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司徒碧都有些怨恨那个皇后姑母了,都说虎毒不食子,可她的所作所为,真是说她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这个词。

    “对了,还有那个村姑呢?死了吗?”司徒碧话锋一转,眉眼狠历,太子表哥对那个女人那么在意,她司徒碧怎么会让那个女人好好的活着撄。

    答应的,呵呵,她怎么会做到。

    “还未找到,不过娘娘放心,奴婢派了十多个高手在那里侯着,她插翅也难逃。”桃儿目露冷光,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确实,此时的北妍正在经历生死搏斗,十多个人,个个武功不弱。今日衣服上的痒痒粉早被雨冲掉,而毒药也全毁了。纵使北妍天生神力,可她还要护着喜儿,在十多个高手的围攻下,很快便落了下风偿。

    身上不知挨了多少刀,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也不知道坚持了多久。她想,就这么去了吧,死了便什么都不用想了。

    夕阳映着鲜血,那醒目的红,刺眼的火光,宛如人间炼狱,不,比炼狱还要可怕。

    “妍姐姐,不……”喜儿撕心裂肺的叫声听不见了,北妍像是一块破布,倒了下去……

    六年后,客来香酒楼。

    客来香酒楼的包间上房内,最后一口竹叶青白酒下肚,陷入回忆的北妍脸色煞白,呼吸都变的困难起来。

    三年了,她离开清水湾已经三年了,已经在四国飘荡了三年了。可那日的噩梦,还是缠着她;而仇恨,也要将她淹没。

    那日,她并没有死,被她曾经想胖揍一顿的仓魃拓所救,白虎也经过跋山涉水,在流云国找到了她,她们还在流云国呆了很长一段时间。

    大燕都城,呵呵,我北妍找来了,墨台瑾,你可准备好迎接我的报复了吗?呵呵,其余三国皇亲国戚云集燕京,这国丑可不可以外扬呢!

    许久,她睁开眼睛,长长呼出一口气,“天已经黑了啊。”似是感叹,又似是陈述一件事实。

    “来人。”沉了眼底的晦涩情绪,北妍扬声道。

    “雁北神医,您可是有什么需要?”她的声音刚落,门瞬间就被推开,显然一直在门外侯着。

    “可有一个姑娘来找我?还有,我的猫儿呢?”喝了一口桌上早已凉透的碧螺春,北妍转头双目含笑,问道。

    小二被这笑晃了心神,竟是忘了答话。

    唉!北妍摇头,都是这双眼睛惹得货,容貌虽然不怎样,可这双眼睛却好看的过分。

    直到一杯茶水喝完,小二才回神,“雁,雁北神医,您的猫儿不知哪里去了,无人来寻你。”

    喜儿晕车,她便先行,白虎估计是又进山了。

    “无事了,你去歇着吧,不用伺候了。”北妍不经莞尔,这小六也真是的,她这里需要有人守夜吗?

    “小人告退。”

    就在小二要出门的时候,清冽如泉的嗓音再次传来。

    “对了,去告诉你家掌柜,就说,今晚让他躲着点。”

    小二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空气中浓郁的栀子花香,似乎都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烛光忽明忽暗,夜很静,只有蜡泪滴落在桌上晕染开的红。北妍抬头望向窗外,夜黑暗的如此彻底,树影摇曳,像是一个个索命幽魂。

    吹灭了桌上的蜡烛,和衣躺到床上,闭目养神。

    今夜有人杀她,有人护她,却都,不关她的事。她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她北妍死不了,我命由我不由天。如今,她早已经不是六年前,乃至三年前的北妍了。

    夜半,北妍被“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吵醒,等了这么久,来的也太迟了些。

    “总归是要杀我,怎能连我的面见都没见到呢!”拂了拂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北妍悠然起身出门。

    楼下打斗的人简单的可分为两波,不难猜,一是杀她,二是保她。

    “放轻松点,别着急啊,慢慢来,慢慢来。”闲适的靠在楼栏上,语气轻快。这姿态,似乎面对的不是要取她性命之人,倒像是在看戏。

    楼下打斗的人看她出来,却是越挫越勇,保她的人渐渐落了下风。

    突然,一黑衣人一刀劈开与他缠斗之人,飞身上楼。刀法娴熟,目标明确,直朝她面门而来。

    只见那个要成为刀下亡魂的女子,不闪不避,悠然闲适,嘴角浮现嘲讽的笑。

    刺客心惊了一惊,些微的停顿了一下,继而更为狠历的刺去。

    直指面门的刀突然被一把九骨折扇打落。

    拎刀之人只觉手臂猛然一震,恍然间,他的眼前已经多了个人。一袭月白色长袍,长发被一根碧玉簪简单的挽起,面容俊美,疑似九天玄仙。

    墨台瑾,大燕太子。抱着被震的抖个不停的手臂,再不甘心,他也知道,他的刺杀任务是成不了了。

    脚点轻点,掉在墨台瑾脚下的刀,便精准的刺入那人的胸口。

    风乍起,衣袍“咧咧”作响,白衣墨发,睥睨一切。..容颜清冷,气度雍容,不是墨台瑾还能是谁。

    看了一眼倒在面前的人,北妍向前两步抱拳,语气恳切无比,“太子殿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墨台瑾轻启薄唇,声音清冷似万年寒滩,“那就不用报了。”

    戏词里可不是这么写的呀!

