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几步走出里间,萧敖随即唤进来侍卫。

    “王爷有什么吩咐?”一守门的侍卫走进来恭敬的问道。

    “王妃可有出去?”幽深的眸子泛着冷光,那一身冰冷骇人的气势让侍卫头都不敢抬,被问的莫名其妙的心里直发毛。

    “回王爷,并未见王妃出去。”对此侍卫虽然被身前骇人的冷气所逼迫,但也没打颤。王妃不知不觉的能来到军营中,自然可以不知不觉的走出去,王爷兴许是找不到人所以焦虑,但他哪里知晓王妃的行踪?

    “传本王令,立刻带人搜查,务必要将王妃找出来!”萧敖紧绷着脸,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握住,手背上已是青筋浮现。

    该死的,居然敢到他军营中劫人!

    她破旧的衣物已经让人扔掉了,床上的衣物是他今早让人送过来的,却没有动过的痕迹,那小混蛋再怎么不知羞,也不可能穿着里衣随便的走动!那只有一个可能……

    想到这,萧敖敛紧的眸子喷着冷冽的寒光,似是要将周围的物体都冻结一般,手指更是捏着咔咔作响,一甩衣袖,他赶紧出了帐篷,朝小白的营帐中快步而去。

    ……

    叶莎睁开眼,只觉得自己脑袋又重又沉,就跟换了重感冒似的,不过除了脑袋不适以外,手脚倒是正常,搞不清楚为何会这样,她索性也不赖床了,就准备起床穿衣,不过进入眼帘的景象顿时^h 让她眸孔猛的睁大。

    娘的,这是哪?

    这床分明就不是她睡在军营里的床,而是用竹子做成的,再看那窗那门,都是竹子制造,这明显就不是军营,这房间里的一切布置都极其陌生,虽说别致典雅,又极具一定的韵味,但这明显换了地方的住所哪里让她还能傻傻的待下去。

    一掀被子,她发现自己只着了里衣,左右看了看,发现居然没自己穿的衣服。

    这种诡异的事情差点让她抓狂,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又莫名的穿越之时,竹门被人从外面朝里推了开来,随着一袭白袍进入眼中,叶莎是又气愤又惊讶。

    “是你?”靠tm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莎冷下脸,戒备的瞪着走进竹屋的人,宛如谪仙般的英姿非但没让她有半分惊喜,反倒是让她厌恶不已。本想跳下床的她在发现自己连一件外衫都没穿后,索性干脆坐在床上,将被子重新盖在自己身上。

    “饿了吗?”穆天佑似乎并没看见她眼中的敌意和浑身的戒备,径直走向床边,白皙修长的手端着一碗羹递到她面前,如初雪般轻柔的声音不温不喜,听不出任何情绪,但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却透露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光泽,直直的看着她。

    三年了,他的心思从来没有改变过。三年了,她似乎也没有多少改变,对他仍旧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摸样,唯一有所改变的,就是她的容颜,更加的绝丽耀眼,哪怕不施半点脂粉,也照样一眼就能映入心湖,眼底暗藏的倔强,慑人的同时也不自觉的诱人,不输当年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高傲自负,甚至是更加妖娆妩媚……

    忽略掉那只让女人都自叹不如的玉手,叶莎看了一眼递到眼前的木碗,眼底浮出一丝不屑,并未伸手接过,只是扬着下巴,冷声问道:

    “不知道太子把我掠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傻子,这陌生的环境再加上突然出现的这么一个连熟人都称不上的男人,她要是以为对方是好意的请她来喝茶的话,那岂不是傻子?

    只是她不明白自己明明就在元军的军营里,为何突然就被劫持了?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

    想到唯一的可能,叶莎先是一惊,随后恢复常态,嘲讽的勾了勾嘴角。

    就算元军里有奸细又怎么样,相信她的失踪定然会引起那两父子的怀疑,更何况,她所设计的武器别人想要偷走或者学习,根本就不可能。那严密的工序,连萧询玉这个皇帝都不清楚,其他人想探出什么消息去效仿,那简直就是瞎扯。

    既然元军受不到威胁,那她也就没必要担心什么,既然来了,总的弄清楚这人的意思,看他究竟想耍什么花样出来。

    “你没变。”穆天佑一撩白袍,径直坐到床边,顿时让那张不算大的竹床少了大半的空间,他绯红的薄唇扬着浅笑,语声低喃,乍一看,不清楚的还以为他是在向某人撒娇指责呢。

    叶莎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寒,看着他没有一丝'男女授受不亲'的意识的坐在自己身边,顿时让她走也不是,继续待下去也不是,只能冷眼戒备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太子别忘了你我的身份,我跟你不过在几年前见过几次而已,好像还没熟络到共处一屋的程度,至于我变与没变,跟太子好像并无多大关系。”

    要是让萧敖那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看到眼前的这些,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把她给煮来吃了?

    “是吗?”穆天佑眼底闪过一丝暗光,随即依旧浅笑着,依旧吐声如风,“曾经不熟不要紧,从今以后,你只要知道自己是本宫的人就可。”

    “呸!”叶莎冷眼突然圆瞪,“太子莫不是睡觉还未清醒?我乃醇王妃子,何时成了你的人了?”

    尼玛,该不会是几年过去了,这人一厢情愿的念头还没改变吧。

    穆天佑不怒,反而扬唇一笑,不过若仔细看,那勾人魂魄的眼眸中笑意并未达到眼底。“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出去?”

    那强占的意思很明显,这地盘是他的,只要她出不去,那么就只能任由他宰割。

    叶莎哑了嘴,皱着眉头半眯着眼,一把撩开被子,权当身旁的人是死尸般厌恶的跳下了床,没办法,她现在没外衫,只能穿着里衣下地,连鞋都顾不上穿,就赤着脚朝竹门外冲去。

    简单的环顾四周,让她黑眸顿时冷冽下来。

    tm的,这是啥地方?四周悬崖峭壁不说,就他们这一方是平地,地盘虽小,但在竹屋外却种满了鲜花,美的如仙境一般,如果不是因为竹屋内的某个人,她兴许会因为这一方世外桃源而尖叫,但眼下,再美的风景,再别致的环境,因为某个男人的存在,而让她心生烦躁不安。

    “穆天佑,你tm的把老娘弄这里来到底想做什么?”转过身重新踏入竹屋门槛,叶莎对着屋里的男人就是一声暴吼。

    如果说萧敖的冷面是深沉冷漠,那么这个温和的和春风一般的男人就是阴沉卑鄙。

    穆天佑起身将手中盛了羹的木碗放在木桌上,修长的身躯朝门口犹如发威的母老虎一般的女人靠近,广袖下的手臂欲想将女人拉近,却被明显厌恶的避开,他眸子闪过一道暗光,却也没强迫,只是收回手臂背在身后,目光灼热的看着女人。

    “难道本宫做的还不够明显?”

