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一个冰凉粗粝的触感紧紧的禁锢住她的半个身仔,凤听雪一手正揽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分明就在胸口抚弄着,那么腰间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何她感觉如此怪异?

    她扭了扭身子,抽出一只手往下探了探,心中顿时惊异!听雪竟然带着东西上来了?

    “唔,清清,清清…”她手中握住了什么,惹的凤听雪顿时更加疯狂急促。

    “啊,有东西啊,**上有东西,快把它扔了!”曦清紧紧抓住一把冰凉粗粝的东西,用力的往外扯去,抬头就要看。听雪身上到底带了什么到**上,他们两还需要用其他东西助兴吗?

    握在手中的像皮质柱状的东西,曦清只以为是那种助兴工具,顿时心中羞耻,想着就要扯出来仍下**,哪只一个用力,手中一滑,那‘工具’竟然自己缩了回去,又缠在了她的小腿上。

    曦清顿时惊醒了过来,不顾上面人春情盎然如火,一个翻身压下了他,忽的扯开锦被,看见一条银白色泛着鳞甲银光的蛇尾,正勾着她的小腿轻抚摩擦。

    话说刚过丑时,整个皇宫中都陷入了一片静谧沉睡的安静气息,唯有那挑灯打更的人,噹噹的声音给人一种更加安逸宁静的平凡。

    曦清惨白着小脸坐在**尾,身上胡乱的拢了一件衣服披着,神色胆怯的看着站在远处的凤听雪。

    唔,他竟然是一条蛇,蛇妖,竟然是蛇妖!

    她宁可接受他是长毛的妖,也不要那冰冷滑腻让人一身寒意的爬行动物。唔,她最害怕的就是蛇啦!

    “我以为你会接受,看来你还是十分在意我是妖。”凤听雪远远的站在那里,眼中是失落寂寥。

    曦清身子一颤,看着已经恢复正常的他,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强忍住忽视刚看到的事情,抱着他的腰说道,“不是的,我只是一时有些惊讶,你是妖是人我都不在乎啊。”

    她刚才的震惊是惯性使然,从小的时候被蛇咬过一次后,心里上就留下了阴影,所以刚反应才那么激烈。

    妖类在情绪特别激昂兴奋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显出真身,以前他和曦清在一起,刻意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所以从来都没有让她见过他的真身,如今情况不一样了,他希望她能够完全的接受他。

    看着她眼中的愧疚担忧,还有一丝惧意,凤听雪深知这件事情是不能急的,要让她完全接受真正的自己,还需要时间。

    早朝完了以后,曦清一人带着红袖去了神庙,她要亲自去见莫景漓,并且把他接回来。

    “陛下,属下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红袖小心的说道。

    “什么事,在朕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您还记得南宫公子吗?”红袖抬眼看了她一眼,快速的说道。

    曦清笑着看向她,“今天是怎么了,南宫世伯家的公子啊,朕当然记得了,我记得当初朕出宫的时候让他帮忙训兵,后来听月使说他在剿灭叛乱的时候还帮忙出谋划策,唔,说起来我回宫这么久还真没见过他啊。”

    南宫煜作为女皇的选侍,理应住在后宫之中,前阵子曦清不在宫中,南宫家又招兵买马配合月流芳平息叛乱,所以南宫煜他就搬回了家中,按规制女皇回朝后,南宫煜就应该再住回宫中,红袖作为女皇的御前女官加上大总管,理应来操心这些事情。

    但南宫家不比其他人,南宫煜迟迟不回宫,红袖便派人去打听,这一打听才知道,南宫煜回到家中后就生了重病。

    “南宫公子天纵奇才,但不知害了一种十分奇怪的病,如今形体消瘦,已经无法站立了。”红袖知道她拥有治愈的能力,希望她能够帮南宫煜治疗。

    “嗯,这件事朕知道了。”

    南宫煜当初中了蓝落雨的毒,她用自己的血为他解毒,难道是因为毒还没解的缘故吗?

    莫景漓独自住在神庙后面的小院中,平时就自己做饭,负责打扫神庙和负责每日的祝佑和祭拜,曦清打听到了他的房间,见没有人在,于是便一人在他房间内等他。

    曦月女尊社会,男子的贞洁看的比女子还重要,景漓那么高雅优秀的人儿,遭受了那种对待,心中一定自**自弃,厌弃厌世,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他的事情,也不想人提起吧。

    在曦清第一次见到如此阳光温暖温柔的人的时候,打心底就对他十分的欣赏的喜欢,从没想到他有朝一日会受到如此对待,这些都是因为她才变成了这个样子。

    外面出现了响动,曦清站了起来,看着门口,当那清瘦俊逸的身形出现在她的面前,那人十分明显的震了震身子。

    “草民拜见陛下。”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屈膝跪拜。

    曦清赶紧上前扶住他的胳膊,“景漓,快起来。”

