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朗是在尉迟澜怀里醒来的,被子下的两人一丝不挂的贴在一处,稍稍一动便能碰到彼此的敏感。
    男人的胸口温度适宜不会过分滚烫也不会很冷,一双手臂紧紧收在他腰间,鼻尖触碰到的就是的光洁赤裸的胸膛,混着男人爱用的香水味和自身的荷尔蒙味道。
    舒朗有些懵懂。
    他跟好友上床了。被多年的青梅竹马告白后,两个人就自然而然的做了,或许不是自然而然,只是澜哥看不下去,才可怜他对自己告白吧。
    在舒朗醒来的时候尉迟澜也醒了,他将舒朗的一切表情收进眼底。
    “早。”
    男人沙哑的嗓音愉悦的打着招呼,舒朗起身松开男人的胳膊好让对方起床。尉迟澜眯了眯眼抓着他的肩转身撑在舒朗身体上方。
    “不来个早安吻吗?”
    这么说着,修长匀称的手指熟练的挑起舒朗的下巴,尉迟澜亲啄对方的唇。
    他一边亲着抬起的膝盖也插入舒朗并拢的双腿间,不断用炽热的腰间在他腿根处蹭着。
    舒朗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闷哼一声颤抖着抬高了腰,尉迟澜吐出那吃不够的香嫩舌头,顶开舒朗的双腿用激昂的肉棒撬开昨天狠狠疼爱过的蜜穴,舒朗压抑的低喘一声手指揪住了脑袋下的枕头。
    大清早总是比较精神的时候,尉迟澜维持着一定的频率冲撞着身下柔软的身躯,从上往下俯视舒朗那张因他而染上艳色的面颊。
    两人没有任何交流,只是沉默的喘息,唇多而甚的擦过彼此的下巴。尉迟澜低头啃咬着舒朗颈侧的软肉,下身的挺动愈来愈剧烈,伴随着一阵猛烈的抽插,尉迟澜抓住舒朗双肩的手指收紧。
    舒朗也被喷溅在体内的滚烫刺激的叫出声。
    发泄过后,尉迟澜掀开被子小心的抽出自己的欲望,舒朗胳膊横在眼前唇微张着急促的喘着气。āIzℎāsℎù.ℂом(aizhanshu.com)
    他屈起一条腿,膝盖微微打着颤。尉迟澜伸手在他艳红的软穴上揉了两下,露出的精液沾了一手。
    “抱歉,忘戴套了。”
    “嗯”
    舒朗沙哑着喘息,抓过尉迟澜的手在他掌心比划着。
    【没关系,我也很舒服。】
    舒朗才写完就被尉迟澜抱了个满怀,男人轻快温和的嗓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我好开心。小树,我喜欢你,一直很喜欢你。”
    眨了眨眼,清瘦的脸上终于绽出丝温和的笑,舒朗悄悄伸手,试探着拥抱男人的宽厚的背,感受着对方呼在耳边滚烫的呼吸,手指大胆的攀上对方的肩。
    舒朗闭上眼沉醉在这个紧密的拥抱里。
    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呢?舒朗曾经以为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纯粹的爱情,最好不过是家人一样的亲情。
    所以,他从没想过会爱上谁。
    交女朋友,也不过是任务。
    尉迟澜一直陪着他,这是超越了友情与亲情的羁绊。他没想过要和尉迟澜上床,却也不讨厌同他发生亲密关系。
    如果尉迟澜需要
    可实际上,原来是他需要尉迟澜。
    被珍惜,被爱护,被说爱着的感觉,是在母亲死后再度照入他生命中的光,他不是罪人,不是没人要的。
    【喜欢,我也很喜欢你,尉迟澜,你能永远那么喜欢我吗?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舒朗在心底悄悄问着,更加用力的抱住了面前的救赎,贪婪的汲取着这个男人的体温与味道。
    早餐是尉迟澜亲手做的,闻着就知道不是一般焦香而是接近碳化的吐司,还有努力想做成太阳蛋,结果手劲太大,变成了炒蛋的碎蛋块。
    尉迟澜面无表情的诉说是吐司不耐烤,然后尴尬的嚼起配菜的西兰花,舒朗淡然的拿起餐盘上的碎蛋碳化吐司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
    “嗯”
    舒朗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表示还好。尉迟澜叹着气转身又去厨房端出一杯热豆浆,他简直不敢回想厨房里的那片狼藉。
    为什么豆浆机会喷浆?豆浆机它不正经!
