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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终于能和水镜厮杀得有来有回之时,距一开始又过了一个寒暑。
    大概是曾经的技能又被唤醒,也许是终日的推敲有了回报,有一回仙尊在与水镜对弈时被连吃叁子。他破天荒的赞许了声“镜儿近来有所进步。”
    被仙尊夸奖,水镜一瞬间笑了起来,有如百花齐放,妍丽动人。却未看到说那话时谆谆鼓励的仙尊眼里闪过一点微不可查的轻蔑。
    仙尊被奴儿的笑意晃了晃眼,勾起嘴角。于是那一次的肢体交缠时间便格外长。
    水镜激动抚顺地予取予求,眼含媚意地躺在软榻上,感受着仙尊将棋子摆在自己的乳上,腹上,用指尖将自己弹奏成一首曲子。
    玄渊将黑子塞进花穴里,引得水镜一阵瑟缩。“啊...主人,奴的骚穴里好冰,好痒啊.....主人...”
    玄渊只是冷漠地挑弄着花唇里的小珠儿,说:“镜儿有所长进,但最终还是要被主人好好占领疼爱的。”
    “用你那能蠕动阴道的功法把它们夹吐出来,主人就给你的骚穴止痒。”
    玄渊略略施法便炼化了几枚棋子,塞在水镜的穴里上下震颤起来。
    “啊!啊,主人,主人!”
    水镜日日给仙尊口,喉咙还有些疼痛,此时尖叫的音调已经沙哑不成形。玄渊又拿来书柜里一把明亮精美的宽面圆镜,居高临下照住水镜的下穴,“水镜,你叫镜,如今就让你用镜子亲自看看自己小逼骚贱的样子。”
    水镜在泪光中透过镜子,看见一粒不断抖动黑子正快在自己不断哗哗淌水儿的窄道中被挤出了。
    那被仙尊手执的子儿,如今正在贱奴下边那张嘴儿里游弋。
    看着这一幕,水镜只幻想着那棋子是仙尊的手指,自己就高潮了好几次。
    “哼,水镜,你看看,你这骚透了,贱透了的样子。”
    不等水镜将棋子全部吐出,玄渊一个猛扎便尻入了水镜。阴茎运功带上了点内力,恶狠狠地破开子宫胞壁,然后每一下都整根进入,每一下都直直要把水镜击穿。
    “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呜呜呜不要了,主人,求求主人放过我吧呜呜呜呜呜。”
    看到这样的水镜,仙尊精力高涨。“真是生来就是被骑的小贱妇,这副模样是在勾引本尊肏死你吗?”
    修炼炉鼎功法的女子本来就是将用于修炼境界的灵力用来滋养性器官,她们的承受能力本来就非同一般,不然水镜也不可能经受着玄渊这么长时间的性奴役,即使精神恍惚,境界跌落却还活着。她一般而言,即使受不住地求饶了,也带着一种美感。
    可这次她真的生出一种窒息又无力的感觉。对面的仙尊就像要凿破巨木的利斧,像打铁匠舞动的铁锤,把她打磨得稀巴烂。
    她被仙尊开发了无数次,早就被玩坏了。但这次云雨停歇后,小穴阴宫哪怕是动一下就一阵剧痛,走几步便往下淌血;喉咙也烧的说不出任何话来。
    ...
    主人的爱抚太过汹涌猛烈,水镜一连好几日卧床不起。
    看着虚弱的水镜,玄渊难得仁慈地收了束具,也没再在淫穴里撒上飘仙散。水镜虽然说不出话,走不成路,精神却格外清醒。
    明月早已炼气四层巅峰了,却迟迟憋着也不敢突破,看到水镜这个样子,分外吃惊:“姐姐,他让你怎么了!?”
    “主人上次有些孟浪....”水镜低头在纸上写字。
    这哪是有些孟浪能解释的通的!但看着水镜口不能言,灵力已跌到炼气二层,明月什么话也说不出,默默把不能用来突破的灵力都输给了她。
    也就是这次灵力输送,才叫相处这么久的两个姑娘第一次知道了对方的灵根。
    水镜是水火双灵根,五行相克,修为难进;明月金水木叁灵根,虽然驳杂,好歹占了个五行相生。
    灵力送毕,明月水镜相顾无言,最后又拿出棋盘来。
    “水镜姐姐,你看,我抽空磨好了所有的石头,再也不用拼拼凑凑将就着找棋子了。”
    不过,这时二人谁也没想到,这会是这对寒酸的师徒此生最后一次对弈。
    水镜的伤好的七七八八的时候,就又给仙尊煮茶倒水,温语解闷了。仙尊这次一连出去了十几天,大概是忘记了水镜刚能下床,这厢正温和低沉地抚摸水镜的脸蛋秀发:“奴儿,几日不见,可想本尊?”
    水镜低眉,“奴儿每天都在想主人。”
    “甚好。”
    仙尊展出棋盘,揉揉水镜的酥胸,又掐几下翘臀,嗤声一笑:“来,替我解闷。”
    下棋就意味着玩弄虐辱,这就是解闷。这些应该是共识。
    仙尊刚回来的时候,为表示恭顺,叁奴都要跪地侍奉以示迎接。水镜跪到了棋盘对面,明月就便得以上前替水镜奉茶了。
    第一棋,玄渊落子天元,照例的相让。
    上去位四七路。水镜选择了高目。
    入位一七。仙尊漫不经心。
    上位高目。
    平位高目。
    入位七八。水镜选择了一个普通位。
    ......
    二十几个来回后,序盘渐明,中盘已至。不知是一年来的思考和练习起了作用,还是今日没了木制阳具和飘仙散的侵扰,水镜下得格外慢,又格外认真。
    明月看着棋盘。水镜竟采用了明月刚开始学棋时最喜欢的打法——她中盘初期完全放弃了进攻,而是稳扎稳打,一步叁算。
    玄渊显然没见过水镜这种棋路,但他毫不在意,信手一落,吃白子二。
    渐渐地,水镜脱去了外裳,褪去了腰带,甩掉了上衣,但她盯着棋盘,第一次在此时感到双方正处于势均力敌之势。
    明月也装作不经意但认真瞥向棋局。
    中盘过半,杀截渐起。
    水镜又脱去了下裙,但黑子同样被吃了七八玫——若仙尊要和水镜遵守同样的规则,他又要脱去几件衣服呢?
    水镜的下棋速度更慢了,她额头上似乎渗出了香汗。
    仙尊也终于坐直了身体。
    黑子步步逼来,马上要将白子绞碎,但是——水镜一子落下,只见双眼已成,白棋活!
    好妙的棋!
    明月缓缓放轻了呼吸,心脏怦怦直跳。
    仙尊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只可惜水镜竟完全没有发觉。
    中盘将末,双方收官。这也是水镜这么久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打到收官这一步。
    每次棋子落下,水镜都要想很久。她盯着棋盘算啊算,甚至没留意到玄渊下棋的速度也愈加慢下来。
    直到整个棋盘上再无处落子。水镜脱了肚兜,但仍余一件亵裤在身。
    水镜缓缓从局中回过神来。整个棋盘上,黑子所围一百八十二,白子所围一百七十七。
    但,按例,黑子先行,需贴叁又四分之叁子,即让目七个半。
    怎么看都是水镜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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