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自娱自乐好一阵子才消停下来,稍息几秒钟,想到再看看望远镜里女神在干什么,就势把眼睛凑近去看。令他欣喜不已的是,女神正面对他遥望的位置缓缓梳头,他迫不及待的移动角度想要看全面,镜头中的女神却停住了梳头,而是向上伸直手臂,两手捂住耳朵部位就像拔萝卜的动作咔嚓一声轻微的脆响,这货头皮一麻,吓得忘记了挪开眼睛,就那么傻逼的凝望仰慕已久的女神,取下那颗美丽的头颅

    随着一股温热夹杂刺鼻的骚臭味,这货竟然吓尿了,双腿无力的瘫软在地,直愣愣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女神是鬼!不可能的,他不相信,觉得刚才是看花眼了吧!再低头看一下尿湿的裤裆,忽然觉得自己好没用,怎么会吓尿?

    想那女神明明是一美女的,怎么可能会是鬼?越想越不甘心的他,也没有要去换掉尿湿的裤子,而是再次把眼睛凑近望远镜下去看。

    辛丽洞悉这货的心思,冷笑一声,她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不要命的变态。她用那么恐怖的方式都没有吓住他,竟然还不顾一切的继续窥视。

    如此,辛丽不能容忍下去

    变态眼睛凑近望远镜,对面却失去了女神的踪影,留下一抹淡白色的光亮跟在微发拂动下的淡绿窗帘。刚才显然是看花眼了,女神怎么可能是女鬼!再说了,鬼神传说古来有之,他长这么大还真没有看见过鬼是什么样子的。

    还有就是,鬼哪能有女神这么漂亮?退一万步来讲,即使她是鬼,也是一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漂亮女鬼。能跟如此漂亮的女鬼交往,死也愿意。

    长期以来,他一直暗地里观察辛丽的动静,从没有看见有男性出现在她的周围。说不定她正是一位不甘孤单寂寞冷的少妇,或者一位春心欲动的宅女。

    这货把不可能想成有可能,以平日里观察得来的景象替掉刚才那一刹的惊吓。这货暗自窃喜,决定把湿了的裤子换掉,一定要在今晚上登门拜访一次。

    想到要亲自登门拜访,这货兴奋得不要不要的。打定主意转身去了洗澡间,旋开水阀门,来一个痛痛快快的冲洗,把身上的尿骚味冲洗得无影无踪才放心。

    欢好衣裤,对着镜面摆了无数个姿势,捣鼓出十八般表情,各种都有。酝酿好,在见到梦寐以求女神的话语,预备一鼓作气,一锤定音,把该女神搞到手顺道……嗨嗨!

    话说这货准备好一切,下楼很快的速度去街上买了一束玫瑰花,兴冲冲的捧起玫瑰花直奔我的家。

    辛丽知道这货要来,也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这货捧着玫瑰花,急不可耐的来到我的家门口。敲门“笃~笃。”

    辛丽开门,故作吃惊问道:“你是谁?”

    这货嗨嗨一笑道:“先别好奇的是谁,请接受我的爱慕之情。”他双手呈上玫瑰花,那眼睛直笔笔的盯着辛丽,从她的面庞一直下滑到脖颈处,隐隐感觉鼻子有东西流出来,也顾不得抹一下。

    辛丽特恶心的注视正在流鼻血的变态,没有接他递给的玫瑰花,而是面无表情道:“对不起,我不喜欢接受陌生人的任何礼物。”

    “一回生二回熟,你不认识我,我可是仰慕你很久了。”

    辛丽暗自冷笑,作势要关门道:“实在是对不起,我还是不能接受你的东西。”其实这是辛丽对他最后的忍让,要是这货就这么离开的话,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偏偏这货不死心,加上之前望远镜中看见辛丽取下头,现在看见的却是如此真实的面孔,而且比在望远镜中看见的还漂亮迷人,他就更加不愿意轻易放弃得到她的机会。

    “别介,我叫刘启松,你就接受我的爱慕之情吧!”他再次把玫瑰递上。

    辛丽想,这是你自找死,别怪我无情。就势接过他递给的话,转身放他进屋。

    刘启松进屋,果然如他所愿,屋里除了辛丽没有其他人。

    “美女敢问你的芳名?”

    辛丽在倒水,背对他说道:“辛丽。”

    “好名字,人如其名。”

    辛丽把水杯放在茶几上,跟刘启松对面而坐。

    刘启松见状,假意端起水杯,一副神定气闲的样子,磨磨蹭蹭挨近辛丽再理所当然的坐下。

    辛丽不见默不作声,安静的坐在原位上。

    刘启松见辛丽没有拒绝他挨着坐,心中暗喜,端着杯子却没有喝水,而是开始动作起来他试探性的把手臂悄悄放在辛丽的肩膀上,在继续观察她的反应。

    辛丽没有做出排斥的举动。

    刘启松觉得机会来了,就着搭在辛丽肩膀上的那只手,抚摸她的脸,虽然感觉手臂在搭上辛丽肩膀上时,冷飕飕令人不舒服,但是他没有想那么多,口里说你是不是很冷,手动作扳动辛丽的面庞对着自己,想来一个火辣的强吻。就在他霸道的扳动辛丽的面部时,隐隐听见咔嚓一声脆响,辛丽的身子一动不动,咔嚓的响声源自头颅跟脖颈断裂处,也就是说刘启松把辛丽的头扳断了。

    这下,刘启松吓坏了,他手里提着辛丽的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还稳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一下辛丽的身子,蹭地站起身,想丢掉手里的头却是不能。

    “别丢下我,你不是很喜欢我吗?”丢不掉的人头在说话,那身子还是一动不动的端坐着,就像一位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在看刘启松跟一颗人头的表演。

    一个普通人怎能经得起如此惊吓,刘启松丢不掉叽叽咕咕说话的人头,想跑,双腿如同踩在棉花上,寸步难行中终于他好像觉得跑开了,那颗人头也不叫了,看手上,他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是什么鬼。”

    端坐在沙发上的辛丽,阴测测一笑道:“女鬼。”

    刘启松这才惊觉沙发上的辛丽怎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她的头完好无损的在脖子上。那刚才,他看向手里,空空如也。

    辛丽起身,对着刘启松指了指地上道:“你看看那边。”

    刘启松顺着辛丽所指看过去地面上,另外一个他倒卧在地,爆瞪眼,嘴大张,早已经死翘翘了。他难以置信,惶恐大叫道:“不可能,我……我死了?”

    “对,你死了,是被吓死的,现在的你就是一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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