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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色将午才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著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突然放声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後再回飘梅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 *** *** ***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走进大厅,刚叫了一声「爹」,便愣住了。

    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著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後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著父亲血模糊的头颅,猛然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著封了他的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旷中带著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道:「你们是什么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後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阳具被割野未改,他急著回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房,狞声道:「小子,说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抓得粉碎。血从他指间稀泥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房,嘶声道:「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房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扭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著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唇突然涨大,内红光闪动。接著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著翘在体侧。肥厚多汁的嫩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後,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血间,一块残存的子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後火药只用三分,等完风晚华之後,把她的逼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著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著她白羊般体,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死婊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著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人走了进来。

    两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在伤口不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著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在口来回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著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房,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著一个竹筒,遮住了面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拚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著黑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著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血如泉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著恶毒的光芒,「这么嫩的小美逼,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多情种子,宁愿看著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 *** ***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著受伤的帮众回到星月湖。

    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著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主不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日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中。这位新主本来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主会传位於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主为何传位之後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主一直在修炼本教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手指:「第二,新任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慕容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後一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半月前接到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尼。」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22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乾。

    「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么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中的时候突然传位?况且帮中这么多高手,又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主已经凶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勋卓著,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主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主的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中大会,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著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主,骗过两位护法,篡得主之位;然後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拚——若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么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主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主只满足於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於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著称,现在竟练到刚柔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主干了——但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乾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半晌後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任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将本堂所属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著湖中那光秃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六合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难後,只怕星月湖英尽丧……

    *** *** *** ***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虐的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么那么伤痛。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巴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著呢,完了还知道把**巴唆乾净,舌头软溜溜的……」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婊子怎么样?」

    「绝色!不过那婊子倔得很,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么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屁眼都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巴呢……」

    两人压著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著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 *** *** ***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著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么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里远近,依她的水,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著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後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著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在雪白的臀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体从花瓣间喷出来,略停片刻,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著一柄弯剑抵在口。紫玫背过脸,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23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稳住心神。然後按著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看了一眼,顿时口抽痛。

    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铺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目。她两肘套著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贴著地面,弯曲的两膝被一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臀,女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缝,上下并列著两个。粉红的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著翻卷开来,里直直著白色的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後,正握著棍子在内狠狠捅弄。

    棍子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黑的,猛然进後庭,笑道:「大爷跟你老公一块儿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拚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著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发著淡淡的白色萤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裂,鲜血顺著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中的另一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白森森的人骨在绝美的玉臀中,带著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

    「老公的腿跟**巴哪个?」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骨头,再多一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尸喂狗,竟然还要用尸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著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腿骨,而这两大的腿骨正深深在嫂嫂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间,泉水般冒出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拚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糙的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著,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著。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著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著朝北走去,那个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乾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後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体,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著脸封了他的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後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著仔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早知如此,怎么也不能让清露死那么痛快!

    一刻钟後,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著下身在林香远臀後使劲挺动。不多时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著把喷到她嘴里的竹筒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著拚命吐出白色的。黄衣人从她脸侧拣起一个白色的半圆形,接住,嘿嘿笑道:「主吩咐,林婊子今後吃什么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众嘻笑著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衣人、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颅,用脚挑住两具尸体缓缓放下,然後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溢的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著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彷佛还留著黏稠的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满是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後传来一声尖锐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骨,她犹豫了一下,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内。

    林香远听出情况不妥,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想让紫玫把自己放下,独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紧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时已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数百人齐涌而至,包围圈越来越小。湖边立著一个彪形大汉,紫玫认出是金开甲,立刻转身朝另一侧逃去。

    慕容紫玫轻功尽展,飞鸟般穿林过树,看到敌人便先行避开,曲曲折折横穿过星月岛中部。

    身後劲风响起,来人越追越近,一听便知必是长老级高手。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转身朝来人扑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水般避开片玉的锋芒,同时袖中飞出两软鞭,缠向紫玫的一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纤腰一扭,短刀砍在软鞭上,软鞭应手而断。水柔仙屈指弹开劲弩,另一软鞭灵蛇般昂起头来,直点紫玫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尽复,难以抵挡。体内真气流转,柳絮般迎风而起,落在林香远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师姐口。刀风及体,失明的少妇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紫玫心头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树干上,借力跃起,从一群水堂帮众头顶掠过。

    无论如何,还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还是第一次见识慕容紫玫超人的轻功,不禁目露讶色。她没有再追,俯身拎起林香远,飘然离去。

    慕容紫玫在岛上东躲西藏,始终无法靠近湖岸。此时势成骑虎,纵然逃到湖中以她的水也难以脱身。紫玫心一横,纵身朝怀月峰奔去,准备从峰後的峭壁作出跃入湖中的假象,试试能否在崖间找到一处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连续越过土、木两堂五队人马,从树梢划过近十丈的距离,轻轻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正待腾身而起,突然脚上一紧。

    紫玫大骇转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他年纪似乎比展扬还小一些,脸色苍白,像是多年不见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带著一丝冷的邪意。恍恍惚惚有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觉……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腹贴著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么使力都无法挣脱。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他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风般旋到面前,下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娇躯直往後仰,那人微笑著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刚刚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处大同时一麻。片玉铮然一声,掉在石上。

