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之前困阻在三度空间中,是有好几次想用电话跟他们俩联系,可也是心里想,没有行动吧!听田琪的意思是,之前他接了几次电话,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他本来就胆小,经这么一吓电话都不敢乱接了。

    我的事还多着呢,现在找到梁淑娴也算了结了一桩事。

    田琪及时从来处到梁淑娴的家,他在,我放心,赶紧送辛舒雅回宿舍。

    这丫头满腹委屈的样子,抽抽噎噎好久,我不会哄女人开心,只能发出警告。“别哭,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滴了。”

    可不是吗?当我跟辛舒雅从梁淑娴的家门口出来时,看见她在哭,啧啧,眼珠子都哭红了。有人不乐意撇撇嘴,冲我指指点点的,满眼的不屑跟轻视。

    送辛舒雅不能用血腥玛丽,这丫头对恐怖事物有免疫力,还是坐公交车的好。

    到了车站,辛舒雅已经恢复情绪,只是半边脸还隐隐有指痕。她遮遮掩掩,时不时的用手掩住那边脸,刻意的坐在靠里边的位置上。

    我就坐在她旁边,因为梁淑娴的这一巴掌,辛舒雅就像变了一个人。不再撒娇,也不喊姐夫,很深沉的样子闷闷不乐的坐在那。

    “疼吗?”我轻声的问。

    “没事。”她低垂头,一直盯着位置底下。

    “没事就好。”我没有继续看她,调整了一下坐姿直视前方。

    “如果,如果我是姐姐,你会喜欢我吗?”

    听辛舒雅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别瞎说。”低声呵斥一句,于心不忍又补充道:“回去用鸡蛋敷一下会好很快。”

    辛舒雅温驯的哦了一声不再言语。

    车子到站下客上客,然后辛舒雅突然说:“姐夫,你回去吧!我没事了。”

    “还是把你送到宿舍再说。”我坚持道。

    “不麻烦了,你就在这里下,坐返程车回梁淑娴那边去。”

    看她很认真,坚决要我下车,我只好就下车咯。

    下车之后我即刻召唤血腥玛丽。由她带我去梁淑娴的家,我还有话要问她。

    梁淑娴的家,田琪还在。

    她在记录什么,脸上涂抹了消肿化瘀的药膏。

    他在看电视。看我回来,田琪提出一起出去吃饭,因为马上天就黑了,晚餐时间也到了。

    梁淑娴却拒绝了出去吃饭,神情有些落落寡欢。

    唉,一个大男人面对俩受伤的女人,我真特么的是手忙脚乱一个都没有哄好。

    我伸出手去拉她,冲她朝门口努努嘴。

    她苦笑一下道:“你看我这样子能出去吗?”

    是,梁淑娴比较辛舒雅,更加顾面子。说不定一出去就遇到熟人,看见她脸上这样,各种猜疑会把事情变得复杂化。

    梁淑娴不出去,田琪想美餐一顿的希望落空,只好将就吃家庭餐。

    做饭我不会,全是梁淑娴一手操作,田琪想讨女人的欢喜,平日里没有少花费功夫学做菜。这会正好派上用场,临时给她打下手。

    我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手机响铃,接起一看是辛丽打来的。接起电话,随意瞥看一眼厨房,走到阳台边去。

    辛丽问我怎么还没有回去?

    我真实是头大,今天被俩女人搞得头昏脑涨的。本来想在晚饭之后问出心中的疑问,看来得提前了。

    走到厨房的间隔玻璃门边,拉开,一大股子油烟味扑鼻而来,我怂了一下鼻子还没有开口说话。梁淑娴回头抱歉道:“别进来,稍后就好,你再多等一下。”

    “不是,我有别的事要去处理,你先告诉我之前发生的事,然后……”

    听说我要走,梁淑娴的脸上一下挂不住了。什么心情都没有了的样子,赌气撸下袖套,带情绪的话道:“是不是,辛丽妹妹找你?”

    女人就是多疑,我说不是她一定不相信,倒不如说就是。断了她胡思乱想的念头,如此我就点头说:“她喊脸上疼,让我带去医院看看。”

    打了辛舒雅,梁淑娴可能心里也有愧疚,听我这么一说,她紧张急问道:“不会真有那么严重吧!”

    “你说呢?”我回转身走向沙发。

    田琪知道我跟梁淑娴有话说,知趣的呆在厨房里继续受油烟味的熏陶。

    梁淑娴矜持的弄弄头发,好像把头发丝里的油烟味都抖掉似的。

    然后给我茶杯里添上水,再次坐下道:“我到现在都搞不明白怎么就陷入那种奇怪的空间中,最初是觉得有人喊我的名字,然后我跟着走就回来了,之后就像过上正常人的生活那样,打字把跟你一起的遭遇写出来,发稿,通过总编,刊登上杂志,一切都很顺利。可就是让我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我自己看见的景象是静态,而且整个空间中就我一个人,这种感觉很难受,孤单寂寞冷各种,终于你们来了,却还是只能感觉看不见,而那个带我回来的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说不出来的诡异,我也尝试下楼,想跟邻居打招呼,可是……最后,你拔掉电源,我的空间一片黑暗,错觉是黑夜来临睡觉休息。大睡一觉,不知道是谁又把电源拔掉接上,这样我醒来然后发现自己在家里从床上,出来看见辛舒雅扑向你,我……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从梁淑娴家出来,血腥玛丽问:“老大今晚上去鬼医院吗?”

    “去之前得回家看一下。”

    血腥玛丽没有再说什么。

    一路无话回到家,辛丽很疲倦的样子睡卧在沙发上。我尽可能的放轻脚步,她还是醒了。

    “回来了?”

    “嗯。”

    简单的对白,然后吃饭。我吃饭,她托腮看着我吃。

    “还行吗?”

    “挺好。”起来拉动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跟辛丽的问话声,屋子里的温馨氛围恰到好处。只差有一个孩子,想到孩子,我偷偷笑开了。

    “你在笑什么?”辛丽狐疑的问道。

    “没什么。”

    “不我要听一下你的心跳,就能判断出你在笑什么。”辛丽说着,也不管我是否同意,倚靠过来把脸贴近我的心口。

    少顷,她抬起头,难得一抹晕红爬上惨白的面庞,羞涩的神情道:“你真想要孩子?”

    我捏了一下她圆润的下巴道:“逗你玩呢,难不成你还能给我生一鬼胎?”

    我跟辛丽的缘分按照帽兜来说,不是很长,但因为玩笑孩子这件事之后我跟她真的发生了难以预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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