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像是一个隐秘而情色的梦境。
    卡塔库栗不期然地想到,却一时间有点难以做出应对。
    被称作最强怪物的夏洛特家族的次子,向来在他的兄弟姐妹们心中是无所不能的、了不起的哥哥,眼下,却切实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娜奥米——那被他的弟弟、蒙多尔心心念念的女孩,用一种羞赧却理所当然的语气拜托他。
    “……可以帮帮我吗?”
    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打量着她。一头缎子般的黑发垂落至腰际,黑色的眼眸明亮得犹如两颗黑珍珠。蜜色的肌肤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轮廓优美的少女躯体,她长得很可爱。是就算出现在「文书官」身边也绝不会跟不上格调的那种类型。
    ——很合适,如果蒙多尔想要她的话,真的很合适。
    因此,卡塔库栗或多或少在她身上寄托了些许、像对待幼妹一样的包容心。哪怕知道她身份还有疑点,却也相信着蒙多尔的判断和自己毋庸置疑的实力,在她抱着自己胳膊号啕大哭的时候,甚至觉得有点可怜又可爱。
    ……这样天真的、可怜的女孩子,拉着自己的手指向她的小腹,宛若索求怜爱一般,哀哀地恳求。
    “——请帮帮我,把这里面男人的精液全部清出来。”
    何等淫靡而不可思议的梦境,哪怕被侵害被男人射满不是她的错,可对着自己男友的兄长张开双腿,好似全然不设防备地袒露出那本该很平坦,却被撑出了色情的饱胀得好似少女孕妇一般弧度的小腹,那种淫荡而不自知的情态,叫他一时不知所措。
    “……求求您了。”
    她的眼泪垂落在他的手背上,点燃火星一般的热度。像是全盘奉上自己身体的雌兽似的,少女哀哀地垂下修长的脖颈:
    “我不想怀上那些人的孩子……救救我,卡塔库栗。”
    ——怀上了也不要紧,蒙多尔不会介意的。
    即使是能够看见未来的怪物,也知道这话不该由他说出口。
    又或者这件事该让船医来,即使是道德感和边界感薄弱的夏洛特,也本能的这么想到,却相当理智地意识到——他船上的船医并没有这方面的从医经验,对于这种事来说,没有比自己的糯米手指更合适的选择。
    他犹豫着、放轻力道的,为她擦拭了眼泪。
    这以强大的个人实力凌驾于兄弟姊妹之上的怪物,本质却是包容而慈爱的兄长,比谁都能体会到他人的苦楚,也比谁都要温柔。
    ——他无法拒绝,那发自内心的痛恨着侵害者的少女。
    深入、深入,再深入。
    糯米质感的手指非常柔软、然而其中像是拥有钢铁铸就的骨骼一样,在柔顺的被能挤压成任何形状的表象之下,仍执拗而忠实的按照主人的期望,像已然饱熟的糜丽花蕊深处探去。
    和被强迫时不一样,和那离谱尺度的男人性器强硬撬开穴肉的、带着痛楚的侵略感截然不同;糯米手指是那么的轻盈而饱满,在不知不觉间,在肿热黏膜穷追不舍地吮咬和下流的紧绞中,游刃有余地探过每一寸热情的褶皱,公正的用那光滑而灵巧的指腹将可能残存的体委全部挖掘出来。
    但显然他的工作受到了一点阻碍。
    那已经熟识身为女人的快乐的女孩,过于被这感觉好得过分地帮助而搅乱了思绪。她开始微微地颤抖,环住那肌肉过于饱满的手臂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
    然而少女的力道怎么可能抵抗得过卡塔库栗那结实得过分的肌肉?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反而在不知不觉间,娜奥米把额头抵上了他虬结有力的手臂上、那紫色的、鲜明地勾勒出肌肉弧度,彰显出男性魅力的纹身间。
    “………哈啊。”
    小小的喘息,轻地像是一场梦。
    意识混乱了、身体过分的敏感,只是被老师的兄长帮助——只是这样而已,那过分的小小的性器官就反应过激的泥泞不堪。湿润得过分的体液循着纯白的糯米手指淌落,流淌到了尚未变成糯米的古铜色手掌上,黏腻的、不知何时慢慢震响的咕啾水声,在那一下一下捣入体内深处的手指下响起。
    微妙的、女性动情的荷尔蒙随着那敏感身躯的扭动弥散开来,那股少女的体香中混入一点男性精液的腥膻,显得格外地下流又淫靡。压在他手臂上的身躯非常柔软——是少女独有的纤细又饱满的感觉,那丰盈的乳肉也被他结实臂膀分开,楚楚可怜地被顶出色情的弧度。