    北妍嘴角一抽,“……”

    墨台瑾并不理会她,飞身向下跃去,白袍翩然,折扇收合,在那大群高手中间竟是游刃有余,不难看出,他依旧保存了实力。

    北妍嘴角冷笑涟涟,低声呢喃,“看不出你身手不错啊!呵呵,墨台瑾你到底还有多少瞒着我呢?”

    不多时,墨台瑾便在她面前站定,依旧白袍翩然,发丝未乱,竟无一丝狼狈。

    北妍以手挑起他的下颚,“本神医,还是想再问一句,太子殿下,可有妻?”

    不待墨台瑾回答,自己便笑着拍了拍头,皱眉懊恼道,“哎呀呀,我怎么忘了,太子殿下不仅有妻,还妻妾成群呢!”

    墨台瑾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北妍看着那抹修长的背影消失,目光悠远迷离。

    回过头,正好看到那个刚刚要杀她的人目露惊悚,身体缓缓倒下,手还保持着要捏死她的动作。

    “呵呵,想杀我?你可知,世人皆知我乃鬼手神医,却不知,还有人送我外号,一步癫,哈哈哈。”

    北妍仰头大笑,不知是在笑那个杀人不成反被杀的人,还是笑她自己。

    只见她飞起一脚踹过去,地上的尸体已经向楼下飞去,“砰”的一声,再无声响。

    一步癫,倒是被夸大了,全身上下的衣服上,全涂了致命的的毒,倒是不假。以前,她全身涂满了痒痒粉,而今,却是要命的毒。

    什么都在变,她的毒药也在变。

    而刚出客栈的墨台瑾,嘴角溢出黑红的鲜血,衬着月白长袍,似是一朵妖冶的玫瑰。

    取出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墨台瑾虚弱而又幽幽的叹息声消散在空气中,“本宫此生,只有一个妻。”

    侍从皆茫然,举目四望,殿下这是在和谁说话呢?

    北妍进屋后,二楼某些雅间的窗户,那打开的小小缝隙被合上。

    某个雅间,一人眼里惊诧不已,手里的茶杯被猛然间捏碎,“看来雁北神医和大燕煞神有不深的渊源啊!此人不除,必成祸端。”

    “主子,咱们此次前来是取四分之一藏宝图,万不可有丝毫差错啊!”侍从担忧的劝导。

    眸中历光一闪,随即含笑道,“我知道,天快亮了,你下去吧!”

    侍从恭敬的退下,门刚被关上,屋里那个朱红的檀木雕花四角桌四分五裂。

    月光映射下,屋里人原本俊美的脸,因为恼怒,略显狰狞。

    翌日,天还没亮,客来香酒楼便熙熙攘攘挤满了人。

    今日鬼手神医雁北来京城,怎能不让人们激动。这神医虽然医术高明,可性情古怪,就算是皇帝去请,也不一定会去。

    传言,能得神医一诊,起码能多活好几年呐!

    而主角北妍却悠哉悠哉的坐在桌前,享受着满桌的佳肴。

    看刚回来不久的喜儿,也就是如今的无忧,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不由问道,“这是怎么了?谁得罪我家无忧了?”

    因为怕被人认出,北妍出了清水湾便给喜儿改名无忧。

    三年过去,那个活泼可爱的小丫头,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一眼望过去,比之那些公主小姐也不差。

    “哎呀,妍姐姐,你还吃的下去,你都不知道,你的雕像都被人打翻了。”无忧气的脸蛋都红红的,什么人也太可恶了,雕像都不放过。

    “咳咳咳。”塞到嘴里的米粒卡在了喉咙,北妍咳的停不下来。

    “妍姐姐,快喝点水。”无忧吓了一跳,赶紧给北妍倒了杯水,以为她也在生气有人砸了她的雕像。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北妍一把拉住无忧,颤抖着嘴唇,“无,无忧,他们不会还给我上香拜我吧?”

    在她期待的眼神下,无忧一脸理所当然,一脸的骄傲,一脸的自豪,“是啊,不仅如此,有人求子都去拜你呢!”

    这下,北妍直接一口老血卡在喉咙。

    颤抖的扶住椅子,她还没死呢!拜拜拜她?这,这哪个二货干的好事?

