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公寓是一个刑侦类,可能出场人物较丰富,由于是小故事,所以会略写再略写。
    为防止看不懂,将会以罪犯的形式给你们一个上帝视角。
    “你好,请问还有房间吗?”一个满脸苍白的女人,局促着捏着自己的衣服,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被洗过多少遍,已经开始发白,在她的旁边还有一个15岁左右的小男孩,黑玛瑙的眼睛,胆怯地望向前面拿着折扇的中年大叔。
    房东徐巡紫酱色的一张方脸,浓眉毛,圆眼睛,他别了两人一眼,缓慢地说道:“有地方是有地方。”随即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关键你们要有钱。”
    “徐小子,一点同情心也没,难怪你的老婆跟别人跑了。”
    这时,一个老人半开玩笑地说道,他拄着拐棍走了出来,满脸的老年斑,他的年纪似乎已经到了极限,走路都是颤颤巍巍的。
    黄岑岑的眼睛缓慢地移到那对母子的身上,笑道:“这小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啊,孤寡老头一个,还是他收养的我。”
    房东徐巡瞪直了眼,满嘴的粗话出口成章:“什么?养你一个已经够花老子钱了,还想再养一群?!”
    那位母亲连忙摆了摆手:“我们有钱,我们有钱!”她从破旧的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将它放置到柜台上,红着脸,支支吾吾道:“只是你这公寓太便宜了,所以我才会问……没想到遇到好心人了。”
    房东徐巡这才收敛了气色,他伸手将钱拖进自己的口袋里,随手给了她们一把钥匙:“406号公寓,只剩这一间了,如果不愿意,可以退。”
    “怎么会?这样的价钱捡都捡不到。”女人笑着点头,收起钥匙,拖着行李就准备离开了。
    房东走上前,帮她把行李搬起,女子想要阻拦,却被老人的声音打破:“你就让小徐搬吧,公寓里没有电梯,剩下的房间在四楼,小徐力气大,搬得动,你个女人也没有力气,还带着小孩。”女人闻言,这才作罢。
    老人摇了摇头,这小伙子,明明价钱降得这么低,还一副凶悍,谁也不理的样子。
    邴茹也就是刚才的母亲,她被带到了406,房东徐巡帮她打开房门。
    邴茹走进去,打量了一番,空旷的房间,桌子,椅子整整齐齐,厨房和卫生间也干干净净,二楼有一张床摆放在那里,位置站得刚刚好,虽说小了一点,但五脏俱全,这个价位不能说是不错,简直就是赚了。
    她点头哈腰地送走了房东徐巡,满意地将行李整理一下。
    邴夏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楼的椅子上,他上下眼皮不停地打转,无聊地看着眼前的水杯,里面似乎有水冒了出来,在他的眼前跳舞,旋律越来越快。
    等邴茹整理好以后,发现她的儿子已经睡着了,就抱着他上了二楼,拉上窗帘,为他盖好被子,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俨然是一个关爱儿子的母亲。
    她安顿好孩子以后,就直接掏出手机,眼神立刻变得阴沉起来,念念有词:“五号麻雀已经被收入库中,六号飞走了……”
    天色渐渐变黑,房东徐巡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回房睡觉,一如既往的经过老人的房间,就听见里面沙哑的声音:“小文,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们不分开……”
    徐巡早已习惯,听说老人的老伴在几年前因为车祸陷入了沉睡,一直躺在床上,就因为这个原因,老人的积蓄几乎花光,后来被他收养,虽然被赶出了医院,老人仍然不放弃他的老伴就,每天都陪伴着她说说话。
    因为这事,还被投诉了,不过后来了解原因以后也就表示理解,也就随他去了!
