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你好镇定 作者:古玉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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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客你好镇定 作者:古玉闻香

    太子行宫!怕什么隔墙有耳?!”

    “太子息怒……”

    “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替我亲生母妃报仇!”

    四皇子还是愣着,手里的猫“喵”了一声,窜了出去,只听见严云泽的声音缓了下来:“四弟,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刚巧走过……”

    “你回里面歇着。”

    四皇子又摸索着走过去,走向他的身边,没走了几步,手立刻被人拉住了。四皇子赶紧抓着严云泽的手:“皇兄别生气啊……”

    严云泽:“……”

    过了一会儿,他压抑道:“先回去歇着吧,让我静一静。”

    四皇子:“你在这里静着好了,我坐着陪你……”

    说完,四皇子睁着无神的眼睛,摸索着在榻上坐了下来。过了许久,他听见一声叹息,一个人小跑着出去,自己的腿上忽然有东西躺了上来。

    四皇子摸着严云泽的头发和额头:“别生气啊皇兄……”

    他的手被抓着,手心擦过严云泽温热的唇,又掠过他腮上的湿润,四皇子只听严云泽哽咽道:“我和母妃一起生活到八岁,我以为她是病死的……”

    四皇子:“……”

    严云泽:“总有一天要为母妃报仇……”

    四皇子:“……”

    严云泽:“你在想什么?”

    四皇子:“我……从小眼睛瞎,只知道活着最重要……”

    严云泽被他捋着额头,抓着他的手,静静地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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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后,凤仪宫。

    “皇儿,这都大半天了,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叫母后如何相信你呢?”皇后神情冷漠,慢慢地端着一杯茶,“你自己昨晚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叫母后怎么帮你?”

    严云泽低着头,跪在地上,双拳握着,关节隐隐有些泛白。

    “昨晚既然喝醉了酒,倒也不算全都怪你,但是王才人怀有三个月的身孕,竟然被你……”皇后叹了一口气,似有淡淡的哀愁和不忍,“就算不谈我皇家和你父皇的脸面,她那样被你屈辱流血致死,只怕也死不瞑目。”

    严云泽:“……”

    他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昨晚中秋,皇上设了宫宴。平时酒量很大的自己,竟然只喝了几杯就醉了,醉得不省人事。一觉醒来,自己竟然赤身睡在皇上的王才人的床上。那少女下腹流血,早已经死去多时。

    他慌了神,连忙穿上衣服跳了窗户走了,虽然一路上小心翼翼,却似乎仍然被人看到了。

    回到宫中,他兀自惊骇不已,又暗暗懊悔不止,想把自己的近侍抓来问是怎么回事,却发现他们昨晚全都被人打晕,有些人直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这一切,自然是有人做了手脚。到底是谁做了手脚?

    不多时,王才人死去的消息传遍后宫。当他正急躁地走来走去的时候,皇后派人来带他问话了。

    “你父皇雷霆震怒,”皇后看着严云泽的脸,语气冰冷,“太子失德,竟然失德在后宫。”

    严云泽连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太子失德于后宫,非同小可。这一次,自己这个位子怕是保不住了。

    他心中有点发凉,墙倒众人推,位子保不住了,性命又岂能保住?

    他抬头看了看皇后,只见她此时已经没有掩饰自己的心情,嘴角微微翘着:“皇儿,你亲生母亲病死,哀家辛辛苦苦把你抚养长大,你不图回报,却想把哀家碎尸万段?”

    严云泽看着她,慢慢地眼中流露出恐惧,一半是示弱,一半是真的怕了。自己现在的羽翼未丰,在自己宫里随便说一句话她都能知道,自己拿什么和她斗?

    以前果然是太幼稚了。

    正在胡思乱想,一个太监匆匆赶来,在皇后面前跪下,“启禀皇后,皇上派人带太子去御书房。”

    皇后手中的茶碗顿了一下:“皇上要见他?”

    太监:“是。”

    “为何?”

    “启禀皇后娘娘,”太监跪在地上,“从刚才一个时辰前开始,四殿下就跪在皇上御书房前,死也不肯走,说太子殿下昨晚一整晚和他在一起,根本没有分开。”

    严云泽猛地望向他:“四弟?”

    “皇上被缠的没有办法,便叫人带太子过去,当面对质。”

    皇后看着严云泽,若有所思:“知道了。哀家亲自带他过去。”

    太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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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疾步来到御书房前的时候,四皇子已经跪得有点昏昏沉沉了。

    严云泽连忙在御书房前跪下:“儿臣向父皇请安。”

    众人纷纷行礼,不许赘述。

    皇后察言观色,笑着走进御书房:“此事已经水落石出,皇上又何必花心思再问?昨夜臣妾为皇上准备的药如何?用着可舒服了些?”

    皇上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像是已经病入膏肓多时:“云启说他昨夜和太子整夜在一起睡,可有此事?”

