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的工作越来越多,需要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了,一边帮简易收拾平时常用的东西,任书心一边说道:“这次,我不能跟你一起去了,你更加要仔细一点,不过马先生已经都安排好了,会有另外的助理代替我的工作,你放心。”

    “真的不能跟我一起去吗?”简易站在另一边收拾着自己的衣服,这次马先生给他接了部新戏,需要到外省去拍,任书心又因为家里的事不能离开。

    第一次任书心不陪在自己身边,简易总觉得无所适从,甚至都不太想接那部戏,可是马先生强力要求,他也实在没有理由推脱。

    “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了,我实在是不能走开。”装好袋子,任书心盘算着什么时候打个电话跟新的那位助理说一下一些该注意的地方。

    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可是你不是说情况还好吗?”简易也知道让她一起去是有些难为任书心了,可是没有任书心在身边,简易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干什么都不习惯。

    任书心合上行李箱,笑着说道:“情况再好,我也不能随便离开啊。好了,你得出发了。”帮简易拿着行李,推搡着简易出门。

    接过任书心手上的行李箱,简易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仔细地交代:“我知道了,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吃饭也要吃得好一点,晚上早点睡,即便天气有点热,你也得好好地盖被子,还有,我不在的时候,能躲着梁曼姬那些人就躲着,不要让自己吃亏。有什么事马上就联系我,知道吗?”

    笑着拉过简易的手,任书心开玩笑道:“我知道啦,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放心,我会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你也要安心拍戏,拍好一点,只有你红了,我才有钱赚,知道吗?”好笑地推着简易上车,任书心帮他把行李放进去,摇了摇手让他可以开车走了。

    “好吧,有事打电话啊,我走了。”在任书心的再三催促下,简易终于发动车子。

    任书心在车窗外向他摇手,“嗯嗯,再见。”

    等到简易的车看不见了,任书心才往回走,家里的事始终没有进展,她也不想让简易那么挂心,所以才说还好,可事实上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想起几天前布峻羽所说的话,虽然他说他会帮自己,可是具体怎么做他没有说,任书心不是不相信他,只是不想他做的太多。

    任书心没有坐车,一步一步地离开简易住的小区,留下身后短小的影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得狭长。

    五月十五日,凉舟运输失去了它最大的合作商,公司面临巨大的财产赔偿,各股东纷纷抛售公司股票以求脱身。

    五月十八日,薛氏集团旗下的主设计公司,担任总监的方少帆被传辞职,据说遭国外有力的竞争公司挖角。

    五月二十日,红木车间的案子审判结束,被告凉舟运输承担违约责任,合同第三方为善意第三人无需承担任何责任,并保留红木车间。

    五月二十一日,付氏集团正式涉及书画行业,并与雨奇画展签下长期的合作合同,有望在业界展开一股新的力量。

    五月二十五日,盛天集团总部高层人员大换血,其副总裁特助尤势弘下调担任c省分公司总经理,与接任特助交接工作后前往c市。

    走进醉吧,向吧台要了一瓶白兰地,尤少直径往自己的专属包厢走去,不知道是不是大白天的原因,酒吧里的人没有几个,音乐也没有开,只有灯光的照射显得有些萧条,不过这样安静也好,尤少他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打开门,包厢里一片黑暗,尤少皱眉察觉到不对劲,包厢虽然是在酒吧的最深处,屋子做得密不透风,隔音效果也不错,但为了方便包厢里的人欣赏外面,屋子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所以包厢里光线应该是不错的。不过现在不仅窗帘全部拉上,而且不开一盏灯。就在尤少止步的一瞬间,他忽然感觉到一丝不一样的气息,强劲而且危险。

    “嘭——”包厢门被关上了,除了一丝从窗帘那透过来的光亮,四周一片昏暗,一下子的黑暗让尤少的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此时,一道劲风从背后击来,尤少本能地闪身躲过,却没有躲过腿上的一击,尤少吃痛单腿跪在地上。

    很快地,尤少的手臂被钳制住,背部受压,对手力量很大,他怎么挣脱也挣脱不了。这时从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踱出一个人影,皮鞋在地板上响起的声音一声声地敲击在尤少的心上。

    “再警告你一次,如果再做多余的事,别怪我不留情面。”说话的人声音很轻,但是很有力量。而且随着说话人的话音,尤少背上钳制住他的人又往下使了几分力道。

    手臂被折得冒汗,可是尤少还是这么嬉皮笑脸地说道:“呵呵呵,这么快就忍不住啦,我还想知道你的底线在哪呢?”虽然这样被压制住既不好受又没面子,但尤少就是不想说好听的话。

    “不干涉你不过是想息事宁人,并不代表可以让你胡作非为。”人站在窗户边,看得见说话人修长的身影,但是因为昏暗,始终看不清说话人的脸庞。

    深吸了一口气,尤少忍住痛,扯着嘴角说道:“真不错,不愧是姑妈的儿子!”前天他收到下调的派令,他就知道对方已经忍不住出手了,竟然想把自己调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说话人一步步踱到尤少的身边,示意压着尤少的人可以放手,冷漠地说道:“还有下次,就不是说说这么简单了。”

    扶着自己的胳膊,尤少在黑暗里冷笑一声,就知道他并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嘶——还是蛮痛的,我已经领会到了,这不,输得这么惨。”

    “不要再做无谓的事了。”说话人走到门边,刚钳制尤少的人恭敬地打开门,说话人在走出去之前又说了一句,“我们并不欠你。”

    本就黑暗的人总有适应黑暗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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