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就算是神，惹了我，也要杀了他！’
万籁俱寂的夜晚。
“勇者……吗。”金色的锁链缠绕手脚之上，独自坐在屋顶，相貌美丽的银发少女捂着被冷风吹乱的耳鬓发丝，望着这繁星点点的星空，自言自语的笑着。
视线低下，爱丽丝的视线重新放在了手里的漫画书中……
即便因为夜晚的缘故，微薄的月光让人看不分清漫画书之内的画面内容……但并不妨碍画漫画的作者想要传递给读者的美好结局。
漫画的最后一页，是名为‘勇者’的主人公打败了邪恶的坏蛋，最终抱得迷人的女主角幸福画面。
这本漫画是爱丽丝当初在搜尼拜尔的卧室中搜到的读物……而这两天，这本厚如字典的漫画也被爱丽丝刚好的看完。
嘛，不是小[哗——！]本真是可惜了……话说这个年龄段的小鬼貌似也觉醒不了青春的荷尔蒙？
小孩子不成熟的心思总是能轻易读出来……每一个男孩都有着崇拜英雄的中二岁月。也许等长大后、心智成熟了就会被遗忘？
然而，今天，和尼拜尔的话语中，倒是让爱丽丝提起了一丝兴趣。
爱丽丝想起了自己认可的老哥。
那位被爱丽丝传授力量、为其而死、始终贯彻‘勇者、英雄、正义’之道的尼修尔。
“……”眼帘微睁，魔女摸向了自己的胸口。
平静的内心荡起了少许的涟漪。
明明已经几百年过去了，为什么要回忆这些，还是说，自己活得太久的原因吗？
也许，死亡也是不错的选择？
啊，不行呢……
想起了冥界某个老不死的恶趣味神明，夜空冷风的吹拂，让爱丽丝罕见发热的脑袋冷静了下来。
人生思考、自杀念头什么的暂时放在一边，
“真想看看，勇者未来黑化的模样啊……”灰色眼眸所投射出来的对玩坏人心的罪恶的愉悦感，爱丽丝饶有兴趣的低喃。“也许，这就是养成的乐趣？”不，完全不是这样的！
新的‘玩具’有了。
而玩坏玩具，则是需要一些条件。
为此——
“呐，珂尼蒂那，借我一样东西吧。”银发的魔女摸向了禁锢自己的金色锁链，笑着道。
【怎么，不叫我死老太婆了……】从锁链连接虚空的另一端传来了冰冷的意念。
“有求于人的时候，就算是我好歹也会客气下的。”恩，也就是说，平日里还是想怎么嘲讽就怎么嘲讽。
【……】沉默了。
对于那一头的装死，爱丽丝也没在意，继续挂着笑脸的说道；“把你读取人心的能力借用给我。”
【呵……】对此，另一头传来了冷笑。【几百年的封印，你那所剩无几的智商也泯灭了么。】在蔷薇的魔女看来，向敌人索要招式技能什么的……开什么玩笑。
“几百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记仇……”银发少女的叹气。
【说的好像你不记仇一样……】另一头继续用着冷漠的口吻。
“怎么会……”爱丽丝抚摸着手上这副怎么也破坏不了的法则具现物。“好歹这几百年就你陪我聊天，作为排遣无聊这一点，我的怒火已经消去不少了……现在回想一下，和你累死累活战斗这么久，我也什么好处也没有，气也消了不少，没道理和你战斗了。”几百年来，两个魔女都在无尽的虚空之中互相冷嘲热讽，没被无止境的时间逼疯精神也算是爱丽丝和珂尼蒂那的意志坚定了。
“顶多日后我将你的丑事告诉吟游诗人，想必这类家伙很乐意将你的悲惨境遇传播世界？”好吧，不记仇是假的？
【出去后我一定会杀了你……】冰冷的言语。
“等你哪天解开这锁链再说吧……我可不愿意和你这个死老太婆陪葬。”喂，说好的客气呢？称呼又回来了？
锁链的作用第一是封印。
第二则是灵魂共享。
以前和老教皇的战斗，爱丽丝和老教皇的形式是一体二魂，而老教皇想尝试融和爱丽丝的身体没有完全成功，这才被爱丽丝给灭了。
