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本小姐缺个暖床的~~~”
“恶魔入侵的事情你听说过了吗？”一件事情聊完，谈到另一件事，伊琳娜的头重新埋了下来，看向了桌子上的读物。
“……？”爱丽丝取过了桌旁的糕点，吃了起来。
“东大陆快要完全被恶魔占领了。”自珂尼蒂那掌控恶魔大军后，便雷厉风行的开始了侵占大陆……而且，还是七十二恶魔君王完全出动的那种。
在这样的形势下，人类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尤其的，这次也没有了一百年前的勇者出面拯救世界。
“你怎么看……”伊琳娜的平静发问。
“全大陆的人死光了或被沦为殖民地也没关系，恶魔进攻被反杀也无所谓。”吃下糕点的爱丽丝随口一答，并轻笑了笑。“所以，你想表达什么……是不是也忍不住？想要帮忙？拯救世界？”
“……”算是默认了，伊琳娜终究不是魔女。即便看淡了世俗，贤者的她起码还有着人类之‘心’。
“姑且我还记得一百年前你找上我的理由，那时候你好像求我‘绑架’你，作为你不能够帮助人类的理由。”吃完糕点的爱丽丝回过头笑眯眯的看了伊琳娜一眼。“一百年的那次好歹是我失约了……再用那种方法也无所谓。不过决定看你。”毕竟爱丽丝不能决定贤者的思想，也懒得劝说……本身很有三观不正的自觉。
“……这次不一样。”虽然看着手上的读物，然而，心思根本不在之上，贤者少女淡淡道。
“是啊，确实不一样。一百年前的那次，不用你出手，人类也有反抗之力，而这一次，完全就是丧家之犬。”区别就在于【蔷薇的魔女】介入了，以及一百年的和平，人类的松懈。
“所以，专门求你来了。”稍稍的抬起头，爱丽丝看向了石屋的门口。
伊琳娜：“……”
不用刻意释放精神力，早在爱丽丝来之前，就感应到雪山有谁赶过来……但绝对不是恶魔就是了。
冒着纷飞的大雪，头发和衣服上都沾着大面积的雪渍，打着冷颤，几个穿着祭祀袍的中年人出现在了石屋门口前。
看到食物内的景象，那位和传言一样，穿着黑色的披风，被如同银河的星光点缀着，拥有着海洋蓝的美丽秀发，冰蓝色的瞳孔映照着深幽和睿智，坐在暖炉旁的贤者少女，所有的中年祭祀顿时心生激动！
不过，在看到贤者身旁，那位坐在小桌上，挂着淡淡的笑脸，惬意享用着糕点的黑色衣裙的银发少女的时候，中年人们显然一怔，他们总觉得这位少女的脸有些熟悉，然而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直到其中一位中年祭祀的惊呼——
“你是，通缉犯上的那一位！”
“通缉犯……那位魔女？！！”
对此，享用着糕点的爱丽丝抬手招了招，算是笑着打了个招呼：“嗨~~~”
马上的，这些祭祀们全都反应了过来。紧张的就是想要做攻击准备。
“慢着！”不过，好歹，为首的还算是有理智！他深呼了一口气：“魔女，我们无意与你为敌，可否放过我们。”低下头颅的恳求道。
“无所谓，当我透明的就好。”糕点吃完，取过木桌上的茶具，爱丽丝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教皇冕下，为什么？她可是通缉犯？！”身后的一位中年祭祀难以置信的说道。
“你打得过魔女吗？”新任教皇淡淡的一句话就让祭祀噎的说不出话来。
“光明不会向任何邪恶势力低头！！”倒是其他的祭祀仍有些不服气的低沉说着……仍然戒备的爱丽丝。
即便明白魔女杀害了自己的上任教皇冕下，不过，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新任教皇还是无视了爱丽丝，上前来到了伊琳娜的面前，郑重的恳请道：“我们想请贤者拯救世界。”说完，跪拜了下来。
