    时骞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你昨天是因为他才跟我发脾气吗?”
    “不是,”时眠急忙否认,“我是气我自己。”
    “气你自己做什么,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这一天还是来了吗?说出这句话,却比想象中容易。
    “真的吗?你愿意?”时眠从指缝中观察他的态度,两人对视,她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呢。”时骞拿下了覆在时眠脸上的手,握住了。
    她哭了那么久,手心却是干的。
    时骞一怔,去瞧时眠的脸,她眼睛虽红,脸上的泪渍却很少。
    “你的眼泪……”时骞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脸,那点水分很快在空气中蒸发了,“是真的吗?”
    时眠被问得愣住,呼吸都轻了。
    看她那副样子,时骞明白了她刚才的情事是在刻意讨好,他哂笑一声,“为什么要装哭?因为觉得哭好用?”
    有那么一瞬间,看到她哭,时骞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答应。可此刻,他只觉得刚才的情动就是个笑话。
    时骞从她身体里撤出来,指尖在湿润的穴口抽了两下,把沾了两人体液的手指亮给她看,“那刚才我们这样算什么,是你的筹码吗?”
    时眠曲腿坐起来,低着头,一言不发。
    “如果你想结束,可以直接告诉我。我说过,你做什么我都不反对,也都支持。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她果然长大了,班也不是白上的,也学会对他耍心机了。
    时骞起身推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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