    三年前他告诉她的事,难道她并未放在心上?他说的那么直白,他以为她会懂,会明白。今日鲁国和元国所面临的一切,可以说是他一手造成的,更是他故意造成的,但那又如何,他从来没后悔过这样的决定。

    深宫里的争夺,亲人间的虚假情意,他早已厌倦不已,这一方天地是他早就为自己准备好的,只差了那么一个陪他的人,如今他已找到,自然是不可能放弃,既不能回头,那就只能争取,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叶莎无语,实在很难理解面前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三年前那个夜晚的对话,她绞尽脑汁努力的回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身前的人纯属心理变态。

    可面对对方一副笃定的神色,还带着深情的目光,她也顾不得身上起了多少鸡皮疙瘩,心里不停的思索着对策。

    “穆天佑,我想我有必要跟你好好谈谈。”避开他,叶莎直接走向屋中的木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穆天佑眼神微闪,见她一点都不设防的倒水喝,眼底划过一丝亮光,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叶莎也知道自己现在就算再来气,可此地是别人的地盘,她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也知道不能跟着他明斗,否则先别说他会不会杀自己,万一把人惹毛了,又遇到一个霸王硬上弓的怎么办?

    “太子殿下,叶莎还是以前的那句话,我是元国醇王的妃子,除非醇王自动的不要我,否则我活一天,那就是他的人。你总不能逼我一个女人嫁两个男人吧?更何况我有孩子,就凭这些,你也应该清楚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何况我自认为自己无德无能,别说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就连柴米油盐我都不熟,被醇王娶了,我都觉得他是瞎了眼,更何况你一介太子身份,叶莎何德何能,能让太子惦记这么久?”

    穆天佑执起一只精美的茶杯,把玩在手中,神态优雅又悠闲,仿佛早已料到女子会有这一番话,倾国妖娆的面容上丝毫没有一点怒气,反而气定神闲的挑眉说道:

    “本宫说过,本宫不会嫌弃,醇王如何对你,本宫必不会比醇王差半分。醇王能为你做的,本宫一样能为你做。你既能选择他,又如何不能选择本宫?”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比醇王差,甚至比起看薄名利,他比醇王更不在乎那个至高无上的地位,他要的也就是心中乃至身边能有一人,陪着自己天荒地老。

    当然,这个人一定要能入他的眼,得他的心。

    “你!”叶莎气结的差点咬舌自尽。她现在才发现自己居然又遇到一个软硬不吃的人。这些人都瞎了眼还是怎么的,她一个已婚妇女,哪来那么大的魅力吸引这太子的眼光?给自己再倒了一杯水,她冷眉微挑,“你不在意可是我在意,你这样做,把我当什么人了?难道太子殿下认为叶莎天生就是水性杨花的料?说句心里话,太子英姿不凡,堪比天人,不知是多少女子想追逐的人,如果太子愿意,恐怕鲁国喜欢太子的未婚女子没有全部,也有一半,你又何必让我一个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为难?”

    换做其他女人,或许会为这桃花运感到自豪,说明自己的魅力大,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欣喜,反倒是恨不得拿鞋拔子扇对方两耳光。这种强人所难,夺人妻的事,这男人居然做的理所当然,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穆天佑摇了摇头,目光笃定,语气突然变得沉重,“本宫只要你一人!”

    叶莎只觉得头顶黑线密密麻麻的直往下掉,忍着当场掀桌的冲动,'嘭'的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冷哼了一声,然后直接朝外跑去。

    “宁顽不灵!”

    跟萧敖说话,至少还能激起对方的脾气,让她多少知道那男人到底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可跟这个妖孽讲话,不管她说多少,以及说什么,他都跟没事人一样。可谓是到达了死皮赖脸的最高境界!

    再继续跟对方谈话,她怕没把对方气死,先让自己吐血身亡了!

    既然不能达成意见,那多说无益,她还不如想办法让自己离开。要知道家里的那位大爷可是醋坛子一个,她跟穆天佑单独在这么个地方,要是被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对她。

    他会相信自己吗?

    自己可不能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疯男人而毁掉了自己的家!不管这个鲁国太子是如何的美貌,如何的像他说的那般会对自己好,她只知道,她不能负了萧敖。

    自家男人对自己如何,她比谁都清楚,早已经将彼此看做了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就连刚才她醒过来发现自己换了个地方,心里都升起一股恐惧感,生怕自己不小心又回到了从前,从此以后要和他永远的分离。

    更何况他们还有一个爱情结晶,想着自己拥有的一切,她这时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幸福,有个疼她宠她的男人,有个聪明的儿子,他们给了她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家!

    坐在一处平地上,叶莎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离开这里。可看着四处陡峭的山崖,她现在所处的这一方小天地就犹如盆底一般,凭着她现在的轻功,根本飞不出去。崖上的景色也被浓浓的雾气所掩盖,可以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处在哪个方位。

    她现在一身素净,头上连根朱钗都没有,更别提平时随身携带的匕首了,谁会想到自己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掠走?更何况晚上睡觉,萧敖根本不可能让她带着武器,她现在可以说是手无寸铁,求助无门。

    望着陡峭的崖壁,叶莎坐在地上用手撑着脑袋,眉头都快拧成一条麻绳了,这时背上突然起了暖意,她猛的一僵,一把扯掉披在自己肩上的白袍,那种陌生的男性气息,让她忍不住的恶寒。

    “太子要真是想对叶莎好,就让叶莎出去。”她自己都不能接受第三者插足,自然也不可能以身作则找个小三来膈应萧敖。

    那男人身份显赫,却为了她放弃这时代三妻四妾的传统,她怎么能跟其他男人纠纠缠缠,这样岂不是连自家男人都不如?那自己拿什么去面对自家男人的一片真心?

    在这里多待一刻,她越来越觉得自家男人当真是天下间最好的男人。

    穆天佑抿了抿薄唇,眼底暗光浮现,但也没有动怒,撩开袍角径自坐在叶莎身侧,看着女人披散在背上如瀑般的秀发,还有那张孤傲倔强的侧脸,他大手一伸,将人拉到身前,对上那双欲喷火的黑眸,意味深长的扬了扬薄唇。

    “如果醇王知道你已成了本宫的人,你说他还会要你吗?”

    “你——”叶莎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顿时双手劈出一道掌风直接朝男人脖子袭去。

    想来她也太低估了穆天佑的本事,就在她手掌离那张妖孽脸还差一寸的距离时,顿时背上微微传来刺痛感,她举着手掌只能僵住。

    “别想着对本宫出手,要是你把本宫伤了,谁来伺候你?”简而言之这里没有外人,只有他们两个,如果他有什么意外,她在这里根本就没法生存,因为出不去!

    叶莎沉了沉气,的,这年头什么不流行,居然流行拿点穴来欺负人。这些男人除了这招难道就没别的招数打败女人了?

    见她软和了神色,穆天佑放心的解开她的穴道,不过却没放开她的人,单手搂过她腰肢一个翻身就将人置于身下。

    “穆天佑,做人别这么过分,念你是鲁国太子,我不跟你计较,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将今日之事抛弃脑后,以后大家见面还能是朋友,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叶莎横着眉没好气的低吼着。没办法,她在宫里见过这男人的身手,不会比萧敖差,就凭刚才他出手点自己的那瞬间,她就知道自己在武力上绝对不会占上风。

    但输人不输阵,她自然不可能在言语上落下风,那岂不是等于默认了别人的举动?

    “朋友?”穆天佑嘲讽的一笑,自小在明争暗斗的宫里长大,他何曾有过真正的朋友?就连朝中的那帮大臣也都是趋炎附势,哪个王子受宠,他们就会趋附于那一边,如若他不是长子,那么还会有谁能将他放在眼中?