    舒朗喝着豆腥味浓重且没撒糖的豆浆,不知第几次将手按在了小腹上。
    好不浪漫的晨间一餐,乱成一团的厨房就留给管家收拾了。穿的人模狗样的尉迟澜牵着舒朗出了门,碰到对面一同出来的夫夫,尉迟澜做足了撒狗粮的一切行径。
    容颂风翻着白眼看那智障。
    “他男人知道他这么狗的吗?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公司里的小年轻都说他狗?这还是人吗!就他有男朋友!骚不死他!”
    “你要体谅一个单恋多年无果的舔狗终于舔到了男神的心情。”
    “对!舔狗!”
    容颂风狠狠骂道,转脸又巴结的牵着自家男朋友的小手上车。
    ——妈的,智障!
    王律师很是无语的在心里骂着自己的男朋友。
    尉迟澜的狗已经超越了想象,地球大概容不下此等孽障了。
    比他们早出发,却晚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到公司。原因不过是带着舒朗吃早饭,吃完后又顺道牵着心上人去附近商场溜了溜。
    来到公司时两人手上都挂着各种纸袋,最绝的是车子后备箱里还塞了一打。
    傻瓜情侣大概就是指这种货色,容颂风不客气的嘲讽商场有送货上门的服务,重要的是老板是在自己的商场买东西,却不知道自家商场还有这个功能。
    容颂风深深的叹了口气,深感当小弟的不易。老板没追到心上人之前,他得操心老板会不会干出些张叁行为被自家男朋友送进牢里吃牢饭。追到男朋友后,他又开始操心老板会不会因为太智障被好不容易追到手的白月光抛弃,然后踏上张叁之路,再被自家男朋友送局子里。
    难!太难了!
    打工人何必为难打工人。
    尉迟澜手上拎着一堆袋子,走路带风,走出一阵距离才察觉不对,又连忙转身回到原地,舒朗站在那两只手上也全是袋子,好气又好笑的瞪着他。
    “那个忘了。”
    尉迟澜尴尬的恨不得把脑袋埋地上,他搓了搓鼻子讨好的问。
    “牵手手,要不要?”
    好嘛,已经卑微到连卖萌都用上了。路过的员工看到这一幕险些一头撞墙上,舒朗将所有袋子换一只手拎,空出的右手摸索了一阵抓住了尉迟澜的手。
    男人掌心温暖却微微透着湿意,舒朗很诧异,他看尉迟澜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原来一直那么紧张的吗?
    紧张什么?
    “第一次约会,你还满意?”
    舒朗已经被男人蠢到没脾气了,歪着脑袋抿唇不语,一副看不出开心还是不开心的样子,弄得尉迟澜也紧张兮兮的。
    拇指悄悄抠了抠对方的掌心,舒朗牵着逐渐石化的男人向前走去,尉迟澜回过神来反握住舒朗的手在前头引路。
    一直抿着的唇角微微扬起。
    —公司内部吃瓜群—
    墙塌了(宋思悦):今天老板当人了吗?
    老板的女佣:别问,问就是你奖金没了。
    做咩做:为什么老板交了男朋友后工作反而更多了?
    闰土的叉:工作多了吗?还好啊!
