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发消息!突发消息!有人目击到少女杀手出现在东城门的市集,衝着赏金的各位勇士听着,少女杀手现在好大机会藏在东城门的市集里!」
    为了增加我得到悬赏那1000万比利币(相当于异世界货币2000万美元)的机会,撒拉芬利用了她那广大的人脉向城市中人撒了一个谎,好让他们远离少女杀手真正会出现的地方——西郊的小教堂。
    在汹涌的人群之中,我戴着白色的斗篷遮盖了自己的脸部,逆流而上。为了减少被发现的机会,我施下了隐身的魔法,也放弃使用会发出巨大声响的传送魔法,直到街上一个人也没有,也仔细的看到没有人在背后跟踪,我才取消了隐身魔法,急步跑到了那寧静的小教堂前。手中握着一把轻便型的魔杖,小心翼翼的走上楼梯,轻轻的推开了教堂的大门。
    生怕敌人已经摆放了陷阱,我把两粒会吸引魔法陷阱的小球拋进了教堂里面,在确保没有任何可疑的装置后,我才真正的踏进了教堂的内侧一步,另一隻脚则站在教堂的外面。我再次确认了后面没有任何人,而教堂内也不会对我带来任何即时的危机,才放心的走进了教堂的内部。
    「嗯,比我想像中的要小呢。」
    说出这句话的并不是我,并不是我在说这个教堂的空间小,而是其他人,另一个在教堂里的人。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和我之间的距离正是不可思议的短,就像在我的耳边所传来的一般,明明刚才已经确认四周没有人跟来,也没有人身处于教堂的内部,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一把如此接近的声音呢?
    往下一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人一把抓住了我的屁股,隔着我上班用的裙子轻轻的摸着我的阴核。由于我尚未完全从撒拉芬的特强媚药中恢復过来,被他这样一触碰之下,我的下面就湿成了一片。
    「少女杀手!」
    迅速了解到情况的我紧握着魔杖,转身向那男人的位置施了一记简易麻痺魔法,但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发现然自己根本没有施放任何的魔法,手上的魔杖也变成了一根在抖动的成人玩具。同时,身上的符咒、魔法道具和后备魔杖都在一瞬间消失了,身上的衣服却尚在。
    「哈哈哈,原来是来了个变态呢,你打算用塑胶肉棒对我做些什么呢?在我面前表演自慰秀吗?你身上还藏了些什么『秘密武器』呢?跳蛋?肛塞?」男人突然就站在了远处的讲台上,手上拿着的圣经颠倒着,形象彷彿一位叁流牧师。
    「瞬间移动吗?盗窃技能吗?不对,让我猜想的话,你应该在某程度上拥有操控时间的能力吧。」
    这个男人既然会做出掉换我的魔杖的愚蠢行为,必定是因为他拥有着他所自信的魔法吧。现在的我失去了最强的攻击手段,只能透过利用不需魔杖辅助的魔法,防御自己,然后趁他不在意的时候拿回自己的魔杖进行反击,因此,我需要时间,我比他更需要准备反击的时间。
    「没错,能够在一瞬间明白到我的能力的人,你算是第二个。这天神所赋予的,在这个世界里尽情作弊的时间能力,比天下间所有的魔法都要强大,停止时间的能力,无限制停止时间的能力,简单而暴力!这是我在本来的世界所触及不到的境界,一个让我把地上世界变成天国的契机!」
    这个话癆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把基本的防御咒语和攻击陷阱施展完毕,接下来,就要在他察觉不了的状况下在我从裙子撕出的白布上写上咒语。
    「本来的世界?你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
    「是的,没错,在我前世的那时,我就一直致力于研究时间控制的科技上,作为第叁帝国的教育、文化和科学部的首席科学家,找出时间的奥秘便是我毕生的愿望。然后,在我被敌军处刑之后,天神让我以新世界的神的姿态重生在这美妙的世界里!」
    「那你就把这个能力用在强暴少女的恶行上吗?这也算是神的行为吗?」
    「你一定是没听过宙斯的大名了……啊,说来你也听不懂啊,是的,我就直接承认了,把这个能力用在强暴少女身上的是我没错,反正她们大多都不知道是我干的,又有什么差呢?」
    「你有想过那些女孩们的感受吗?」
    「没有啊,我自己爽不就行了吗!」
    「我就在等你这句话。」
    对我来说,拥有着同理心的人,和只顾着自己的快乐的人,即使犯了同样的恶行,即使同样是可憎的罪犯,也是有着处理方法上的差别的。前者需要关上一辈子,为他们所犯过的事懺悔,心中的内疚感和对改变过去的渴求将会把他们折磨得生不如死。而后者……
    需要立即处决!
