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父年轻时是个老师,后来病过一场后辞职,带着家人回乡下老家,买了两块地,养了头牛和一些鸡鸭,生活惬意,身体也日渐硬朗。
    车一路开来,视线渐渐开阔,山水像泼洒的浓墨,阮舒看了一路都没看够。从前在外拍戏,山山水水也见得多,其实也都是一样的风景,可从不觉得有多养眼。这样想想,应该是和她看景的人不一样。
    阮舒扭过头,瞧见王沛安面容舒适恬淡,握着方向盘的手好看得让她想凑过去吻一下,然后告诉他,她好爱他,好爱好爱他。
    阮舒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只是还没吻下去,就被王沛安用手指掐住了嘴,那人跟个清心寡欲的道士一样斜睨她,“你想干什么?给我老实坐着。”
    阮舒不高兴。
    烦死了,爱屁哦。
    ……
    王沛安父母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尽管心里早已对儿子未来妻子有了想象的模样,但也从不以自己的想法干涉儿子。
    老两口初见阮舒,只觉得姑娘高瘦又漂亮,只是这样的耀眼并不是他们想象中儿媳妇的模样,但下一眼瞧见儿子和姑娘十指紧扣的手,呀,还有这姑娘的手腕上……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的那些个什么并不是顿然无影踪。
    相比较王家父母含蓄的欢喜,王家奶奶就直白得多,拉着阮舒的手不放,视线将人从头到脚打量,越打量越喜欢,扭头对王母笑:“阮姑娘看着瘦,但身板子匀称结实,长得还高,好,真是好。”
    王家小院不大,但干净整洁,抱回来不久的小黄狗不怕生,趴在阮舒脚边摇尾巴,阮舒低头喝了口热茶,心里竟然生出一种特别的归属感。
    也真是奇怪了。
    寒暄过后,王母赶紧张罗着去做饭,奶奶迈着小脚说要进去端水果,阮舒推推王沛安:“你不进去帮忙吗?”
    王沛安没有起身的意思,逗弄着小黄狗,说:“孙媳妇来了,奶奶更乐意亲自张罗。”
    阮舒听着那句“孙媳妇”,本想害个羞,结果扭了两下反而兴奋了,脸往王沛安身边凑,低了嗓音问:“老公,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王沛安本来在逗狗,听到这句手一顿,侧目去瞧阮舒。
    她双颊粉红,是素颜那种白里透红的粉嫩,眼里的光是从心里流露出来的迷人,王沛安一直都知道阮舒是美丽的,但唯有此时,在他心里好像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比爱还要深一个度,他说不清道不明。
    但他想吻阮舒。
    王沛安移动了身体,却又记起时候不对,克制住了,可念头刚止住,阮舒忽然弯起眉眼朝他浅笑,可爱的语气说:“王沛安,我真想现在就嫁给你。”
    王沛安心脏都软了,还是没能忍住,低头吻住阮舒的唇。
    奶奶端着果盘走到门口刚好看到这一幕,前一秒睁大眼,后一秒笑得合不拢嘴,掂着小脚又进了屋子。
    王母看到奶奶又折回来,扬眉还没问,奶奶直接放下果盘,也不说话,咧嘴拿两根食指头对着点了点。
    王家父母了然,都没接话,隔了会儿王母嗔:“沛安这孩子真是。”嘴上是责怪,但心里想着两人感情又是这般好,也禁不住笑起来。
    看来家里终于能办喜事了
    王沛安一年难得回来住两次,但父母还是给他单独留了一间房,隔三岔五打扫,干净又舒服。
    王家父母不知道王沛安和阮舒进展到哪一步了,但想着姑娘家第一次上门,所以专门将王沛安的房间收拾好给阮舒住,又理了间客房让王沛安睡。看书請上:HaiTangWenXue.cOm
    王家人是后来才回来的,所以在这个家里属于王沛安的气息并不多,但王沛安从小到大的照片都带回来了。
    等阮舒一张一张仔细看完,拿脚尖踢坐在一边的王沛安,见他侧目过来,便抬起手腕说:“所以这个镯子是王家祖上传下来的?”
    “嗯。”
    “当初你不仅是想跟我表白,还想顺便直接跟我求婚了?”
    王沛安不作声了。
    之前王沛安拿着盒子去找阮舒,却听到了她那样残忍的话,他面上不显情绪,却将装了贵重手镯的盒子放在了那里。
    虽然王沛安生气失望,但没想过放弃,若不然,这么贵重具有意义的东西,他怎么就随手放在垃圾桶了?
    想到这里,又记起白天王家父母看到她手腕的表情,阮舒通透又愉快,对王沛安娇滴滴地说:“他们都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们。”
    “你这么好,他们当然喜欢。”
    “我这么好,你怎么还不跟我求婚?王沛安,我一直等着你跟我求婚的,我还想着,如果你再不跟我求婚,那我就要跟你求婚啦。”
    阮舒拿脚尖抵在王沛安胸口,不做停留直接慢慢往下滑,从硬邦邦的胸口滑到结实紧致的小腹,然后继续往下,在双腿间的温暖地带停下来。
    “怎么不说话了呀?”阮舒作怪,脚稍稍用力,立刻就感觉到隐藏在布料下的柔软逐渐膨胀。
    王沛安觉得嘴在这个时候讲话只是浪费,用来吻她的唇和下面粉嫩的湿润比较好。
    他不多想,起身将阮舒抱起放在书桌上,大手掌分开了他姑娘两条细长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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