    徐巡准备上楼,这时,另一边传来了敲墙的声音,一个慈善和蔼的嗓音传来:“老庄,声音小一点,公寓隔音不好,就算有个楼梯挡着,传到这里的声音也很大,我的小孙子还要睡觉呢。”
    沉默片刻,老庄的声音也随之淡去,在他的眼前,一个满身都是缝纫结构的年轻女人,安详地躺在床上,她的身体几乎是拼接而成,一块又一块完美的肉皮被缝起来,有些挤压的部分,开始起了脓包,绿油油地搭在她的缝接处,身上不断散发着恶臭。
    他颤抖着手,不停地抚摸着那白皙漂亮的指尖,一点点不停地摩擦,贪念地望着她,突然一块皮掉了下来,里面是干枯的骨指,豁达一下,掉到地下。
    他满脸惊恐,小声喃喃:“对不起,小文,我不是故意的。”
    他将指骨轻轻地捡了起来,安放在皮肤的表层下,可因为长时间密封,已经开始松软脱落,他试了几次用针线缝回去,都没有用,剩下的部位也开始脱落,指骨长时间不装回去,老庄眼神变得越来越恐怖,黄色的眼睛冒着金光。
    “这个不行了,小文,不用担心,我会给你找一个更美的。”
    另一边的老奶奶听到声音安静下来,也就放心了,她拍了拍床上的孙子,眼神安详,轻轻地,小声地哼起了摇篮曲。
    “摇篮摇你,快快安睡。”
    “夜已安静,被里多温暖。”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她的声音入了风,温暖的让人沉迷,她的身板随着风摇曳,哼唱着,很快便传来了小孩子轻轻地呼噜声,柔柔的。
    老奶奶可怜,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抛下了孙子就跑了,只有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将他养大,老奶奶是个能吃苦的,她不怕累,什么活都干,只为她的孙子好好地活着。
    即使她的女儿抛弃了她,她始终善待这个世界。
    街坊邻居听闻两位老人的身世很是同情,对他们都很好,有好吃的多余出来,有时候就会特地送过去,只是说来也是奇怪,老奶奶的孙子,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每天就看老奶奶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她的孙子长什么样。
    老奶奶哄睡了孙子,就缓慢的出了房间,悄悄地关上了最后一点亮光,在暗处,四周贴满了孙子的照片,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墙壁,里面堆积了玩具,在床上,一个孙子最喜欢的玩偶,以及一个收音机,静静地躺在那里……
    老奶奶下了楼,上面是她给她孙子单独腾出来的房间,她只能在一楼摆了张床,躺在上面,她苍老的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声音此起彼伏,透露着绝望:“一一,很快,他们都要……”
    声音像临死濒临绝望的野兽身影,扎入夜色当中。
    夜,越来越沉,黑的几乎看不到星星,一轮明月悠悠的挂在于天地之间,孤身抖落着身上的月光,万籁俱寂中,哐当一声。
    摔到地面的声音传到了房东徐巡的耳朵里,他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直接夺门而出,敲了敲右侧的204房门。
    敲门的声音在这安静的走廊上显得万分诡异,空荡荡的,一道清脆的女声打破了安静,女人细微的道歉:“徐大叔,对不起,家里太乱了,我想打扫一下,不小心摔碎了杯子……”
    徐巡半夜叁更的,实在太困,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嘀咕着:“雨婷啊,整理东西可以白天再整,咋的晚上整理,而且你的腿脚不方便,白天还有大伙帮你。”
    “……我知道了,徐大叔,那我先睡觉了,夜色晚了,你也快去睡觉吧。”
    徐巡摇了摇头,余光看了一眼没有半点动静的205,回到了203,这孩子命苦,小小年纪就断了腿,在这社会上活得艰难。
    随即想到另一旁房间的男人,不禁打了个冷战,不禁感叹,也只有他,能收养这些社会淘汰的人,可真是一个好心人。
    他望了一眼美丽女人的蜡像,女子身着时髦服饰,一袭过腰的长发突显女人独有的魅力,就这么硬生生地保持着完美的笑颜,妩媚动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房东徐巡黏糊的视线不停地扫视着全身,眼里是不可泯灭的疯狂,他走上前,粗糙的手指划过细腻的脸庞,柔声地说道:“瑶瑶,你说我是一个好人,你看,我收养了多少的人……”
    刚刚打碎玻璃杯的卞雨婷,满头的汗水染湿了她的发丝,她艰难地推着轮椅,来到了一个被严严实实绑在床上的孩子面前,小女孩大概有五六岁,她的嘴巴被布条死死地堵住,眼神恐惧,不停地摇着头,泪水胡乱地翻涌着。
    卞雨婷眼中的血丝冒了出来,死死地卡在眼里,她恶声恶气地说道:“没有人会救你,以为用蛮力打破了玻璃杯,就有人会过来?”