“请贤者大人助我们一臂之力。”同样的，其余的主教祭祀也跟着一同跪拜。
……
看起来是一副诚意十足的拜访。
然而实际上呢？
除了为首的新任教皇外，伊琳娜平静透彻的目光和其余的祭祀对视了起来，被对视到的祭祀们纷纷打了个颤。
‘我要拯救世界！’勇者当着全世界的面喊出这一句话后，全世界人都在欢呼。
“因为你是勇者，所以你就要去拯救世界，拯救我们……身为勇者你不能退缩，不然你会受到我们的谴责。”然而，当全世界的人类挂着理所当然的面孔高呼着这一句话。正准备出发的勇者沉默了——
【身为贤者，为什么到现在还苟且偷生？不为人类服务？！】
【贤者和魔女混在了一起，说不定贤者是和恶魔一伙的？！】
【实在不能理解，这种不和人类共进退、反而躲在这里的少女有什么资格继承‘贤者’之名，如果让我做的话……】
伊琳娜能看穿人心，所以她读懂了这些祭祀主教们心中的想法。
即便如此，伊琳娜的内心仍然很平静。
因为她已经看淡了。
贤者的诞生从来都没有‘为社会贡献’之说，伊琳娜的导师，上一任的贤者就是对人类失望透顶，故而选择了伊琳娜为传承后，随后不带一丝留念的离世。
当然，人类有好有坏。
曾经的伊琳娜在格雷福斯的离世后，也考虑过学习他的导师，就此离世。然而，出于没有找到下一任继承人的缘故，伊琳娜还是选择平静活了下去。
伊琳娜融入不了社会，融入不了集体……即便如此，她对人、对世界还有着如丝线般‘剪不断、理还乱’的关怀。
所以伊琳娜见到这个世纪的魔女后，她和爱丽丝成为了好友……而爱丽丝也是理解她的存在，即便她被世人冠以‘极恶’的定义，而事实上，或许这也是对她而言的最好写照。
伊琳娜转过视线，看向了爱丽丝。
依旧保持着那副面瘫式的笑脸，银发少女喝着茶欣赏着石屋外的远景……明明嘴角稍微变化了的弧度就出卖了她。
就像在看笑话一样……
似乎终于决定了，伊琳娜放下了手中的书籍，从坐垫上站起身，在教皇欣喜的表情下，正欲做出回复。
伊琳娜的眼中一阵天旋地转。
意外之余，等回过神之后，瞳孔闪过微不可查的愕然，伊琳娜发现自己被人以公主抱的形式抱在了怀里。
“我改变主意了。”原本喝茶望风景的爱丽丝在下一刻抱起了伊琳娜之后。“本小姐其实缺个暖床的，所以想拐走她，你们不介意吧。”转过头看向了这些晚到自己一步的来访者，轻笑出声。
“魔女，你这是什么意思？！”当然，突发事件使得教皇着急了。
“没什么意思，先到者先到，你们比我晚到一步，所以她归我了……除非你们打得过我？”挑衅？不好意思，就是挑衅！
“请您别开玩笑了……这是为了拯救世界！”教皇脸色难看了下来。
“开玩笑？哪里？”似要增加可信度般，爱丽丝低下头看向了被自己抱在怀中的伊琳娜：“作为暖床的存在，不觉得她很完美，既可爱、又沉默寡言、上得了台面、下得了卧室……唯一的缺憾就是平胸？”从胸围这一点上判断，自家的女仆小姐真是太有爱了。
重新的抬起头，这一次，爱丽丝睁开了灰色的眼眸：“而且，我有一个兴趣。”
“在别人眼看即将成功的时候，小小的绊对方一跤……啊，就像你们现在这种表情，很不错呢。”毛骨悚然的微笑。
“所以，欢迎你们夺回来。”闭上眼睛，笑容又无害了起来。
随着话音落下，强烈的气流刮掀着，石屋内顿时狂风大作。
猛烈的狂风将教皇一行人吹出了石屋外。
狂风骤止，石屋内已经没有了爱丽丝和伊琳娜的踪影。
…
…
……
云端之上——
“我胸小真是不好意思了。”伊琳娜摸了摸自己搓衣板的身形。
“我不介意帮你整形一下。”隆胸什么的，还是那句话……魔法无所不能。
“……刚才什么意思？”回到正题，伊琳娜看向了爱丽丝。