然而，这个金色锁链就恶心了，封印的同时，爱丽丝和珂尼蒂那如今的状态相当于一魂二体，这就难办了。肉体上的伤害虽然不会互相反馈，但是精神感知和记忆共享之类的……目前两人察觉到的就是各自的心情变化和过往的记忆片段。
“而且，肉体上的伤害对你的影响没必要那么生气吧，不就是被人啪了，你事后不是好好的重塑了个肉体？”第一次被魔神那啥了之后的屈辱珂尼蒂那忍住了，事后舍弃了原来的皮囊，造了副新的。“对于这种事平常心就好，平常心就好……”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爱丽丝感应到了对方的心理变化，笑容放大。
这段记忆就是爱丽丝偶尔翻查看到的，不愧是活了几千年的老牌魔女，魔生经历真是‘波澜壮阔’。
【！！】哪壶不开偏提哪壶，虚空之中的珂尼蒂那的内心再次起了剧烈的波动。
肉体确实没关系，但是精神上的屈辱是磨灭不掉的。
不过继而想到了什么，蔷薇的魔女同样冷笑了开来。【也许你应该很合适在魔神的身边工作吧，如果发生在你身上这种事——】在珂尼蒂那看来，没有自尊心和羞耻心的爱丽丝的话。
“我绝对杀了他的。”挂着笑脸的即答。
【……】
“神之名说到底不过是强大的生物罢了，正如同食物链，一阶一阶往上来，在生物眼中，神则是站在食物链的顶端。”银发少女继续笑道：“然而，这只是生物眼中的常识，而常识是可以打破的。”
【……】
“你放弃了报仇的念头，因为你的仇人是神，从心底，你承认了打不过，只能软弱的在心底怨恨……如此弱小的你也让我失去了报复的欲望。”
银发魔女的笑语让珂尼蒂那陷入沉默。
【是盗窃的信仰力给了你自信么……】出奇的，这一次，对于爱丽丝的嘲讽，珂尼蒂那没有追究，只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你知道答案。”这一次的，爱丽丝没有选择正面回答。
爱丽丝的战斗信仰从来都是四个字，无知无惧。
像个笨蛋一样的战斗就好，除了战斗以为的事物都不用考虑，只需要思考如何杀死对方，杀不死就如何伤害他，伤害不了就如何报复，报复不了就——等能报复的时候就杀回去。
不考虑亲人。
不考虑朋友。
不考虑敌人的阴谋诡计。
只需要想办法干死敌人就好。
为战斗而生、为战斗而死……爱丽丝具备着作为战士来讲最为纯粹的本质。
【作为借给你的代价，将来有一天，我想要你亲手将魔神杀死！】一字一顿，蔷薇的魔女冰冷的说道。
“才不要！”然而，不好意思，爱丽丝很干脆的拒绝了。“虽然和你有仇，但那位魔神和我又没仇，而且和神作对不是蠢货是什么……我又打不过神。”好自觉啊……目前打不过。
这不是很有自知之明吗？刚才的一番热血话语都是骗人的吗？
“交易代价太大了，你换一个怎么样？”爱丽丝的笑着建议。
【从刚刚开始，你一直在耍我吗？】珂尼蒂那的语气冷了下来，怒了。
“哪里，我只是给你‘贴心’的‘鼓励’罢了。”所谓的鼓励就是不停的‘贬低’你。“不如这样，作为代价，我告诉你将你情报泄密出去的家伙……你不是很恨他？”果断卖起了自由记者。
【！】蔷薇魔女沉默了……貌似，这也可是交易的。
…
……
第二天一早，早起床的小正太吓了一跳。
没办法，一大早就看到有人盯着你的脸看什么的……
“哈喽~~”后者笑眯眯的打招呼。
“姐姐？”迷糊的大脑一瞬间清醒了，尼拜尔提着被子缩在床头，小声的疑惑。
“打算夜袭你来着，可你的睡颜太可爱了，一时间看痴了……真是遗憾。”
“夜……夜袭！”
“当然，我开玩笑的。”
“……”也对，她可是见面开始就说明了‘讨厌小鬼’的本性。
