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说,刘志平的这位朋友叫王小毛。

    王小毛在学校里横贯了,他唯一能服气的人就是刘志平。其他,都不放在眼里。

    所以在网吧玩的,除非你皮痒痒,要不然谁敢没事去招惹这个人人皆知的学霸?

    没有谁敢出声应一下说拍打了王小毛。

    王小毛骂了一通出了气,转身坐下。屏幕突然死机,灰色的,他怔住,看别人玩得好好的,单单就是他的死机。为此,刚刚熄灭的火又蹭地蹿腾起来。

    “老板这是几个意思?”

    话说网吧老板需要的是安静的顾客,安静的玩耍,各自互不干扰。他老早就看不惯王小毛这一类的小痞子,所以任凭他喊破喉咙,老板跟管理网吧的愣是鸟都没有鸟他。

    王小毛有点沉不住气了,想众目睽睽下,网吧老板竟然无视自己,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心里来气,也不能在网吧撒野,这里不比学校。

    网吧有管理,这些管理有不少是社会上混的,他王小毛还没有这个本事敢跟社会上混的人宣战。

    不能继续呆这家网吧,换一家继续玩。王小毛收拾情绪,怒气冲冲走到柜台拿起身份证一阵风离开了这家网吧。

    深夜,除了网吧还能感觉到人气在,在大街上只能看见形影单离的自己一个人孤独影子。王小毛从没有感觉自己孤独,哀伤,这会突然莫名的感觉到这些。

    “求,什么玩意?”他狠踢了一脚路边的垃圾桶,垃圾桶发出哐哐的闷响传得很远。王小毛忽然没有心情继续玩了,就想回家。

    就在这时从一站牌下传来熟悉的喊声:“小毛。”声音带着颤音,貌似很难受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说不出来话的那种。

    听声音是刘志平的。

    王小毛骂一句:“想吓我?”说着就朝站牌下走去。

    “小毛,别过来。”对方发出警告,声音依旧沙哑,却也紧张的意味道。

    “哥们,深更半夜的你想吓死人?别闹,老子刚刚从网吧那鸟地出来,你来这么一出不好玩吧!”说着,为什么一个健步跨过去。

    在站牌下,刘志平青白色的脸,七窍流血,歪斜着身子笑了,夸张的大笑,他的笑声在黑夜中显得特别的狰狞,令人毛骨悚然那种。

    笑着笑着,他不笑了。因为他看见刘志平没有影子。

    在学校里,睡不着觉,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都喜欢东想西想早点乐趣来捱过沉闷也难熬的失眠阶段。有人提出讲鬼故事,还有人提出玩笔仙。

    王小毛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是做一名旁听。他觉得鬼故事就是脑残闲的蛋疼编排来给人消遣的闹剧,他听他们讲述说鬼是没有影子的,还不以为然的嗤之以鼻。

    现在猛不丁的联想到曾经讲述的鬼是没有影子的,他才真的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后退,紧张得难以复加,又无意识的想到今晚上发生的其他怪事,现在看见刘志平这样。他害怕了,在后退的时候,掏出手机,拨打赖小勇的电话,想求证刘志平是否在他那。

    拨通电话,没有人接,难道赖小勇也出事了?王小毛越想越没底,越没底就越是不断的拨打赖小勇的电话。

    电话拨通,一次次都没有人接,这样王小毛真的快要崩溃了,而且刘志平正阴测测的笑着朝他走来。

    “咱是哥们,曾经发誓说过,无论我在那,你都要跟我一起的。”

    王小毛最后一次拨通赖小勇的电话,他心里喊:“快接,快……”刘志平头突然剧烈弹动起来,就像被什么东西控制无法抗拒,显现出无比痛苦的样子,脖子咔嚓一声响,头跟身体剥落,骨碌碌的滚动在地,口里兀自喊道:“小毛,快跑。”

    飞头术,是降头术中的一种,王小毛曾经有被刘志平怂恿一起看了什么苗疆蛊术的书籍。

    王小毛绝望的大叫一声,掉头就跑

    在王小毛的身后,就是一条穿城马路,深夜时分这些运渣车是不会减速的,嘟~滴车跟王小毛来了一个最亲密的碰撞。

    肢体跟钢铁的碰撞。

    急速行驶的运渣车根本看不见被撞飞的王小毛,依然我行我素的急速行驶很快消失在远处。

    王小毛看见的不是什么降头术,而是很久以前有一个因为男朋友抛弃自杀的女人,她是卧轨自杀。头跟身体分离,死状很惨。

    李馨萌有一次跟同学经过那段铁轨,无意间说了一句:“那个女人该死,她自己守不住爱情,怪谁?”

    我冷笑一声:“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还有资格来鬼家医院修复身体?”

    李馨萌哭哭啼啼道:“我不想死,也最恨自杀的人,无心无意说了那么一句,不就是觉得她没志气,干嘛为了一段不值得的感情舍弃了自己的生命。”

    “唉!你为什么口是心非?把幸灾乐祸改成起码的同情心不就没事了吗?”

    李馨萌点点头,懊悔的说道:“嗯,我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任性狂妄自大了。”

    “你滚吧!没有以后了。下一世,你有可能不是什么数学天才,而是一弱智。”

    李馨萌瞪大眼睛“为什么?”

    “不知足,不珍惜,不尊重。”我懒得看她,冲门口喊道:“下一位。”

    有人问赖小勇呢?

    赖小勇没事,被我给保下来了,现在在陈氏诊所帮我打理。而且他的羊癫疯在逐渐好转中,一个呆在极寒之地的人,自然就产生了免疫力,所以他的羊癫疯不治而愈。

    刚才打了鬼护士,她丫的去帽兜那告状。

    我喊下一位,进来的不是鬼病人,是帽兜。

    不怀好意的家伙进来,掀开帽兜,他爷爷的露出那张令我嫉妒的面孔,似笑非笑,阴森森的口吻道:“吴医生,鬼美女没有以身相许真是可惜了。”

    “老大,你有什么直接来,别转弯抹角的。”我也报以阴冷一笑道。

    帽兜难得冲我竖起大拇指道:“打得好,对这种唧唧歪歪的三八该打。”

    “那啥,老大你葫芦里捣的那味药?”我不明白帽兜话是什么意思,刚才打了鬼护士,他不但没有处罚我还称赞我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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