    “谢陛下。”他退到边上,垂目不再说什么,从刚才进门对她淡然一瞥后,此刻站在那里隐晦的就像他根本不存在一般。

    当初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如今却变成了如此的陌生和麻木啊,曦清鼻尖一阵酸涩,抬手就要过去拉他的胳膊。

    “陛下,不知陛下造访所为何事?”他不着痕迹的拢住了自己是双手,避开了她的碰触,侧身恭敬的问。

    “景漓,景漓啊,是我害了你。”她实在受不了他如此疏离淡漠,就算当初他们初见的时候,她拉他,他也没有如此明显的抗拒和冷漠。

    “陛下何出此言,为陛下办事,是草民的本分。”他道。

    曦清受不了他如此样子,一把拉住他的双手紧紧握住,迫使他看着自己,略待哭腔的说道,“你跟我下山吧,我帮你报仇。”

    莫景漓身子一阵,终于对上了她的双眼,那眼神闪过一丝疼痛,然后很快恢复了淡漠,他别开眼用力推开她的手,“草民不知陛下所谓何意,如今天下大定,国泰民安,草民并没有什么仇要报的。”

    “草民住在此地很好,女皇陛下要是没有什么事请回吧。”

    曦清见他这番样子,知道他有心结,所以今日她才独自亲自前来,无论如何她是要把他带下山的,当初的曦月神童,而且他如此年轻,曦清不希望他就的人生结局就是如此的凄惨。

    “在玄冥澜沧其他国家,那里以男子为尊,男人可以娶很多女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寻花问柳,所以男人的贞洁根本就不算什么,景漓,不要再介意那件事好不好,仇人就在天牢,你要是心中有恨,我们下山去杀了那个女人,要不然,随便你怎么处置都行,但你不能这样来对待你自己啊。”她紧紧地拉住他的胳膊。

    莫景漓抿着唇,神色逐渐转为愤恨和深深的痛苦,“就算杀了她,那些事情也已经发生了,失去的永远也换不回来。”

    “是啊,失去的永远也换不回来。你知道吗,其实在离开皇宫以后我就怀孕了,我的孩子却因为我的软弱无能而永远的离开了我,孩子没有了,可是我们还要继续活下去啊,难道就因为一时的失去而放弃以后所有的得到和拥有吗?难道敌人对我们的一次伤害,我们就要拿那伤来让自己疼痛一辈子吗?这样到底是成全了敌人,还是成全了自己?”无声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莫景漓根本就不知道她孩子这件事,听她说了以后,心中顿时恼怒愤恨,心痛和悔恨,百味杂陈,看着她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抬手轻柔的为她拂去。

    “对不起,对不起。”他大概是知道的,女皇出宫一半原因为的就是他,当初要不是他不慎被掳,曦清怎么可能出宫呢。

    “不要这么说,应该是我对不起你,你所受的伤害,都是因为我啊。”周晴那么恨她,蓝落雨也被她得罪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相比较自己所受到的伤害,莫景漓觉得,最需要安慰的那个人是女皇啊,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却还是这样坚定乐观,而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却因为一些尊严方面的事情而自**自弃,心中顿时愧疚异常。

    莫景漓暂时住在了宫中,月无殇心中了然,几人默不作声并没有多说什么,有空的时候还找莫景漓下棋聊天,这让曦清心中顿时安慰不少。

    但南宫煜的身体确实来的十分怪异,肌肉和经脉萎缩,已经到无法支撑他正常行走的地步了。

    通过月无殇她才知道,当初蓝落雨给他下的‘相思引’毒药,必须要由蓝落雨的心头血才可以完全解除,而想清阴差阳错的拿自己的血去给他解毒,她的血虽然是万能的,但这毒十分奇怪,毒性竟然发生了变异,药引从蓝落雨身上现在转移到了曦清的身上了,并且当初所说的五脏内服溃烂现象并没有发生,而是肌肉经脉萎缩让人逐渐瘫痪,变异后的病情比以往的‘相思引’来的似乎更加迅速,这才发病三次已经让人无法行动。

    凤听雪回来后完全都是在忙生意上的事情,最近开设夜总会分店和银行这两件事都是十分重要的关头,所以对南宫煜也没有关注,南宫煜虽然被曦清纳到后宫,但女皇一直都没有**幸他,自从女皇失踪的那段时间,南宫煜便回到了南宫家,一直没有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知道他中毒的人并不多,连南宫家的其他人都被蒙在鼓里。

    这天曦清便带着月无殇和莫景漓亲自去了南宫家,一则月无殇的医术十分高明,再则莫景漓和南宫煜是熟识,曦清带他出门也算是给他散心,让他多接触一些外面的事物,不要一直想着自己的那件事,放开胸怀。

    女皇和国师突然驾到,南宫流云自是一番惊喜感动,煜儿的病她大小请了许多太医都看不好,女皇刚回到宫中事务繁忙,她也不敢劳烦曦清出面,如今曦清亲自带着国师来,那自是女皇对她煜儿的**爱体恤。

    几人当然长话短说,寒暄了一番后南宫流云引着曦清和其他人便来到了南宫煜的闺房。

    南宫煜正坐在一个特制的椅子上面,坐在窗边的书案边看书呢,容颜消瘦憔悴,是一种病态的虚弱和苍白,他人本来就年轻俊秀,此刻更加的清隽。

    “陛下…”突然见到这么多人出现在自己房间,南宫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叫了声,连行礼也忘了。

    “煜儿,女皇陛下带着国师来看你了,还有景漓也来了啊。”

    南宫流云大步走上前,扶着南宫煜的手臂,眼中满是心疼和慈爱。

    “月大哥,你快给南宫公子看看到底是什么病?”

