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阁来了位肥客。
    说他是肥客,不仅因他出手阔绰,包了迎春阁主厢房整一个月,为了买杯姑娘手中的葡萄酿酒都愿掏出银票大把地洒。还因他面如冠玉,不论哪个姑娘见了都要多瞧一眼,连他身边那个长着胡子的小厮,仔细看来也眉清目秀。
    此刻文秀才正陪着他做行酒令。楼上围着一圈恩客刚刚离去得了空闲的姑娘。
    几个姑娘低声猜测,他究竟是什么来头。还有几个姑娘说他好似有些面熟。
    马尾前的几串彩珠流光溢彩,此人背对着文秀才,折扇一开,挡着鼻唇,只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道:“春风相逢别屠苏,  销魂与君难聚首——对不上还不快喝?”几回合下来,已痛痛快快地灌了迎春阁雅客文秀才几坛烈酒,喝的文秀才醉卧玉枕倒地不起。
    “这点儿酒量也敢来斗酒。”
    慕容玦回到房中神气地抿着嘴边的香叶茶,好不骄傲地冲着随后进屋的“小厮”道:“若不是我手下留情,早把他喝死。”
    你就吹吧。
    温素阖上大门,食指捻着黏好的胡子,生怕胡子掉下来。
    慕容玦玩儿的起劲儿,他倒是不管了,自个儿这胡子沾了水险些整条掉进身旁姑娘送来的醒酒汤中。
    才不过呆了一天不到,慕容玦已经在迎春阁闯出名堂。自从落脚便没停过,与人攀谈行酒可谓是忙人一个。温素就只能在他身侧眼巴巴地等着他同张掌柜、文秀才等一干人甚时聊完散场。
    上了轿子时她还是女装打扮,下轿子后慕容玦便扔给她套银色绣暗花的男装衣裳,在他面前换好后,不知他又从哪儿掏出只假胡子叫她戴上。
    见她穿戴完后在轿子中啧啧称奇道:“你若是个男人,我说什么也要和你义结金兰,认你做我小弟。”
    温素哭笑不得,道:“现在也不晚,你也可以认我做你小妹。”
    “我才不要你当我的小妹,你当我的——那什么还差不多。”
    哪什么也不见他说清楚。
    当下在装潢典雅的厢房中温素坐在软榻边稍作休憩仰头问他:“你为什么非要找他们喝酒?”
    慕容玦瞅了她一眼,似她问题问的很奇怪,道:“我乐意看人受苦。”他仪态经年累月修炼,坐的身板挺直,声调扬起道:“今日喝倒两个人,明天我便喝倒四个。”
    听罢,温素无奈拱手道:“厉害厉害,佩服佩服。这么说你很会喝酒喽?”说罢已经将头抵着床柱,顿感乏力。
    小王爷心血来潮非要来此烟花之地倒也不难办。
    不过按照他这个专灌人酒的玩儿法,不待他尽兴,怕是他们俩要被人家放狗咬。
    慕容玦走来她身边,同她并肩坐下,风轻云淡道:“一般,我只是从未输过行酒令。”
    他的手极自然地隔着衣裳钻进她臀缝。
    感受到一双纤长春葱似的手已罩在她稍和缓的小穴边,温素忸怩着往床柱旁挪。
    “不信你可以同我比,你输了我也不叫你喝酒。”他的声音很细,像杨柳叶般瘙着她的耳朵。
    “我信——少爷,我想去小解。”说罢温素腾地站起身来。
    这是实话,她下腹胀的难受,方才慕容玦威风堂堂做行酒令,他便站在身侧,有姑娘不断端上解酒汤,慕容玦一滴未沾,也不知那姑娘是否有任务在身,解酒汤同她业绩挂钩,见慕容玦许久不喝,即满眼求助地瞅着温素。她便只能一杯一杯地接着喝下去。慕容玦刚又隔衣摩挲她肉穴,刺激之下小解之意已浓。
    她不说还好,说了慕容玦反倒来了劲头,一把将她揽回床边,不由分说脱下她暗花银裤露出贴着肉穴的薄薄一层亵裤,接着将亵裤褪到腿跟,将她双腿并拢抬起,盯着看温素冒着热气的肉穴道:“让我瞧瞧。”
    温素在心里喊道:变态!
    罩在她肉穴上的不是手指而是手掌,像揉面般自下而上揉搓着她的肉穴,掌根则揉着她软绵绵的菊门,冒热气的小洞很快因揉搓渗出牵丝的汁水,菊穴亦不住紧缩,温素因此不自觉地抖着屁股,不住地想逃。慕容玦便不怀好意地俯下身去往她穴口吹气。温素憋着小解满头热汗,求饶叫着别闹了别闹了。心中思忖着骆飞是不是诓她,慕容玦哪里有甚么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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