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战阵终于研究出来了,但还存在不少问题,一个是灵板的相互干扰,还有就是最后一名发动攻击的武者的实力。.

    那一剑挥出去,威力够强,气势够大,但问题是一剑之后,那名民兵的体力就消耗了七成,不能继续主导战阵,需要更换人员,但是更换人员又势必要围绕他的武技来打造新的阵型变幻,非常麻烦。

    李荣没有继续在战阵上花费时间和精力,一眨眼又是大半个月时间过去了,算算日子,是该进入备战状态了,而今要塞由张恺曳管辖,也不知道这些天都发展的怎么样。

    李荣相信张恺曳的能力,但毕竟他才是要塞的主人,张恺曳没有实权,很多方面都照顾不到,李荣现在只希望要塞里没发生什么大事才好。

    带着队伍匆匆回了要塞,路上询问了一下工兵们水渠的进度,结果并不理想。

    李荣让工兵们暂停工事,先把水渠隐藏起来,回要塞准备迎接兽潮,等兽潮过了再继续修水渠。

    回到要塞,李荣明显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兽潮临近,老百姓心里有压力,这一点李荣早有准备,可是看他们的神情,似乎比上一次兽潮来时还要压抑,这说不得是要塞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引发了这样的问题。

    还真让李荣猜对了,要塞里接连发生了几件大事,而且都和张恺曳之前处理的几件案子有关。

    在大街上问不出个所以然,李荣直接去了元帅府,八百民兵被派去了军营,掌握了新的战阵,这些民兵当然会被李荣当成一张王牌藏起来。

    元帅府里乱成了一锅粥,进进出出的民兵把一条条信报传递进来,又急匆匆的走了。

    张恺曳望着桌案上堆积如山的信报,想死的的心都有了,为什么倒霉的事情总是让他遇上?而且偏偏是他寄人篱下,急需表现自己体现价值的时候?

    近卫来报,李荣回来了。

    这是个好消息,也是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这副烂摊子有人来接收了;坏消息是,自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李荣一个不高兴,把自己扫地出门了,那他肯定活不过第二次兽潮。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已经尽力了,只是有些事情非我所能及,希望他能理解我。”张恺曳苦笑了一下,整理好衣衫走了出去。

    一出门,张恺曳就看到了大步走来的李荣,他身后跟着八十九名近卫,军师陪在他的身侧。

    看到这场面,张恺曳在心里叹了口气:“哎,接触的再多,事情做的再好,也抵不上人家一根腿毛,没办法,谁让这是人家的地盘呢?”

    “张兄,你怎么出来了,走走走,我们进去谈。”李荣看到张恺曳,笑着说道。

    张兄……

    张恺曳听到这个称呼,心头的阴暗猛地一下扫空,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张兄这个称呼算是平辈论交,也就是说,李荣至始至终都没有把他当成下属,哪怕身处阵道战场,二者所持有的力量和地位都不对等,李荣也没有动摇过自己是一个考生的心境。

    这么一想,张恺曳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同时也对李荣产生了几分钦佩。

    要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了一两个月,人是很容易迷失的,有些人说不定已经彻底代入了角色,认为自己是一城之主或者一国元帅。

    就连张恺曳自己也偶尔会把自己当成李荣的下属,就好比他之前的担忧和自怨自艾,其实多数也是来自于下属惧怕上官批评审查的心态。

    而今李荣一语点破玄机,让张恺曳重新找回立场,也找回了自信。

    李荣和张恺曳擦身而过的时候,张恺曳抬起了头,一脸轻松的跟着李荣返回了书房。

    看到桌案上堆积的跟小山一样的信报,李荣也是眼角猛跳,没忍住看了张恺曳一眼。

    自己不再的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像是要两国交战了?

    “哥,别看我,我也很委屈。”张恺曳摆出一副哭诉的表情,将这半个多月来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给了李荣听,包括那两起案子的判决也都说了。

    说完了这两件案子,接着就是要塞里的变化了,张恺曳没有隐瞒,把实情给说了。

    原来,张恺曳前些时候判的两个案子出现了后续发展。

    首先是被关在牢里的疯子死了,据牢头说,是疯儿子的老母亲来探视的时候给他留了一件新衣服。

    也是那老母亲粗心,衣服里面包着针线盒,里面全是细线和针,疯儿子不知道这东西危险,抓了一把针就往嘴里塞,没一会儿就把喉咙扎破了,狱卒也没听到呼救声,直到放饭的时候才发现人已经死了。

    老母亲知道了儿子的死讯,拒不接受儿子是误吞了针死的,一口咬定是元帅府害命。

    这种事情还真没法说理去,衣服和针盒都是老母亲带去的,但她也不可能让儿子吞针去死,地牢这边有监管不力的责任,但也说不上害命吧?这么一个疯子,害他能得到什么?

    张恺曳极力解释了,不过这事情就是掉在裤裆里的屎,不是屎也是屎,谁让人死你家地牢了?

    没办法解释,解释了别人不接受,于是越闹越大,越穿越广,越说越黑,元帅府这边没什么本质影响,不过要塞里的老百姓们都开始对元帅府不假辞色了。

    然后就是另一件案子的后续。

    说那天张恺曳对原、被告各“一板子”轰出去之后,两家都不服,小媳妇觉得酒楼投毒害命,元帅府这么判就是在包庇杀人凶手,再被老妇人儿子吞针的事情一激,两件事情立马坐实了元帅府对老百姓不公正的“事实”。

    而酒楼那边呢,他们也不满意,凭什么穷汉子吃自己家的垃圾死了也要他们负责?难道说被老鼠咬死孩子的母亲要去找卖老鼠药的人偿命,就因为他没把所有的老鼠毒死?

    这么判根本就没道理!

    和普通小老百姓不同,酒楼的能量很大,因为说起来,酒楼老板也是商人,不过是小商人,属于次一级的商人,但不管是大商人还是小商人,在要塞的地位都无需在强调了。

    酒楼老板觉得自己吃了亏,必须要找回场子,于是开始联络其他的商人老板,决定合力给元帅府一个警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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