    老板的女佣:秘书室跟你们部门不一样。平日里老板一手抓,如今老板为了陪男朋友也学会了推锅。
    给我康康:为什么你们都知道boss有男朋友了?boss不是一直都有男朋友吗?
    打工人闰土:情人和男朋友还是有区别的,没看今天老板一路都是咧着嘴上来的。
    给我康康:可能又消灭了一个难搞的敌人呢?
    吃瓜前线第一猹:对,干掉了几个难搞的情敌。
    【ID吃瓜前线第一猹因诽谤老板禁言半小时】
    给我康康:(猫猫惊吓.jpg)
    猹猹的瓜:前辈你,翻车了啊!
    闰土的叉:哈哈哈!
    今天也要恰饭:该!
    老板的打手:@老板的女佣,资料准备一下五分钟后开会,@宋思悦,ID别总换来换去的,你是变色龙吗?带着你的平板上楼来。
    墙塌了:QAQ
    老板的女佣:这个口气是总秘无误了。
    ****
    恋爱并不影响老板的鬼畜,一场令人胃疼的紧张会议结束。尉迟澜收了资料大踏步离开,一路上几乎克制着要飞奔的冲动回到了楼上办公室。
    沙发上,青年安静的抱着本书,手指在纸张上一个字一个字抚过,听到进来的脚步声,舒朗放下厚重的书本抬头冲尉迟澜的方向弯了弯眼睛。
    尉迟澜双臂环胸靠着门框,喉头耸动,放下手大步走向沙发上的人。
    “在看什么?”
    凑到舒朗耳边柔声问道,瞄了眼书本上的盲文,尉迟澜抽走那本厚重的大部头抬起舒朗的下巴亲了上去。
    舒朗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就被吻的天旋地转,尉迟澜的吻看着温柔其实很凶猛,探入舒朗口腔中的舌头大力搅动着像头捕猎的蟒蛇寻找着舒朗的软舌又吸又咬。
    “嗯唔!”
    看着这张不堪承欢的脸,尉迟澜的瞳孔暗了暗,原本规矩的手也不断向上试探着贴上腿根暧昧的来回摩挲。
    尉迟澜还想深入继续,舒朗却发了狠的推开他,被拒绝的尉迟澜有些受伤,他抬起拇指擦拭湿润的唇角,内间的休息室传出青年弱弱的声音。
    “老板,那啥我把舒先生给你买的东西放休息室了。”
    他是奉命干活不是故意扔下老板的心肝命根子摸鱼,宋思悦从未感受到来自老板如此大的压力。
    可恶!既然尴尬就不要在办公室乱搞啊!
    第一次搞办公室黄色就被属下撞个正着的尉迟澜面色有些黑,舒朗戳戳他僵硬的胳膊,笑着冲宋思悦摆摆手,得到特赦的小年轻立刻刺溜一下冲出了办公室,一秒也不敢多呆。
    舒朗无辜的看着尉迟澜,一副是你不听我说的模样。尉迟澜倒也不是介意被下属看到自己开车,他乐意展示自家的大宝贝,但是男人危险的眯起眼,他有理由怀疑大宝贝故意让他出丑。
    “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大宝贝歪着脑袋一脸天真无辜,尉迟澜磨了磨牙。
    “现在内部群里大概都在传老板是个急不可耐的老色批了,我风评被害。”
    舒朗挑眉,一副我可没让你上来就亲的模样。大宝贝撅起嘴自带可爱气鼓鼓光环的谴责男人。
    可不就是老色披!
    未了,张嘴清楚描摹“老色披”的口型。
    “好啊!既然你都说我是老色披了,那我就老色披给你看!”