“我自认为对你细节把握的眼光还是准的……所以只是满足了你的想法。”内心渴望解脱，所以爱丽丝满足了伊琳娜。
“那是一时的冲动。”伊琳娜的眼帘微微垂了下来。
“所以你还是要自己回去？”爱丽丝的轻笑。“世界上多你一个人不多，少你一个人不少……抱着世界上根本没有贤者这样的家伙好了。”不负责任的说法。
抬手拨弄了下自己的额刘海，侧过头，银发少女笑意加深：“或者说，刚才当着他们的面，由我送你上路，彻底死了那些人的心……反正你也没有多少活下去的欲望。”爱丽丝真的干的出来那种事。
“比起我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不报仇吗？”伊琳娜问起了另一个问题……至于意思，不用伊琳娜明说，两人都懂。
“不急哦~~~”爱丽丝明白伊琳娜打的什么主意。“那位活了两千年的老太婆不是喜欢征服大陆吗？让她征服好了……在她征服完毕的最后那一刻杀了她，你说会不会很有趣？”刚摘到胜利的果实，结果身死陨落。恩，这样报复起来才最有趣？
至于提起和那位老太婆厮杀，间接的拯救了东大陆的行为……好吧，也无所谓，不过爱丽丝觉得东大陆的生物被沦为恶魔的奴隶这种事也蛮有趣的？
反正，爱丽丝这种冷眼旁观世界的态度才让伊琳娜觉得难办~~
“到底怎么样你才肯答应？”而这种时候，伊琳娜所要做的只有劝说。
“我的要求你肯定满足不了我。”半睁开一只眼，银发少女微笑着摇了摇手指。“让我在你脸上画个乌龟，然后拍下照片，怎么样？”真是……好简单的要求？！
如果这样做能够让爱丽丝答应提前和蔷薇的魔女进行战斗，恐怕全天下被恶魔折磨的人都愿意往自己脸上画个乌龟？
“……换一个。”然而，黑历史和拯救世界相比，伊琳娜居然退缩拒绝了！
“你不要为了世人着想吗……放心好了，最多事后我每隔三天拿着照片嘲讽打趣你一次。”这哪里是能够‘令人放心’的程度啊喂！
“如果这种事放在你身上，你会接受吗？”伊琳娜冷冷的反问一句。
“可惜了。”间接摆明了自己也会拒绝。
银发少女笑脸没变。“那么，第二种，成为我的私有财产。”认真的考虑后，提出道。
“开玩笑很有趣吗。”伊琳娜瞳孔闪过一丝失望。
“没有，我很认真的。”笑脸辨别不出虚假。
魔女伸出手，摸上了伊琳娜的发丝，真心的笑道：“以前从见到你开始，知道吗，渐渐的，我有着想要玩坏你的冲动。”真是体现了抖s形象的发言。
“征服你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愉悦了，呐，你什么时候才能露出让我期待的伤心面孔……好想看清你被欺负的模样。”爱丽丝的发言让伊琳娜愠怒了起来……不过，愠怒之下，掩藏的却是莫名的疑惑。
此时的发言，这算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时候呢？”由摸着发丝的手开始了转移，慢慢移向了伊琳娜的脸蛋。
“想要慢慢的折磨你。”移向了伊琳娜的脖颈。
“看你堕落后的模样。”慢慢的使力。
“知道吗？这种玩坏你的美妙。”同时的，爱丽丝的脸凑了上来，呢喃着恶意的话，展露着那趋向恶意的笑容。“看你生无可恋的样子，就想亲自送你上路！”与之最终伴随而来的，是魔女惊悚的笑脸。
越发强烈的窒息感，让伊琳娜默默闭上了眼帘。
虽然不明白这算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样……也好……
然而下一刻——
“当然，以上开玩笑的……”越发冷漠的口吻忽然轻松了下来。
在如瀑布般倾泻的发丝的遮掩下，弥漫的云层之中——
