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槿上前一看,就见皇甫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块玉坠子,非常廉价的那种,只见那伙计定眼一看,立时又笑开了脸,拱手作揖,“公子早说便是,在下这就领你们去。&#( 最佳体验尽在【”

    水云槿看着这一幕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原来这里面还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只是如此神秘到底是什么?值得皇甫玹亲自前来!

    穿过吵杂的大厅,那伙计领着两人走到了后院,院子时静悄悄的毫无人息,三尺之地才有一盏灯笼照明,月光下花枝影间尽是诡异。

    许是感觉到水云槿周身溢着的紧迫的气息,皇甫玹忽然伸手握住她垂在身侧的小手。

    水云槿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雍容俊雅的玉颜溢着温暖温润的笑意,心突然安定了些。

    不知走了多久,长长的通道才终于到了头,就见那伙计伸手在墙上动了一下,眼前的墙壁突然打开,原来是一道机关门。

    “两位公子自行进去即可,里面会有人招待两位的。”

    皇甫玹点了点头,拉着水云槿进去,那道墙壁自动又合上,不见丝毫缝隙。

    拐了一道门又是一道门,水云槿终于忍不住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又想做什么?”

    “你可否听过清源山?”皇甫玹低声道。

    水云槿眼瞳微眯,一时记不起有听过这个名字,“你来这跟什么山有什么关系?”

    “清源山就在京城以南百里外,传言山上奇珍异宝,灵芝仙草取之不尽,用之不完,可从来没有人能进去过,凡是有心想一探究竟的就再没有出来过,凡是路过那里的财物都被洗劫一空,就连朝廷都奈何不得,京城人人谈之色变!”

    皇甫玹不紧不慢地说着,看着水云槿微皱的小脸,嘴角微勾继续道:“近些年突然有消息传出,每年的这个时候清源山会将山中的奇幻珍宝拿出来拍,只接待天下有钱财之人,以玉坠子为凭,那个赌坊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如你所说,不过就是一群匪贼占得有利的地形为非作歹罢了,如此嚣张还不动脑子,我看好日子也快到头了!”水云槿眉梢微挑。

    皇甫玹闻言笑着点了点头,掳人财物,独霸一方,朝廷怎能不想着除掉它,就算将此处掩护的再隐密,一块玉坠子能做什么,还不是想进就进,此刻该来的怕是一个不少!

    “所以太子和皇甫珩出现在茶楼也是为了来这里?”水云槿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怎么忘了,皇甫玹出现的地方,怎么能少得了皇甫珩,而且关乎朝廷声誉,若是能就此剿灭那也算大功一件,对他们此时争位的形式大有帮助,只是……

    皇甫玹看着若有所思的水云槿,嘴角微勾。

    “如果他们的目的是为立功,那你呢?”水云槿忽然扬眉,对上皇甫玹嘴角温和的笑意时忽然有些愣住,她觉得事情并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这等趣事怎么能少得了本公子呢!”皇甫玹笑了笑。

    水云槿压根不信这么烂到家的理由,“你不会让他们轻易达成目的,他们也不是为了立功才来的!”

    皇甫玹眉梢微挑,反应果然快,“如果你是他们,那么绝佳万无一失的地形会舍得让它覆灭,那里几乎与世隔绝,想做什么都无人知晓!”

    水云槿睫毛微眨,她自是明白像太子等人暗中都有自己的势力,比如擅养死士,再比如暗中铸造兵器,但这些绝不能让人发现!

    尤其是当今皇上,那地形奇特的清源山就成了万中无一的绝佳地势,最重要的是清源山就在京城边上,来往便利省时,如此一来他们势必会全力攻破这个赌坊,再占领清源山,果然不简单!

    忽然她转头看着身旁的皇甫玹,“那你呢?也想分一杯羹,还是做好事准备为民除害?”

    皇甫玹眉梢扬了扬,“可有可无的东西罢了,只是清源山如此碍眼,要么它懂得收敛永远与世长绝,要么只能改头换面!”

    水云槿心头一动,这口气不可谓不大,她也相信这个男人能做到,只是…

    她比较倾向于第二种,怎么办?睑下眸子若无其事,心里却已经百转千回。

    又是走了一柱香的时间,才见到一面铁制的门,门口的守卫见着那块玉坠子才放两人进去。

    刚一进去,水云槿还是惊讶了番,这里应该是在赌坊的下面,装饰近乎奢华,巨大的房间里夜明珠一个紧挨着一个发着光芒,屋顶处镶嵌着硕大的水晶,更是将这足足容纳几百人的空间里照得犹如白昼。

    此刻里面人头涌动,川流不息,人人锦衣华服,腰缠玉带,这些应该就是所谓的有钱人吧,身置其中,心里止不住感叹只是一群匪贼如此高调作派,还能引得天下权势之人的惦记,想来这清源山定是不虚此名!