    “本宫自小就不需要所谓的朋友,而你,是本宫想要的女人!”

    叶莎翻了翻白眼,被他压在身上不能动弹,只能冷冷的反驳,“可惜我不稀罕!”

    “那你说,要是你成了本宫的女人,醇王还会要你吗?”

    “会!”她说的斩钉截铁。如果她对不起他,她会自动的离去。但她相信那男人不会因为这个而放手!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她骗他自己不是清白之身之后,他依旧强要了她,她那时就已经知道,他根本就没嫌弃过!如今想来,她更是觉得自己选择的男人是多么的好。

    “是吗?”穆天佑定定的看着她,潋滟风情的黑眸里明显的写着不屑。“那本宫和你赌一场如何?”

    闻言,叶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赌的是什么,顿时心中更是唾骂不已。真tm的没见过这么卑鄙的人!

    也不管她答应不答应,俯在她上方的男人继续开口,“如果醇王在得知你已是本宫的女人而不嫌弃,那本宫就放了你,成全你们。如果醇王因此而厌恶你,那你也正好看清楚了醇王的心,他并非你最终的良人,那你只能待在本宫身边,如何?”

    叶莎忍着当场吐他一脸口水的冲动,不是她没胆量赌,而是这赌局纯属tm的变态加无聊!

    “怎么,不敢?本宫倒要看看到底是醇王对你有多真心?”他不嫌弃她已为人妇的身份,如果醇王连这点都比不上他,凭什么来拥有她的心?

    他就不信除了他以外,还会有其他的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人玷污的事情。

    叶莎狠狠的抽了几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磨出了一个字:“好!”

    答应了这场赌局她还有可能离开这变态的死男人,要是不答应那她迟早也得被这挖墙角的男人糟蹋。事实摆在眼前,她当然只能选择前者。

    本以为她开口同意,身上的男人就会放开她,可接下来的情景却大大的让叶莎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只见男人一手控制着她的两只手腕举到了她头顶,另一只手直接伸向了她腰间的细带,绯红妖娆的薄唇直接袭上她的。

    这才是tm的正儿八经的强jian!

    叶莎此刻不光是羞愤,简直就是恨不得直接将男人给剁了!

    陌生的男性气息带着淡淡的清香,直让她胃里发寒,想吐!

    嘴里闯入的舌头让她根本就不容多想,下意识的就张牙咬了下去……

    她睁大的眸孔清清楚楚的看到男人风情魅惑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可她咬都咬了,难道还能为这种事情道歉?

    “太子既然这么有信心要比,那至少得让我看清楚醇王的心意之后,如果醇王当真嫌弃我,那我绝无二话,今生今世都会是太子的人。但如果太子想借赌局来占我的便宜,那我也只能说太子手段卑鄙,并非是我能托付的良人!”

    刚才的那一幕,她还真的有点怕。自己就这样被人毁了清白,即便萧敖不嫌弃又怎样,她也没有脸再见他!

    穆天佑半眯起凤眼,看着她溢满坚定的黑眸,最终还是放开了她,从她身上起身,负手于背后,依旧风姿卓越,白袍飘诀,哪里还有半点刚才霸王硬上弓的摸样。

    “本宫暂且不为难你,待让你认输的那一刻,本宫要你心甘情愿的从了本宫!”清冷如水的声音像夹杂在微风中,很是迷醉人,但叶莎却听出了话里坚定和自信的味道。

    看着白色的身影消失,她才从地上爬起来,伸手从旁边折了一支花,去掉花瓣,当做笔尖一样的在地上画起圈圈来。

    tm的,老娘诅咒你这辈子都不举!

    眼看着天黑了下来,叶莎转了一圈,都没碰到穆天佑的人,只在一处简陋的厨房内看到灶台上留着一些热粥,饿了一天的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给自己盛了一碗囫囵吞下后她就回了竹屋,将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确定从窗户进来只能缩成拳头般大小时才躺到床上,可辗转半天却怎么都不能安心入睡。

    她无缘无故失踪,也不知道那两父子会怎么想,她身上干干净净的,连个信号弹都没有,而唯一知道如何离开的男人她又不敢见,天知道此刻夜深人静,万一某个居心叵测的男人突然兽性大发,把她给那个了,到时岂不是连哭都哭不出来?

    竹片做成的床板被她滚的咔咔作响,叶莎并没有听到从窗户外传来的那声悉悉索索的轻响声。直到她突然转过身时,看到眼前出现的一个光滑的吐着信子的小脑袋,被惊吓的同时也猛的露出惊喜之色。

    毫不畏惧的将那滑溜溜的小东西捧在手中,要不是那长长的小舌让她觉得恶心,叶莎差点就兴奋的亲了上去。

    她就知道儿子并不是白生的,关键时刻就是这么有用!

    青色的小蛇吐着信子,从叶莎手中滑过,慢腾腾的缠在她细小的手腕上,叶莎趁着手上有空,从衣角上撕下一小块布然后将小蛇取了下来,将布条缠到小青蛇的脖子上,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只见小青蛇摆了摆细长的尾巴,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吐着信子慢悠悠的朝窗户边游去。

    叶莎咧嘴一笑,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去,想着就快能见着自家宝贝了,那浑身放松了不少,于是没多久,她也就安然的睡了过去。

    早上,她是被门外兵器相碰的打斗声给吵醒的,当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直接去开门,果然不远处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正打得难解难分。地面扬起漫天的尘土,让她想靠近都难,刚准备叫两人住手,突然就有一团软乎乎的东西扑到自己身上,那熟悉的触感让她差点掉下泪来。

    才一天没见到而已,她仿佛就觉得过了一辈子似地,还以为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小白了。

    “妈咪,你受苦了,孩儿这就带你离开。”

    小白稚嫩的声音传入耳中,叶莎抱着他小小的肉呼呼的身子,使劲的在他白皙滑腻的脸蛋上猛亲。“真是妈咪的乖宝!”

    她也想马上离开,可看着打斗的两人,她却不能就这样离开。现在一大一小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已经有了足够的底气,根本不用再担心什么。

    “小白乖,你等妈咪一会儿,妈咪去去就来。”将小白放在地上,叶莎直接朝打斗的方向而去,厉声吼道:“够了!你们不用再打了!”

