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石旁的叶子早已扫得一片也不留了,红柳实在看不下去一会儿哭一会又假装扫两下地,一会儿又眼睛紧盯着一个地方但毫无焦距的明月,强行把腿软的她拉走了去。
    也是,她在不在,看着不看着,又有什么用呢。
    那以后,明月没再见过水镜。
    她的心好像永远缺了一块儿
    “你这人,真是个死心眼的傻子。”
    玄渊不在之时,红柳揣手托胸,这样对明月说。
    “你说说,你可怜那水镜什么啊,以前,她天天过的不知有多快活。”红柳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这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那是不一样的。主子在外边受了气受了累不开心了,那要全凭奴才来解闷的,你说说这水镜,非要跟主子争个输赢,这能不叫人膈应吗?”
    明月已经不想和她费力吵什么架了,但还是认真地回答:“水镜不是要和他争输赢。水镜姐姐教过我,在棋盘上认真下棋是尊重对手。”
    “尊重对手。那不还是争输赢。”
    “还有你。”红柳顿了顿,又说:“我早就发现了,你私底下从来不叫仙尊主人哇,都是用‘他’称呼。小妹妹,你这骨头真硬啊——我说这女人哪,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可不行。虽然水镜那贱人讨厌,可你这态度哪天要是叫人瞧了去,就只能跟那贱人一样自求多福了。”
    “是吗。”明月一时语塞。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若是自己不曾和水镜练棋,虽说她精神不济,但没准还好好活着,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死难料。
    是她兀自地同仇敌忾,可水镜真的就像一洼清净纯洁能照出人影的水,直到最后都如此爱恋眷恋自己的主人。
    是她不服自己的命运,认为修士就该修炼追求力量,但现在她所吃所穿,全都仰仗仙尊,这点根本无法否认。
    但是
    “但是水镜可能已经死了。”明月听见自己的声音。
    红柳只觉不理解,“所以她不懂事啊。”
    明月看向红柳。眼前的人儿明媚皓齿,风情万种,卯足了女人味儿。
    明月垂下眼睫,她只是轻轻地说:“我的身体可以向自己的仇恨来源卑躬屈膝,因为时运要求我必须那么做。但我的心永远不会向着仇人说话,因为我的灵魂要求我必须那么做。”
    “你的心你的灵魂真了不起。”红柳甩着柔胰撇着嘴,“你还真想修仙筑基?哼,也不看看女散修有几个能筑基的。也就是那种修仙世家,任你天才地宝取用,才出得几个筑基女修。现在,咱们伺候好仙尊,能安安稳稳的,不好吗?”
    “哼,看在咱都是同一处来的份儿上,你性子怪,姐姐我才和你多说两句。不识好歹。”
    明月不再吭声,红柳气恼地甩出最后一句话,娇滴滴地扭着腰走开了。
    瞳中映着红柳的背影,明月舌尖那句“你识好歹,你懂事,那祝你多被主人‘宠爱’”的话最终还是被自己按捺了下去。
    如果可以,我又何尝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获得这种“宠爱”——虽然,你们也是自愿的
    红柳的梦想成真了:水镜不在了,她终于如愿以偿获得了仙尊的青眼。以往那种种行径依旧,只不过受体换了个名字。
    明月的希冀也因为红柳成真了:不论怎样,多亏了红柳这种心态,她又得以暂时成为半个透明人。
    只是棋局换做歌舞局而已。
    就像红柳自己说的那样,在给主人解闷方面红柳可真是一把好手。轻歌曼舞,窄袖飘飘,还要再配上雨润天娇的歌喉,浓艳炽烈。
    “嗯柳儿啊,本尊似乎记得你会弹琵琶?”
    有时候,玄渊的心情明显很好。
    “是的,主人。”红柳刚舞完一曲,脸颊媚  红。
    “舞步和琵琶倒是绝配。”仙尊神情受用,一脸享受,叫明月完全猜不出他最后到底把水镜怎样了。
    “此地没有琵琶,本尊送你一把。”
    “奴儿谢过主人!”
