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见他如此落寞,拉着应知走了,应知问道:“难道就这么放过那妖精?”
    他摇摇头,说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先等蕴呈兄把家事处理好再说。”
    应知点头同意,两人又走回客栈。
    等到了客栈,那老板娘已经不在了,小二招呼两人问要不要晚饭,应知摇摇头,却被上官逸拉住,问那小二:“老板娘呢?怎么不见?”
    小二怪笑了两声,道:“我们老板娘回家去了,要找得等明日。”
    应知闻到这客栈的妖气味道,竟是与元公子家一样,心里叹了口气。
    元蕴呈坐在屋内,香寒走了进去,见他独自坐在黑暗里,吓了一跳,捂着心口道:“相公怎么不点灯?”
    元公子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心里不是滋味,自己在心里自怨自艾,问她:“娘子,你为何嫁我?”
    香寒手里拿着帕子,有些害羞地低头捂着嘴笑了,说道:“我心悦你,自然要嫁你。”
    元公子把她拉到身边,静静抚摸她的发丝,香寒抬头看他,那双狐狸眼睛极为勾人,他掩住她的眼睛,亲吻她的嘴角,香寒嘟囔一声,坐在他腿上抱着他,头蹭着他的脸,手掌伸进他的衣襟里面,不住地揉捏他的胸膛,听见他的浑浊的喘气,问道:“夫君冷不冷?”
    复又看向旁边的炭火已经不怎么旺了,正要起身添碳。
    元公子摇了摇头,拢住她的身形,低头吻上她的额头,手伸进她的衣摆,隔着肚兜轻抚她一对椒乳,香寒抬头与他视线交缠,轻笑道:“你今日怎么了?”
    元公子见她语笑嫣然,手掌已经伸到下面轻抚他的孽身,她吐出的梅香气息喷薄在脸上,不禁紧紧抱住她,不忍再放手。
    见蕴呈双手紧紧抱着她,香寒轻拍他的肩膀轻笑道:“相公,你抱这么紧干嘛?”
    他不说话,只伸手将她的青丝抚开,眼神粘腻,好像要永远把她刻在脑海里似的,香寒见他眼神黏在自己身上,娇嗔道:“相公,你今日怎么了?好生奇怪。”
    “我想要你。”
    听到这香寒又低头娇羞地笑了,见他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褪下,只剩下胸前一片紫色的肚兜,两团酥胸掩在那片月下梅林的布料里,她也伸手替他将衣衫褪下,见他往日精壮的腹背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瘦骨嶙峋的肌肤,她伸手一一抚过,眼中滑下一滴清泪。
    元公子见状,将她抱坐在身上,一边低头吮吸她的香乳,一边伸手进那花穴里替她来回纾解,香寒抱住他的头,身下难耐极了,来回抚弄他的的发丝,大口喘气,等到身下已经有了潺潺春水,便抱着她坐了下去,由她来回上下挺动,蕴呈扶着她的腰,见她那双椒乳随着身体也在上下抖动,便伸手覆在上面揉捏,抬眼见她媚眼如丝,神情销魂,不免心里意动,若是自己真如那公子所说的命不久矣,那香寒该怎么办?
    香寒扶着他的肩不断上下套弄,却见他有些神思恍惚,心不在焉,便伸手打了他一下,嗔道:“你想什么呢!”
    元公子见她佯作生气,便将她抱在怀里低声哄道:“是为夫不好,娘子别恼。”主动上前要吻她,却被香寒躲开,听她道:“你如此不专,我要罚你。”
    蕴呈笑道:“敢问娘子如何罚我?不论如何我是万万不敢反抗的。”
    香寒想了一会,说道:“罚你明日给我画一幅画,你只画那些花儿景儿的,却从没画过我。”
    元公子一口答应,道:“好,明日就画一个你。”
    香寒便又开心起来,坐在他身上兀自套弄,那淫液流到两人身上,下身一片粘腻,却不及他的眼神来得缠人。
    两人耍了好一阵子,才云收雾歇,元公子将两人身下擦尽,扶着她站起来,香寒拾起两人衣物,却见从他衣服袖口里掉出一张黄符,元公子也看见了,两人一时双双无言,香寒主动捡起那符纸,不料却一碰那符脸上就化了原形,是一只狐狸。
    元公子见她真是妖精,心里愁肠百转,不敢置信,生生吐出一口血来,香寒见状急忙扔了那符纸,又变回人形,拿了帕子替他擦净嘴边的血。
    她问道:“今日可有谁来?”
    元公子紧紧握住她的手,眼里泛出泪光,问道:“你为何要骗我?”
    “相公,我…我”,香寒嗫喏着不知如何说来。
    元公子轻轻推开她,别来脸不看她,决绝道:“你不要再说了,若你想吸我的元气,你就全部吸走吧,死在你手上也算是我活该。”
    香寒慌了一刻,手里紧紧抓着他,啜泣道:“不是的,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不想你死。”
    元公子见她眼中流出泪来,心有不忍,伸手替她抚过泪珠,香寒靠在他膝边,说道:“我是来报恩的,你可还记得儿时救过一只狐狸?当时我被那捕兽夹夹住,是你帮我解开,带我回家养伤的。”
    元公子并不记得有这件事,对她摇摇头,说道:“我儿时并不曾救过一只狐狸。”
    香寒抬起头道:“不可能!就是你,我很清楚地记得你的样貌,当时我是因为族里召唤,才不得不回去,等我再回来找你就嫁给你了。”
    元公子还是不记得这事,香寒想他也许是病中太久忘了记忆,便将此揭过,问他:“是谁给你这符纸?”
    元公子如实说:“是两个道士。”
    “他们还说什么了?”
    元公子看着她的面容,摇摇头,道:“没什么。”
    香寒紧紧抱住他,她知道,她根本没在此掩住妖气,那两个人肯定已经知道她是妖精了,是元郎不信他们,才给的符纸探查,现如今他知道她是妖精了,两人又该何去何从?
    香寒低下头,一时之间不知要说什么,却不防听见他道:“你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她猛然抬头,问道:“为何?”
    元公子顿了顿,半晌才道:“那两个道士怕是还会来抓你,你快走吧。”说完就放开她,自己走出了房间,坐在院子里。
    香寒又追了出来,说道:“不如你跟我一起走,我成亲那日就说过,与你生死不弃,你现如今要抛下我了吗?”
    元公子心痛难忍,将脸撇到一边,吐出一口浊气,才说:“你带我一个病秧子如何逃?到时候你如何走?”
    “我不管,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蕴呈见她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想起初见她时两人如何欢喜,现下就有如何难舍,问她:“那道士说我与你在一起会渐失阳气,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死的,你现在做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你...你都知道了?”
    元公子见她心虚,应是有事还瞒着他,沉着脸点点头。
    香寒跪在他身前,道:“相公,我不是故意要害他们的,是我修为浅薄救不了你,才去吸他们的阳气,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
    元公子听到她居然害了别人,心下十分震惊,站起身问道:“你害了谁?”
    香寒跪坐在地上,只拿那帕子擦眼泪,摇摇头不肯说,却见他气极了又吐了口血,扶着头摇摇晃晃地晕了过去。
    “相公!相公!”香寒急忙把他扶起,放在床上,身下源源不断地往他身上输送真气,只她上次吸那雷公子的阳气差点被发现,已经好久没有再害人了,昨日里看见一道士修为不错,却没得手,现如今自己也不剩什么法力了。
    香寒将体内最后一点真气全部输到他体内,见他面色却有好转,自己却头晕脑胀,一转眼化成一只狐狸趴在椅子上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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