    闻言,两男人瞧见她走进,都纷纷收了手,一袭黑色的身影直接朝叶莎飞了过来,将她牢牢的困在怀中,像是要把她弄窒息一样,差点让叶莎闷晕过去。

    熟悉的味道让她放下了戒心,也安下了心,不容多想,她伸手将男人的腰肢抱住,使劲的汲取着那让她安心的味道。

    “穆天佑,本王没想到你一国太子,居然会做这种夺人妻之事,难道不知羞耻是为何物?”萧敖一手握着软剑,一手搂着怀中的女人,眸光如冷箭般的直射向对面不远处的男人,俊冷的脸崩的紧紧的,黑色锦袍下所散发的全是肃杀之气。

    闻言,穆天佑倾国绝色的容颜并未有所动容,仿佛对方那带着辱骂的指责声并不是对他说的一般,潋滟的桃花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对方怀中的女子,绯红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本宫不过是追求自己心爱之人而已,何来羞耻?”他只怪自己比他晚了那么几个月见到她!此生他知道自己输在一个女人身上,而且是一个对自己毫无半点情分的女人,可是那又怎样,自从她入了自己眼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做了决定,不会后悔,也不可能后悔。

    将心遗落到她身上,如果不去争取,那自己这辈子也孤独终老。皇权,他从未在乎,名利,他从未放在心上。

    这一方天地娴静怡人,是他幻想了多少年的,如今为了她,他终于建造了这么一处悠然舒畅、与世无争的地方,什么都不缺了,可却惟独缺了那么一刻心,而她的那颗心却早已给了别人……

    “穆天佑,痴情固然让本王敬佩,但你身为一国太子,不思社稷,不为百姓考虑,为了一个不属于你的人居然挑唆两国关系,你可知鲁国有多少百姓因为你的一己之私而家破人亡?”几年前他就知道这太子对自己的女人心怀不轨,可并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偏激,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借紫雨公主和元国和亲之事大做文章,在鲁国皇帝耳边挑唆是非,宁愿为了一己之私,也不顾国家江山社稷。

    今日他不光要带走属于自己的女人,更是在来之前发了号令,进攻鲁国,这一仗,是必须的战!他要让这个涂有外表的太子亲眼看到鲁国的灭亡,让他知道因自己自私所犯下的罪行!

    他和皇兄的江山不可动摇,他所拥有的女人更是无人能抢!

    冷冽无情的指责声回荡在山间,像一把尖锐的利刀刺入每个人的耳中,叶莎愕然一惊,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是没想到鲁国和元国之间的战争居然是穆天佑一手造成,而那目的居然就是自己?

    她一直以为是鲁国和元国和亲不成,加上见到那个不知羞耻,想主动献身的紫雨公主,她根本没想过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她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让这尊贵无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爷能做这种让天下人不耻的事?

    她不过就是一个妇人,一个孩子的妈,居然还能成为一汤祸水?

    靠!还真tm的让人难以理解!

    “醇王别把话说的太过,本宫想如何自然有本宫的道理,在昨日之前,或许她是你的女人,可在昨夜之后,这一切就很难说了,你觉得本宫花了这么多心思劫了她到此处,会白白的浪费春宵?”穆天佑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那孤傲挺拔的身影彰显着自信,及腰的墨发跟着白色的袍角随着晨风肆意的飘荡,如若不是他的行为太过让人不耻,或许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圣洁的犹如谪仙的男子,那身不染世俗的高傲气息,无人能及,像朵盛开的青莲般让人心生赞叹移不开眼。

    自古以来,多少英雄为了红颜一笑,不惜搏命,他也只是一凡人,就算有位高权重让人敬仰的身份又如何,他也只不过想做一个凡人!

    叶莎身体顿时僵住,扭过头双眼带恨的看着对面让她觉得徒有外表的美貌男人。

    tm的,这男人还真敢!

    胸腔凝聚着一团怒火,叶莎很想冲过去在那张倾国倾城的俊脸上狠狠的扇两巴掌,但突然想到昨日两人的对话,她顿时又移不开步子。

    这太子不是一时偏执,而是偏执了许久,三年,要是她没结婚心中没有装下萧敖,或许她会被这太子的心意所感动,可是事实偏偏注定了她和这太子无缘。当年,他明知她名花有主,却依旧对她说那么一番直白的话,如果他没有心怀不轨,或许她会将他当成一般朋友对待。如今时隔几年,他却依旧没变初衷,明知不可能,却还要故意为之。

    她都不知道,这太子到底哪来的自信?

    难道她会跟一般肤浅的女人一样只看外表不看内心的?

    今日之事让她看清楚也想清楚了,这样的天之骄子,如果不给他好好的上一课,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她也不想以后继续受到他的纠缠,哪怕惦记也不行。喜欢一个人可以默默的喜欢,但如果明目张胆的抢,耍尽心计的破坏别人的幸福,这样的人不给他一次重击,让他自己醒悟,那么在未来,他同样也会放不下而来搞破坏。

    既然他要赌,那她就让他看清楚,到底谁输!

    怀中的人身子紧绷,萧敖禁锢在叶莎背上的手臂也不自觉的微微一颤,将人搂的更紧。冷冽的俊脸布满阴霾,凌厉的双眼猛的半眯,却仍然收敛不住如冰箭一般狠厉的眸光。

    那双鹰眸又冷又狠又恨,眸光复杂多变,叶莎就算没有抬头盯着他看,也能强烈的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已经处在了暴怒的边缘,耳朵靠在他胸膛上,那心脏跳跃的频率让她有点担心会不会因为心跳加速而跳出来。

    穆天佑目光灼热的看着那身材柔弱的身影,脑中无数次的想过她会被那个男人推出怀抱,可他等了片刻,都不见两人有半分要分离的现象,顿时让他黑眸中的温度越来越冷,垂在身侧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握成拳头。

    怎么会?

    就算他心有不舍不会立马和她划清关系,至少也的有一番责备和疑惑吧?他……他居然什么都不问?

    哪个男人在得知自己的女人被人玷污而不气愤的?

    他眼中有怒有恨,他看出来了,可是似乎却不是对她……

    “太子未免对自己太有自信了!”终于,萧敖轻启薄唇,可淡漠的语声却透着浓浓的嘲讽之味。将胸前的小脑袋抬高,目光相对,彼此眼中只映出彼此的身影,“本王从未在意过她的出生,她的脾气,她的为人,即便她有不洁,本王相信也并非她自愿,只要她留在本王身边一刻,她都是本王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改变的事情!本王不会在意她有过什么,本王只在意能否做她最后一个男人!”

    萧敖是对着叶莎说的,但那字字句句充满溺爱和信任的语声却像一把尖刀狠狠的刺向了穆天佑的胸口,当即让他脸色苍白的犹如白纸一般,连绯红的薄唇都为之失了大半的血色,如湖水般潋滟的双眼中狠狠的划过一抹痛色。

    “为何?”此时此刻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也同样爱她至深,却没想到他居然为了她能做到那般。

    '本王只在意能否做她最后一个男人!'是啊,他因为爱她,所以同样不在意她是否有过其他男人,只想做她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他以为当今世上就只有他自己的这份心意最配拥有她。可如今面对情敌,他才幡然看清,原来有那种想法的不光他自己一人。

    那人居然和他一样……重要的是那人是她的丈夫……而她的心里也只装着她的丈夫!

    萧敖缓眉一笑,看了一眼不远处采摘着野花的儿子,然后目光柔和的注视着眼皮下的那张清丽脱俗的容颜。“莎儿,我们走吧。”

    他知道太子问那句'为何'是什么意思,他永远都不可能去回答。这是他和她的秘密,又岂是随便能说给外人听的?

    那年在石洞里,她清清楚楚掷地有声的告诉自己并非清白之身时,他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此生非她不要。所以当他第一次用武力强迫她,发现她还是完璧之身时,那种难掩的喜悦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从那以后,他就已经对她充满了信任。因为他知道她的女人会想尽办法保护好自己,就算有什么不利于自身的谣言,恐怕也是她自己制造出来的。

    更何况以她的傲气和倔强,能随随便便的被人玷污?他又不是没见过她的狠,毁在她手中的男人都不知道有多少。就算那太子深不可测,武功高于她又如何,只要沾了她,以她的性格还会让那太子好端端的站在他们面前?

