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浓的黑色烟柱从南郡城里升起,汉军顺利攻陷了防守空虚的南郡城,姜述对这个美好的开端十分满意。风声掠过,南郡城传来凄厉的惨呼,午时太阳的色彩暗了下来,如同鲜血般的暗红。

    “大汉威武!大汉威武!”成千上万的汉军将士一齐呼喝。

    万余高句丽精兵尽殁此役,在城中跪地乞降的降兵,大多是附近郡县赶来的勤王者。这是高句丽的一场灾难,在此处流尽了血,折断了脊梁!而汉军的伤亡微乎其微,死亡三人,十九人重伤,轻伤者不足百人。

    诸将骑在马上,跟随姜述缓缓巡视战火已息的战场,这是仔细品尝胜利果实的一种方式。对于统兵将帅来说,胜利给予人的满足让人意气飞扬,但这不是一场精彩绝伦的歼灭战,因为双方实力差距太大,对手虽然非同一般的强悍,但是在热武器的淫威下,只能成为大汉雄起的铺垫。

    正在打扫战场的士兵纷纷向姜述施礼,阵亡者的尸体已用战袍毛毡裹好,准备放入挖好的大墓穴。姜述停下来,跳下马,敬重地向逝者行了一个礼,让左右奉上笔墨,郑重写下:为国捐躯之英烈,又问了牺牲将士的生命,认真写好灵牌。

    姜述坐在镇南将军府内,望着前方这位高句丽军神,道:“李继宗将军,听说你是李牧将军之后?”

    李继宗暗淡的眼神亮起,昂首道:“不错,先祖正是李牧。”

    姜述接着说道:“你身上流着汉人的鲜血,为何要让部下杀害汉人?”

    李继宗沉默一会,道:“秦国人也是汉人,赵国人也是汉人,秦军为何要坑杀四十万赵兵?”

    姜述无言以对,李继宗所言很对,死在汉人手中的汉人,或许比死在异族手中的汉人要多得多。黄巾之乱,诸侯混战,死在汉人手中的汉人少吗?

    李继宗接着说道:“我是李牧之后,我的先祖族人有的投降秦国,过着奴仆般没有尊严的日子。而我的先祖宁愿与蛮人为伍,也不愿意过没有尊严的日子。”

    姜述道:“你在东川王手下为将,有尊严吗?”

    李继宗沉默良久,长叹一口气,道:“汉人在高句丽人眼中,与高句丽人在汉人眼中一样,属于异族。凡是异族人,只能用之为刀,不可能令之掌刀。”

    姜述点点头,十分认可李继宗的观点,道:“难道你没有回归大汉的想法吗?”

    李继宗忽然神色激动,道:“自从大汉灭了乌恒、灭了匈奴,身为汉人,怎会不为之自豪?很多时候我都在想,留在高句丽有意义吗?”说到这里,李继宗神色黯淡下来,道:“部下以前杀害汉人,我从来没有制止过,当初我认为两国交战,杀害百姓是十分正常的事情。直至读了大汉发布的檄文,我才深有愧意,即便想回归大汉,又怎有脸回归?”

    姜述道:“我调查过你的家族,一直与汉民通婚,仍然保持赵国习俗,说起来你是纯正的汉人。正是因为你是纯正的汉人,就要为以前的罪孽赎罪。你前半生统领异族杀害过汉人百姓,我希望你后半生能够统领异族士兵去屠杀异族。”

    李继宗目光顿时明亮起来,道:“我可以回归大汉?”

    姜述立起身来,握住李继宗的双手,道:“欢迎回家!”

    都丸城内,广场上堆满了金银,这是贵族赎回自己性命的财物。精壮的男人死伤殆尽,但高句丽还要繁衍生息下去,对于一个族群的生存,身外之物又算什么?但让这些贵族愤慨的是,大汉士兵丝毫不敬重他们的神灵,公然劫掠神圣的神庙,将其抢劫一空。如今,部分汉军就在供奉鬼神的宫殿内,猜拳行酒,庆祝胜利。而伟大的东川王,却被捆绑在神庙的石柱上……

    姜述巡防至此,道:“赵云!”

    随侍在旁的赵云连忙应诺。

    “派人驻守城防要地,宫闱仓库,不得有误!”

    “遵命!”

    “孙羌!”

    “在!”

    “清点财物,造册入库!”

    “遵命!”