    四皇子连忙点头。

    严云泽看他一眼,轻声道:“多谢。”

    皇后笑道:“四皇子和太子感情好得很,想是看着太子犯事,心中着急,连欺君这样的罪名也不顾了。”

    四皇子脸上立刻有点发红。他一听严云泽出事,心中急痛难忍,知道这件事实在事关重大,除了帮他撒谎,自己别无他法,便顶着欺君的罪名来到御书房,只希望能救他一命。

    严云泽连忙冷静道:“儿臣和四弟年岁已大,整日厮混在一起,于理不合,是以儿臣刚才没有提起。还望父皇明鉴。”

    说着,严云泽哽咽起来:“儿臣就算醉了,也绝不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王才人有父皇的骨肉,最想除去她的,只怕也不是儿臣。父皇圣明,还儿臣一个清白。”

    “今天早上,有五个人看到太子从王才人处衣冠不整地离去,”皇后又哀声道,“就算太子是哀家的孩子,此事关乎龙脉,哀家也实在不能徇私……”

    “云启,你怎么说?”皇上突然打断二人,向四皇子道,“谁杀了王才人?”

    严云泽立刻偏头看着四皇子。皇后的目光还是放在皇上身上,不曾离开。

    四皇子呆一下:“我……我不知道啊。父皇的孩子已经剩下不多,算来算去只有五个了,要是皇兄被治罪了,那父皇不就少了两个儿子吗?”

    他又怕自己解释不清楚:“一个是王才人肚子里的孩子,一个是皇兄……”

    “的确如此……”皇上微微叹息着,“寡人的孩子,是越来越少了……”

    说完,他低头看着桌上,发起呆来。

    众人动也不敢动地看着他。

    过了许久,皇上疲倦地摆摆手:“去吧,你们都去吧。寡人去看看王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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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才人一事谁也没有再提起,也没有人再追查下去。

    这其中的第一个原因,是皇上没有再追究。另外一个原因,是严云泽的行动。

    事情发生的当晚,严云泽在凤仪宫前跪了整整一晚,满脸悔意地说自己不孝,求母后原谅。第二日清早,皇后吃过早膳,亲自来到凤仪宫前,把严云泽扶起。

    两人相拥而泣,好好上演了一起母慈子孝的戏码。

    “皇儿,哀家看你那四弟自小没了母亲,瞎了眼睛也没人照顾,”皇后慈祥开口,“不如把他接到哀家宫中如何?”

    严云泽暗自心惊:这个架势,竟然是要把四弟掌握在手中威胁自己了。若是自己有一点动作,只怕四弟的安危也会受影响。

    他立刻笑道:“那个瞎了眼的,留在宫里是累赘。皇上也不喜欢他,早上还说要给他个封地,叫他出去自生自灭呢。”

    皇后:“我看你兄弟两个感情好的很。把他送出去,你舍得?”

    严云泽笑道:“母后说哪里的话。他一个瞎眼,儿臣也只不过逢场作戏哄哄他,他就当真了。今早那一出,倒真是让儿臣大开眼界。”

    皇后笑起来:“皇儿若真能想通,母后倒也欣慰。”

    严云泽叹道:“儿臣,再也不会迷茫了。儿臣的心,一辈子放在母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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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后,京城郊外。

    四皇子披着斗篷,站在马车前面,再次偏着脑袋听了一下。

    皇兄,真的不来送自己了吗?

    “殿下,时辰到了,该上马车了。”太监轻声提醒。

    “再等等,”四皇子摸着手里的小暖炉,“皇兄昨夜派人传话,叫我在这里等的。他说有重要的话对我说……”

    太监:“殿下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再不走,晚上赶不及打尖了。”

    “不要,我不要走,”四皇子眼中有泪珠滚落,“他说有话对我说的,我要等……”

    太监:“……”

    严云泽躲在远处的树林里,紧紧望着马车前披着大红斗篷的人,却死也不敢踏出一步。皇后的人就在附近,他刚才才发现,只好躲在这里看着。

    终于,穿着大红斗篷的人焦急地站了半天,被太监们拥着上了马车。

    “笨蛋,我喜欢你啊……你等着我……”望着远去的马车,严云泽轻轻地吐出来。

    眼睛发热,似乎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落下。

    第61章 小楼昨夜

    白承修的婚礼十分低调,所以言谨风是在明舜和陈公公的陪伴下坐了一辆小马车去的。回来的时候,他浑身轻飘飘的躺在马车里,有些昏昏欲睡。

    今晚可能有大事发生,言谨风竭力镇定。

    “皇上可好?”外面传来明舜沉稳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言谨风有些恼怒:“好得不能再好了。”

    按照自己现在的状态,他觉得自己今晚要吃亏。

    “是。”外面的人答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马车慢慢地在暗夜里走着,言谨风半躺在垫子上打起盹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有人在叫着自己。他不想回应,扭了一下头继续睡,却感到身体悬空,似乎被人抱了起来。他迷糊地半睁开眼睛,看到明舜英俊的侧脸,立刻打了一个激灵。

    “放肆!”他气得大骂,挣扎着站起。

    马车就停在他的寝宫前,几个跪着的禁卫军一见此状,马上要上前护驾。言谨风又恼道:“退下!”

