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毓瑢双手相迭背在身后跪地,额头微微渗出冷汗,皮鞭落下的方向随意,不知道下一秒就会扫到身上何处。
    石娉抽的气息微喘,单手插着腰,衬衫衣领半解,袖子都被卷起,露出了白皙的手臂,此刻随着抽动而绷起了利落线条。
    “老子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他妈的你在我背后玩这套?”
    石娉越想越生气,越骂抽的越凶,金毓瑢身后一道道血痕清晰可见,只见他低垂头也不反抗,他没摘去眼镜,一双黑眸掩在镜面之后,晦涩不明。
    怪不得石娉今个儿气性如此之大,一个个都选择撞在枪口上惹事。
    先是雷封伽私自枪决了下面小兵,如果是战时小兵们犯了军法,不用雷封伽动手,她直接下令把人就地正法。可现在不是战时,何况那几个兵也没有做出杀人放火之事,这雷封伽说杀就杀,比她这顶头上司还没把本地政府官员放在眼里。
    她本来是喊了雷封伽过来狠狠训斥一番,然后在带着人去市政府走一趟,宴请那些政府要员,就算是老蒋派来盯梢她,好歹也要面子上过得去。人情世故要做,负荆请罪免不了,雷封伽捅了篓子,她这个做长官的只能跟在后面擦屁股。
    她又不是老妈子——怎么整天跟在后面做擦屁股的事情。
    石娉本来气就不顺,结果税务署一通电话打来,说查获了一批走私的烟土,参与的里面有几个士兵。
    财务处长说的含糊,石娉又不傻,如果只是几个小兵捣腾烟土绝对不会一个电话打给她。石娉亲自去了关务署海关处,士兵不归地方上管,人被抓了也没审,石娉知道是财务处长卖给她这个人情,当下在寒暄时候把一张大额支票递了过去。
    双方心领神会的走了交接手续,石娉将人带了回去,带回去就不客气了,十八般酷刑还没用上一二,那几个兵就全招了。
    这一招简直要把石娉鼻子都气歪了,让李钱带着人先严密关押起来后,石娉拎起马鞭就气势汹汹的冲去金毓瑢房间找人。
    要说这马鞭还是当年她在福建时候金毓瑢送的。石娉爱运动,精力充沛,在福建时候督军府圈有一大片土地建了专门的跑马场,闲暇时她就会赛马几场。当时金毓瑢送她这套装备时候还说洋人有专门的马术活动,和平日打仗不同。洋玩意花样挺多,石娉当时图了新鲜还穿过一阵子。后来马术装被她搁置,留在了福建老宅,那马鞭用着顺手就一直放在书房内挂着。如今正好用来打人,当年送礼之人,此刻也尝尝这礼物的感觉。
    她手底下的秘书长亲自组织走私贩卖烟土,还有各类违禁物品,他妈的线路都快搭到越南了,这是想搞长途快线啊!
    石娉怒不可揭,边走边解着衣领扣子,卷起衣袖,准备好好收拾金毓瑢,未曾想金毓瑢到是懂得服软,得了消息人先跪在那里等她了。
    其实烟土买卖被新来的稽查员扣下的时候,财务署长先打电话给他。这种买卖当然不可能是他一人独享利润,钱大家赚,责任各自担,财务长本来是打算花钱搞定新人,然后把事情抹平。他拿着电话,漫不经心的绕着电话线,突然就很想让石娉为他动怒,为他奔波,为他折腾,怎么能让其他人占据她的注意力,牵引她的喜怒哀乐。
    金毓瑢掀起眼皮,眼底掠起了莫名的兴奋,颇为冷静的告诉财务署长让他公事公办。
    石娉进来的时候,气的胸膛上下起伏,因为生气,眉梢带着冷冽,眼尾却捎上了红,像一团耀眼的火焰,令人莫名的兴奋。
    “司令,你罚我吧。”
    “好啊——连句申辩的话都没有。金毓瑢你这算敢作敢当吗?厉害了,长能耐了,敢瞒着我做事了。”石娉一边怒骂,一边挥舞着长鞭。
    身体那点皮肉疼真算不上什么,金毓瑢感受着石娉站在后面时候的呼吸,每一次挥鞭的时候都让他心潮荡漾,察觉到自己兴起的亢奋,金毓瑢干脆叉开双腿,下身的变化明显,是感受到石娉不一样的气息时候也能情动的证明。
    打了半天后,石娉也觉得累了。她不可能真的把金毓瑢给打死了,听着她骂骂咧咧,实则力道控制,看着鞭扫后皮开肉绽,但却不会伤筋动骨。一屁股坐在了金毓瑢跪着前方的椅子上,才呼出一口气来,她立马就发现了金毓瑢身上起的反应。
    “被打了还能硬了?”石娉扬了扬鞭子,末梢轻扫过了跨间,裤子包裹下的形状巨大。
    金毓瑢舔了舔嘴唇,跪地朝前了几步,靠到了石娉椅子边上,仰头微喘着口气,双手从石娉脚面勾勒着轮廓,慢慢摩挲着轻声问道:“司令消气了吗?要不要在打会?”