    说罢抄起沙发上的捣蛋鬼直往办公室内间的休息室走去,舒朗“啊”的叫了声下意识抱住尉迟澜的脖子,尉迟澜抱的很稳也怕把他摔着。
    将人往床上一抛,尉迟澜拉过旁边的被子将舒朗包成个粽子。舒朗疑惑的看着他,尉迟澜伸手揉乱他的发丝。
    “昨晚都没好好睡,再继续做你会吃不消。好好睡一觉,中午我来叫你。”
    舒朗缩进被子里,伸出小指在尉迟澜掌心轻挠了下,是默认的意思。尉迟澜在他额头上亲了口,才元气满满的转身回去工作。
    听到房门轻轻带上的声音,舒朗才又陷入柔软的被子里。唇角的笑怎么也掩饰不住,舒朗困倦的打了个小哈欠闭上眼开始补眠。
    尉迟澜交往的情人之中都有个说法,千万不要对尉迟澜这人抱有任何期待。看似外表彬彬有礼斯文得体,其实这人根本就是个自大自我主义的钢铁直男。
    指望他温柔?
    恐怕把他的每一个细胞拆开来,都很难发现这种东西。
    然而他们不知尉迟澜并非不懂温柔,不懂体贴,只是他的一切温柔与体贴,从来不是给他们的。
    缱绻暧昧,属于人的温暖,只留给那个他从小就爱慕的人儿。
    尉迟澜对舒朗的照顾,是处处花了心思的。舒朗不是个爱粘人的脾性,相反的,他很独立很要强,或许是物极必反,遭此大难后,他整个人都变的软和了不少。
    特别是对着尉迟澜时,那份信赖与温柔,即便不用言语,外头人也能看的出来。
    尉迟澜享受着这份得来不易的亲昵,恨不得将舒朗时时刻刻含在嘴里,抱在怀里。
    这跟他作为V时强迫得来的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体验。
    旁人都说尉迟澜爱舒朗爱的走火入魔,却不知,他心中的苦涩与彷徨。他又何尝不知自己的手段不光明,可那又如何?
    他的确比图鲸更适合舒朗,凭什么他要当个可怜虫维持着那点不值钱的体面,逼着自己去祝福他们。
    他想要的,他就要夺过来。哪怕舒朗心有所属,他也要抢过来,让他成为自己的男人。
    他做到了,他不后悔,只是不安。害怕有一天真相大白,舒朗会恨他。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了错事,你会原谅我吗?”
    尉迟澜半开玩笑的这么问道。
    舒朗放下书托着下巴沉思了许久,最后缓缓摇头。舒朗不屑撒谎,但这个答案的确刺到了尉迟澜的心,尉迟澜苦笑着抓了抓头发丝。
    也是哪有那么容易被原谅的。
    感受到男人的沮丧与沉默,舒朗气的抓起身后的抱枕砸颓废的男人身上。猝不及防被砸的尉迟澜有些委屈的看着他。
    舒朗一把抓过他的手,在他的掌心里一笔一划写道。
    【那就求到我原谅你。我想原谅你。你求我,我就原谅你。】
    “那——不管什么?”
    舒朗无奈的一点头,然后又转而摇头。
    【敢出轨,阉了你哦!】
    “嘿~嘿嘿~”
    被狠狠威胁了的男人摸着鼻子笑的一脸傻气,舒朗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头研究大部头。
    尉迟澜了解舒朗有多倔,这对舒朗而言是最大的让步。若不是在意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退让的话语。
    心底雀跃着,男人狭长锋锐的瞳眸里一闪而过浅淡笑意。
    没有热恋期的恋爱,只是很普通的和以往的日常差不多,但两人就是有种老夫老妻的如胶似漆。
    舒朗的信心重新建立后也开始积极的复健,说话是个大难题,看过许多大夫后都给出了差不多的建议。
    他的声带没有问题,要想出声得靠他自己。
    “他有一次出声叫了我的名字。”
    “那说明你的照顾是有效的,耐心引导看看。”
    尉迟澜听了医生的话,开始陪舒朗练习发声,长久的不说话,舒朗的声音非常嘶哑怪异,比起以前更加的难听。
    见到舒朗一下子又沉郁下去,尉迟澜就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逗他说话。从一开始的发音模糊,到后来能简短说两个字,如今已经能说出一句短语。
    舒朗问尉迟澜,自己的声音是不是很奇怪。
    看着不安的舒朗,尉迟澜抱着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那你说‘我爱你’,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好听。”
    “真的?”