温柔抱住了对方，银发的魔女吻向了闭目的贤者少女……深深的吻，传递着不能言传之意。
“……？”爱丽丝取过了桌旁的糕点，吃了起来。
“东大陆快要完全被恶魔占领了。”自珂尼蒂那掌控恶魔大军后，便雷厉风行的开始了侵占大陆……而且，还是七十二恶魔君王完全出动的那种。
在这样的形势下，人类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尤其的，这次也没有了一百年前的勇者出面拯救世界。
“你怎么看……”伊琳娜的平静发问。
“全大陆的人死光了或被沦为殖民地也没关系，恶魔进攻被反杀也无所谓。”吃下糕点的爱丽丝随口一答，并轻笑了笑。“所以，你想表达什么……是不是也忍不住？想要帮忙？拯救世界？”
“……”算是默认了，伊琳娜终究不是魔女。即便看淡了世俗，贤者的她起码还有着人类之‘心’。
“姑且我还记得一百年前你找上我的理由，那时候你好像求我‘绑架’你，作为你不能够帮助人类的理由。”吃完糕点的爱丽丝回过头笑眯眯的看了伊琳娜一眼。“一百年的那次好歹是我失约了……再用那种方法也无所谓。不过决定看你。”毕竟爱丽丝不能决定贤者的思想，也懒得劝说……本身很有三观不正的自觉。
“……这次不一样。”虽然看着手上的读物，然而，心思根本不在之上，贤者少女淡淡道。
“是啊，确实不一样。一百年前的那次，不用你出手，人类也有反抗之力，而这一次，完全就是丧家之犬。”区别就在于【蔷薇的魔女】介入了，以及一百年的和平，人类的松懈。
“所以，专门求你来了。”稍稍的抬起头，爱丽丝看向了石屋的门口。
伊琳娜：“……”
不用刻意释放精神力，早在爱丽丝来之前，就感应到雪山有谁赶过来……但绝对不是恶魔就是了。
冒着纷飞的大雪，头发和衣服上都沾着大面积的雪渍，打着冷颤，几个穿着祭祀袍的中年人出现在了石屋门口前。
看到食物内的景象，那位和传言一样，穿着黑色的披风，被如同银河的星光点缀着，拥有着海洋蓝的美丽秀发，冰蓝色的瞳孔映照着深幽和睿智，坐在暖炉旁的贤者少女，所有的中年祭祀顿时心生激动！
不过，在看到贤者身旁，那位坐在小桌上，挂着淡淡的笑脸，惬意享用着糕点的黑色衣裙的银发少女的时候，中年人们显然一怔，他们总觉得这位少女的脸有些熟悉，然而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直到其中一位中年祭祀的惊呼——
“你是，通缉犯上的那一位！”
“通缉犯……那位魔女？！！”
对此，享用着糕点的爱丽丝抬手招了招，算是笑着打了个招呼：“嗨~~~”
马上的，这些祭祀们全都反应了过来。紧张的就是想要做攻击准备。
“慢着！”不过，好歹，为首的还算是有理智！他深呼了一口气：“魔女，我们无意与你为敌，可否放过我们。”低下头颅的恳求道。
“无所谓，当我透明的就好。”糕点吃完，取过木桌上的茶具，爱丽丝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教皇冕下，为什么？她可是通缉犯？！”身后的一位中年祭祀难以置信的说道。
“你打得过魔女吗？”新任教皇淡淡的一句话就让祭祀噎的说不出话来。
“光明不会向任何邪恶势力低头！！”倒是其他的祭祀仍有些不服气的低沉说着……仍然戒备的爱丽丝。
即便明白魔女杀害了自己的上任教皇冕下，不过，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新任教皇还是无视了爱丽丝，上前来到了伊琳娜的面前，郑重的恳请道：“我们想请贤者拯救世界。”说完，跪拜了下来。
“请贤者大人助我们一臂之力。”同样的，其余的主教祭祀也跟着一同跪拜。