    石娉感受着脚面被摩挲的异样,俯下身干脆拿皮鞭柄面挑起了金毓瑢下巴问道:“这么容易发情?金毓瑢,好端端不想做人,这么想做畜生?”
    “做你的狗,司令大人喜欢吗?”
    石娉冷哼一声,她正在气头上,并没有金毓瑢那般兴致勃勃。当下手里长鞭绕住了对方脖颈,用力向前一拽,恶狠狠问道:“我给你的钱和权利还不够多吗?你还去走私?就这么贪得无厌?”
    金毓瑢被鞭子拉扯住脖颈,缺氧令他呼吸急促起来,可是整个人却颤抖的紧贴上了石娉,他近乎于病态的用脸摩挲着石娉的大腿,着迷的呢喃:“我贪得都是给你的,我也是你的。”
    石娉垂眸看到金毓瑢急促呼吸时候涨红的脸庞,缺氧令他眼角泛起湿气来,已经主动摘下的眼镜后面那双眸子又黑又润,真的像一条讨主人欢心的大狗般,渴望得到主人的抚摸和肯定。
    鬼使神差般,石娉开了口:“做狗?可是狗会吐舌头。”
    金毓瑢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嘴,舌头嫣红,他白皙,脸上飘着红晕,舌头也是红,红和白相间,煞是好看。石娉目光盯着近在咫尺的舌头,微微的抖动,像是在发出色情地邀请。缓缓俯身,石娉张嘴擒住了舌头,舌头极为灵活,在她的口中翻滚舔弄,立刻占据了主导地位。
    石娉下意识收紧手里长鞭,嘴里的舌头更是吞吐的灵活。
    呼吸困难,快感更甚,金毓瑢置身于天堂河地狱之间,性器无比坚硬,他抓着石娉另一只试图安抚他青紫胀痛的性器,却被一把挥开,取而代之的是石娉的一只脚,没有穿拖鞋的脚,穿着棉质的袜子,就这么不轻不重的踩踏着。
    好爽,好舒服。
    金毓瑢微眯起眼睛享受,石娉性格刚毅,肉体却是柔软,三三两两的肉团非常会找地方生长,双乳又白又大,屁股又圆又翘,柔若无骨,犹如饱满多汁的果实,诱人充满着肉欲感。
    两人的动作狂风急骤起来,石娉脚趾不由的蜷曲,在他那性器上研磨,金毓瑢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身体却慢慢匍匐向下,石娉吞咽了口水,目光随着他脑袋而移动,向下,知道金毓瑢想要做什么后,她爽快的抽出皮带,解开裤头,内裤一扒拉到底,动作干脆利落的完全不见羞涩。
    双腿已经湿润,舌头的湿润迭加,不知是不是刚才言语挑逗的原因,石娉觉得此刻身下横冲直撞抽插的舌头过分庞大,似乎带着刺,像狗,带着无尽的瘙痒,勾魂似的里外渐起一片情欲波动。石娉忍不住双手控制住金毓瑢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想要更深入还是推开远些。摸着头,抓着发,就好像揉搓一条巨型大狗一般。
    金毓瑢的舌头灵活,他的手更灵活,几乎不用抬头也能轻易解扣,其实石娉来时已经解开了衬衣上面几个口子,肉弹的双乳膨胀堆挤,她自然是不肯穿女士内衣,只能靠着杜南禛哄着说行军作战不方便,这才穿上特制的背心来遮挡她那対波涛汹涌。
    头还埋在双腿间,双手却是不停,从那背心处深入,两手各抓一个肉球,弹性真好,一晃就有乳波,奶头已经坚硬如小颗粒般在他手指里被反复调拨。皮肤是真的白,白又嫩,天生丽质,浑然天成的尤物。可惜尤物有个不羁洒脱的灵魂,强大又冷酷。他自己不是好人,他也知道石娉也不是好人,两个人都不是好人没关系,他活着做恶人,死了做恶鬼,都愿意为她驱使。
    他的傻司令,知道权利的好处,怎么就不知道权利带来金钱的好处呢?他的钱,他当然会在她需要的时候原封不动全给她,让她有足够的军费,有足够的依仗,石娉享受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喜欢她有能力击退敌军,他就愿意在后方做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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