“猜猜看吧，一大早找你的我想干什么？”银色长发的少女坐在了小正太的床旁。
冥思苦想了一会，小正太摇了摇头，满脑袋的问号：“……？”
“算了……”小鬼果然没什么意思吗，爱丽丝遗憾摇了摇头。
“昨天训练你的时候，其实我就发现了，看你骨骼惊奇、天赋异禀、想来也是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这种广告一样的宣传词是什么鬼？！
“欸！”小鬼可不知道，一瞬间来了精神。“真的吗？”
“我很少骗人。”
很少……恩，很少……
“因此，思考之下，我决定赐予你每一个主角都拥有的金手指！”银发少女保持着笑脸继续道：“这可是很厉害的金手指呢。”厉害到曾经的爱丽丝束手无策，练就了双重人格才破解掉的技能。
听到这样的内容，小正太深深吸了一下因为清晨导致有些冷的身体从而无意流出来的鼻涕，期待的等待着下文。
“总之，先闭上眼睛。”
“恩……”小正太照做。
然后，爱丽丝的食指轻轻点在了尼拜尔的眉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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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文后面的最后小段ps：
【如果魔神真的和你有仇，你有信心打倒他么？】最后，珂尼蒂那的冷声问。
“有哦。”虽然目前打不过，但爱丽丝还是回答的很有自信。
【理由？】
“我是作者的亲生女儿算不算？”爱丽丝笑了一笑。
【……】这理由好无懈可击口牙！
“勇者……吗。”金色的锁链缠绕手脚之上，独自坐在屋顶，相貌美丽的银发少女捂着被冷风吹乱的耳鬓发丝，望着这繁星点点的星空，自言自语的笑着。
视线低下，爱丽丝的视线重新放在了手里的漫画书中……
即便因为夜晚的缘故，微薄的月光让人看不分清漫画书之内的画面内容……但并不妨碍画漫画的作者想要传递给读者的美好结局。
漫画的最后一页，是名为‘勇者’的主人公打败了邪恶的坏蛋，最终抱得迷人的女主角幸福画面。
这本漫画是爱丽丝当初在搜尼拜尔的卧室中搜到的读物……而这两天，这本厚如字典的漫画也被爱丽丝刚好的看完。
嘛，不是小[哗——！]本真是可惜了……话说这个年龄段的小鬼貌似也觉醒不了青春的荷尔蒙？
小孩子不成熟的心思总是能轻易读出来……每一个男孩都有着崇拜英雄的中二岁月。也许等长大后、心智成熟了就会被遗忘？
然而，今天，和尼拜尔的话语中，倒是让爱丽丝提起了一丝兴趣。
爱丽丝想起了自己认可的老哥。
那位被爱丽丝传授力量、为其而死、始终贯彻‘勇者、英雄、正义’之道的尼修尔。
“……”眼帘微睁，魔女摸向了自己的胸口。
平静的内心荡起了少许的涟漪。
明明已经几百年过去了，为什么要回忆这些，还是说，自己活得太久的原因吗？
也许，死亡也是不错的选择？
啊，不行呢……
想起了冥界某个老不死的恶趣味神明，夜空冷风的吹拂，让爱丽丝罕见发热的脑袋冷静了下来。
人生思考、自杀念头什么的暂时放在一边，
“真想看看，勇者未来黑化的模样啊……”灰色眼眸所投射出来的对玩坏人心的罪恶的愉悦感，爱丽丝饶有兴趣的低喃。“也许，这就是养成的乐趣？”不，完全不是这样的！
新的‘玩具’有了。
而玩坏玩具，则是需要一些条件。
为此——
“呐，珂尼蒂那，借我一样东西吧。”银发的魔女摸向了禁锢自己的金色锁链，笑着道。
【怎么，不叫我死老太婆了……】从锁链连接虚空的另一端传来了冰冷的意念。
“有求于人的时候，就算是我好歹也会客气下的。”恩，也就是说，平日里还是想怎么嘲讽就怎么嘲讽。