    叶莎扬眉一笑,主踮起脚尖主动的吻了吻近在眼前的薄唇,算是对他信任的奖励。

    她现在才知道什么叫自信,瞧瞧自家的男人,那才是无人能敌的自信!

    “好,我们回家。”

    腾空飞跃的两具身影紧紧的抱在一起,仿佛出自一体般,羡煞了某人的眼,却也刺痛了某人的心。小白手捧着花束紧跟着飞离竹屋,回头之时,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袭白袍的男人,男人嘴边滑落的血渍醒目刺眼,滴落在雪白的衣袍上,犹如盛开的梅花般夺目……

    ……

    回到正常的地面上,叶莎才突然想起自家的儿子,刚把头从萧敖胸前抬起来四处张望,却见自家儿子跟在他们身后出现,手里捧着一束五颜六色说不出名字的鲜花,她满心期待,以为儿子是要给她的,于是得意的问道:

    “小白,你这花采来做什么的?”

    “这是孩儿准备带回去送给小昭的。”

    小白眨了眨眼,一脸的实诚,那张精致可爱的脸是个人都想上去亲两口,可叶莎这会儿只想一脚将儿子给踢到山谷里去。

    tm的,敢情她养了一只白眼狼?

    她可是生她养她的老妈,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小昭?

    什么叫伤心?这就叫伤心。如果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她还能理解,可tm这媳妇还没娶呢,她这当娘的就已经落下风了!

    就在叶莎嘴眼抽搐严重之时,小白捧着鲜花朝两人行了一礼,“父王,母妃,想必你们还有事要做,孩儿就不打扰了。孩儿先行一步去宫中向皇奶奶请安了。”

    说完,还朝叶莎眨了眨眼,只是这眼眨的比平日的频率要快,走时还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朝叶莎抛了个飞吻。

    “萧承景!你tm的给老娘回来!”叶莎一声暴吼,想推开萧敖追上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法动弹。

    如果有可能,她真的想把那不靠谱的儿子给塞进肚子里重造!

    她丝毫不担心小白会迷路,她深知他养的小青蛇是个寻路高手,这会儿恨不得那没良心的儿子干脆迷路的好,免得养这么一个自小胳膊就往外拐的白眼狼还亏了不少粮食。

    明明就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她怎么都感觉像是帮别人养的一样!

    萧敖也并没有阻止萧承景的离去,妻子和儿子比起来,他从来都只担心大的,小的反而没怎么操心过。而且那小子也懂事,但凡他们夫妻两人单独相处,都比较自觉的不来打扰,学习能力又超强,几乎是让教他的先生和师傅们都赞叹不已,这么懂事的儿子,他除了满意外,也没话可说。

    见怀中的女人还准备要去追的摸样,他抿着唇,不发一言,想着这两天自己内心的不安,他还有帐没和她算清楚,索性弯腰直接将那不安分的女人给抱了起来,快速的离开了这个让他打心眼厌恶的地方。

    叶莎是不想让那混小子离开的,可她也没办法,一是有人不放手,二是她也追不上,还有一点就是她发现离开那个竹屋之后,身边的男人脸色特别的难看,现在又被他带着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她心里隐隐不安,实在没什么底。

    ……

    密林深处,叶莎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出现的天然瀑布,那哗哗的水声让她惊讶又疑惑,不知道萧敖带她来这四处不见人的地方做什么,直到萧敖将她放下,牵着她的手从瀑布下的一处石缝中走进,她猛的睁大眼,脸上全是惊叹。

    突然来的热气扑面,萦绕在空气中的热雾让她兴致高昂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你带我来这洗澡?”

    温泉耶,貌似还是纯天然的!

    见男人默默的点了点头,叶莎迫不及待的解去一身束缚,其实也没穿多少,就一身白色的里衣,一想到在那个陌生的竹屋里憋屈的待了一晚,心里就不大舒服,也不管身边人是什么反应,她脱了衣服就跳到温泉池里,近一米深的温泉水,她一沾着那热腾腾的水就开始欢腾了,从头到尾都没注意到某个面冷的男人那幽深眼底散发出的不寻常的光。

    不是她没羞没臊的喜欢裸露,而是她的确被眼前的温泉给迷惑住了,尽管水不深,但她依旧欢腾的跟条美人鱼似的,呼呼嚷嚷的欢腾了好一会儿,等她反应过来这石洞里还有人的时候,身后已经贴上来一具热气腾腾的身躯,而且跟她一样是光溜溜的,她猛的一僵,有些不好意思的就想往空处溜去。

    鸳鸯浴不是没洗过,只是这是在外面,她多少还是有些放不开,毕竟两人都下了水,谁把风?

    她扑腾的身子被萧敖从后面搂住,想逃都逃不掉,脸上也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怎么的,红彤彤的跟个熟透的番茄似的,扭了扭感觉腰上的手臂越手越紧,她干脆放弃挣扎,转过身直接面对他。

    “不是洗澡吗,你抱这么紧做什么?”她其实是故意这么问的,自家男人的身体反应她早就已经熟透,这点认知都没有,她也算白活了。野战他们也有过,但这样在水里,貌似还是第一次。

    吻了吻她的额头,萧敖抬手拂开她额前的留海,露出她光洁白皙的额头,幽深的黑眸定定的看着她变得通红晶莹的小脸,语声性感低沉,“他碰了你哪里?”

    想到自己的女人被人带到那样的地方,他心里就很是不舒服,看着她白花花的身子,除了几处浅浅的痕迹,能确定是他留下的外,倒没有新的痕迹。可他还是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叶莎这才明白这男人不正常的原因。也难怪了,要是换做是她,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掠走,她心里也会不爽的。

    况且这男人本来心眼就小,又特别的霸道,就算知道她没做对不起他的事,他也必须亲口得到她的说辞恐怕才会安心。

    “小气鬼,还说不在乎呢,敢情在这等着我,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是不是?”想给她随便定罪,门都没有!

    萧敖也不客气,俯身低头就在她白嫩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那凶狠的劲咬得叶莎嗷嗷直叫,双手也不停的打他,可他就跟没知觉似的,直到自己咬够了,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冷着脸放开,对着她因疼痛皱成一团的小脸,语气霸道又冷冽:“以后不准再跟其他男人接触,否则让你好看。”

    叶莎抬起手臂捂着自己被他咬出血丝的脖子,顿时没好气的吼道:“你是属狗的啊!tm的很痛你知不知道!”

    靠,什么话不说,上来就咬,她有得罪他?都不知道他气什么,她在他身边这么久,从来都没想过要借自身的外貌招蜂引蝶,哪次外出她都是将自己弄的丑丑的,就怕遇到有色心的人给自己添麻烦,谁知道那太子发什么疯,居然变态到那种地步,关她鸟事啊!