    “典韦。”

    “在。”

    “立即清点人数,将俘虏押解回去,健壮者分到李继宗部从军,余者送至各地官府拍为奴。”

    许褚在旁说道:“部分贵族想以钱财赎回自己,这部分人如何处理?”

    姜述看了一眼许褚,道:“真是一群笨蛋,人死了,钱财不是可以充公吗?”

    许褚道:“未将明白了。宫中的妃嫔公主如何处理?”

    姜述道:“官。出征花了无数钱粮,自然得收回一些。”说到这里,笑着说道:“你攒了不少钱财,这次也可以上几名异国美人享受一番。”

    必须承认,高句丽是姜述起兵以来,所攻陷的最为富庶的异族。也正因为如此,破城之后所得甚丰,远远超过此次东征的全部花费,这将成为征战异国的典型案例。

    五艘战舰正在渤海上航行,此时已经入夜,五艘巨舰上的灯光映照下,天上星月黯然失色,似在显示大汉的兴起,使所有异族失去往日的光辉。一位青年站在船首,年在二十许间,身形匀称,手足颀长,面容俊朗,一对眼神深邃莫测,予人高深莫测的印象,浑身透出一股震慑人心的霸气。

    五艘战船是东莱船厂新建成的新型战舰,名为征夷战舰,甲板上楼起三层,高达丈,每舰可容战士二千余众。三桅巨帆张满,舰群以快似奔马的速度往西南方向疾驶。

    一位女子登上甲板,见姜述站在船首,缓步行到姜述身边,道:“妾身给夫君请安。”

    姜述闻声转身一看,见是蔡姬,柔声说道:“海上风大,你身体弱,怎能在甲板上吹风?”

    蔡姬是荆州大族蔡家嫡女,年已十,貌美如花,但是心气极高,不知拒绝了多少求婚的才俊,蔡家本想让她嫁给刘表为继妻,但是阴差阳错之下,被何后召入洛阳,后来又颁下诏书,赐婚给姜述。

    此次姜述东赴三韩,诸妻多有未见过大海者,争着要来,姜述对战事很有把握,海船又稳,风险极小,因此皆未拒绝。后来诸妻因为儿女缠身,得以随行者,只有祝融夫人、孙尚香、蔡姬、王异、樊璃五女。

    蔡姬答道:“在舱内闷得很,出来透透气。”

    姜述将蔡姬拥在怀里,给她讲《海的女儿》和《美人鱼》的故事。姜述脑中装了许多故事,许多是后世小孩听的,后来发现讲故事能哄女孩喜欢,就成了传统的泡妞项目。

    蔡姬果然听得入了神,看着姜述的目光充满崇拜之色,道:“夫君听谁讲的故事,妾身为何从未听说过?”

    姜述笑而不答,感觉蔡姬的玉手发凉,道:“夜里风凉,我们回舱再说。”

    姜述美女缠身,对于蔡姬等女并未急于下手,因此蔡姬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如今拥着美人独处一室,又在这苍茫的大海上,姜述今夜再放过蔡姬,就有些太对不住他的**名声了。

    船舱内点着贵重的檀香,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金碧辉煌。姜述与蔡姬轻声私语,携手揽她入怀,抚着她娇嫩的粉面。蔡姬紧紧搂着姜述,头靠在姜述胸前,抬头看着英俊的爱郎,脸色不由羞红。

    姜述左手轻搭在蔡姬身上,不轻意碰到一团温软,鼻中闻到一缕清香,不禁得心中一荡,胯下之物不由跳了一下。姜述游走花丛,对这男女之情房中之术最是熟习,如今独居一室,美人在抱香玉在前,怎能放过如此良机?

    姜述搂着蔡姬,一手在她背部轻抚,一手伸到她颈后,弄起蔡姬的秀发。从侧面看蔡姬樱红的嘴唇,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绯红的胭脂,一阵甜香直入心田,丹田一阵潮热,那物直腾腾的竖起来。

    蔡姬未经人事,被姜述舔了嘴唇,芳心不由一乱,又想到既然已经婚约,就随他闹吧。双手抱住姜述的腰身,娇羞地看着夫君俊俏的脸孔,不禁主动亲了一下。

    姜述得到鼓励,更加兴奋,一口亲上蔡姬樱唇,舌头伸进她口中四处冲突,追逐起她的丁香。右手慢慢抚在蔡姬**部轻揉起来,左手从脑后撩至耳后,滑过了那嫩白的脸膛,停在尖尖的下巴上,又慢慢滑下雪白的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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