    我从背后抽出了那张刚写好的跟踪型爆炎符咒,对准了那全身裹着黑布的少女杀手,一声发令,符咒便跟踪着那人,飞快的赶去了。那人试图通过停止时间来转移空间,似乎暂时躲过了符咒的追踪,他更试过在我的身边穿梭,但见到地上那显而易见的魔法陷阱便打消了攻击我本体的意愿了。这符咒只要锁定了敌人一次,便会永远的追踪着那人,即使那人逃到了世界的另一个角落,它也会穷追不捨,直到目标被摧毁,或者施法者魔力尽失。
    命中,那男子最终还是被符咒所击中,黑色的身影被一整团的火焰包裹起来了。
    但当然,既然我要把章日志分成叁个部分,我想你也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这么简单的就被打倒吧?
    留在空中的那团熊熊光焰本应继续燃烧直到目标被完全歼灭,但却在一瞬间消失了,那男人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骤眼看来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
    「怎么可能……噫啊!」
    「你刚才一定觉得我是一个话癆,所以没有把我说过的话听进心里去吧?我说过我是一名首席科学家,对吧?你知道吗?任何的火焰,任何的化学反应都需要粒子的碰撞来產生,亦即形成火的铁叁角之一的『热量』,停止时间的能力,即使是用在粒子上也同样可行啊!」
    身上的衣服在一瞬间消失,地上放下的魔法陷阱也在同一时间消退,像是我刚才所做的一切准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如果刚才你用的是光魔法可又是另一种说法了,这种光粒子的特性,即使在我死前,也还在研究的当中。至今我发现即使我在停止时间的时候,自己仍然能够看到周边的事物,那就证明了光魔法即使在停止时间的状态下,也能够伤害到我,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呢?」
    他的这番言论瞬间让我明白到刚才这短短的两分鐘内,我们并不是以魔导师的身份,也不是以战士的身份,而是以两位顶尖科学家的身份进行着殊死的对战。而说实话我实在惭愧,在这一轮的较量之中,是我输了。刚才那些正义凛然的大话,如果打不嬴,就只是假大空的废话而已,但知道自己输了的我仍妄想进行最后一次的反击,向那男人张开了双手,快速的念了一连串的咒语。
    「没用的,太迟了,你也一样,刚才的那个什么骑士团团长也一样,你们都一样,根本不理解我这绝对的力量!」
    在我能够道出咒语中最后一隻字之前,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强行把我的思绪打断了,从私处传来的温暖爱泉直击我的脑袋,对我的身体所造成的衝击一下子就使我向后方倾倒。我双手勉强的撑住自己的上身,看着稍微鼓起的腹部和从私处流出的黏稠精液,情不自禁的从口中发出失礼的呻吟声,四肢的无力感使我只能看着前方,咬牙切齿的同时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就完结了呢,精灵小姐,你的身形可算是我品尝过的少女之中最小的一个,小穴窄窄的,挺可爱的,我不太讨厌这种新鲜的感觉哦。」
    「慢着!」
    在他准备就这样离开的时候,只剩下半点力气的我坐了起来,拨走了私处口的精液,用着剩下的力气向那个男人大喊着。被我这样一喊,他也就掉过头来,向着我看了过来。
    「你干翻过的女人全都昏过去了,对吧?她们全都疯掉了,对吧?」
    「是这样没错。」
    「但如你所见,我还有着意识!你的肉棒对我来说只是零食而已,你这牙籤仔!」
    为了得到悬赏,为了让我找出他时停能力的弱点,我需要把他留在这里一段更长的时间,观察他的行为模式,观察他的每一个动作。我相信即使是再强的对手,都有将其打败的方法。
    「确实,被我用过时停的女人都有需要住院休养的需要,刚才那个女团长也是如此。能够撑过一下子涌上来的,积聚了十多分鐘的高潮和性交过程所带来的快感,你应该是第一个吧。那么……」
    话音未落,我的身体便瞬间换了个姿势,形成左脚摊在地上,右脚留在空中的一个V字型。跟上次一样,一阵强烈的舒服的感觉一涌而至,逼使我全身脱力地趴在地上,舌头软软的摊在地上,身体像一条在地上垂死挣扎的活鱼一般,一跳,一跳的。不同的是,这次我的身体比上次更加的赤热,还有除了从子宫流出外,口中也流出了不少腥臭的白浊精液。