【……】沉默了。
对于那一头的装死，爱丽丝也没在意，继续挂着笑脸的说道；“把你读取人心的能力借用给我。”
【呵……】对此，另一头传来了冷笑。【几百年的封印，你那所剩无几的智商也泯灭了么。】在蔷薇的魔女看来，向敌人索要招式技能什么的……开什么玩笑。
“几百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记仇……”银发少女的叹气。
【说的好像你不记仇一样……】另一头继续用着冷漠的口吻。
“怎么会……”爱丽丝抚摸着手上这副怎么也破坏不了的法则具现物。“好歹这几百年就你陪我聊天，作为排遣无聊这一点，我的怒火已经消去不少了……现在回想一下，和你累死累活战斗这么久，我也什么好处也没有，气也消了不少，没道理和你战斗了。”几百年来，两个魔女都在无尽的虚空之中互相冷嘲热讽，没被无止境的时间逼疯精神也算是爱丽丝和珂尼蒂那的意志坚定了。
“顶多日后我将你的丑事告诉吟游诗人，想必这类家伙很乐意将你的悲惨境遇传播世界？”好吧，不记仇是假的？
【出去后我一定会杀了你……】冰冷的言语。
“等你哪天解开这锁链再说吧……我可不愿意和你这个死老太婆陪葬。”喂，说好的客气呢？称呼又回来了？
锁链的作用第一是封印。
第二则是灵魂共享。
以前和老教皇的战斗，爱丽丝和老教皇的形式是一体二魂，而老教皇想尝试融和爱丽丝的身体没有完全成功，这才被爱丽丝给灭了。
然而，这个金色锁链就恶心了，封印的同时，爱丽丝和珂尼蒂那如今的状态相当于一魂二体，这就难办了。肉体上的伤害虽然不会互相反馈，但是精神感知和记忆共享之类的……目前两人察觉到的就是各自的心情变化和过往的记忆片段。
“而且，肉体上的伤害对你的影响没必要那么生气吧，不就是被人啪了，你事后不是好好的重塑了个肉体？”第一次被魔神那啥了之后的屈辱珂尼蒂那忍住了，事后舍弃了原来的皮囊，造了副新的。“对于这种事平常心就好，平常心就好……”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爱丽丝感应到了对方的心理变化，笑容放大。
这段记忆就是爱丽丝偶尔翻查看到的，不愧是活了几千年的老牌魔女，魔生经历真是‘波澜壮阔’。
【！！】哪壶不开偏提哪壶，虚空之中的珂尼蒂那的内心再次起了剧烈的波动。
肉体确实没关系，但是精神上的屈辱是磨灭不掉的。
不过继而想到了什么，蔷薇的魔女同样冷笑了开来。【也许你应该很合适在魔神的身边工作吧，如果发生在你身上这种事——】在珂尼蒂那看来，没有自尊心和羞耻心的爱丽丝的话。
“我绝对杀了他的。”挂着笑脸的即答。
【……】
“神之名说到底不过是强大的生物罢了，正如同食物链，一阶一阶往上来，在生物眼中，神则是站在食物链的顶端。”银发少女继续笑道：“然而，这只是生物眼中的常识，而常识是可以打破的。”
【……】
“你放弃了报仇的念头，因为你的仇人是神，从心底，你承认了打不过，只能软弱的在心底怨恨……如此弱小的你也让我失去了报复的欲望。”
银发魔女的笑语让珂尼蒂那陷入沉默。
【是盗窃的信仰力给了你自信么……】出奇的，这一次，对于爱丽丝的嘲讽，珂尼蒂那没有追究，只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你知道答案。”这一次的，爱丽丝没有选择正面回答。
爱丽丝的战斗信仰从来都是四个字，无知无惧。
像个笨蛋一样的战斗就好，除了战斗以为的事物都不用考虑，只需要思考如何杀死对方，杀不死就如何伤害他，伤害不了就如何报复，报复不了就——等能报复的时候就杀回去。