……
看起来是一副诚意十足的拜访。
然而实际上呢？
除了为首的新任教皇外，伊琳娜平静透彻的目光和其余的祭祀对视了起来，被对视到的祭祀们纷纷打了个颤。
‘我要拯救世界！’勇者当着全世界的面喊出这一句话后，全世界人都在欢呼。
“因为你是勇者，所以你就要去拯救世界，拯救我们……身为勇者你不能退缩，不然你会受到我们的谴责。”然而，当全世界的人类挂着理所当然的面孔高呼着这一句话。正准备出发的勇者沉默了——
【身为贤者，为什么到现在还苟且偷生？不为人类服务？！】
【贤者和魔女混在了一起，说不定贤者是和恶魔一伙的？！】
【实在不能理解，这种不和人类共进退、反而躲在这里的少女有什么资格继承‘贤者’之名，如果让我做的话……】
伊琳娜能看穿人心，所以她读懂了这些祭祀主教们心中的想法。
即便如此，伊琳娜的内心仍然很平静。
因为她已经看淡了。
贤者的诞生从来都没有‘为社会贡献’之说，伊琳娜的导师，上一任的贤者就是对人类失望透顶，故而选择了伊琳娜为传承后，随后不带一丝留念的离世。
当然，人类有好有坏。
曾经的伊琳娜在格雷福斯的离世后，也考虑过学习他的导师，就此离世。然而，出于没有找到下一任继承人的缘故，伊琳娜还是选择平静活了下去。
伊琳娜融入不了社会，融入不了集体……即便如此，她对人、对世界还有着如丝线般‘剪不断、理还乱’的关怀。
所以伊琳娜见到这个世纪的魔女后，她和爱丽丝成为了好友……而爱丽丝也是理解她的存在，即便她被世人冠以‘极恶’的定义，而事实上，或许这也是对她而言的最好写照。
伊琳娜转过视线，看向了爱丽丝。
依旧保持着那副面瘫式的笑脸，银发少女喝着茶欣赏着石屋外的远景……明明嘴角稍微变化了的弧度就出卖了她。
就像在看笑话一样……
似乎终于决定了，伊琳娜放下了手中的书籍，从坐垫上站起身，在教皇欣喜的表情下，正欲做出回复。
伊琳娜的眼中一阵天旋地转。
意外之余，等回过神之后，瞳孔闪过微不可查的愕然，伊琳娜发现自己被人以公主抱的形式抱在了怀里。
“我改变主意了。”原本喝茶望风景的爱丽丝在下一刻抱起了伊琳娜之后。“本小姐其实缺个暖床的，所以想拐走她，你们不介意吧。”转过头看向了这些晚到自己一步的来访者，轻笑出声。
“魔女，你这是什么意思？！”当然，突发事件使得教皇着急了。
“没什么意思，先到者先到，你们比我晚到一步，所以她归我了……除非你们打得过我？”挑衅？不好意思，就是挑衅！
“请您别开玩笑了……这是为了拯救世界！”教皇脸色难看了下来。
“开玩笑？哪里？”似要增加可信度般，爱丽丝低下头看向了被自己抱在怀中的伊琳娜：“作为暖床的存在，不觉得她很完美，既可爱、又沉默寡言、上得了台面、下得了卧室……唯一的缺憾就是平胸？”从胸围这一点上判断，自家的女仆小姐真是太有爱了。
重新的抬起头，这一次，爱丽丝睁开了灰色的眼眸：“而且，我有一个兴趣。”
“在别人眼看即将成功的时候，小小的绊对方一跤……啊，就像你们现在这种表情，很不错呢。”毛骨悚然的微笑。
“所以，欢迎你们夺回来。”闭上眼睛，笑容又无害了起来。
随着话音落下，强烈的气流刮掀着，石屋内顿时狂风大作。
猛烈的狂风将教皇一行人吹出了石屋外。
狂风骤止，石屋内已经没有了爱丽丝和伊琳娜的踪影。
…
…
……
云端之上——
“我胸小真是不好意思了。”伊琳娜摸了摸自己搓衣板的身形。
“我不介意帮你整形一下。”隆胸什么的，还是那句话……魔法无所不能。
“……刚才什么意思？”回到正题，伊琳娜看向了爱丽丝。
“我自认为对你细节把握的眼光还是准的……所以只是满足了你的想法。”内心渴望解脱，所以爱丽丝满足了伊琳娜。
“那是一时的冲动。”伊琳娜的眼帘微微垂了下来。