    “嗯?怎么,就嘴上谢吗?”玄渊揶揄。
    “奴儿”红柳一边足尖点地,莲步微移,一边热辣魅惑地轻巧解开衣扣,“奴儿但凭主人摆弄”
    “啧,青柳的姐儿都没你骚。”玄渊一边掐捏着红柳的胸,一边笑呵呵的调侃。
    “去,把你的尻户露出来。”
    在跳舞的时候,红柳的下身早就濡湿一片,这会儿,红柳便打着旋将下裙摘下。裙下并无裤袜,因为玄渊曾在一次餮足后夸过“这等魅人的小逼怎么能藏起来”。
    还没等红柳将自己倒躺下,玄渊便拽过她的手臂将她狠狠撂甩到八仙桌儿上,桌角撞到侧腰,即使是红柳,也在钝痛下稍稍皱了美眉。
    玄渊掰开红柳的腿,食指第二关节滑动在阴唇上,沾着浓稠的汁液敲了两下耻骨,又用两指关节夹起花核,狠狠向外一掐。
    “啊!”红柳不受控制地一颤,感受着仙尊的手指,侧腰的钝痛似乎都增加了这一瞬间失神的快感,本就湿漉漉的下身竟一下子又喷出一滩水来——
    这其实是一小股失禁的尿液,在驭香阁她们都练习过利用失神营造潮喷。当然,尽管要喷出尿液,但不能使尿液发黄有异味儿,还要带着丝丝灵气,这就需要大负荷地运转承露功了。
    曾经,娇柔的水镜似乎不太好意思主动用这招儿,只在实在控制不住失禁感时被动潮吹。是故红柳这下子给了玄渊十成十的成就感,本就硬起来的下身更是高高扬起了头。
    “这就喷水儿了,就这么渴望被肏。”
    “从前本尊竟未发现柳儿如此天赋,却是白白浪费了如此美味的炉鼎。”
    在红柳恍神的空白中,玄渊褪去外裳与下裤,将性器扶到还在嗒嗒向桌下滴水的阴穴旁,黑红的肉棒研磨粉嫩湿漉的阴唇,感受着灵气的滋阳,只觉肉棒上的青筋都胀起,一个挺身向粉穴里挤。
    穴内肉褶层层挤压,挤出玄渊的形状。潮喷的悸动还未消退,穴内的温度比平日都高了一层。红柳腿间如哭泣的婴儿般一阵阵收缩颤抖,她感受着仙尊的伟岸,媚缠着主人的形状,想到仙尊还要送给自己礼物,只觉得已经完全被征服了,心里又甜蜜又柔情。
    粗长坚硬的肉棒在狭窄温润幽香的窄穴里进出,撕痛伴随着酥酥麻麻的快意。男人太有魅力,太有力量了,承受着他的尺寸怎能不心生爱意和折服?在疼痛又欢愉的快感中,红柳只觉自己的意识和肉体好似分离,在撞击中乳肉摇颤,在仙尊的肉棒触及宫口时又流下一簇簇淫水。她无力地握住自己的乳尖,像贪吃的母狗一样,光裸着身子柔媚地取悦对方,在对方的伟力下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俯视红柳小逼因每次撞击翻出的红色软肉,感受着一丛丛流水浇过他的下身。红柳一会儿抓住自己的乳儿,一会儿又将手指放入口中,同频率模仿着捣入的样子,自己把自己玩的上下都一片水光。玄渊黯声道“柳儿还真是天赋异禀。”
    “哼主人”听到主人沾染了情欲声音的夸赞,红柳心里得意又甜蜜,浸满仙尊气息的声音像是给在大海中震颤的木舟上的人吹了一阵风,引得一阵瘫软分神,连船都在一个浪花下弄丢了,只得将一切交给对方。红柳投抓着桌角,将自己最诱人淫荡的模样尽情展现,“主人奴喜欢主人的大肉棒,肏得柳儿好舒服啊!奴儿要被肏穿了啊呜呜,要去了啊!”
    下身的硬挺绞弄着一池碧水,卵蛋拍打着阴唇,红柳不等仙尊玩到问询的游戏环节,便将浪言骚语说了个遍。看着骚奴如此下浪的模样,玄渊下身忽然非常大力地运气长驱直入,直接在红柳小腹顶出了一个突起,眼神却眯了眯,意味不明地完全不收力道,猛掐了一下女人的翘臀。
    眼前的女子妩媚归妩媚,可她和歌楼里那些几个灵石就能感动得在床上予取予求舍生忘死的姐儿们太过相似,初始时勾得人情欲高涨,可她太婊,也太明目张胆的放荡了,弄她几个高潮后就未免失了些味儿。
    一声闷哼,随着仙尊凌辱一样的猛掐,失禁感再次袭向刚高潮过的红柳。可红柳今日潮喷了好多次,尿道里早就没有尿液了,从胃向下,整个腹部收缩感让她蜷缩起上身,身体颤抖得像坏掉的傀儡娃娃。肚子里似乎有什么地方在扯着疼,承露功也运行不顺,可臀部被猛掐的痛又抵消着内脏的疼,让红柳感受不真切,只觉在这连张嘴呼吸都要颤巍小心的时候,一大股浓精猛然射进了体内,让她整个人在一瞬间不能喘息,连视野也变得一片昏花。
    疼痛让红柳的下体紧紧收缩,玄渊却不由在这收缩间得了兴。尽管红柳这样的姑娘他见得多了,可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做起来没准还能体味别样的趣味。
    等到眼前重新变得清明之时,仙尊已经放开了那可怜的小穴,破天荒地走进侧室,将她丢在软榻上。红柳下身一缩就一疼一下,可心中却无比荣耀:仙尊收敛不住,就说明是喜欢她发情的样子;被仙尊抱上软榻,这是仙尊顾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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