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笑道:“该来的终究会来,这姓秦的也许钓的不是我们,那贾道人躲了这么长时间,他才是最急的,不管怎么样,我们待定而后动,说不定我们才是黄雀。”。

    袁先生点点头:“我们的人都不要动,遇到劫牢的,让长眉鹰他们上,谁先动谁就输。”。

    吴县令依旧愁眉苦脸:“我真不想和这个姓秦的为敌,不管他是玉面飞龙还是黑面妖精,可偏偏他就找我们。”。

    少女笑道:“如果真有人交上一把玉玑刀怎么办,我们难道还交上去立功领赏。”,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我这里也有一把玉玑刀,真假就是它了。”。

    他打开锦盒,锦盒里有一把用上好的玉石雕刻的短刀,刀柄上镶满了各类的宝石。

    吴县令奇道:“原来玉玑刀是这个样子的,它有什么用?”。

    少女冷笑道:“我也没见过玉玑刀,我问我爹,他老人家也没有见过,除了阎家的人见过真刀的并不多,所以我们认为他是真的就是真的。”。

    吴县令恍然大悟:“如果有人认出是假的,一定是阎家的人。”。

    袁先生也笑了起来:“七大家族各有把至宝,这至宝与七大家族息息相关,七大家族以天上北斗七星自居,七星掌控天河诸星,七大家族掌控世家的平安,阎家为玉玑,所以他们的至宝就是玉玑刀。”。

    骆县丞奇道:“这阎家既然有玉玑刀这至宝,据说这些至宝掌天地变化之玄机,是当年九天玄女赐于黄帝的,能改天换地,这阎家不被灭族抄家,万劫不复。”。

    袁先生点了点头:“这很难说,先古之事,本就真假难辨,也许这玉玑刀之类的至宝使用需要天时,地利,或者和使用者的能力有关,也许他们家族早就弄丢或者弄坏了,说不定他们也和小姐一样,做了个假的。”。

    众人大笑,少女也笑道:“这一次,我们坐山观虎斗,前几天那唐惜惜突然来到新野,来也快,去也快,他走了真是可惜,有他或许更热闹。”。

    袁先生神色凝重下来:“这唐惜惜真不可小看,他手下高手极多,听说彩蝶夫人花四娘,康边的龙三都成了他的手下,他突然回西川,恐怕是想抢川西唐门的掌门人吧。”。

    师爷点了点头:“唐老爷子要退休养天年,四个儿子,四个孙子那个不是虎视眈眈,恨不得把其它人一口吞掉,这唐惜惜并不是唐家的嫡传,相做掌门人还真是难。”。

    袁先生点了点头:“我们自然不希望唐惜惜做掌门人,现在整个巴蜀,除了川北几大门派,基本上都归了唐惜惜,如果他再管了唐家,恐怕将来,朝廷也要给他三分薄面。”。

    少女突道:“这唐惜惜的来历查清没有,他是唐家老几的孩子,怎么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

    师爷站了起来:“他母亲是唐老爷子兄弟的女儿,也算嫡家小姐,父亲不详,她从小养在唐家,所以姓唐。”。

    袁先生神色凝重:“他是个私生女,这唐老爷子怎么容了他,他的武功和唐家丝毫没有关系,我见过他的剑法。”。

    师爷点了点头:“唐家虽然以暗器毒药著称,但唐家的剑法也足可以称雄当世,唐家剑法绵绵不绝,攻守兼备,而唐惜惜却十分凌厉,似乎是当年剑魔的流传。”。

    少女点了点头:“四叔和五哥,六哥他们去了西川,可别遇见唐惜惜,尤其六哥那脾气,见了美女就走不动了,见了唐惜惜可别送了小命。”。

    他说送了小命,脸上依旧笑嘻嘻的,似乎如果真是丢了小命,还是一件挺令人高兴的事情。

    长眉鹰对秦勇果真不错,秦勇被关进了县衙大牢的一个单间,虽然衙役们早已经换了个干干净净,但谁都知道这个杀星并不好惹,还算是十足的客气。

    秦勇也不讲究,倒在草地堆上就睡,其余的犯人远远地望着他,连大声喘气也不敢。

    他吃了睡,睡了吃,根本没有人理他。

    第三天清晨,有人看见县衙门篇上放了一个锦盒,县衙里有人偷偷拿了进去。

    夜里,果真有人闯进了县衙,只是那人武功他太意,还没闯到里面,就惊动了守卫的衙役,双方大打出手,闹的整个县城鸡飞狗跳。

    到第四天清早,有人在县衙门前击鼓,声称投案自首,他偷了邻居家的毛驴,被衙役们乱棒打了出来。

    当天夜里,有人在县城的染房放火,却被白衣司的人赶来,将火扑灭。

    一个消息越传越惊人,原来秦捕头竟然是关外阎家的绝世高手。

    按照吴县令的提议,即刻将秦勇送往京城,可天玑刀怎么办,难道真把小姑娘手里的那把送出去。

    但更让人心惊的事接踵而来,关天英的一个手下被人杀死在邓州附近,据说他是关天英秘密派遣回京城送信的。

    然后是飞龙帮贺智和几名手下的尸体被人发现,他们被填进了城东头的一口枯井里。

    接连几天晚上都有神秘高手想闯县衙,但都被衙役和白衣司的人发现,那人也不恋战,一闪而退。

    秦勇倒很安心,外面的热闹和他一概无关,也没有人告诉他,也没有再次提审他。

    这天,秦勇吃饱喝足,正准备睡个回笼觉,却突然听到墙上有人轻轻敲击,然后墙壁上出现一个大洞,却原来是隔壁关押的犯人。

    秦勇对他有印象,这人原来是县衙的书办,后来在县学里教书,年纪不大,却十分古板,怎么他也关进来了。

    那人衣服已经发臭,蓬头垢面,显然关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手里拿着一壶酒,笑噎噎地望着秦勇。

    秦勇终于遇见一个认识的人,笑了起来:“你小子犯什么事了,怎么也关起来了。”。

    书办呸了一声:“我那天喝了点酒,在县学孔夫子塑像上尿了一泡,被督学告了一个为师不尊,亵渎圣贤,抓了起来。”。

    秦勇笑道:“那算什么大事,打一顿板子就放出来了,看你这样子,已经进来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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