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睡不着,这家伙,蒋小悦白了对方一眼,然后笑嘻嘻地向对方靠近,一脸暧昧地说道:“译然,你是不是想……”边说还边把一只手覆上付译然的胸口,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脸颊,整个人往后一走,趁着付译然一脸呆愣的样子就一推,蒋小悦就把付译然推出了房门,一下子就把门关上了。

    付译然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回身敲门赔笑道:“小悦,小悦,你关门干什么?”

    蒋小悦在门后吐了吐舌头,没好气地说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哼。”

    “小悦,你想什么呢,我又没做什么,更何况你是知道的,你不想的,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虽然,虽然……”歪心思他是动了,付译然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还想着要坦白。

    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蒋小悦觉得自己的脸都可以烤鱼了,她知道有时候付译然会不舒服,也觉得有些抱歉,但她总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要是他们随时都可以…这样,那那种单纯的爱恋就会变质一样,她只是想要尝一尝那纯真的恋爱,可是她是不是太保守了?他们已经有过一次,她还这样坚持,到底对还是不对?

    兀自陷入思考的蒋小悦完全忘记了门外的人会不会胡思乱想,付译然以为迟迟不回答的蒋小悦生气了,连忙收起嬉笑,着急地道歉:“对不起,小悦,我,我以后不会了,你别生气,以后我会克制的,真的!”关于这方面,付译然想不通蒋小悦到底是怎样想的,有时候他也只是因为**,但更多的是他真的很爱她,想要疼爱她。不过,只要是小悦认为的,他都会同意。

    或许真的是体内荷尔蒙因素在作怪吧,蒋小悦理智上觉得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可是情感上想要更靠近,对于这种感觉,她感到很陌生。

    门后长久的没了声音,蒋小悦终于反应过来,试探性地喊了一句:“译然,你在吗?”门后还是寂静无声,蒋小悦把耳朵贴近门,听不见一丁点的声音,好像连人的呼吸声都没有了,难道他走了?

    蒋小悦心中一急,连忙打开门向外张望,门外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蒋小悦不敢相信地往左边长廊走去,到了尽头打开门,他的房间里也没有人,难道付译然真的走了?他真的丢下自己离开了?

    委屈得想要落泪,可是看向四周黑漆漆的屋子,蒋小悦又只剩下害怕,快步地挪到自己的房间,一下子关上房门,心里咒骂着那个没良心的,他真的会丢下自己。

    忽然,蒋小悦听到窗边有声响,心中警铃大作,恐惧升到了极点,刚刚还在咒骂的名字现在变成只想呼救的名字,蒋小悦背靠着门,眼睛紧紧地盯着窗户,当房间的窗户被打开,钻进来一个黑漆漆的人头时,蒋小悦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惧,大叫:“译然!”

    “我在这,怎么了?”听见蒋小悦几近嘶吼的叫喊,付译然急得差点从三楼的窗户这摔下,好不容易进了房间,才看见蒋小悦又愤怒又委屈又惊愕的多种表情,连忙上前讨好道:“对不起,小悦,我不会再这样了,你别生气,你放心,我会控制自己的,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极度恐惧过后的放松,蒋小悦也没了那个力气跟他生气,闷闷地问道:“你是因为以为我生气了,才会去爬窗的吗?”

    “是啊,你在门里一声不吭的,我以为你不想再理我了。”见蒋小悦面上还好,付译然虽然不清楚刚刚发生什么事了,但也松了一口气,只要她不生气就好。顺势揽上蒋小悦的腰,付译然自叹,自己果真只要遇上蒋小悦的事,自己就没辙。

    蒋小悦也没对付译然的动手动脚表示什么,自然地将身体靠在他身上,“上次,我不是叫你别再爬窗了吗?很危险的,要是摔下去怎么办?”想着付译然刚刚那么危险的动作,蒋小悦不由得沉下脸,略微严肃地说道:“下次别这样了,就算我再生气,你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知道没?”

    “你都生气了,我能怎么办?要是你不想理我了,那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因为太爱了,才会极度害怕失去,付译然想,就算蒋小悦要生气也要呆在他身边生气。

    蒋小悦转身捂住付译然的嘴,这人总是会拿自己来威胁她,她也是舍不得他的,付译然你明不明白?

    想起他从小到大的包容,想起他为了自己的学业奔波,想起他为自己打的架,还有他所有的奋不顾身,蒋小悦浅笑,他总是这样让自己感动,其实她还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呢,还有什么可以保留的呢?他可以这么努力地让自己开心,那她也一样可以让他开心的。

    不过,想是这样想,可是事到临头,蒋小悦又退缩了,松开手,蒋小悦走到床边说了句“我困了,我要睡了”便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假装已经入眠。

    付译然挠了挠头,脚步止在原处,理智告诉他应该出门,可是心里还在喊“靠近她,靠近她。”而且声音还越来越大,他的脚步也越来越沉重,小悦没有强烈拒绝,是不是,是不是……

    鬼使神差之下,付译然一步一步走向床边,看着被窝里那个人,心里被挠得痒痒,看着蒋小悦躲在被窝里的脸,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最后咬咬牙站起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睡,大不了他通宵打游戏好了。

    全程闷着头的蒋小悦没有意识到付译然的动作,以为他一直傻蹲在床边,一时心软开口:“你要是想在这个房间睡,就睡那一边吧。”

    这一话乍一响起,付译然就像老鼠一样窜了上来,一溜烟地钻进被窝,贼兮兮地看着重新把被蒙住头的蒋小悦的脑袋。

    事实证明人是会得寸进尺的。

    ------题外话------

    打完字看到字数,我真的很想说: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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