    「下面的入口这么的小,上面的口却总说着大话,这下不还是失去意识了嘛。我还要去找下一个目标的,你就给我乖乖的睡一觉吧!」
    就在他真的打算离开的时候,我用右手狠狠的拍到地上去,把自己从趴着的状态转至躺着的姿势。
    「你觉得……哈呼……我会就这样投降吗?你……哈呼……连触手怪都不如的,牙,籤,仔!」
    「是我失算了吗?」
    他又重施故技,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干翻后,我一次又一次的再次挑衅他,直到我的腹部胀得像孕妇般夸张,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黏着那个人的精液,我都还是口出狂言对那男人所自傲的肉棒施以鄙视和侮辱。我们换过无数的位置,无数的体位,他试过不同的角度,我亦发出过各式各样的淫荡的叫声,但到了最后,曾经经歷过各种魔物的洗礼的我,和能够利用时间停止来补充体力的他,两人之间根本就决不出胜负来。
    「再来~嗯啊~再来!难道说你累了吗?你还是男人吗?」
    「再来!我还未被打败呢!」
    「再来一次!」
    「再来!」
    「再来~」
    这已经不能被称为纯粹的时停强姦或者性爱了,这是一场强者之间的对决,一场矛与盾,命运的对决。就像一盘将棋大师之间的对战棋局一样,双方的棋步来去如风,丝毫不让给对方一刻喘息的机会。
    「够了!我受够你的挑衅了!为什么你就是不像其他少女一样,被干过一次之后就陷入昏厥呢?你这个……呼哈……顽强的精灵婊子!」
    「你在说什么呢?由始至终,都只有你在停止的时间里行动吧?我会不会昏厥,也只是由你的能力和技巧所决定的吧?我的意识还能够保全至今,只能证明一件事,就是你技术的不济,就是你的那里不够大,就是因为你作为男人无能!你还是跟我一起到骑士团那里去,然后自首,承认你的罪行吧!」
    这激将法本来的行使原因,是因为我已经大概掌握了时停的弱点,为了让他失去理性,製造出能够反击的空缺,又或者如果我足够幸运的话,或者他真的会因为对自己的性能力失去信心而自首,那我的1000万比利币就手到拿来了。
    但是,我这如意算盘却意外的打不响了。
    只见在我面前的那个男人终于脱下了身上的黑袍,脸上的蓝眼和头上的银发,跟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类民族都长得不一样,白晢的皮肤比我们精灵族的还要更白。
    但这些本来在他身上的身体特徵不久就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只听他一声咆哮,身体上的血管瞬间就在他的皮肤表面呈出暴张的状态,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块骨头、每一吋皮肤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发大。肌肤的顏色从一开始的白晢随着身体的增长而变成了纯粹的黑色,从额头的两则长出了恶魔专属的双角,臀部上方长出了比我的手臂还要粗的尾巴。至于最令人感到不安的,是他身上各处所出现的未知文字,那些古怪的文字发着危险的蓝色光茫,令到即使不懂那些文字含意的人都会感觉到这副身体的怪异和恐怖。
    「承认我的罪行?自首?罪恶是由强大的一方决定的,这是自古到今的法则!你在说我没用吗?你在侮辱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吗?我就让你看看我有多强大,让你看看我至今还未用过的王牌,我会让你后悔你说过的那些无用的挑衅话语!」
    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恶魔后并没有影响到他那停止时间的能力,在我还在思考着究竟他身上的文字究竟为何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牢牢的扣住,呈现出全尼尔逊的姿势(男女面对同一个方向,男性站立,用双手捧住女性双脚,手掌扣在女性后颈的姿势)。这恶魔的肌肤除了热得像温泉之外,还额外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炭烧气味,这种肌肤紧贴着我的背部和大腿,光是这种热量已经使我处于快要中暑的状况,全身的汗珠像豆大一般散佈在我的皮肤上。