    24

    红日初升,迷蒙的烟雾像被巨手一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碧蓝的湖水尽收眼底,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怀中娇小的玉人柔若无骨,轻盈香软,阳光在致的五官间不住流淌,带著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备森严、高手云集的星月湖,竟让这个鲜花般的小女孩来去自如……慕容龙抱著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阶上,凝视半晌,徐徐抬起头,望著下面的帮众傲然一笑,「传谕天下:四月十六,本与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侵入肌肤,忍不住娇躯轻颤。

    主抱著她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绕过一个圆桌大小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春。四壁陈设美雅致,衬著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如仙境。

    主拥著她倚在床上,静静凝视她的俏脸。

    忽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著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

    「放开我!我自己走!」

    主轻笑一声,解开她的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气,暗暗凝聚功力,随他走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著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孔。百花观音闭著眼,脸色发红,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母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折磨,她顾不得叫喊,扑过去正待细看端倪,却见人影一闪,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起母亲的臻首,责怪道:「怎么不叫人呢?」说著掀开毛毯。

    看到母亲身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气,旋即满脸飞红。母亲玉体裸裎,四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

    主像抱著婴儿般抱著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盖,把母亲下体放在桶上。母亲牙齿咬著红唇,痛苦万状,四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著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萧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的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著小嘴,难以置信地看著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出尿……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著,待久蓄的尿排尽,托著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两下,然後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叹道:「你又不乖了……」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後将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拿出一柔韧的白色软鞭。那软鞭由两长两短四质地奇异的绳索绞成,色如白玉,弹十足。

    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上,白嫩的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著女敏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水连连。百花观音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主,蓦地放声大哭。

    主挽著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著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呢……」

    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然难以置信,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喘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著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么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儿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随著玉腿的开合时隐时现。手一松,光润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喝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儿让人!」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著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後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妹,看著哥哥是怎么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头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细的布满颗粒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泪如雨下。紫玫两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著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傲然挤进秘。

    眼睁睁看著杀气腾腾的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而入,那种被胀满的充实感使萧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阳具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著花心,那些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著流霜剑风奴已然回。」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已经两日,慕容龙见姐妹俩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後伺候。

    紫玫死死盯著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么信任她,结果累得大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连忙垂下头,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後。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著,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拚命运气冲。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动不动。

    *** *** *** ***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後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著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著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一个乌黑的血洞,两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屏风後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逼赏给了霍长老,本就勉强给你子开苞好了。」说著拿起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在晕下横切一刀。

    接著捏著殷红的头向上一翻,尖立刻离开球,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的嫩不住颤动,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中交错的脉络。慕容龙将薄刀直直捅入伤口,在球内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房是女人最娇嫩的器官之一,风晚华疼得浑身乱颤,肩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血腥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胯下狰狞的巨物缓缓挺立,紫红的头在血淋淋的尖周围磨擦片刻,然後腰身一挺,捅进球。

    嫩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皮肤裹紧,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房内。

    顶到伤口尽头,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尽数撕碎,在坚挺的房内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头几乎触到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阳具上下挑动,看著浑圆的房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忽然一软,合上眼睛,雪白的身体悬在铁索上无力地摆动著。

    这时阳具微微一回,满溢鲜血立刻从尖飞溅出来。

    看著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双双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湿,竟是吓得失禁了。

    慕容龙却是十分开心,这个新生的洞比任何一个都紧,也更合适。他握紧弹十足的房,阳具在温热的来回抽送。

    风晚华失神地抽搐著,雪球般的房时缩时鼓,不时痉挛著收紧。那粒殷红的头在布满颗粒和刺的身上不住跳跃。每次抽出,都伴随著喷涌的鲜血,染红了白嫩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进球深处,大笑著拔出血淋淋的阳具。高耸的雪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浑圆的小嘴,贯穿了整只房……

    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相连的尖颤抖著翻落下来,乍然看去坚挺的玉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痉挛。殷红的尖哆嗦著悬在前,从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慕容龙挺著滴血的阳具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著脸色惨白的玫瑰仙子。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生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

    殿门微开,喧闹声伴著阳光涌入大殿。一个人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喷火地盯著风晚华。

    25

    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缓缓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刻後她微微眯著眼,迷惘地看著阶下喧闹的人群。

    百余名汉子分成两群,各围成一圈。左边人群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手膝撑地,跨坐在一个男人腰上,曼妙的身体竭力起伏。长发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来,抬起来,让大伙看清些……」轰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连忙上身後仰,柔臂撑在背後,让围观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户光润如脂,没有一毛发,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满水阳。秀发抖动著披散开来,纪眉妩弯眉颦紧,咬著红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用滑腻温润的来侍奉身下的陌生人。

    紫玫身体抖了一下,美目顿时溢出清泪。她急忙转过头,看向右侧。嫂嫂仍和昨晚一样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条黝黑的铁链。随著臀後的挺动,铁链被拉得笔直,铮然作响。每次拉直,林香远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玉指猛然拧紧。

    慕容紫玫手臂不动,单靠手指解下铜制的腰环,套在掌上握紧。待纪眉妩被人揪著头提起来,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笑时,突然朝身後划去。

    慕容龙抱著妹妹正看得开心,猝不及防下手臂立时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他大惊失色,手臂一抖,连忙将紫玫抛出。

    娇小的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两个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树上,旋即一跃,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没有一毫脱离魔掌的喜悦。三位师姐无不身负绝技,貌美如花,在江湖中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可在这里却被人当成玩物般尽情凌虐,这些禽兽哪里还有一点人!

