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秦何玉检查完身子,夏致愁眉苦思冥想,“难道秦何玉真的中苗疆蛊虫了?”忆起往事,夏致连忙摇头否决,“绝不可能,当年亲眼所见大火焚烧七七四十九天,锁仙阵下绝无活口,那里至今还是寸草不生的荒地”。
    套上衣服的秦何玉问夏致,“有解决办法吗?”
    夏致舌尖顶着后槽牙,眼睛微眯,坚毅的眼神盯着一个方向,“有,不过要去找纯阳亦或者纯阴之人,以他们的心头血为药引,逼出蛊虫”。
    “纯阳,纯阴?这玩意儿几千年出一个,我这辈子岂不是玩完了”,秦何玉失了神般,瘫坐在椅子上无力望天。
    “你也别急,我过几天去拜访药宗替你问问法子,知己难求,我会珍惜的”。
    “药宗……你师父……”秦何玉不忍提起夏致的伤心事。
    “无碍,她老人家已经管不了我了”,夏致坦然自若的面对话题,风风雨雨的大事都经历过了,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那……多谢了!”秦何玉起身告辞。
    滞留会儿,夏致就去隔壁屋,一进屋绿萝就扑在她怀里哭泣,“你要走了吗?带我一起好不好?”
    夏致不作回答,绿萝是醉仙楼的,她只不过是醉仙楼请来的调教师,露水情缘罢了。
    “夏致!”这是绿萝第一次叫夏致全名,“你难道就没看出我对你的心思吗?”
    这要夏致怎么回答,她的的确确没有看出绿萝对她的心思,自知自己天生感情方面迟钝,说出心里话总会误伤他人,沉默往往是最优之选。
    胸口衣襟被打湿一片,怀中人儿像看开似的不再咄咄逼人,夏致木讷的像块木头,任由绿萝在她身上乱来。
    缠绵悱恻一整夜,她肩颈全是绿萝的吻痕,绿萝正咬着她乳头,两边的齿印深浅不一,带着点血丝从上面流下,就像是要把乳头吞吃入腹,绿萝很大力的吸吮着。
    天微曚曚亮,她与绿萝换了个姿势,绿萝全力以赴做到让她高潮迭起,教给绿萝取悦客官的方式和动作都通通在她身上试了个遍。
    臀部被提起,绿萝舌头探进紧密狭窄的密道,跪姿野蛮的一拱一拱,头发,脸颊沾染上了黏滑的蜜液,绿萝心里叫喊夏致全名,嘴上任然毕恭毕敬的叫着调教官大人。
    身份的悬殊,注定不能倾泻这份感情,绿萝是被困住的兽,而夏致却是自由自在的鸟,广阔天地只属于夏致,与绿萝没半毛钱关系。
    一早起床,沉亦南没见着狐狸,她寻遍了整个后山也不见狐狸踪影,郁郁寡欢去上学堂,因耽搁的那段时间,她错过了山中闹剧。
    默不作声地走到后排墙角的位置上,趴在桌子沉思,狐狸为什么会不见,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没照顾好狐狸。
    前排的人越来越多,都在窃窃私语,今日好像少了很多人,沉亦南觉得世界都清净了许多。
    无意间听到他们谈起那帮爱捉弄她的人,是才觉得世界清净的缘故。
    “听说了吗?竟然有人在宗门里光天化日之下做苟且之事,被执法堂的弟子带回去还不知悔改,真是丢尽了咱门云霜派的脸”。
    宗门规矩第一条就是要洁身自好,违反门规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不出意外的话学堂今日会早点放学,到时候大家都会去主峰广场上观看执法弟子执法。
    “咳咳”,到第一节法术课的长老教学,空旷的学堂没几人认真听讲,长老摇摇头,叹口气,内心腹诽,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在这么教下去这里就要变成闹市,长老想了个法子,不如让他们出去打打擂台赛,理论的知识讲了他们也是左耳进右耳出,教书两百余年的经验让这位长老懂得了以柔克刚,制服这帮小鬼他绰绰有余。
    一听是擂台赛个个都来劲儿,宗门不许私下斗殴,擂台赛就是他们解决私人恩怨的机会。
    一群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欢呼雀跃的奔向学堂外,吵吵囔囔的声音让还在上课的学生羡慕不已,关系好的还会勾肩搭背一同去演武台。
    沉亦南不禁勾起唇角,望着他们都是结伴而行心里又有些失落,何时才不会被当做异类,她已经很努力做到与他们相同了。
