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考拉童鞋陶醉了没多久,就被“大树”甩了下来,重重陷进柔软的被褥之中。

    失去朦胧凉意的“张考拉”迷瞪着眼睛,两手紧张地悬在半空中挥舞,像个被夺走了奶瓶的孩子。脸颊潮红,嘴里哼哼唧唧的,很是不满。

    萧构简直气绝,不过是一点点血麝粉而已,这玩意儿可是醇醇的十全大补……可是再好的补品也耐不住一个奇怪脑子的“脑补”,怎么就被当成了春-药,还深!信!不!疑!……萧构觉得张苕子的心灵世界简直“强大”到难以置信……

    美人在怀,要是别人也就算了,眼前的张苕子可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合法情人”,如此不合常理的盛情相邀背后,还有人给自己背黑锅……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么?

    萧构一向不怎么清明的眼光中有狡黠闪现,对心爱事物的强烈占有欲是萧构从未掩饰的本性,他可以等,可以忍,可以守望,可以维护,但是这一切都是以更好的拥有为前提。萧构早已明确心中所爱,现在唯一的阻碍就是张苕子的心意还含糊不明。理性点来说,顺水推舟是萧构此时最好的选择,这一点他十分清楚,可是女人的情感难以捉摸,会不会气自己,恨自己,真的是比天象水文更难观测的玄妙事情。

    “可是张苕子在‘春-药’的作用下如此热情难耐,是不是也有情感的因素在作祟?”萧构满怀希望凑近张苕子火热的鼻息,用自己的额头去感知张苕子的心跳。“张苕子,你醒醒,我只问你一句,你……”张苕子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味很是清新,却让萧构越发沉迷,不能自已,“你究竟是否与我心意相通?”含糊的问句里藏着太多的紧张和委婉。

    “臭流氓!”张苕子觉得胸口痒痒的,下意识就给了这颗毛茸茸的脑袋一巴掌……张苕子童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

    萧构的眼睛瞬间放出了光……是啊,我是臭流氓!这没问题!问题是你怎么知道我是臭流氓!!!

    “这可就怪不得我了!”萧构“y邪”又激动的小眼神藏也藏不住,小心翼翼地动作中却有满满的珍爱。(不好意思我没脸细看,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很违和……嘿嘿嘿!~)

    “第一步是,额,先抽开绳结……”萧构嘴里嘀嘀咕咕,不由自主地咽着唾沫,比当初的洞房花烛夜好像紧张了一百倍。

    哆哆嗦嗦扯开张苕子纱衣的绳结,萧构好像已经用尽了毕生的气力,停下来甩甩酸痛的手腕,上面的汗星子闪着微微的光芒。

    迷迷糊糊的张苕子没有意识到身边“困兽”的纠结状况,嘤咛一声靠上来,萧构的脑门中只有“嗡”的一声,快要炸开来。

    眼睛已然憋得通红,萧构发了狂一样地将张苕子按入怀中,细细汲取着苕子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一点点沁入自己的骨髓当中。

    张苕子被抱得太紧,有点喘不过气来,挣扎的过程中,一缕缕细软绵发在萧构的臂弯间垂下,挠在萧构的皮肤上,也挠在萧构的心窝里。

    张苕子永远都像逗弄小猫小狗一样对自己若即若离,想到这里,萧构忍不住一口咬在张苕子的肩膀上:“你到底把我萧构当什么了?!”

    “啊~”张苕子嘤咛之声缓缓上扬,拖长的尾音好像在诱“敌”深入。

    萧构意乱情迷地封住张苕子柔嫩的双唇,轻佻的“尾巴”被牢牢封锁在温热潮湿的口腔之中。两倍的共鸣显然比一个人时效用更好,连紊乱的呼吸声也被放大,伴随着清咂的水声一点点拨动着两人的每一条神经,悸动的电流飞窜。

    此时的萧构已经全然忘记多年“实战”的经验,像只初尝情-爱的小兽横冲直撞,********想将美味的猎物拆吞入腹,不知倦怠的吮吸着张苕子的丁香小舌。

    吃痛的张苕子皱起眉头闪躲着,然而萧构只顾沉醉在唇舌交缠带来的亲昵中无法自拔。唇舌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追随着张苕子的嫩滑四处逃窜,撞击在张苕子口腔的每一处,直到将张苕子完全裹挟着,向快感的巅峰攀去。

    张子苕虽然有过一些经验,然而此时的张苕子却是完完全全的“新手”,只能被动地随着萧构倾泻而出的满腔热情,一同领略未知世界的奇妙。

    情动的萧构终于大发善心给了张苕子意思呼吸的空间,自己也伏在苕子的耳边呼呼喘着粗气,额头汗珠微凝。稍稍平稳呼吸,萧构便重整旗鼓,向着张苕子的耳朵和脖颈攻去。

    张苕子本身的年纪不过十六七岁,要是搁现代,也不过是个高中女生,面颊上、耳朵边,细小可爱的绒毛遍布,被萧构粗重的呼吸带动,微微轻颤,就像此时被萧构轻舔耳廓的张苕子一样。

    萧构迅速将张苕子的耳垂含进口中,缓缓吐出,舌头忍不住在圆润调皮的耳垂上停留,热热的小风吹进耳道里,也刮在脖子上,张苕子的一阵颤抖,鸡皮疙瘩成片出现。萧构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战斗成果,将张苕子的纱衣缓缓褪去,露出白皙的肩膀,光滑的脊背。

    天还很热,张苕子在纱衣底下只简单套了一件抹胸襦裙,没有了纱衣的笼罩,张苕子那“没见过世面”的两只小白鸽就只好可怜兮兮地半露在外了……

    萧构进行到此处已经是覆水难收,反而不着急了,放缓节奏,轻舔慢咬,在自己“战利品”裸露的皮肤上流连忘返。

    张苕子经历了情燃时分萧构的热情似火,突然停顿的节奏让她反而不太适应,扭动着身子期待更多的爱抚。

    萧构像是故意躲着张苕子的欢迎,一点点绕开他自信满满的敏感地带,扶住张苕子莹白的脚踝。一颗颗小巧的脚趾像粉红的蓓蕾排开,顺流而上,是光滑挺直的双腿。纤长的曲线,紧致的肌肉都不像后宫中的那些“豆腐渣”女人们,健康敏捷的完美女人此刻正静待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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