    众人连忙退下,继续跪着。

    言谨风头也不回地抬步向宫中走去,只听明舜吩咐:“皇上有命,今夜由本统领亲自当值,众人可回去休息,不得惊扰。”

    “是,统领。”

    言谨风脚步放慢,微微皱眉,觉得今夜实在不妙。

    他刚想出声阻拦,明舜却已经站在身后,轻声道:“皇上不想知道组织的事情?”

    言谨风心念一顿,却不回头:“你愿意讲?”

    明舜轻描淡写:“今夜可以和皇上说一些。”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言谨风想了想,咬牙:“你有什么要求?”

    明舜:“此地还有外人,不若去皇上寝宫再说。”

    言谨风:“你是当值!不需进去……”

    明舜不着痕迹地推着他:“皇上愿意和卑职在这里拉拉扯扯,叫那些奴才们看笑话?”

    言谨风气得有点说不出话来,脑中一片混乱,却已经被他推着进了寝宫,门被紧紧关上。

    进屋进得太狼狈,言谨风冷静地咳嗽一声,背起双手,想要挽回一点面子:“你能告诉朕什么?组织里面……”

    话音未落,他惊呼一声,自己被拦腰抱起,扛着来到床边,被狠狠地扔到床上。

    “放肆!”言谨风恼怒地大喊,心中警铃大作,“给朕退下!”

    接着,他脸色发黑地看着眼前的人已经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时间已经接近是秋天,却也不算冷,明舜只用了一会儿便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七七八八,露出健硕的上身和肌肉分明的腰部,腰带半开,人鱼线隐隐没入松散的裤子里。

    言谨风的喉头不断动着,连良好的教养和处乱不惊的气质都受到了影响,浑身出汗,却竭力保持镇定。

    他一直认为,自己就算要和这个人有什么关系,自己也应该占上风。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较量,他觉得自己的命运渐渐不可挽回。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硬硬地支撑起双臂,忍住想退缩的欲/望,让那个人压了上来。

    “谨风,”明舜的声音带着妖魅的蛊惑,“这第一次,我要让你永远记得。”

    说着,言谨风的嘴唇被咬住,身体颤抖起来。

    快/感伴随着疼痛,像潮水一样涌来,让嘴唇起了一阵咸味。咬啮渐渐移向脖子和锁骨,毫不怜惜地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道一道的红痕。

    “谨风,”明舜抱着言谨风的腰,把他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看着我。”

    言谨风盯着身上的人,两人互望着,疼痛已经算不了什么,感受到那人一直进入到自己的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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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言谨风悠悠转醒,头痛欲裂。

    呃……屋里似乎太亮了些?

    接着,昨夜的事情立刻一幕幕的进入脑中。

    他动了动身体,只觉得全身疼痛到动也动不了,心中一怒,头痛越发难以忍受。他拉开自己的被子,身上自然未着寸缕。更触目惊心的,是身体上青青紫紫的斑斓咬痕。

    言谨风觉得眼睛酸了起来:“混蛋……”

    当皇帝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大权在握,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他把目光投向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只见那人上半身没盖被子,似乎正睡得很沉。

    “简直是乱来……”哆嗦着拿起自己散乱在床上的衣服,言谨风觉得头脑还很不清醒,“以后绝不能发生这种事情……”

    自己的动作似乎把那人惊醒,明舜皱了皱眉,睁开眼睛,立刻看到言谨风伤痕累累的背部。他嘴角一挑,手指摸上他的伤痕,欣赏着自己的战果:“这么早就醒了?”

    言谨风像是被烫到一样,身体抖了一下,又立刻懊悔道:“早朝!”

    太特么的耽误事情了!

    “你这样子,还想去早朝?”明舜低声笑着,长臂一伸,把他抱在怀里,“我一早就和陈公公说了,你身体不适。”

    言谨风怒起来,皇家威严尽露:“你太放肆!”

    话还没有说完,明舜把他拉到自己的身上,打开他的双腿,硬硬让他坐了上去:“谨风,我要告诉你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组织里还有三个尚未觉醒的人。”

    两人的喘息交错,言谨风感受着嚣张而紧密的结合,毫无快/感,却带来难以言喻的兴奋:“你是说……”

    “嗯,”明舜拉下他的头,“你一辈子好好听话,我就会继续做你小小的禁军统领。”

    言谨风看着他:“混蛋……”

    “不听话,”明舜的身体狠狠挺了一下,引来言谨风的痛哼,“你就会成为我皇朝的男宠。”

    言谨风:“……”

    明舜温柔地拨开他身体上被汗水打湿的长发,“谨风,好在我不舍得杀你,如今才能看到你现在这副国色天香的模样……”

    言谨风咬着牙:“其他的,什么人还在组织里?”