    “让你长长记性,下次再去惹这些烂桃花,为夫定拿绳索将你绑住……”语末,萧敖根本不给她说话辩白的机会,又快又准的堵上了她的嘴,一双大手更是沿着她玲珑的曲线不停的折腾,那力道不像是给她搓澡,倒有点像是要脱她一层皮一样,弄的叶莎想叫又叫不出,只能不停的发出呜咽声,她一双手反抗似的去抓他的双手,可力量的悬殊在那摆着的,最后不但没让男人松开那双爪子,自己的双手反而被他反剪在身后。她被迫的只能挺起胸膛,任人鱼肉……

    将她带到池边一处岩石边,萧敖从上到下一路啃咬着她,跟头发狂的狮子一般,只差将她凶残的吞进肚子里,薄唇所到之处,留下属于他专有的标记外,也让她双腿发软的只能软在自己怀中颤栗,这都还不算,明明前不久才颠鸾倒凤,这会儿他好似从没吃过肉似的,抬起她一条腿,急冲冲的就往里挤……

    叶莎知道他多少是因为穆天佑的事而心中不平衡,不是第一次才知道这男人的强势和独占欲,反正自己再怎么着也逃脱不掉,基本上是反抗无效,干脆就由着他摆弄,刚开始的确是有些不舒坦,毕竟那尺度她是再清楚不过,但后来还是快速的进入佳境,配合着他的动作倒也哼哼唧唧起来。

    别有洞天的场景,仿若置身于仙境的地方,两人几乎是放开了动作,一个是要的急切,恨不能将女人直接给弄到自己身体里,一个是弄的意乱情迷,根本分不出东西南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抱着软成一团泥的女人坐到了水中,渐渐的平缓下气息,享受着欢爱后带来的餍足和平静。

    “不气了?”叶莎撅着小嘴,轻悠悠的开口问道。真tm会折腾人,要不是她体力好,迟早被他弄死过去的!都怪穆天佑那只臭苍蝇,尼玛的,一国太子,什么事不好做,要干绑架,她脸上贴了金子还是什么,值得他这样费尽心思连太子身份都不顾了?可要绑也不能绑她啊,tm的到被绑的人是她,到最后'遭罪'的还是她!

    萧敖不语,只是面容上不见冷酷的神色,半眯着眼,很是享受的用薄唇碾磨着她红肿不堪的唇瓣,大手在水中像给猫儿捋毛一般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背,心中的不舒服也因刚才激烈的运动而舒缓下来,看那舒坦的摸样,似乎很是满意女人刚才的配合。

    叶莎被他摸的心中没底,这男人的心思本来就小气,一遇到发怒的事就把她往死里整一样,眼下他的默不作声,让她一下就有些不平衡。

    “萧敖,你别太过分了,做也做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伸手不耐的推了一把,叶莎突然站了起来,也不管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叉着腰虎着脸低吼道。

    萧敖眼波微微闪了闪,将她拉下来重新按回怀中,埋头又是一阵胡乱的啃咬,不过这回语气倒是突然温柔了。

    “莎儿,不准离开我……”天知道每一次当他发现她突然不见的时候,心中有多慌乱,就跟丢了心一样,让他抓狂。特别是当他知道她不属于这个时空开始,他就一直都不能安心,总害怕她突然就回到了她说的那个属于她的世界。

    他不知道如果她有一天不见了,他会不会疯掉,他只知道每一次想到有这种可能,他都觉得自己像是要断气一般,那种难受那种痛,他根本就无法跟她形容。

    “莫名其妙,谁要离开你了?”叶莎白了白眼,对于他类似于撒娇的行为真的又恨又气,直骂自己就是个贱骨头,明明是他不讲理在先,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总是被他吃的死死的。“我要离开你,那我该怎么活?”

    她已经习惯了他的霸道,他的宠溺,他的纵容,如果没了他,她都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能为了什么。更何况还有小白那混小子,他们三个组成了一个家,谁离开了,这个家都会是残缺的,傻子才想着离开。

    她最后的一句低喃,听到萧敖耳中,似乎很受用,啃着她肌肤的力道渐渐的轻柔了起来。

    “哎呀,你别亲了好不好,看看你干的好事。”叶莎板正他的头,指着自己身上的印记,没好气的指责道。幸好这年代穿的衣服都保守,要是换成短衣短裤,露胳膊露腿的衣服,别人指不定说她是被狗咬了!

    “莎儿……”萧敖将她手拉下来,一遍又一遍的低唤着她,反正他现在心里舒坦着,就是舍不得放手,亲着亲着刚刚灭下去的火又快速的燃烧了起来,单手压着她的腰就往自己身上按,有了刚才的一次,他这一次要闯进去根本没多大困难,反正这里不会有人来,他是想着怎么舒服怎么弄。

    “别……”叶莎本想拒绝,可根本架不住他的强攻,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哀求道,“等一会儿行不?”她还没休息好呢,又要?

    这男人当真是想把她整没气?

    叶莎见他只是占着地,没动作,脑袋突然想到一家三口的词,有个疑问她一直都想问,在心里堆了好久了。“萧敖,你说我这身体是不是有问题?”

    “嗯?”萧敖从她胸前抬起头来,深邃又带着热气的黑眸闪过一丝不解。

    “为什么我生了小白以后,肚子就再也没动静?你说我是不是有问题,不能生孩子啊?”不是她多想,而是很现实的问题。他们根本没做避孕措施,更何况在这个落后的社会里,她根本不知道怎么避孕,可不管他们有多恩爱,即便是夜夜笙歌,可也没见她肚子有半点反应,这多多少少都有些说不过去。

    哪像怀小白的时候,都没做几次,结果她就有了。

    闻言,萧敖眸光轻闪,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连身体都僵了那么一瞬间,是没想过她居然还想要孩子。

    要知道她生产时,他也是颇受影响的,听着她撕心裂肺的惨叫,他心都揪成一团了,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哪里还舍得她再遭那种罪,现在被她提及肚子不争气,这不摆明了她还想生孩子吗?

    这小混蛋,哪里是她的问题,根本就是……

    “为夫不介意你能否再生养,我们已经有了景儿,为夫已经很满足了。”他说的是实话,景儿聪明伶俐,善于察言观色,悟性比他幼时还高,有这么个儿子,他根本就觉得心满意足,哪会再让她受那种活罪再痛一次。

    “可是我就还想生个女儿嘛!”自己家里有个闺女,也不怕小白整天都惦记着小昭,自己有了妹妹,自然就能被转移注意力,她就不信她扳不过儿子的思想。“萧敖,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不能生了?不行,我回去之后要找李生把把脉,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我就不信我生不出来!”

    萧敖轻咬住她红唇,在叶莎看不到的地方,漆黑的眼底一片笑意。

    “好,你要生就生,为夫应你就是。”一边说着,他还一边起了动作。“那你就得好好配合为夫,不准叫累知道不?”

    叶莎顿时无语了,总算反应过来自己这个时候讨论生孩子的问题貌似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可惜为时已晚,她根本就没得选择。想要孩子,那人家说的也对,就是要配合啊,不多'运动',哪里来的孩子?

    只是她被摇摇晃晃弄的意乱情迷之时,懵懵的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也不过就是随口问问而已,可这男人是什么意思,难道生孩子还要看他说了算,他说生就一定能生吗?

    接下来的事,叶莎大概也料到会是什么结果,虽然惨字说不上,但也差不过了。被男人捏来揉去的不知道捣腾了多久,反正有些姿势让她这个现代人都觉得有些羞赧,最后的结果肯定是腰酸背痛腿抽筋,不过有个身强体健的男人在,她也不担心自己能不能回去……

    墨良带着精良的将士以及叶莎发明的大炮,只是攻下了鲁国的两座城池,鲁国皇帝就招架不住了,赶紧派使者前来求和,承诺不会对元国再有非分之想,并愿意和元国永久和平相处下去,当然这次的使者并不是紫雨公主,更没敢再提一句和亲的事。而那些周边的小国都是被元国的大炮给吓得直接让人交来降书,愿意做小,以元国为首是瞻。

    其实萧敖早就料到这一切,只是拖了好几年的时间,不是不想给那些有非分之想的人教训,而且他也得花足够的时间让元国准备足够强大的武器才行。否则哪来的把握会赢?

