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小白,老李家世代单传,就像是一个诅咒,很是邪门的一件事儿。我的曾祖母生了第一个儿子后就一直没能怀上过孩子,没想到是第一个儿子因为意外在不到十岁的时候就夭折了,为此我曾祖母非常的愧疚以至于郁郁寡欢,总觉的对不起我的曾祖父。

    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现在这么好的医疗设施可以治疗不孕不育之类的病症,后来她就去找了一个的算命先生指点迷津,先生说我们家注定代代单传,所以曾祖母一定还会有一个儿子的。

    果然曾祖母在四十多岁的时候生下了我的爷爷,但是曾祖母生下爷爷,却瞎掉了一双眼睛。

    瞎掉眼睛后,曾祖母觉得自己成了一个累赘,她听人说很多瞎子算命的故事,就起了拜师学艺的念头。因此暗中离家出走,边沿街乞讨边寻找算命占卜的高人,这样一走就是几年。

    等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身算命道士的装扮了,说话做事就连性格也和之前判若两人。

    一般人去算命打卦大多数不过是为了寻求一个心理安慰,听算命先生说点好话来解解心里的烦恼。但是曾祖母从来都是报忧不报喜,有些来找她算命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走的时候就开始嚎啕大哭。甚至有些人带厚礼上门来请她算卦,他却没有任何缘由的将人拒之门外。

    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我曾祖母算命算奇准无比,就算她的脾气古怪、说话难听,偏偏越是这样找她算命的人就是越是多。

    没想到了国民党败往台湾之后,曾祖母突然宣布从此不在打卦算命,没想到因为这样在新中国破四旧的运动中反而平安无事,人们都说我曾祖母其实是自己算到了这一劫,所以提前给自己留下了后路。

    后来爷爷奶奶二十多岁就早早成亲了,但是到最后也只生下我父亲这么一个儿子。

    到了父亲满二十的时候我爷爷奶奶就开始给父亲张罗亲事,我曾祖母却说不用急,太早了孙子来的晚,于是父亲到了二十四岁才经人介绍认识了母亲。

    我出生来到了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任何特异的天象征兆,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奇怪胎记,和普通的孩子出生好像没什么不同。

    因为我们家代代单传,我的出生就意味着李家后继有人了,是一件大喜事。尤其是奶奶,奶奶说自己进了李家门十年才有了孩子,我妈进门一年就有了孩子,真是老李家的功臣。

    都以为我母亲能打破我们家世代单传的魔咒的时候,政府出台了一个计划生育的政策,不允许多生。于是李家到我还是一颗独苗。但是曾祖母不知道为心事重重,听说我出生的消息后不但没有表现出高兴,倒是说了&1dquo;冤孽&dquo;两个字,惹得全家人都不高兴。曾祖母也不解释,把自己存的钱换了只纯金的长命锁给我,于是一家人认为曾祖母心里还是疼我的。

    这个时候的曾祖母已经常年卧床了,在我满月的那天,曾祖母让人把我抱到床前,仔细的摸了摸我脸,边摸边哭。

    据母亲说,曾祖母摸完我的脸后连连说&1dquo;冤孽&dquo;,当时就惹得母亲不高兴,但是不好发作,在一边的奶奶气的说曾祖母年纪大老糊涂了。曾祖母无奈的摇头,后来曾祖母单独让奶奶留下,其余的人都打发出去了。

    当天下午奶奶在曾祖母的房间里呆了很长时间,出来后奶奶脸上满是泪痕,不知道曾祖母说了什么,谁问奶奶也不说。但是自此以后,奶奶对我更是十分的疼爱。

    第二天,曾祖母就与世长辞。只记得她给我奶奶留下了一副卦帖,看那副卦贴已经是相当老旧了,大约已经有百十多年的历史的样子,具体是讲的什么我们家只有奶奶一人知道。

    后来生活条件逐渐变好,我六岁的时候父亲带着母亲和我一起搬到了县城居住。本来奶奶是极力反对的,说是希望我一直在乡下长大,但是父亲说城里的教育更好,为了我以后的发展前途必须要搬走。搬走的时候奶奶把一块古玉用根红绳穿了给我戴在脖子上,嘱咐我千万不要丢了,不然就会出大事。