    “给我雕像是谁想出来的?”北妍好容易压下喉咙的老血,心肝那个抖啊抖。

    “不知道,四国加起来,估计都好几座吧!”无忧不以为然,反而沾沾自喜,妍姐姐是高兴傻了吧!

    “好,好几座?”再一口老血卡在喉咙,不知道有没有人给她烧纸呢!

    “啊,对了,妍姐姐。”无忧惊叫一声,“我回来的路上还看到有人给你烧冥纸呢!”

    “哐当。”北妍掉到桌子底下去了,瞳仁泛白,口吐白沫,烧纸?这是希望她早死?

    “唉,妍姐姐。”无忧赶紧给扶起来,“虽说,这是很值得高兴的,可你也不用激动成这样啊!”

    北妍无语的直翻白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高兴了?姑奶奶这是无语啊!气的无语啊!懂不懂?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主子,是我。”

    “去开门。”北妍无力的揉了揉眉间,挥手让无忧去开门。

    “主子,你这是……”来人两撇小胡子跳了跳,忍住没笑,不能笑,绝对不能笑,不然这不尊老爱幼的死丫头,还指不定怎么欺负他。

    “小六啊!”坐在地上的北妍招招手,拍了拍旁边的地面,“来,坐着。”

    小六,也就是客来香掌柜,家大业大,北妍记不住名字,便给盖帮的帮众都重新取名,小一,小二,一直往上排。

    说起盖帮,北妍就气的咬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回的人,竟然给她丢了盖帮这么个烂摊子。

    小六不敢拒绝,不情不愿的坐到了北妍旁边。

    “什么都安排好了?”北妍拧开一瓶自制的竹叶青白酒,“喝不喝?”

    掌柜的摇头,“回禀主子,一切安排就绪。”

    北妍喝了一口酒,眯了眼,这些年,除了治病的时候。其他时间,她都是醉的一塌糊涂,醉了便什么都忘了。

    “那你上来找我什么事?那么多人看着呢!注意点。”喝了几口,就把酒瓶放下了,今日还有要事呢!

    您这让我说了吗?小六对某人的强词夺理显然已经习惯了。也不理她,只是接口道,“您说的那个什么屁,怎么办?”

    一巴掌拍在小六头上,“是vip,你个土包子。”

    “好好好,那主子,维爱屁怎么办呢?”小六摸了摸被打痛的头,问。

    “制作几张牌子,上面刻上“vip”就ok了。”北妍无语的扶额,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ok了?那用材是黄金?翡翠?还是白银?”小六抱着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这话一出口,无忧急忙退后一步,站在了安全地带。

    只见北妍虎目一瞪,“咻”的站起来,揪着小六就是一顿好打,“你以为钱是天上掉下来的?黄金,翡翠,白银,姑奶奶今天抽死你这个败家玩意儿。”

    原本精明能干的掌柜,此时上蹿下跳,活像个猿猴。

    “主,主子,我错了,用,用木头,用木头制作。”逃窜的间隙,小六喘着气道。

    北妍以手叉腰,挥着鞭子夸赞道,“孺子可教也。”

    等了一会儿,见小六还趴在横梁上,一鞭子甩过去,“还不快去。”

    心痛的看着被打的稀巴烂的镶金八角桌,小六气呼呼的出去,还说他,她自己难道不是个败家玩意儿?

    刚出门,他又变成了精明的客来香掌柜,衔接的毫无瑕疵。

    “哈哈哈,妍姐姐,你怎么……哈哈哈,你怎么那么……凶啊!”无忧抱着肚子,笑的不可自已。

    正在下楼梯的小六听到笑声,脚底一个局促,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维持住。唉!无良的主子啊!万恶的主子啊!坑爹的主子啊!

    “那老头给我那么大的一个麻烦,盖帮,他奶奶的,除了人多店铺多,定个毛用,要不是我贴进去那么多钱,都非得饿死不可。”北妍在心里把那个老头骂了千百遍。

    无忧汗颜,妍姐姐这是赤果果的迁怒啊!

    “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唉!穿什么都好看。好了,无忧,咱们出去吧!”北妍整理了一下头发,臭美道。

    “妍姐姐,你还是换件衣服吧!”无忧捂着嘴,指了指她的袖子。

    北妍一看,彻底黑了脸色,咬牙切齿,“好你个小六子。”竟然把染料给她倒到衣服上,染料就染料吧,还是黄色……黄色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粑粑呢!

    不得已,北妍只得重新换了件衣服。

    推开门,虽说早有心里准备,可北妍还是被那人山人海,虎的一跳。这场面,和现代明星出场有过之无不及啊!

