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女从幻想中清醒,转过身来看到了姬媛的脸。姬媛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白胜女无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
    姬媛一只手圈住白胜女的腰,另一只手在他光滑细腻的身体上游走,所到之处激起他皮肤的一阵阵颤栗,他感受到无尽的热意,好像下一秒就要融化在姬媛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姬媛终于松开了白胜女。白胜女虽然心里和行动抗拒,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却软成一滩水,失去了姬媛的支撑,他脚下一滑就要摔倒。
    姬媛立刻捞住了他,毫不掩饰的目光在他纯洁无瑕的躯体上流连,视线落在禁忌之地,竟还是少见的白毛,白毛之下是一根翘起的粉嫩嫩,两侧的蛋蛋也是粉色的,没想到还是天生名器。
    虽然现在已经很少有女性还用这个了,但这丝毫不影响男性已经卷到私处都要是粉粉嫩嫩的才好,颜色深多倒胃口,不定被玩过多少次了才又黑又紫,没有女人愿意要的。但名器不常有,所以各种美容机构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
    姬媛忍不住把玩了下粉色圆球,其实这里才是男性特有的最脆弱的地方,可以说白胜女的命脉就掌握在姬媛手中,只要稍微用力一扭,他就会瞬间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并失去行动能力。
    姬媛自然不是那辣手摧花之人,她只是轻轻掂了掂,握住了翘起的粉嫩嫩,“小骚弔都这么硬了,真淫荡,还装什么贞洁烈男呢?”
    “呜……”快感涌上白胜女的大脑,他呜咽出声,漂亮的眼睛泛起泪花。没办法,谁让男人是泄殖一体的残次品,大脑由弔支配,根本没有控制发情的能力,随便撩拨一下就会硬呢?
    姬媛的手上下动了几下,再去亲白胜女,轻轻松松撬开牙关,白胜女现在像一个任人摆布的充气娃娃,只能不断地被主人索取。
    白胜女突然浑身一抖,就要射出,其实姬媛早就松开了手,只能说白胜女不愧生了一副天生就是给女人玩弄的身子,太敏感了。当然,说男人都这样也不为过。
    但主人还没有爽,没有主人的允许小公狗怎么能射呢,姬媛按住了出口。白胜女痛苦地弓起了身,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子。“不要……”
    姬媛恶劣一笑,“知道你肯定不要,所以提前给你按住。”
    “不……我要……”
    “小骚弔终于承认想要了么?求我,我考虑考虑。”
    白胜女的大脑清明一瞬,“不……”,但很快又被似欢愉似痛苦的情潮淹没,“求你……”
    “晚了。你不是说不吗,我肯定尊重你的第一意愿。”姬媛拿起台子上的贞操锁给白胜女扣上,然后把沾上精液的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搅弄。至于精液里有几十种病毒这种事,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自产自销嘛。
    看白胜女一副被玩坏的的样子,姬媛好心地把他打横抱了出来,不是很温柔地把他扔在大床上。姬媛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白胜女努力睁大布满情欲的双眼,一片朦胧中,姬媛好像脚踩五彩祥云的天神。有着强壮健美的肌肉的姬媛对任何对恋爱抱有美好幻想的小男生都有致命的吸引力。
    可是天神刚才粗暴地掰开了他舔过沾了精液的手指的嘴,用喷头冲刷了好几遍,现在又坐在了他的脸上,命令道:“舔!”
    白胜女消失的勇气此时又死灰复燃,“我不!你这个强仠犯!”
    姬媛没想到这时候他还这么嘴硬,还是耐心教导他:“男人一定要懂得服软,否则要吃大亏的。”
    姬媛的阴部正盖在白胜女的鼻子上,女人的气息充斥着他整个鼻腔,他隐隐感到一丝危险,但还是要反抗到底。
    “你!你敢强迫我舔我就咬掉你的蒂!你就不怕下半生的性福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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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句题外话,偶然听了一耳朵正在热播的《大决战》,演到傅作义的女儿劝说傅作义投降,突然发现自己竟不知道她的名字。细思恐极,从有历史课开始,都说“傅作义的女儿”如何如何大义,劝说了父亲投降,避免了北平战火。可是她的名字呢?似乎从来都不重要,在我的印象里一片空白。
    消解一位女性作为独立人的属性,只需要将她称为“XXX的女儿/母亲/姐妹/妻子”就可以了。
    她叫傅冬菊。
    无数个曾浴血奋战、为自己热爱的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被隐去名字的女性——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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