    “小树。不止是我爱你,还有”
    男人坏笑着在他的眼皮上亲了下,手指描摹着这张单纯干净的脸,不论他做什么,也总是没防备的傻乎乎上当任由他掠夺。
    舒朗毫无防备的又被剥了个精光,他搂住尉迟澜的脖子,耐心的等待着男人未尽的话语。
    “你因我而发出的呻吟、哀求,也很悦耳,想听吗?”
    “不想呢?”
    舒朗咬着下唇狡黠的戏弄,尉迟澜轻笑着咬了口舒朗的鼻尖。
    “我想听,叫给我听,好么?”
    滚烫炽热的肉棒抵在腿根处,舒朗已经很习惯接受尉迟澜的侵入,他推着男人坐到他身上。
    扶着男人滚烫的欲望,抬起屁股缓慢地吞下。尉迟澜欣赏着他胸口的风光,舒朗身上的环早就全部取了下来。
    只这副被调教过的身体,轻轻揉弄就会泛起敏感的红。一开始的厌恶在尉迟澜不厌其烦的爱抚与赞美下逐渐改变,如今的舒朗已经能坦率的展露出自己的性感。
    这份魅力在成熟的加成下愈发诱人,纯洁的美好,禁欲的克制,还有那一旦打开就会散发出摄人心魄甜香的花蜜。
    尉迟澜大口吮吸着舒朗胸前尖挺的乳头,下体在交合时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下流水声。
    在极度兴奋之下,舒朗又会变得结巴,最后只能羞耻的甜软的不断叫出“澜”这个名字,尉迟澜会更加兴奋的占有他、拥抱他,非要把爱人弄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才肯罢手。
    舒朗咬着男人的肩头,双腿无力的敞开着承受着男人奋力的进攻。他眯起一只眼,模糊的发出咿咿唔唔的短促尖叫。
    “小树!小树!唔听到了么?好甜的声音,跟你的身体一样甜!好多水,唔啊!好舒服!让我,让我射进来!”
    青年混乱的摇着头,拿男人的肩膀磨牙,指甲不断在男人的背后脖颈划过,留下鲜明的抓痕。
    “爽不爽?小树!唔嗯!要来了!来了——”
    舒朗的肉洞几乎要含不住男人的东西,呜咽着在尉迟澜怀中交代出自己的欲望。
    男人的发丝湿漉漉的,舒朗捧着男人的脸抵着他的鼻尖亲昵的蹭着,尉迟澜摸了摸舒朗的肉臀。
    “要拔出来吗?”
    舒朗颤抖着微微摇头,此刻的他敏感的经不住任何动作。就算是男人简单的拔出行为也能带给他灭顶的折磨。
    尉迟澜不满足的舔了舔唇,等着舒朗挨过这阵高潮的余韵。
    “小树,我喜欢你。”
    抚摸着舒朗微凉的胳膊,尉迟澜低声道,舒朗靠在男人胸前喘气,闻言抬头,轻轻吻上男人的唇。
    “我也是,澜抱我,我还要”
    尉迟澜搂着他的腰身一个翻转,将舒朗重新压回身下。
    不堪重负的床铺再度嘎吱嘎吱的摇晃起来,舒朗摸了摸自己被吮的发麻的唇角,冲男人绽出抹艳丽的笑,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拉下他的脑袋,报复般的狠狠的啃了上去。
    粗鲁的喘息被尽数封存,舌头与舌头激烈的交缠在一起,漆黑的屋内,两具一黑一白的肉体交缠在一块儿不断翻滚。
    汗水的味道、香水的味道,还有浓郁的精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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