    至于鲁国,听说紫雨公主让人确诊过,好像不是中毒,许多御医都看过,身体里根本没毒,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偶尔行为很失常很疯癫,没发病的时候还好,一发病了,逮住人就又亲又抱的。一度的让人怀疑是中了邪,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更何况鲁国的将士也亲眼看到了公主口中的下毒之人,可是大家宁愿相信自己看到的,也不相信一个会发疯的人说的话。于是鲁国上下都在传,因为紫雨公主和亲不成,被妖怪附了身,失了面子,找不到台阶下,所以才把罪名往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身上推,人家孩子小,根本没有辩驳的能力,也无法对质,所以才背了黑锅。

    至于鲁国太子穆天佑,在某天突然消失后再也没人见过,鲁国皇帝派人四处寻找,都不见太子踪影,没有人知道那个如谪仙般的男人到底去了哪里,到底是生还是死。一时间,鲁国百姓人心惶惶,鲁国战败,公主发疯,太子又失踪,鲁国的未来到底会怎样,已经是显而易见。

    ……

    元国皇宫

    一粉雕玉琢长的跟个陶瓷娃娃一般的小女孩手里捧着一束快要枯萎的野花,粉嘟嘟的脸上没有一丝欢喜,那双晶莹透亮的眼睛反而蓄着水花,只差落下泪来,小嘴高高的撅起,都能挂几斤猪肉了。手中的半凋零的花也只是看了一眼,就一把塞到小男孩手中。

    “景哥哥最讨厌……这么丑的花……不要!”母后说她是最美丽的公主,可这么丑的花,根本就配不上她。

    小白眨了眨眼,他哪知道不过才五六日时间,原本漂亮好看的花就变成了这样,他已经很快的赶回来,也已经很小心的保护了。看着小昭气呼呼的将花塞了回来,他葡萄般的眼睛转了转,拉着小昭的小手,问道:“那我们去外面摘花如何?我知道有个地方,那里的花很是漂亮,小昭一定会喜欢的。”

    “真的?”小昭眼中的泪花被吞了回去,“景哥哥带小昭去。”

    小白露着白晃晃的嫩牙点了点头,眨了眨眼,像是想到什么,他将两人小衣服上的腰带解了下来,打成一个结,绑成一根长线,然后蹲下身子让小昭趴到他小背上,然后将腰带做成的绳子把小昭牢牢的绑住,不让她掉下来。没办法,他现在还抱不动小昭,只能用这种方法,更何况小昭似乎比他还胖,他短手短脚的根本抱不住。

    叶莎和萧敖进宫的时候,就发现司徒彤彤扑在萧询玉身上使劲的哭,一边哭还一边的嚷着要他找女儿。对于司徒彤彤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小孩子脾气,叶莎是见惯不怪,除了嘴角抽两下外,几乎也没其他什么反应,她又不是萧询玉,根本不可能像他那样去哄人。要是她每天都要面对这么一个哭哭嚷嚷的人,她早就一砖头给拍过去了,哪里受得了那种闹腾。

    萧敖倒是无所谓,见了也跟没见一样,对他来说,除了自家的女人外,外面的女人在他眼中,还真的什么都不是。看了也不顺眼,不如不见,把眼望别处兴许还好一些。

    不过他们夫妻俩这次也不得不亲自来一趟,毕竟自家儿子拐了别人家的闺女,他们好歹也得给个交代才是。

    萧询玉也是一脸焦急啊,一边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不见了,一边又是宝贝娇妻哭个不停,他派的人差不多把宫里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人,那心情也不好受,更何况自家宝贝娇妻还顶着个大肚子,这一哭一闹的他还真怕有个闪失,见着萧敖夫妻前来,他赶紧把情况说了一遍,具体过程他是不知道,只知道结果就是找不到女儿了。

    叶莎看着司徒彤彤高耸的肚子,也不好意思再吊他们胃口,赶紧将她从萧询玉怀中拉了出来,拿手绢给她擦眼泪。

    “彤彤不要哭了,小昭是被景儿给带出宫去了。没事的,景儿会照顾好她的。”她现在真心的佩服自己儿子,什么人不好拐,居然拐公主,还好意思给他们留了一封书信,她当时看了那封所谓的书信,只差点口吐白沫抽羊癫疯。

    “叶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司徒彤彤挂着眼泪,一副不相信的摸样看着叶莎,虽然叶莎算是她弟妹,但她一直都没改称呼,印象中叶莎就是个大姐姐一样,总是会安慰她。“可是小昭还这么小,根本没出过宫,他们……他们……”

    司徒彤彤皱着脸,一脸担忧,哽咽得话都说不完整,眼看着眼泪哗哗的又要往下掉,萧询玉心疼的又赶紧将她拥到怀里,一个劲的拍着她背哄着,双眼不满的看着叶莎,明显是要叶莎给个说法。

    叶莎撇撇嘴,没办法,谁叫自家儿子做的太过,她这当妈的教子无方啊。从衣袖里摸出一长纸,递到萧询玉面前晃了晃,又赶紧塞回衣袖里。

    她的用意很明显,摆明了就是不想让司徒彤彤知道自家儿子写了什么。

    但萧询玉看了那张纸上写的几个字,顿时脸都黑成锅底了,奈何小妻子哭个不停,他是有气也没敢发,只能像是瞪仇人一样瞪着面前的夫妻俩。

    瞧瞧这夫妻生出的什么儿子?那纸上郝然写着:母妃,孩儿带着小昭私奔了,过阵子再回来。

    这……这等丑事,那混小子居然还能写出来!

    萧敖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仿佛没看到萧询玉递过来的凶恶的眼神,转头看向了一旁,一句话都没说,就跟个无事人一样。

    叶莎只是抬着下巴,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没办法,她从来都管不住家里的小东西。

    萧询玉真是吐血的心都有了,可还不能说出口。只能忍着怒气,一个劲的安慰小妻子,“彤彤乖,小昭没事的,景儿会武功,会保护小昭的。别哭了,再哭对身子不好,万一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乖,没事的,他们就是出去玩两天。”

    对于自己的侄子,萧询玉自然也清楚那小子有点本事,跟其他的小孩有些不同,倒也不担心安危什么的。只是他们离开的理由,太让人吐血了,他也有些接受不了。

    私奔?那是他俩能做的事吗?!