    卡塔库栗——哪怕这慈悲的怪物竭力不去思考太多,哪怕他并非妈妈那种穷奢极欲、会肆无忌惮地发泄欲望的类型,但他无法否认,在那小巧的、还没他手臂展开长的少女娇嫩的身躯上,他感受到了一种蓬勃的热情。
    从未有人考虑过吃了糯糯果实的糯米人、变化成糯米的肢体是否还有触感。而寡言的将星也少有提及,但此刻,面对他自己,他确实的意识到了那紧致的更甚处子的黏膜紧紧吮咬着自己手指、似乎想要从中汲取男人骨血的,那又湿又热、过分痴缠的触感。
    那感觉比每一次的派遣欲望都更让他兴奋,因这航行和他自身性格问题,他已经许久未曾发泄过的身体被那少女的荷尔蒙唤醒。
    ——他起反应了。
    体型也是怪物等级的男人胯下鼓鼓囊囊地挺起一大包,那精神过头的反应并没有妨碍他恪尽职守地继续帮助那可怜的女孩。
    还要更深入、摩挲过那最舒服地让她喉间发出哀鸣的敏感点,一直抵到已经做好了被侵犯准备,沉沉地吮咬着他指尖的胞宫——要撬开才行,必须用手指把里面的每一寸都清理干净。
    卡塔库栗忠实地按照她的恳求,一点点用柔软却坚硬地指尖抵着那紧窄过分的入口戳弄,酸软不已的小口在一下又一下的戳刺中分泌出太多的清液。已经被强行破开过一次的子宫在无人所知的角度肿胀得不像话、只是保持着平常的样子就时常因挤作一团的黏膜而感受到快乐。
    即使如此,也不得不在那顽固的手指技巧性的攻略下,迫不得已的、含羞带怯地绽开一点点缝隙——只是那么一点疏忽而已,那流动性极强的糯米手指觑到了空隙,细细的一点戳刺了进去——一点也不痛苦,只是发肿的黏膜被一点点撑开、被快感麻痹的子宫好色地纠缠着卡塔库栗的手指,在不知不觉间,就被逐渐膨胀恢复体型的指节撑成了他的手指的模样。
    “……呜!”
    饱胀得过分了、却又舒服地不得了,她像是吐着露水的花朵,全然地在卡塔库栗的手指下绽放。那深入得过分的感觉如此鲜明,以至于她甚至能感受到那奇妙的兼顾柔软和坚硬的糯米一下又一下抵着子宫内膜滑动,把被娇嫩宫体包裹着的黏稠体液一点一点引导着淌出。
    这明明是她纯洁的愿望——是她出于不想怀上不被期待的孩子的考量,努力恳求才让卡塔库栗同意的帮助,如今却淫靡地像是自己送上门去请他玩弄自己,而最可耻的是……
    她扬起被汗水打湿的脸颊,动摇不已的眼眸对上了正沉沉地看着自己的卡塔库栗,那好脾气的隐忍的怪物,那绯红的眼眸中压下了沉甸甸的、属于男人的侵略性。
    就在那样的注视下,她无声地到达了高潮。
    太奇怪了、就像做梦一样,恳求着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去玩弄自己的身体,从对方的手掌上撷取快乐,像是痴女一样夹着对方的手腕婉转呻吟……太奇怪了,又太舒服了。
    而即使是柔韧的身躯蜷缩起来、子宫痉挛着吮咬着那侵入得过分深入的指尖,那几乎能让任何男人都缴械投降地极致地痴缠里,言出必行的怪物仍旧毫不留情地用指腹摸索着战栗的子宫,每一条缝隙每一寸肌理都被火热的手指探访、把藏得最深的那些腥臭精液全部都清理干净。
    高潮之上、仍旧不肯放过她的快乐就这样一层层地迭起,让她的骨髓都在快感中颤抖起来,她在卡塔库栗的手掌之上就那样到达了绝顶的巅峰。
    “哈啊……”
    不知何时过分淌出的爱液混杂着污浊精子一起在地上汇聚成小小的、淫靡的水洼,娜奥米恍惚地低下头,看着连手腕都被自己搞脏的、那只稳重而可靠的手掌,被快乐麻痹的头脑发出一点悲鸣,她却浑然不觉似的,就那么迷离地露出一点点笑容:
    “……太好了、这样就……不会怀上不想要的孩子了。”
    分明被过的快感搞得舌头都要吐出来了,吞咽不及时的涎水顺着粉色的唇角滑下,在不断起伏的胸脯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她维持着低头的姿势,自然也看到了身下那男人双腿之间硬挺得过分的欲望。
    这并非强迫,而是出于善意的友好互助。反正只要不射进去……不让那纯洁的子宫被玷污,就不会怀上香克斯以外的男人的孩子。
    娜奥米轻柔地笑起来、带着感激和还未褪去的高潮余韵,对着那救助了她的恩人柔柔地张开怀抱。
    “——要做吗?”
    ——
    工具人,我们卡塔库栗哥哥是专业的。
    所以说我们的小娜奥米贞操观真的有点点怪,是只要不怀孕就不算什么的那种观点(因为姐姐和香克斯的错误影响
    干哦,卡塔库栗好色,好色呜呜,想让他们真刀实枪的睡一场……但是体型差………………(纠结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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