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说到的是关于我本人的战前解析了:首先,我算不上是个天生就爱干架惹事的狠角色,小时候的我乖巧、文静、清秀、腼腆,很多的时候更有点像个女孩子性格,因此,在我的童年记忆里,自己深受左邻右舍阿姨辈们的喜欢,提到童年时身边的那帮阿姨辈们,就不得不提到村头的赵寡妇了,当年跟赵寡妇的那段往事,至今回想起来仍旧是历历在目,就连同每一个细节,我都能很清楚的如放电影般在脑海里精细的勾勒出属于那段特殊往事的一丝一线:

    提起赵寡妇,其实她算得上是个苦命的女人,听自己的母亲说起过:赵寡妇的原名叫赵湘莲,娘家是在x市最偏远的一个小山村里{貌似跟村妇王秀英属于同一个乡镇},二十岁那年经人介绍嫁到了我们这块城乡结合部的郊区,赵湘莲的第一任丈夫跟我的母亲在同一个单位上班,是单位里干电工的一个帅小伙。据说赵湘莲年轻时长得很是漂亮,在母亲单位的职工家属中也算得上是一朵花了,如此般配的结合在当时也是羡煞了旁人。俗话里常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就在夫妻俩结婚不到三年的一个漆黑的秋夜里,赵湘莲干电工的丈夫在抢修一条受损的电路时不慎触电身亡了。死者已矣,生者如斯,由于当时夫妻俩还没有孩子,在经历了短暂半年的悲痛过后,美貌端庄且还只二十出头的赵湘莲经人介绍很快便改嫁给了单位里一个离异了两年的小车司机。本以为上天会将幸福眷顾到这个曾受丧夫之痛的可怜女人身上,哪知道二嫁的这位平日里看上去本分老实的小车司机,另一面却是个嗜赌如命之徒,不光家里稍微值钱的东西都被其拿去当成赌资了,外面大大小小的欠债也是多于过江之鲫,后来他把手伸向了赵湘莲,软硬兼施的变着法从这位结婚不久的老婆手里弄钱去赌。赵湘莲生性就是个善良且懦弱的女人,加上自己经历过第一段婚姻夭折的痛苦,因此对待第二段婚姻更有着来之不易的珍惜之感,面对小车司机每次提出的金钱所需自然是竭尽全力的有求必应。就这样,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赵湘莲先前丧夫获得的一万五千块抚恤金,加上自己攒积的五千多块钱的积蓄,全都被小车司机骗去赌桌,继而输了个精光。最后一晚的赌局中,小车司机输红了眼,干脆把单位的小车压到了赌桌之上,三个小时过后,被折价后充当赌资的小车终成想要扳回赌本的泡影,小车司机心中一直绷紧的那根弦这次算是彻彻底底的断掉了——那晚,小车司机没有回家,只是坐在了单位的停车坪中央喝了一晚上的闷酒,第二天他的尸体在一口废弃的机井里被人发现,井口旁的空地上留下了他饱含着深深忏悔的遗书……

    在属于我儿时的记忆里,赵湘莲在经历了两段短暂而痛楚的婚姻之后便从此没再成家了,关于她克夫的传闻一时在坊间流传开来,“赵寡妇”这一称谓也就顺理成章的取代了她原有的名字。母亲单位的领导见她命苦,在她的第二任丈夫投井自杀的三个月后,将她特意转成了单位的零时工,安排了一座三间屋的平顶房给她住,还让她承包了四亩稻田,住房的屋后还特意加盖了两间猪舍。

    我之所以对赵湘莲的事情这么的知根知底,源自于母亲那几年时任单位的妇女主任,单位职工家里那些难以调解的婆妈之事总少不了我母亲热心的身影,母亲原本就是个仁义、正直、无私之人,因此在单位妇女工作的开展上还是有一定的号召力以及影响力.同为女人,母亲自然对赵湘莲的遭遇很是同情,经常会在闲暇之时带着年幼的我去赵湘莲家嘘寒问暖的坐坐,也实实在在的帮着赵湘莲解决了生活上的一些困境,一来二往的,母亲跟赵湘莲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而不曾生育的赵湘莲也自然而然的把我当做了疼爱有加的干儿子,我也很情切的称呼她为“莲姨”。