    他的前臂比我的大腿还要粗壮,这使我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可能性,就像被一具坚固的石像固定了双腿和后颈一样,无法逃脱。面对着贴在我的肚子上这根无法逃脱的,比脖子还要粗的庞大之物,我只能用力的摇着头,眼乏泪花的用手指抓刮着这恶魔那坚不可摧的身体,恳求着他不要把自己的身体毁掉。
    「这下谁是牙籤仔呢?你再说说看啊!」
    「不是你,不是你,别把那东西插进来啊,会死人的,会死人的!不要啊啊啊!」
    我的哀号对这恶魔来说就像是餐前的祷告,无论过程如何,他都会对我的身体饱餐一顿,我对他来说就只是摆在饭桌上的美食而已。涨大得离谱的阴茎上面刻着诡异的不明符文,在我私处的入口来回晃动,黏滑的预射精液在我的阴核上拉着透明的丝,彷彿在为真正的交沟作好准备。
    「果然做爱还是要有反应的好啊,就让除了我们两人以外的时间完全停止,让我们永远的做下去吧!」
    「等等,永……永远?噫啊啊啊!」
    那恶魔的淫秽之物强行撑开了小穴的入口,以破竹之势衝进了我的身体深处去。这粗暴的插入,使我感觉到体内脏器都移位了,全身撕裂的痛楚使我的脑袋进入了自我防御的机制,使得我眼前所见的事物全变得暗淡,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以使本来的痛楚得到减缓。但即使如此,身体的剧痛仍然使我痛苦不堪,肢体呈现出捲曲的形状,同时口吐白沫。
    「不要啊……好痛,呜呜呜,我投降了,你嬴了,你嬴了啦。」
    「看来这巨根就连传说中的精灵都承受不起呢,这样吧,我为你进行一个仪式,以减免你的痛楚吧……来,把嘴张开。」
    为了脱离现在这难以忍受的痛楚,当时的我并没有想这么多便转过头望着那恶魔的脸,张开了嘴巴。接着他那条粗长的舌头便伸进了我的口中,探索着口腔中的每个角落,那舌头温柔却灵敏,跟我的幼舌欢快的交换着唾液。同时,他的尾巴来到了我那膨胀的腹部前面,开始用它的尖端在我下腹画起了奇怪的图腾,一个以心形为中心,用各种曲线点缀着的淫秽符文,其中那些古怪的文字则是由那恶魔的阴茎转移到我的身上,它们由本来的蓝色,到了我下腹跟符文融为一体后,便变成了烙印着的鲜粉红。随着符文的逐渐形成,身体的痛楚果然便开始减退了。到了最后,本来的痛楚已经完全消失之时,我的私处已经湿成了一片。
    我不知道那恶魔对我的身体做了些什么,至少那时候还未知道,只知道全身的神经都在发痒,腹部正释放着淫慾的讯号,望着那插在身体里的大鸡鸡,脑海中只有着「干我」、「干我」、「干我」的想法。
    「嗯,真是一个乖孩子啊。早就听说精灵的年龄不会影响他们的外貌和体型,但带着这种娇小的身体,真的很难令人想像到眼前这是个过百岁的老太婆呢。」他的舌头从我的口中抽离,在我的嘴里留下了浓烈的焦炭味。
    「美洛才不是老太婆,如果人类跟精灵的岁数比例为一比十,嗯啊~那我今年才不够叁岁呢~」或者是受到身上那淫纹的影响,我的说话开始异常,语气渐渐变成了一个小孩子一般。
    「原来是这样,美洛酱今年原来才叁岁啊,真是个可爱的好孩子呢。美洛酱现在最想要些什么呢,叔叔可以送给你哦。」恶魔的诡笑嘲讽着失去知性的我,墨黑色的肉棒在我的深处顺时针的搅动,搅拌着里边的淫液。
    「牛奶,我想要好多好多的牛奶,塞满我这个小肚子。」
    「真是个色色的小女孩……呢!」
    肉棒稍稍向外移出后便再次向着我的里面插去,肚子上的淫纹随着我的高潮发出了魅惑的光茫,每一次的抽插都至少做成一至两次的高潮,这种频繁的程度是我出生以来从未试过的,一个,全新的境界。虽然我当时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但看着自己下体不断地溢出少女的淫水,我想那个时候的我一定摆着一副幸福的表情吧。
    我扭动着腰,在肉棒进出肉穴的同时,自己也在配合着这恶魔的节奏,刺激着自己的性感带之馀,也在迫着那恶魔踏进最后的射精阶段。
    「你就这么想要吗?那我就如你所愿,给你注满浓厚的牛奶吧!」
    恶魔的阴茎在我的里面搅动得越来越快,粗度也越来越夸张,在我的里面膨胀了起来。接着他转过身去,一步步踏上那神圣的讲台上,他踢开了放着烛台和圣典的白玉桌,践踏着教父的圣服。在教堂的彩绘玻璃前,我那时才知道那恶魔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些什么。