    要是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

    司徒彤彤也知道萧承景的底,但毕竟心疼女儿,伤心是难免的。先是因为找不到女儿,害怕女儿有什么意外,在听说是跟萧承景出宫以后,心里倒放心了下来,只是单纯的担心自家宝贝太小,毕竟是俩孩子,这么小就外出,是个人都不放心的。

    萧询玉劝了半天,叶莎也耐着性子安慰了半天,也才终于让她停住了哭声,为了怕她有事没事的哭的闹心,叶莎还再三以人格担保,能确定小昭没事。

    没法啊,她要不这样说,指不定她前脚一离开,司徒彤彤万一隔会儿又想起来,弄不好会直接奔到她府里哭,到时她才是真受不了。

    再三保证,又叮嘱司徒彤彤照顾好自己的肚子,叶莎才拉着萧敖以要去给母后请安为理由,离开了那对夫妻。

    上官淑比起几年前,容颜没多大变化,依旧温雅柔美,没看着半点衰老,反倒是这两三年因为孙子孙女的,让她面色更红润,性子更开朗了。她本就不是那种死板心眼多的人,如今俩媳妇,一个性子率真说话做事都不带拐弯的,一个性子天真纯洁,一点心机都没有,她就算是想做一个刻板的婆婆,都很难。

    更何况俩兄弟婚后,那都是恩爱异常,如漆似胶,羡煞了不少人。根本不用她操心什么,只管逗弄孙子孙女就是。

    叶莎见着上官淑,也没敢实话实说,毕竟俩孩子一出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而且自家儿子的信任谁看了都会担心,她只能编个理由,说小白带着小昭到王府里玩去了,小昭觉得外面新鲜,要多玩几天才回来。

    上官淑没说什么,只是眼底有着一丝失落。直到叶莎和萧敖离开的时候,她都还一个劲的叮嘱让人早些把孩子们送回去。

    回到醇王府,叶莎觉得整个脑门都是疼的,刚走进房,就使劲的捶起萧敖来。“你说,你这孩子是怎么生的啊?”太不让人省心了!

    萧敖只是低笑了两声,提醒道:“为夫不会生孩子。”

    比起儿子,他更担心的是面前这个。

    叶莎一听他还反驳,顿时垮着脸不乐意了,“谁让你播种的?你敢说小白不是你的种?”靠,什么男人,孩子表现好就是他的功劳,孩子表现不好,就全是她的错了。

    萧敖无奈的摇头轻笑,将她闹腾的小手握住,将人圈到怀中,俯身帖耳,黑眸里精光乍现,“那为夫不要他了,可好?趁他回来之前,为夫另外播种,可行?”

    叶莎很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儿子要是能送人,她早就送了,更何况,她不过就是提了一次她为什么不能怀孕罢了,这男人倒是记得清清楚楚,什么生孩子,根本就是他趁机作乱。

    她是很想反驳,但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已经被抱起来给压到了大床上,随着两人折腾了好一番,那床才停止了摇晃。

    叶莎香汗淋淋的窝在男人怀中,白皙的脸上还泛着潮红,突然说道:“萧敖,我们也出去玩好不好?”

    如今太平盛世,外乱已经不具威胁,就算朝中有人使坏,相信也没这个胆子。这几年,她没花什么时间在自己身上,先是跟这个男人纠缠不清,然后是结婚生子,然后又是帮忙建立兵器厂,制造大炮,她没少操心。如今有机会,她是真的想放松放松。

    “恩?”萧敖似乎很惊讶她突然的想法,拂开她额头上沾着汗水的发丝,“想去哪?”

    “随便啦,我也不知道哪里好,但是我就想你带我出去,只有我们两人,小白留在府里,有张生和李生他们四人照看着,让他跟先生和师傅继续学习,反正母后也舍不得他,让他留下来也能陪陪母后,然后我们就去云游四海,好吗?”

    叶莎朝他怀里钻了钻,撒娇味十足。其实就算她不撒娇,眼下萧敖也会应她的要求。他本就无心朝政,皇兄交代他办事,无非就是想偷懒而已,他要是真坐不稳那个位置,早就被自己给拉下来了。

    “那为夫答应了你,有何好处?”

    “好你个头,让你去游山玩水又不是让你去做苦力,还好处?你不去算了,我另外找人陪我去得了。”叶莎挑衅的挑了挑眉。

    “你敢!”萧敖俊脸突然一黑,顿时一身煞气,直接翻身将她压住,扳住她腿就往里冲,弄的叶莎一阵狂叫,又踢又打的,偏偏他还使劲的捉弄她,“还敢不敢乱说,嗯?”

    对于他的淫威,叶莎就算是老虎也给捋成一只猫了,就怕自己给他折腾得连骨头都痛,赶紧千娇百媚的又是抛媚眼又是嗲声说话。

    “呵呵,不敢了,大爷你就饶了我吧,小女子还要忙着去收拾好赶着上路呢,回头再伺候你啊。”

    “现在服软,晚了!”萧敖这厮本就是行动派,瞧着她小媚样儿,加上两人又是那姿势,要他放过她,那根本就是想都别想。

    直到天黑,屋子里的暧昧声音才消停了下来……

    只是第二天,张生和李生两对夫妻寻遍了整个王府,也没见着主子们的影子,只是在书房见着一封书信,说了让人不用找他们了,他们玩累了自然就会回来。

    四个人瞧着一个二个当主子的都不知去向,各个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后来萧询玉得知那俩夫妻不声不响就溜了以后,郁闷了好一阵子,到处派人查找都了无音讯。他觉得张生那四人待在醇王府,纯属是浪费人,于是干脆把他们唤进了宫里。张生和李生以前本就是跟萧询玉他们一起在宫里的,到没什么,只是春儿和小青住了好一阵子才适应了过来,她们本就是叶莎贴心的人,萧询玉自然也没亏待她们俩,于是直接让她们伺候自己的小娇妻,也算是帮叶莎照顾了这两人。

    至于那一对偷偷溜走的夫妻,是没人见过。不过偶尔有些地方会传出一些八卦消息,说是某某作恶多端的人一夜之间突然被人阉了,这种消息传入京中不止一次两次,导致不少男人基本上都是夹着屁股做人,而萧询玉在听到张生回报这些的时候,几乎都是撇嘴笑笑。

    能把男人那玩意儿当萝卜切的人,除了某个女人外,还有谁这么变态的?

    不过打心眼里,他一直都觉得那个女人是个福星,尽管自己多次被她气的吐血,但她对元国所做的事,他终是铭记于心。羡慕那两人闲云野鹤的日子,他也没忘记自己身上的重任,好在他同样也有佳人陪伴。

    幸福……他一样拥有……

    没过多久,萧承景同样留信一封,说是要去寻找那对将他抛弃的父母,萧询玉哪里看得住他,等他发现时,人都已经不知跑哪去了。后来听说某某地方有一家三口,女的很喜欢在街上追着一个小娃乱喊乱叫,而男的则总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每天上演的追逐戏,见过的人无不替那小娃叹息,没想到那么一个精雕细琢又无比可爱的娃娃,居然有那么凶悍的一个娘亲,那个爹冷酷的从来都不帮忙的……

    ------题外话------

    谢谢亲们一路的支持和礼物和留言,小凉子躬身感谢。╭(╯3╰)╮

    雨凉个人偏爱宠文,真心不虐人的那种,虽然我并不觉得自己文笔怎么样,但我一直都在努力,《痞妻》这文是我码字最努力的,也最费心的,而且从头开始都没卡过文,可没想到最后结文的这几天突然卡文了,因为有太多太多不舍,心里惆怅了好几天才调整好状态。

    雨凉会有新文出现,下一本还是古文,也是宠文,喜欢宠文的朋友到时别忘了支持。最后摸摸大家,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追雨凉文的亲们,我爱你们╭(╯3╰)╮…5555好舍不得的。下一本我一定要更宠的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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