    明舜笑起来:“你这么聪明,自己必然查得出来。我站在你这边,其他的人也早就不成气候。”

    言谨风:“……”

    两人不再说话。明舜把他拉下,紧紧抱着他的身体。

    “你……”一切平静以后,言谨风被抱在怀里,有些羞赧地开口,“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这种想法的?”

    明舜笑着:“不是你先注意我?”

    言谨风嗤笑一声:“我怎么可能会注意到你?”

    明舜挑眉:“……”

    言谨风道:“三年前,我的禁军头领猝死,荣凯便大力举荐你。我当时看了你的身世。你出身寻常武将之家,八岁到十六岁外出拜师学武,之后跟随容凯征战八年。家世中等偏上,战功中等偏上,实在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明舜:“……”

    言谨风:“荣凯当时只说了你四个字,‘忠心可靠’。我觉得没有太大问题,便提了你。你既不会急进,又不会表现,做事情还从来不会出错。我有什么机会注意到你?”

    明舜:“我进宫,是为了杀你。”

    言谨风:“嫌我是个障碍?”

    “你大权在握,又不算太笨,我掌握不了你。”明舜道,“所以,我想先把你杀了,扶言谨瑞继位,才好摆弄。”

    言谨风:“言谨如有城府,不能做你们的傀儡,这才被你们杀了,也好为言谨瑞的继位清除障碍。”

    明舜:“有言谨如在,就算你死了,也轮不到言谨瑞。”

    言谨风:“可惜……你下不了手杀我。”

    明舜吻着他,笑道:“你若是背叛我,我还是能下得了手。”

    言谨风的声音断断续续:“你……还没说,到底……什么时候对我有那种想法的?”

    “什么想法?”

    言谨风:“……”

    明舜摸着言谨风身下已经半软的东西:“这种想法?”

    言谨风脸色发黑地狠狠一推:“不说算了!”

    “我试图杀你,已经试了不下四五次,”明舜拉着言谨风的胳膊,“第一次杀你的时候,为了伪装成意外,我特地在你微服出游时,派人把你的马车做了手脚。”

    言谨风:“?”

    明舜:“我不知道你到底注意到了什么,那一次我让时间倒流了十二次,但是你就是不肯上,说马车有点怪。”

    言谨风若有所思:“原来是那一次……”

    明舜:“你到底注意到了什么?”

    “……”言谨风:“那里面的味道有点怪,似乎有鱼胶的味道。”

    明舜:“……”

    言谨风:“你们做手脚时,一定用到了鱼胶来粘合。我那时已经想到了说不定有人要害我,越发不敢说原因,只暗暗调查,果然发现马车被做了手脚。”

    言谨风又指着他道:“我当时没有怀疑你。但是,那件事情之后,我注意到你了。”

    明舜:“……”

    言谨风:“你看着我的眼神……很怪。”

    明舜笑道:“没错。第一次杀你不成,我对你有点兴趣了。”

    言谨风:“……”

    明舜:“接下来的每一次的暗杀,我决定不要用时间倒流了。你若能躲过,那我就再计划下一次。我每一次计划,都觉得很兴奋。那时的我,还把你当作一个好对手。”

    言谨风:“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在狩猎场,我成功了,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明舜的眼神微暗,“我抱着你的尸体,甚至开始觉得什么也不想要了。”

    言谨风的眼睛微微湿润:“那一次,我真的以为你舍身救我,心里还在想,说不定你对我是这样的感情。我被你骗了……”

    明舜:“那一次之后,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拨弄着言谨风软软的物事:“那时开始,我天天想的,就是这个了。”

    言谨风抬着下巴,有点尴尬地别开脸。

    明舜紧紧地抱着他,发出低笑:“如今总算得偿所愿,死而无憾。”

    “胡说!”言谨风厉声训斥,又安静了许久,终于发话:“你为我舍弃许多,我若负你……太无情。我已经有了皇嗣,后继有人……”

    明舜紧紧地盯着他,只听言谨风尴尬道:“以后安心在宫里待着吧。你若表现得好,就让你晚上当值……”

    明舜轻声笑了起来:“卑职愿夜夜当值……”

    “胡说!”言谨风怒道,“要以国事为重,整天这个样子,怎么处理国事?”

    “卑职是说在皇上寝宫前当值,让皇上睡得安心。皇上在想什么?”

    “你放肆!”

    ――明舜谨风番外篇完结――

    ――全文完结咩哈哈――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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