    看着玻璃倒映中的自己,差点认不出那个是我来着。头上的头发由本来的金黄变成了紫黑,右额上长出了幼小的稜角,右眼的眼白变成了墨黑,除了那腹部上的淫纹外,原来自己还出了一条类似魅魔的尾巴,正在潜意识地捲着那粗壮的巨根。在神圣的十架前,我和另一隻恶魔的身影在月光下公然褻瀆着神明,发着天理所不容的淫荡色声,淫水和黏液附在教堂的红地毯上,形成了一大片污渍,那液体的份量甚至乎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水溏。看着倒映里那吐着舌头放纵淫慾的自己,我就像是对自己感到自豪一样的,摆出了两个V字。
    「快射进来吧,嗯嗯嗯啊~快点~」
    「我要来了,接好了哦,不要漏出来哦!」
    就如他说的那样,肉棒终于停止了抽插,它的头部牢固地贴在我的子宫内壁里,把炽热的精种推进了我的身体内部。这些精液一下子就填满了我的腹部,使得我的腹部膨胀起来之馀,还从我的阴唇边缘溢出了不少装不下的份量,这立刻就让我看到那些精液的样貌。
    只见那些满溢而出的精液,跟我所见过的所有类型都不一样,既不是哺乳类魔物的那种纯白,亦不是卵生动物的那种產卵型式,也不是植物魔物的那种花粉或孢子。他的精液有着一种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感觉,黏稠度跟触手怪的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温度就像炭火一样,如果当时我并没有腹部的淫纹,也没有身上那类似恶魔的姿态,我觉得自己应该已经烧伤了。
    最大的分别,在于它的顏色,溢出的那些精液外观就像半透明的史荚姆,里面夹杂着跟我腹上淫纹有着相似顏色的条状物质。那些物质像是有生命似的在精液里游走,似乎比起那些半透明的黏液,这些物质才是精液里最重要的部分。
    而当时的我,还不知道被这些精液射在里面的后果。
    「好棒~嘻嘻……哈哈……出来了好多奇怪的牛奶,这种感觉……喜欢,好喜欢!这种灼热的感觉,美洛要彻底爱上了!」
    我腹部上的淫纹像是回应着我身体所承受着的快感一般,发出了刺眼的强光,随后体外精液的粉紫色物质游到了我的阴道里,不久便像是鑽到了我腹部上的表皮一样,为这淫纹加上了一些额外的线条。
    我再次看着倒映中的我,额头两边都长着小小的恶魔之角,双眼的眼白位置都变成了纯粹的黑,彷彿一个刚刚成形的恶魔一般。
    「你看看我们俩,就像一对新婚的变态夫妇一样呢,你看看你的角和我的角,你的尾巴和我的尾巴,这样在外面被人看到的话人们一定会说我们两人有夫妻相呢。」那恶魔温柔地轻抚着我的头发,像是在认可着我在交媾过程中的配合表现,又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在调情一般。
    「夫妻?」
    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又好像没有,听到「夫妻」两隻字后,我的大脑就像故意屏蔽着某些不想让我知道的资讯,但我越想不起来,就越想去想起。一个又一个零散的场景在我的眼前略过:上面写着「妈妈第一」的水杯、亲手编织的礼服、某个壮实男人的微笑、叁个人的全家福……每个场景我都看得十分清晰,但却怎样都想不起它们的含意。
    「嗯嗯,没错,美洛酱和我是夫妻哦。」
    恶魔轻拍着我的头,把我脑袋里最后的挣扎完全的抿灭了,只留下了一具渴求着性爱的淫兽。
    「嗯~我很快乐哦,当你的妻子真是幸福呢。」
    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就像是破碎的记忆碎片一般,根本不可能详细记进这本日志里面。大概就是包括了激情的接吻、自己主动把用下面的口吞进那巨根、在世界的时间都停止了的情况下穿着黑色婚纱在街上做爱、在空中交沟等等。由于世界的时间被停止了,这些事件都发生在那近乎永恆的黑夜之中,我不知道我们做了多少次,做了多久,恶魔们的欲望就像是无穷无尽的那般,根本找不到终结的一天。
    直接最后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另一个人抱起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在我面前出现了。
    一位老朋友捧着坠落了的我,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声:
    「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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