    她冷笑,手中的剪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怎么可能有人会过来,不会说话的人偶,没有人会救的,也不会有人救……”
    女人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疯狂的小声尖叫着:“都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将我害成这样……我的一切都毁了。”
    她手中的剪刀,不间断地向女孩戳去,眸色越来越冷,冷的几乎化成了冰,狠狠地,射在女孩的身上,女孩疼得几乎没有了血色,眼中只有那无机智泛着血色的刀刃,视线越来越黑,最终再也没有了声息。
    “呵呵哈哈哈——”望着已经被戳成血渣的女孩,几乎看不见样子,卞雨婷傻笑起来,天真的几乎一如当年。
    这里所发生的事情,一幕幕被一个黑色洞穴里面的眼睛看在眼里,不过他不是在看里面已经被虐得面目全非的女孩,而是看女人那熟练的手法,殷红的舌尖不停地舔舐着嘴角。
    “啧啧,果然这个社会永远不缺变态……”悔暗的目光不断的扫视,最终手上的手表发出的滴滴声,声音很小,不细听,可能都听不到,男人耳尖地反应过来,连忙打开电脑,进入自己最心爱的主播直播间。
    里面的恐怖色彩十分的完美,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体验更新奇的恐怖探险。
    “唔……”细微的呻吟声轻轻地响起,吴铭眼神阴鸷,拿起旁边的鞭子就抽了上去:“骚货,大半夜的吵什么吵!”
    一个奶大的萝莉正被龟甲式地绑在地面上,在她的嘴里堵着一个口套,下面的两个嘴也不闲着,正被黑而粗的巨型电动肉棒不断地抖动着,女人的脸颊泛红,承受不住,发出了呻吟声,迁怒了男人,鞭子落到了她的大胸上,奶子抖了抖,一个红印赤裸裸地躺在在白嫩的肌肤上。
    看着女人不仅没有吃痛的神色,脸颊反而更红了,吴铭直接狠狠地踹了一下不停弹动的奶子,啐了一口:“真他妈的骚,不是嫌老子丑吗?怎么,这就不行呢?”
    女人被踹得有些清醒,朦胧的视线望向男人,立刻恐惧地想要后退,可惜身上被绑得严严实实,只不过是让自己身上多了几道摩擦的伤痕,并且彻底激怒了男人。
    他直接抽出了电动肉棒,鞭子直接抽了上去,狠狠地一点余地也没有,那粉嫩的小穴,被打得血肉模糊,女人疼得几乎晕了过去,男人也没有任何停手的样子。
    吴铭身子高挺秀长,颀长而又匀称,真可说是完美无缺的体格,可惜,他脸上却全部都是恐怖的胎记,红红的爬满满脸,在这黄色的灯光下,目露狰狞,恐怖如斯。
    他用力地撕扯着女人的头皮,力气大的似乎要将它从头上撕下来,女人痛的口水直流,眼泪也哗哗地夺眶而出。
    吴铭把她的身体像拖把一样被拖着,来到镜子的面前,直指镜面,里面是一个目露恐惧的赤裸女人。
    “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女人,也不看看自己骚浪的样子,真倒人胃口,下作恶心!”
    他扭曲着脸,咬着牙,似乎要将他的牙咬碎:“就因为我这张脸,我的整个生涯都被你们这些恶心的女人所定义,举报的我像地下的蟑螂一样,只能苟延残喘在这阴暗的角落!”
    随即目光像碎了毒一样,游离在女人的身上,女人忍不住颤抖,吴铭嗤笑出声:“真他妈的当自己是仙女,告诉你,就你这惺惺作态的下贱样,我的兄弟都抬不起来,老子抓你们,是因为最近正在研究解剖,活人解剖……”
    女人现在的脸色哪还有一点粉色,白的简直惨如纸巾。
    六个罪犯。
    房东徐巡:变态的深爱着自己的妻子,杀了她的家人  ,他的妻子承受不住自杀,被他雕刻成蜡像存在自己的房子当中,而今正计划着借尸还魂。
    母亲邴茹:自己的儿子生病了,为了儿子,为了医药费,成了贩卖孩子的头号人物,无奈一个孩子跑了出去,只能潜逃于这个公寓当中。
    老人庄城:老伴死了,疯了的他,打扮着老伴,不想承认他老伴已经死亡的事实。
    老奶奶虞方和:孙子在学校组团旅游的时候,不幸落入悬崖,本以为是意外,不过通过孙子的日记发现,是校园暴力造就的结果,伺机而动,准备报仇。
    女人卞雨婷:小的时候被孩子捉弄绑在树上,因不停地晃动,绳子承受不住脱落,摔断了腿,性格扭曲,弄死了曾经伤害她的人,并以折磨孩子为乐。
    男人吴铭:脸上长着可怕的胎记,成绩优异地考上了市里最好的大学,却被女子举报,不管到哪里都是人人喊打的存在,最终变态。
    天堂的花,有什么美的?想要尝尝地狱里面的果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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