“所以你还是要自己回去？”爱丽丝的轻笑。“世界上多你一个人不多，少你一个人不少……抱着世界上根本没有贤者这样的家伙好了。”不负责任的说法。
抬手拨弄了下自己的额刘海，侧过头，银发少女笑意加深：“或者说，刚才当着他们的面，由我送你上路，彻底死了那些人的心……反正你也没有多少活下去的欲望。”爱丽丝真的干的出来那种事。
“比起我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不报仇吗？”伊琳娜问起了另一个问题……至于意思，不用伊琳娜明说，两人都懂。
“不急哦~~~”爱丽丝明白伊琳娜打的什么主意。“那位活了两千年的老太婆不是喜欢征服大陆吗？让她征服好了……在她征服完毕的最后那一刻杀了她，你说会不会很有趣？”刚摘到胜利的果实，结果身死陨落。恩，这样报复起来才最有趣？
至于提起和那位老太婆厮杀，间接的拯救了东大陆的行为……好吧，也无所谓，不过爱丽丝觉得东大陆的生物被沦为恶魔的奴隶这种事也蛮有趣的？
反正，爱丽丝这种冷眼旁观世界的态度才让伊琳娜觉得难办~~
“到底怎么样你才肯答应？”而这种时候，伊琳娜所要做的只有劝说。
“我的要求你肯定满足不了我。”半睁开一只眼，银发少女微笑着摇了摇手指。“让我在你脸上画个乌龟，然后拍下照片，怎么样？”真是……好简单的要求？！
如果这样做能够让爱丽丝答应提前和蔷薇的魔女进行战斗，恐怕全天下被恶魔折磨的人都愿意往自己脸上画个乌龟？
“……换一个。”然而，黑历史和拯救世界相比，伊琳娜居然退缩拒绝了！
“你不要为了世人着想吗……放心好了，最多事后我每隔三天拿着照片嘲讽打趣你一次。”这哪里是能够‘令人放心’的程度啊喂！
“如果这种事放在你身上，你会接受吗？”伊琳娜冷冷的反问一句。
“可惜了。”间接摆明了自己也会拒绝。
银发少女笑脸没变。“那么，第二种，成为我的私有财产。”认真的考虑后，提出道。
“开玩笑很有趣吗。”伊琳娜瞳孔闪过一丝失望。
“没有，我很认真的。”笑脸辨别不出虚假。
魔女伸出手，摸上了伊琳娜的发丝，真心的笑道：“以前从见到你开始，知道吗，渐渐的，我有着想要玩坏你的冲动。”真是体现了抖s形象的发言。
“征服你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愉悦了，呐，你什么时候才能露出让我期待的伤心面孔……好想看清你被欺负的模样。”爱丽丝的发言让伊琳娜愠怒了起来……不过，愠怒之下，掩藏的却是莫名的疑惑。
此时的发言，这算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时候呢？”由摸着发丝的手开始了转移，慢慢移向了伊琳娜的脸蛋。
“想要慢慢的折磨你。”移向了伊琳娜的脖颈。
“看你堕落后的模样。”慢慢的使力。
“知道吗？这种玩坏你的美妙。”同时的，爱丽丝的脸凑了上来，呢喃着恶意的话，展露着那趋向恶意的笑容。“看你生无可恋的样子，就想亲自送你上路！”与之最终伴随而来的，是魔女惊悚的笑脸。
越发强烈的窒息感，让伊琳娜默默闭上了眼帘。
虽然不明白这算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样……也好……
然而下一刻——
“当然，以上开玩笑的……”越发冷漠的口吻忽然轻松了下来。
在如瀑布般倾泻的发丝的遮掩下，弥漫的云层之中——
温柔抱住了对方，银发的魔女吻向了闭目的贤者少女……深深的吻，传递着不能言传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