    暂叙完赵湘莲的苦命婚姻,我们将视线转回到十年前那个偷窥后被捉的夏日午后,自己所亲历最真实的完整版本应该是这样的:偷窥事件败露之后,石宜跟周理毫无仗义可言的落跑了,其实当时最想逃跑的人是我,由于母亲跟赵湘莲的关系很是亲近,我最惶恐的是赵湘莲将我这种无耻的行径“状诉”于母亲的面前。母亲虽然对年幼时的我很是溺爱,但是自己的儿子做出了这种无节操的伤风败俗之事,想必以母亲的性格一定不会轻饶了我。关于石宜说俺够义气,说什么俺一边推了他跟周理一把,一边还喊什么:“你们两个快跑啊……”,嘿嘿…其实这两个小玩伴还真是往我这个儿时的大哥哥脸上贴金了,事情真相其实是这样的:带着内心极度的惊慌失措,我猛烈的想要推开杵在眼前挡道的两个小傻”b”,我所喊出话语的全文版应该为:“你们两个快跑啊…别t娘的挡了老子逃生的路啊!”只可惜话没说完,脚踩小板拖鞋的我便被猪舍旁散放着的柴堆给绊倒了搀!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儿时的记忆或许对于石宜与周理来说算是模糊了,按石宜所说,我是被赵湘莲骂骂咧咧的挟拽进屋内的这一事实就不太准确,当时赵湘莲嘴里确实有在碎碎的念叨,可她的话语里全都是些关切之词,诸如:“泊桥啊…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啊…你摔伤了没啊…脚腕痛不痛啊…”之类,而石宜口中所谓的挟拽,也只不过是赵湘莲见我摔倒爬起身后走路稍显趔趄,于是揽着我的腰,架起我的胳膊,好心的把我扶进了她家的里屋休息。

    不可否认,整个事件发展最引人八卦的环节应该是在赵湘莲家中所度的过那四个小时。四个小时的定义是什么——两百四十分钟或是一万四千四百秒?这些只能算是肤浅而又简单的数学定义解答而已,但对于我来说却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就因为这短短的四个小时,彻彻底底定性了我人生中对于异性,对于情感的基本成型。直白点说:我长大成人后的感情世界里之所以有着恋母情结的存在,童年时代与赵湘莲所经历的种种,绝对算的上是最原始的诱因悦!

    被赵湘莲扶到她家的里屋之后,她先是让我坐到她家的靠背椅上,等确定完我的身体没有在摔倒时受伤后,赵湘莲从屋外提来了一大桶温水,接着她用温和的口吻跟我说了个意外的要求:“看你把衣服摔弄得脏兮兮的,还搞得满身是汗…赶紧把衣服脱了,自己好好的洗个澡…你呀,就知道成天跟着石宜、周理那两个小脏鬼瞎混,尽干些调皮捣蛋的坏事,今天的事要是被你母亲知道了不把你的腿打断才怪呢…呵呵!”

    赵湘莲的话刚完,我的心里虽然觉得有些莫名的别扭,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开始窸窸窣窣的将短袖和外短裤给脱了下来,赵湘莲从地上拾起我换下来的短衣裤,自顾着便开始坐到一旁涂抹着肥皂在脸盆里搓洗开来,而我却顶着一条纯白色的小裤衩,低着头,默默的站在原地,一时还真是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了!

    “你还愣在那里干嘛,赶紧把裤衩脱下了,好好的洗洗自己身上的臭汗,抓紧点时间啊,趁着外面的大太阳,莲姨帮你洗好的衣服晾到屋外,一下子便能晒干了……”赵湘莲一边搓洗着手中的衣服,一边抬头轻笑着说道。

    “莲…莲姨,洗澡没问题,你能不能…把衣服拿到屋外去洗啊,再怎么说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站在这里人家心里觉得有点害羞啦!”低头红脸的我小声的替自己辩解道。

    赵湘莲听闻我的话语,突然停下了搓洗衣服的双手,猛的一抬头便将我从头到脚的用目光扫过n遍,接着便大笑开来:“哈哈哈哈…你这还只是多大是小屁孩啊,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装大人,说什么男人跟女人之类的鬼话…好了,来吧,既然你害羞,一切就由莲姨来帮你代劳吧,唉,真拿你这人小鬼精的细伢子没办法!”

    言毕,赵湘莲放下手中正搓洗的衣服,站起身子便跨到了我的面前,我见赵湘莲真有要为我更衣沐浴的架势,赶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己甩脱掉小纯白,飞快的便蹿进了盛有温水的大木桶里!

    “站在水桶里别动,莲姨帮你洗澡,很快就能洗好了,你可不许调皮捣蛋了哦!”我就这样木讷的光着身子站在水桶中,任凭毛巾跟香皂随即在赵湘莲双手的掌控下接触到了我的身体、我的肌肤、还有我幼小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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