不考虑亲人。
不考虑朋友。
不考虑敌人的阴谋诡计。
只需要想办法干死敌人就好。
为战斗而生、为战斗而死……爱丽丝具备着作为战士来讲最为纯粹的本质。
【作为借给你的代价，将来有一天，我想要你亲手将魔神杀死！】一字一顿，蔷薇的魔女冰冷的说道。
“才不要！”然而，不好意思，爱丽丝很干脆的拒绝了。“虽然和你有仇，但那位魔神和我又没仇，而且和神作对不是蠢货是什么……我又打不过神。”好自觉啊……目前打不过。
这不是很有自知之明吗？刚才的一番热血话语都是骗人的吗？
“交易代价太大了，你换一个怎么样？”爱丽丝的笑着建议。
【从刚刚开始，你一直在耍我吗？】珂尼蒂那的语气冷了下来，怒了。
“哪里，我只是给你‘贴心’的‘鼓励’罢了。”所谓的鼓励就是不停的‘贬低’你。“不如这样，作为代价，我告诉你将你情报泄密出去的家伙……你不是很恨他？”果断卖起了自由记者。
【！】蔷薇魔女沉默了……貌似，这也可是交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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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早起床的小正太吓了一跳。
没办法，一大早就看到有人盯着你的脸看什么的……
“哈喽~~”后者笑眯眯的打招呼。
“姐姐？”迷糊的大脑一瞬间清醒了，尼拜尔提着被子缩在床头，小声的疑惑。
“打算夜袭你来着，可你的睡颜太可爱了，一时间看痴了……真是遗憾。”
“夜……夜袭！”
“当然，我开玩笑的。”
“……”也对，她可是见面开始就说明了‘讨厌小鬼’的本性。
“猜猜看吧，一大早找你的我想干什么？”银色长发的少女坐在了小正太的床旁。
冥思苦想了一会，小正太摇了摇头，满脑袋的问号：“……？”
“算了……”小鬼果然没什么意思吗，爱丽丝遗憾摇了摇头。
“昨天训练你的时候，其实我就发现了，看你骨骼惊奇、天赋异禀、想来也是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这种广告一样的宣传词是什么鬼？！
“欸！”小鬼可不知道，一瞬间来了精神。“真的吗？”
“我很少骗人。”
很少……恩，很少……
“因此，思考之下，我决定赐予你每一个主角都拥有的金手指！”银发少女保持着笑脸继续道：“这可是很厉害的金手指呢。”厉害到曾经的爱丽丝束手无策，练就了双重人格才破解掉的技能。
听到这样的内容，小正太深深吸了一下因为清晨导致有些冷的身体从而无意流出来的鼻涕，期待的等待着下文。
“总之，先闭上眼睛。”
“恩……”小正太照做。
然后，爱丽丝的食指轻轻点在了尼拜尔的眉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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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文后面的最后小段ps：
【如果魔神真的和你有仇，你有信心打倒他么？】最后，珂尼蒂那的冷声问。
“有哦。”虽然目前打不过，但爱丽丝还是回答的很有自信。
【理由？】
“我是作者的亲生女儿算不算？”爱丽丝笑了一笑。
【……】这理由好无懈可击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