    “咳咳咳,大家好啊,那个,我先来自我介绍啊。”北妍踱步到中间的高台上,装模作样的挥手,“吾乃鬼手神医雁北,绰号一步癫。”

    一袭青衫,发丝披肩,清丽的眼眸笑容可掬,竟是雌雄难辨。

    “你怎么证明你就是神……哎呦!”楼下一人话还没说完,便被神医忠实的粉丝给暴打了一顿,扔了出去。

    “蠢货,那白虎能做假吗?”

    “就是,就是,神医的那些什么什么手术用具,小生有缘一见,更是做不得假。”

    “神医的医术也做不得假,是与不是稍后自见分晓。”

    “神医谁敢冒充,不想活了不成?”

    冒充?当然是会有的,不久后,便出现了这么一个。这是后话不提。

    “真是无知。”

    “就是,蠢的无药可救。”

    ……

    “安静,安静。”北妍抬手示意,静下来,随即说道,“我今日只诊治二十人,至于会是哪些人,想必六掌柜给大家说了。”

    撩过衣摆在高台上的雕椅上坐下,向小六子招手示意,“开始吧!”

    “这第一个人竞争开始,一百两白银起价。”

    “二百两。”小六刚喊完,便有人接口。

    “三百两。”

    “八百两。”

    ……

    “一万两。”二楼的雅间,有人喊到。

    “一万二千两。”又有一个雅间喊到。

    ……

    这下,楼下基本没人喊了,都是二楼雅间的那些王公贵族在喊。

    “十万两一次,十万两两次,十万两三次,好,天字二号的病人请到台上,请神医为您诊治。”小六不卑不亢,在高台行礼道。

    半饷,二楼无一丝动静,其他人都等的不耐烦了,奈何不知是何方神圣,不敢催促。

    小六可不怕,正要发怒,一根金线突然从他眼前飞过,不偏不倚正好从二楼天字二号雅间射去,空气里,似乎还有风呼啸而过。

    小六回头,只见北妍两根手指搭在金线上,闭着眼。

    “悬丝诊脉?”

    “这,这不是失传已久了吗?”

    “这可是神医,神医什么不会。”

    “就是,神医会悬丝诊脉再正常不过了。”

    “嗯嗯,说的对。”底下一片符合声。

    ……

    金线一出,窃窃私语的谈论声瞬间四起,二楼雅间的人,也都不由凝眉向下望去。

    片刻,北妍收回金线,神色不变,“这位公子中了曼紫兰的毒。”

    很美的名字,很强的毒性,传言,中了此毒,必死无疑。

    “咳咳咳,有劳神医了,只因行走不便,并非有意怠慢,神医莫怪。”虚弱到极致的声音自天字二号雅间传出。

    哼,北妍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不显,这话怎么早前不说?

    “屁大点事,本神医犯的着计较吗?”换而言之,你就一个屁,放了就是了。

    “六掌柜,麻烦帮本神医收银子去,这瓶药丸拿过去,早中晚各一粒,吃完自然就好了。”

    “多谢神医。”这次,那抹虚弱的声音带着恭敬与不胜感激。

    “好了,现在轮到第二位,任然是一百两白银起价。”

    又一纶的竞价开始,这一次和上次差不多,十二万两,被刚刚从门口挤进来的黑衣男子竞下。

    北妍看到此人,鼻头便狠狠一皱,好家伙,满身血腥味。

    竞选下来,还不待小六子说话,那人便冲过来,双膝跪地,“求神医救救我的妻子。”

    “她人呢?”北妍对此人好感飙升,在古代,为了妻子肯下跪的男人可不多。

    男子飞快的出门,不一会儿抱进来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背上一道长长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渗出血。

    “求神医搭救。”男子声音都带着哽咽,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怎么会伤这么重?”北妍诊了诊脉,还有气。因为对此人好感飙升,不由多问了两句。

    “我们回燕京的途中,遇到了强盗,我娘子,呜呜呜,我娘子为了救我被强盗砍伤了。”男子抱着头,揪着头发,显然是自责不已。

    “别担心,无忧,摆床铺,穿针线,备麻醉药。”北妍吩咐侯立在旁的无忧。

    刚刚吩咐下去,瞬间一切就准备就绪,台上也挂起了一层薄纱。

    北妍戴上自制的口罩手套,对还打算上前的男子严肃道,“不想你妻儿丧命,就给我赶快下去。”

    男子神色一禀,毫不犹豫,立马跳下高台,神医之名,他自是听过。只要有一口气,他就可救活,如此,他的妻儿便死不了了。

    台下的人,乃至雅间的人,无不目瞪口呆。穿针引线,这神医是在……缝衣服吗?那可是伤口啊!

    不一会儿,伤口缝合完毕,只见她又撒了什么药粉,横流的鲜血瞬间就止住了。

    ---题外话---纯属虚构,纯属胡扯,大家切勿当真,切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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