    下方的几百个座位已经坐满了人,越过重重人头朝里看去,正中的一片空地上,摆放着一张白玉桌,显然是一会展示宝贝所用。

    水云槿四下打量了番,跟着皇甫玹朝最靠前的位置走去。

    这时,一道爽朗含笑的声音忽然拦住了去路,“阿玹可来晚了,我还想着这等趣事怎能少得了你!”

    水云槿抬头,就见太子皇甫钰面色愉悦地向这边走来,在他身后还跟着那位貌美如花的美人儿,此刻场中唯她一位女子,又相貌不俗,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她牵引着。

    “本公子向来散漫惯了,也只有这些趣事才能打发时间了!”皇甫玹不甚在意地回了句。

    “阿玹谦虚了,你我的身份只要有心,岂有不成之事!”皇甫钰似乎见惯了这样的皇甫玹,仍是笑脸相迎。

    “兄长真是好兴致,刚泛湖归来,又马不停蹄赶来这里,看来是势在必得了!”又是一道淡淡凌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正是皇甫珩。

    “原来是三弟啊,你跟着来又所求什么!”皇甫钰亦是毫不留情地回了一句。

    “明人不做暗事,既然兄长有心一较,那就各凭本事!”皇甫珩沉着脸,两人之间摆明早己撕破了脸皮。

    皇甫钰冷笑一声,气氛正紧张,忽然一道轻快飞扬含笑的声音传出,“呵…原来大家都到齐了,都比本世子快哈……”

    乍闻其声,还未来得及一看,那道湛蓝色身影噌地一下窜了过来,紧贴着皇甫玹而站,连水云槿都被他撞开了些,拧着眉头想着此人的身份,又见他挨着皇甫玹如此之近,心下诧异,这两人该不会是……

    不然依皇甫玹那拽上天的性子,怎会让他如此之近。

    “承宣还是跟阿玹亲近,瞧你们俩总是这样,也不怕惹人闲话!”皇甫钰恢复嘴角的笑意,打趣地看着那紧贴的两人。

    “离本公子远点,没人要自个蹲墙角哭去,本公子可是有人管有人要的!”话落皇甫玹忽然出手,一掌拍向紧黏在身边的男子。

    “皇甫玹你没良心!你没人要之前哪日不找本世子陪你,这会嫌弃了,本世子刚刚真应该溜进院子里看看是何方美人儿把你迷成这样的!”那男子一脸衷怨,做作的扭曲着脸,仿佛皇甫玹就是那再世的负心汉。

    “你又爬墙头?”皇甫玹脸色一黑。

    那男子刹时笑意盈盈,手中白玉折扇啪的一声打开,“又不是第一次爬你家墙头,紧张什么,真怕本世子瞧见你放在心尖子上的**……”

    “不怕死的明天再去爬一次,本公子要你好看!”皇甫玹怒目而视,一副想拍扁他的架势。

    “去就去,谁怕谁,本世子还非见她不可!”那男子一副不怕死的模样,挺着胸脯势在必得。

    水云槿低着头听着两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嘴角抽了抽,原来在人前的皇甫玹就是这个坏蛋样的!

    “好了承宣,让你父王知道你胡闹,又该训斥你了,堂堂世子去澜王府爬墙头,说出去有失体面!”皇甫钰板起脸故作训斥了番,只是这番不痛不痒的话一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番话有意显得亲厚,值得沉思。

    “本世子也就在你们跟前说说,想来父王不会知道的!”那男子笑****地道。

    皇甫钰乌黑的眸子似乎闪过什么,极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沉的眸子转向皇甫玹。

    “阿玹的妻子如今可是京中的名人,连我也是好奇的紧呢,听说今日回门,老王爷竟派出跟随多年的亲卫抬嫁妆,整个京城的人都在议论,想来这侯位府大小姐必有过人之处,才能得老王爷看中如此护,想来品行相貌也是不差的!”

    “拙妻相貌不提也罢,不过是一平凡无奇的弱女子罢了,实担不起各位如此好奇!”皇甫玹眸色清幽,面色淡淡。

    水云槿一听他说拙妻,胃里顿时翻滚了起来,奶奶个熊的,太恶心了,她的相貌很差吗,还平凡无奇,听着这些字眼咋恁不舒坦呢!

    皇甫钰扬声笑了笑,心里却另有心思,以皇甫玹清傲狂妄的性子,若真是相貌平平,又岂会放在眼里,能得他和老王爷的青睐,想来也不是简单的女子!

    “听阿玹如此一说,才更是让人忍不住揣测到底传言有多误人,毕竟她原本是三弟的正妃,三弟也是好奇得吧,不过也正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流言,成就了两段姻缘,倒也是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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