    身後又响起尖锐的啸声,散居岛内的星月湖帮众即刻便会封锁道路。紫玫一边飞驰,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压下纷乱的情绪。

    纤足一点,横过五丈的距离。紫玫轻功尽展,一举越过两棵大树,落在枝间。一转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树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还带著丝丝血迹,衬在绿枝翠叶间,分外诡异。紫玫心神一动,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飞身跃起,忽然胁下一痛。

    绿叶间无声无地浮现出一张枯瘦的面孔,沐声传慢吞吞托住紫玫,递给赶来的慕容龙。

    紫玫美目喷火,叫道:「杀了我吧!」

    慕容龙从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脸上磨擦著寒声道:「落到这里的女人,能死那是最大的福气……」

    殿前一片静默,看到主抱著玫瑰仙子回来,帮众都松了口气。

    慕容龙命人搬来宝座,拥著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剑带过来,大伙看看霍长老怎么给她开苞——林婊子瞎了眼,纪婊子,你给她说著些。」

    纪眉妩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体微微颤抖。

    两名紫衣人拽著铁索,将风晚华拉到殿前。看到这个名震江湖的女侠,众人都发出一声惊叹,翘首望著她高耸的房。方才叶行南涂了药後,鲜血已经止住,只留下一个血红的洞。

    等了片刻还不见霍狂焰的踪影,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把慕容胜的腿骨腿往纪眉妩面前一丢,「捅几下,让主子们乐乐。」

    纪眉妩默不作声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阶上,两腿笔直分开,把大的骨节对准下体慢慢捅入。虽然已被蹂躏无数次,但还是无法容纳下拳头大小的骨节。白花花的骨头将滑腻的花瓣挤成薄薄一圈红,纪眉妩咬紧牙关,用力一送。痛叫声中,骨节倏忽没入。不等疼痛稍缓,纪眉妩立即抽送起来。

    娇怯怯的豪门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欲火高炽。慕容紫玫却想起三师姐当日的情景。纪师姐好洁成癖,用脏的手绢宁肯丢弃也不愿随身携带。可现在……

    慕容龙臂上伤口隐隐作痛,低头看著紫玫,寒声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不能独吞,给你师姐分一半。」

    紫玫娇躯一震,片刻後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地说:「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龙面露杀气,一口截断她的话,「你哪儿来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嫂就是你!我动你一汗毛了吗?乖乖看著!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

    紫玫屈意哀求却被数落一通,粉面涨得通红,张口朝慕容龙肩头咬去。慕容龙一动不动,眼中却光大盛。紫玫道被制,使不出力气,咬了半天,慕容龙突然失笑道:「妹妹的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亲哥哥就要你了。」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到场中。

    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身,竖起圆臀。纪眉妩掉著眼泪握紧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折磨的上,缓缓挺入。

    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著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那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巴已经乾瘪无法复植。霍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立即来找风晚华算帐。主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破处都行。

    霍狂焰当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觉得太便宜了割吊仇人,於是便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

    纪眉妩停住了动作,片刻後忽然颤抖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野猪……」

    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身子,你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今後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的叫声好!」

    纪眉妩哽咽著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野猪牵过来了……」

    处子的幽处人被暴地掰开,花瓣下露出一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动人。风晚华神情惨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绷紧,被分开成直线的玉腿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便缓缓挺直,阳具状如铁锥,顶端尖锐,中部鼓起两寸细,生铁铸成般黑狰狞。它体形比普通家猪大得多,遍体黑鬃,像一直竖的钢针。两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发出低哑的嘶鸣。

    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臀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阳具,狞笑道:「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坚硬的棍,缓缓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嫩渐渐地分开——

    「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却要被一头野猪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强也不禁心头滴血。

    全场静默,连呼吸声都停顿了。

    乌黑的野猪身下露出两条光润的玉腿,腿间的秘处正对著野猪胯间。雪白的身体缓缓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器。

    霍狂焰盯著风晚华颤抖的红唇,用力一推。兽立刻撕裂柔韧的薄膜,进入温润滑腻的内。一股鲜血从花瓣边缘淌出,艳红夺目。

    风晚华闷哼一声,玉体剧颤,热泪夺眶而出。

    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吞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处女呢,出血了……」

    「嘿!流眼泪——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让头野猪得流眼泪了……」

    「废话!逼都被野猪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处女啊,就这么完了……」

    「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弟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了,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著风晚华的腰臀不住挺动。那头野猪也尝到的美妙,一边哼哼,一边抽送。

    只有飘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泪。

    走到近处观看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是个瞎子!」

    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著气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好多血……他们……还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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