    后来我常常想,如果当初父亲不搬到城里去的话,我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又或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出事那一年我十六岁。其实那个时候,我家的生活条件已经不错了,父亲也终于做了一个科长的小官,母亲平日里做点儿小生意,收益也还不错。

    到十六岁的时候,我已经是发育的差不多了,有些事该懂的也都懂了,比如爱情,还有爱情中应该做的事儿。

    那个时候,我遇到了林婧璇。不知道为什么从看她的第一眼起,我的魂就被她勾了过去,我一直都喊她婧婧,我觉得她就是我的一个宝贝。当时的我对她展开疯狂的追求,于是没多久我们陷入了早恋的爱河。

    我和婧婧的恋爱尽管做的非常保密,但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几次逃课终于引得老师的注意。然后他深入群众一打听就知道了我正在早恋以及早恋的对象是谁,因此很快就掌握了我所犯下的罪证。接着把我父亲约到学校,父亲听完老师的讲述脸是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然后当时就一下把我踹到了地上。

    当时在办公室,守着好些老师我不好发作,只能任他打骂。老师给予我的处罚决定是回家反省一个星期,如果知错了就回来上课。

    知错,也就意味着我和婧婧从此要断绝关系。

    出了校门我父亲的脸色更难看,不等我反应就一把扭住了我的耳朵:&1dquo;老子让你来上学,你就给老子学个这?赶紧给老子把这个事儿了结了,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你也别去上学了,滚到街上要饭去吧&dquo;

    &1dquo;哎哎,老头儿你放手,我耳朵掉下来了!&dquo;虽然很痛,但是现在我觉得到了生死存亡的阶段我一定要挺住。

    &1dquo;老头,打断我腿容易,要饭也没问题,分手是不可能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he11ip;&he11ip;&dquo;青春期的我觉得不能像这些恶势力低头。

    &1dquo;好,给我拽文是吧,看我不打死你!&dquo;父亲脱了鞋就要往我身上招呼,刚把鞋举起来,电话响了,父亲看了看电话,顾不上我了。

    原来这是爷爷来的电话,说是奶奶不舒服,这才让我逃过一劫。

    父亲穿上鞋要回老家去,我说我也要回去看奶奶。

    &1dquo;你给我滚远远的,马上给我跟你那小女朋友分手,今天不断了,我非扒了你的皮,你这辈子也别想见奶奶!&dquo;父亲真的是生气了,临走在我身上又踹了两脚,但是还是不解气,愤愤的走了。

    我什么都不怕,骂我我忍着,打我我挨着,可是让奶奶知道我这个样那不得生气啊,我就怕奶奶生气,而且奶奶身体不舒服,父亲还不让我见,不糊弄糊弄看来是不行的了。

    只可惜,那天发生了一件事,让我悔恨终生。

    我在街上磨磨蹭蹭的不想回家,想等婧婧下晚自习以后,找她商量商量看看这事儿怎么办。别看那时我年纪小,但是作风比较大胆,和婧婧在一起还没有一个月,我们就有了实质性的进展,那时候的我们真是单纯的可爱,以为可以彼此走完一生&he11ip;&he11ip;

    那天晚上,在婧婧放学前,我就围着学校转。在旁边的一个小胡同里,有个暗门子,就是暗娼。我走到胡同口,一阵庸俗的脂粉香刺激了我的鼻子一下,我看到了坦胸露乳裙子超短脸上抹了像个妖精似的一个小姐。

    &1dquo;小兄弟过来玩会?&dquo;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主动搭腔了,当时我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我随口说:&1dquo;玩儿?玩儿什么?有什么好玩儿的?&dquo;

    &1dquo;自然有好玩儿的,呵呵,来近前点儿。&dquo;我往上凑了凑,她忽然伸出手拉住我,一下子来了个猴子偷桃把我捏住了。我大惊,脸唰的红到了脖子根,想摆脱手却被她拉的紧紧的。

    &1dquo;玩儿什么,自然是玩儿这个了。一百块钱全套,可真是实惠,告诉姐姐,是不是雏儿啊?是雏儿的话姐姐给你买糖吃,呵呵呵...&dquo;她放肆的浪笑让我终于明白我遇到了什么人。我又惊又窘,急忙挣扎想推开她,用力用大了,一把按在了她的胸上,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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