    莫景漓上前推着轮椅到了**边,然后把他扶到**上做好,月无殇仔细的为他诊脉。

    南宫煜静静的看着曦清,微笑着没有再说什么,和南宫流云着急平静的模样完全是两个样子。

    “母亲,母亲,听说女皇来了……”突然外面传来了一个大声,南宫尚云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走到门前,声音嘎然而止。

    南宫流云气恼的看着她,正要呵斥她的无礼行止,只见她立刻跪下来给曦清行了一个大礼。

    “拜见女皇,国师大人。”

    曦清让她起来,看着她有些激动的样子,对她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南宫流云走到她的面前小声的教训了她一顿,国师大人正在给煜儿诊脉,她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众人便一起走了出来,莫景漓留下陪着南宫煜说话。

    曦清见月无殇面色似有忧色,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难道南宫煜的病无药可医了。

    “南宫公子的毒已经深入骨髓,普通的法子是不行了。”

    南宫流云面色一僵,然后就噗通一下给国师和女皇跪了下来,后面站的南宫尚云也跟着跪了下来。

    “求女皇和国师一定要救救煜儿,不管南宫家付出什么代价,我南宫流云今后一定全都听从女皇陛下的吩咐。”

    当初女皇收回驻守在全国各地的兵马,来自各城的守备军还是归于南宫家的队伍,而各个势力所养的私兵,则被月流芳以女皇的名义招纳整编后全部归顺于朝廷军队。

    南宫流云当然知道女皇想要的是兵权,完全的掌握在女皇手中的兵权,她南宫家手中用于五十万大军,虽然她南宫家世代忠于朝廷,从来没有二心,但兵权握在自己手中和女皇手中当然不是一回事。

    她知道女皇心中是没有煜儿的,南宫煜进宫那么久,从来没有被**幸过。如今她向女皇承诺永远效忠曦清,希望陛下能够看在她手中五十万大军的份上为煜儿治病。

    曦清当然知道她的心思,对着月无殇笑了笑,转头对着跪在面前的人说道,“南宫将军快快起来吧,南宫公子是朕的妃子,朕肯定是不会不顾他的死活。”

    南宫家世代为朝廷效忠,是将相之家,她当然不会夺了她门的兵权,但也不会放任着她门家手握五十万大军,随时对皇权造成威胁。信任是一回事,但人心是肉长的,随时都有可能改变,不变的只有规矩。

    于是她便让人用特殊材质打造了一块两面契合的虎形令牌,一分为二,南宫家一块,女皇一块,名为虎符,所有调兵遣将之事,不光要有女皇口谕圣旨,还必须要两块虎符凑齐,才能够调动大军。

    “陛下,陛下请留步。”当曦清要离开的时候,南宫尚云一路跟了过来。

    “陛下,那些训练特种士兵的法子是你想出来的吗?”她目光灼灼的看着曦清。

    曦清挑眉笑着看向她,南宫煜中毒加重以后,训兵的事情都是由南宫尚云负责了。

    “嘿嘿,下官是太崇拜陛下了,陛下想的那些练兵的法子十分实用和奇妙,还有那些****,为我曦月士兵的上阵杀敌能力提高了很多,陛下下回有时间了来军中多指点两会啊。”南宫尚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笑着说。

    “好啊,有机会朕就去军中看看。”

    月无殇不知道曦清让南宫煜练兵的事情,这件事只有凤听雪清除,所以当他听南宫尚云如此崇拜曦清,心中略微的惊讶,而后又了然。

    女皇一直想拥有自己的军队和兵权,想必是在暗中吩咐南宫煜做了什么,纳南宫公子入后宫应该也是为了此事吧。

    这夜,灵犀宫中。

    “曦儿是如何想到这虎符的?很好的计策。”月无殇着雪白的中衣站在曦清身后,伸手拿下了她头上的簪子,顿时一头乌发如墨一般披散下来,手指轻饶,为她梳理着发丝。

    “这个嘛,你就当我变聪明了就是。”她才不告诉他是借鉴古人。

    “呵,曦儿一直都很聪明。”他笼着她的发丝,静静的看着铜镜中的两人,神色温柔异常。

    曦清转身过来抱住他的腰身,“你还没告诉我,南宫公子的毒到底怎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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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最近大鱼大肉,能够看到的都有口福了,若你们不喜欢的话就告诉白衣,白衣会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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