    擂台上的战斗愈演愈烈,沉亦南猝不及防的被人推向武台,与她战斗的是个身强力壮的男性乾元,似乎听到台下的人在嘲笑她不自量力。
    回头看是谁推得她,定睛一看竟是秦何玉本人,手握成拳,指甲陷进皮肉,她好恨,恨这个烦人的女人。
    战斗开始,男性乾元不屑一顾讥笑两声,他扭动胫骨,完全没把沉亦南放眼里。
    就当他还在活动手腕时,沉亦南的一拳裹挟着熊熊火焰迅速袭击,没有任何预料,实实在在的腹部挨上重击,吐沫星子横飞出去。
    第二拳的出击被挡了过去,不过这次男性乾元手臂连带皮肉被烧焦,其味道由台上传入台下。
    一拳接一拳,出击迅速而猛烈,沉亦南额头冒着不少冷汗,她显然有点力不从心了。
    对手也不是吃素的,见沉亦南大势已去,他正面迎接沉亦南攻击,两拳相互抵消,余威震碎了擂台上的保护罩。
    势均力敌的状态没持续多久,沉亦南被打得连连败退,呼吸都是对肺部的二次创伤,像坏掉的风机‘‘哧啦哧啦’’响。
    耳边传来秦何玉恶魔般低吟,‘‘快认输’’。
    绝不!!!孩子气般坚决扭过头,咬碎牙也要赢,莫名的想向秦何玉证明,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嗜血的欲望侵蚀大脑,有一瞬感到身体失去控制,力量成正比慢慢恢复,眼前倒地的男子身下流淌一大片血泊。
    这……发生了什么?手心捏着一颗鲜红跳动的心脏,周围人的目光或是恐惧,或是紧张,齐刷刷的盯着她一人看。
    师尊白丹青赶来,恶狠狠地扇了沉亦南一耳光,“孽徒!”
    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杀人了,好像有一口气堵在喉管,微微颤抖的手垂下,那颗心脏滚落下地。
    “扑通”,沉亦南双膝跪地,抱头痛哭,一身鲜血就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异样的眼光如芒背刺,她脑中浮现一句话,“杀人是要偿命的”。
    “师尊”,抬头求助白丹青,扯住衣角,无助的眼神可怜兮兮望着,小兽般呜咽,哽咽着又叫了声,“师尊”。
    主峰那边派弟子通知该去观看行刑了,大伙也像是才回过神,长老带着弟子们先行一步去主峰,留下沉亦南和她师尊处理此事。
    “玉佛拿出来”,等人都走完了,沉亦南师尊才开口说话。
    掏出玉佛,上面爬满了裂纹,“这……师尊不是我损坏的”。
    白丹青当然知道不是沉亦南损坏的,玄晶石打造的连大乘期修士也无法动上一丝一毫,佛象是镇压沉亦南体内的邪气。
    天生的纯阳之体沦为鬼王祭品,好端端的一个人不能拥七情六欲,“唉!”一声叹息,“此事不怪你,跟我回去吧”。
    跟着师尊登门谢罪,那位白胡子长老得知自己徒弟死亡的消息差点晕厥,沉亦南受到了惩罚,被关入地牢十年。
    风波平息的一月之后,秦何玉探访牢房,正巧里面的沉亦南正在分化,沉亦南缩在潮湿黑暗的角落里。
    无人看守的地方连人分化了都不知,浓烈的薄荷味儿席卷整个地牢,无数人因这味道发情。
    牢房门无法打开,有一层禁制,一旦强行突破执法堂的人第一时间就会赶到。
    “过来”,秦何玉伸出一只手,逗狗的方式逗沉亦南。
    而沉亦南也不作理会,独自承受情欲带来的痛苦。
    “呵,如此倔强,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秦何玉盘腿坐地,等沉亦南过来求她。
    一个时辰过去,沉亦南自暴自弃的爬过来,不好意思的开口,“帮帮我”。
    这回秦何玉倒也不急,挑眉示意沉亦南拿出诚意。
    明白这个意思,沉亦南不做扭捏姿态,牵起了秦何玉右手,双手奉着浅浅地吻了下去。
    每根指头她都用舌头舔舐,欲求不满,泛着泪光的眼睛可怜巴巴投向秦何玉,而秦何玉无动于衷淡淡的命令道:“继续”。
    舌头来到手腕那里,嘴巴吮吸上面的筋脉,舌尖在口中旋转,轻扫那微凸起的青筋。
    “嘬嘬嘬”水声,口水拉出一条银丝,秦何玉手腕那有一小圈红印,沉亦南擦干下巴上的水渍,像小猫一样用头蹭起了秦何玉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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