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諸位大人交流之事,臣有所聞,卻無過問。」
    白話解釋:此事與我無關。
    說得好像那位與他不熟一樣。
    有人冷笑不信,卻也有人想到另一實聞。
    戒嚴之時,多少巡邏官兵路過杜宅?
    ……
    若相爺所言為真,杜丹與工部接觸與他無關,和誰有關?
    千鳥廊不是百姓能隨意進出之地,定有工部官員接應,宣武將軍官大,卻工部不全與軍方有交集,能讓工部聽話辦
    事的,除去相爺……
    有人想到了那位的名字。
    連日守在杜宅之外的,不只一般白虎,還有親軍。由人員調度變化,幾乎能肯定,當時六王人就在杜宅裡。
    杜家夫侍在外忙碌奔波,屋裡請來六王鎮守?
    這杜宅裡有絕世寶貝不成?
    仙隱宮的那位,與相爺、將軍,與那商賈杜丹之間,究竟是何關係……眾人心裡簡直有爪子在撓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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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知道该算哪个心理年纪了,硬体条件也足够,她没太困扰,只是担心是不是哪儿出了状况。
    她先找大爷问过,大爷给她把了脉,道她身子气血又旺盛许多,纳阳于她有益,家里六夫应付得来,让她别憋着。
    嗯,自个儿真要成采阳补阴的老妖怪了……听完的杜丹只有这想法。
    幸好后来她在五爷那儿寻到答案。
    “金鸾重欲,如此正常。”听完她的困扰,仙气飘渺的这位笑道。
    “所以我这是受命神影响?”
    “影响会有,或大或小。”
    命神并非唯一,人的行为亦受周遭环境人事而变化,只能说有此因子在。
    就如东方穆谨的苍蛟命神,让他极重责任的同时,倔起来谁也劝不来。可在面对狄英君时,受其影响,他亦能抛开
    正经,说些浑话。
    金鸾现世,与杜丹之间牵引不弱,她受金鸾影响乃必然,却影响多大,体现在什么地方没个绝对,得她自个儿理
    清。
    五爷慵懒卧在褟上陪聊。
    杜丹听着他的说法,细细体会那股微妙。
    真要说来,这事在平时似乎没给她造成影响。
    记得上辈子在新闻上看过某些名人、运动员得了性成瘾之类的精神疾病的报导,杜丹知道自己状况不一样。
    具体差在哪里?
    她仔细回想后,才弄清楚,自己不是时刻想着那事。唯有六夫出现在自己眼前时,才会涌起交欢的冲动。
    如此,可以判定是生理反应吧?
    果真是欲鸟。
    话说回来,身染春毒,夜夜有人陪寝的自己,比之常人也重欲太过……着实没什么资格说话。
    同是生理反应……
    “金鸾也是多夫?”
    “据载,金鸾有万兽拱护。”
    万兽……“这是一天能换一个伴?”听来比自己疯狂得多。
    五爷轻笑。
    “若得亲眼确认,讲与我知晓。”
    杜丹也笑了。
    确实。
    做为命神牵引之人,她才是有机会亲眼确认金鸾平时模样的那个。
    反正神兽不成亲,依循本能,谁能说不好?杜丹算是接受了此说法。
    不接受也没辙,她瞧眼前五爷说笑的模样,喉间几度吞咽,身体不断发热……这情况要嘛病了,要嘛受命神影响,
    二择一,她自然倾向后者。
    蹭到对方褟上,拉着仙气的五爷白日宣淫一番,吃饱喝足过后,下午继续强身健体。
    晃眼十来日,中途杜丹仍是跑了千鸟廊几趟,此外大半时间都在家中,安分异常。
    终于在月底,迎来事变消息──城里入贼,即日宵禁。
    整个京一夕戒严。
    玄岳串通江湖中人,在京里京外作乱。
    一日之内,有官员遇袭,亦有富商遭绑,更多的是刻意制造的混乱,无辜百姓财损、遭害。同时北关传来消息,玄
    岳猛攻,顿时朝上众人焦头烂额,杜宅里四爷、六爷多日不返。
    市集闭门,只在近中午时才有人敢出门做些零散买卖,医馆每日只开两个时辰,却神仙谷亲传的这位,在相爷亲自
    上门请托后,临时给拉去帮忙。
    商家物流大受影响,三爷也没得闲,回了钱家与父兄、长辈一同商议安排。
    杜宅里只剩二爷、五爷,也是在戒严之后,偌大气派的杜宅外墙,给包围起来。
    仔细一瞧,守在宅外的儿郎浑身煞气,一身玄衣银甲,路过的官员只捎一眼,无不给吓出冷汗。
    这身装扮,京里独一份。
    六王手上,中军白虎。
    白虎军怎会守着杜宅?
    混乱之中即便心惊,没人有空探究。
    玄岳不晓得耗费多少年月在大翼里潜伏了众多高手,似乎在此一役倾巢而出,分散著作乱,京里大部队疲于奔命,
    贼子甚至一度打到宫门前,引来皇上震怒。
    外头如此混乱,杜丹自然得继续关在家里。
    后来连二爷都给三爷借走。
    杜宅空虚下来。
    杜丹也焦虑起来。为的众夫。
    混乱持续十来日,其中管制紧松变化,高手有意隐藏当真难查,为了稳妥,直至一个月后才解除宵禁。
    众夫返宅,却事还没完。
    这场混乱,相爷给参了几本,道他失职未察,让贼子有机可趁。
    其中攻防自又是一番唇枪舌战,后来连杜丹都给捎带上,说是相爷纵容妻主出入千鸟廊,让工部陪着应付,西工坊
    还因此遇袭,伤了数名护卫、工匠。
    对此指控,相爷本人还没回应,工部那边先有人跳出来反驳。
    “臣有话禀告。”一位工部大佬先朝皇上一揖,站出来。
    “杜夫人腹有墨水,懂机关之术,虽非行家,可下官与之交流,多有受益。”
    “臣也有话要禀。”后头跟着另一位。
    “前些日子呈予皇上的打水器,与云山县令合议之汲水工程,皆是杜夫人所想。杜夫人真才实学,与工部众人交流
    颇多,要说纵容,也该是我部纵容才是。”
    言下之意,杜丹出入千鸟廊,是因她有本事。
    闻言几人面色铁青。
    相爷垂眸敛神,老神在在。
    接连数人跳出来替杜丹说话,连亲自送礼予受伤工匠等小事都给提出来,赞美这位为人平实,无富人架子,当得商
    贾楷模。
    对于工部几乎一面倒的反应,皇上终于点名。
    “丞相如何说?”
    相爷抬眸,轻轻一揖。
    “臣谨记,杜宅之内,无丞相。臣之妻主,出入千鸟廊,与工部诸位大人交流之事,臣有所闻,却无过问。”
    白话解释:此事与我无关。
    说得好像那位与他不熟一样。
    有人冷笑不信,却也有人想到另一实闻。
    戒严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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