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丰带着人马一脸慌慌张张的来到山寨门前,看向那一队队彪悍的山越贼朗声喊道“快快开门!”

    山寨箭塔上的山越贼看来人乃是方才出去的辛丰带领的部队,向着山寨中守卫的人马喊道“开城门,辛丰带领人马回来了!”

    不久山寨大门缓缓打开,辛丰策马狂奔向着大堂方向跑去,至于身后那些人马,便回归到原先的部队当中。

    辛丰看着山寨中大堂近在咫尺,连忙翻身下马动作一气呵成,顾不得战马快步跑了进去,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彭才和王海二人正在大堂中等待辛丰回来,没想到出去片刻的辛丰便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脸色有些微沉寒声道“辛丰,你怎么回来了?”

    辛丰见到彭才与王海二人眼中的凶光,心中不免一突,连忙露出一副笑脸“那个...回两位大当家的话,小的带领人马观察赵炫那狗官的大部队,可是在瘴气区域等候的时候,发现一个惊人的情况!”

    彭才与王海二人闻言微微一愣,眼中的凶光稍稍收敛少许“什么情况?”

    “大当家,荆州军竟然可以从容的穿越瘴气区域,而且他们装扮一个个非常怪异,丝毫没有当初我等判断瘴气区域的那些猜想!”辛丰暗中观察着彭才与王海二人的神情,生怕对方一个不爽找一个理由,将自己的小命搭在这里!

    “什么竟然平安的穿越瘴气区域,那个我们的天然屏障?”彭才闻言一双牛眼瞪的不能在瞪,身上杀气不受控制的四散开来,可见彭才此刻心中多么的不能平静。

    “是的!没有任何不适,从容的穿越瘴气,而且还是在瘴气区域外等到未时才开始行军的!”辛丰思索片刻,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面色有些发白向着彭才小心翼翼的说道。

    “竟然会如此,难道赵炫那个家伙队伍中有能人不曾?”王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了看额前出现一层细汗的辛丰,将手中的一条白皙如雪的手臂放下,小声呢喃道。

    王海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针落地可闻的大堂中,却是让众人听的清清楚楚!

    彭才嘴角露出一抹弧度,眼中散发出阵阵凶光,看向脸色苍白如纸的辛丰“辛丰兄弟难道你不会是害怕才这么说的吧!”

    “放屁!老子就算是害怕赵炫那个狗官的荆州军,但也不会拿着自己的小命和两位大当家的闹笑话,若是不信可以问那些同行的兄弟!”辛丰此刻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当初的畏惧在愤怒的驱使下竟然一点点的消失。

    彭才闻言心中虽然有些不悦,暗中看了一眼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的王海,也只好将怒火压下,不然就显得自己没有容人之心“辛丰兄弟你说的哪里话,某家就是猜测罢了,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你见谅!”

    王海看了看心怀鬼胎的二人,心中不住的冷笑“辛丰观察荆州军,想必劳累多时,你现行下去休息吧!”

    辛丰闻言心知自己现如今的处境,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向着二人拱了拱手走出大堂。

    看着辛丰的背影,彭才眼中凶光一闪而逝“如今荆州军已经度过瘴气区域,看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了!”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向陷入沉思的王海说道

    “既然如此我等还是早些准备的好,俺已经等不急了!”王海狞笑着向着大堂外走去

    彭才望着王海的背影,眉头再次高高皱起“但愿某家担心是错的吧!”大堂中再次陷入黑暗当中

    话说张飞在大哥的同意下,带领自己的亲卫军乔装打扮一番,想着徐州方向再次赶去。

    今日张飞等人刚刚抢劫了一队商贾,看着车队中装满的货物和地上一地的碎尸心中不免有些冷笑“都查看好了么?”

    张奎作为张飞的亲卫队长,自然是长得五大三粗不说,更是模样比之张飞那个黑炭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当家的已经查看完毕,粮食两百石和一些布匹一类的东西!”

    “只有两百石么?”张飞闻言眼中微眯,一张大手不由的摸着那如钢针一般无二的络腮胡子。

    张奎见自家将军陷入沉思,乖巧的站在一旁丝毫没有提醒的样子,似乎没有将随时可能出现的官兵放在心上。

    过了许久张飞总算是回过神来,向下一站彭城地方前进,重重的在一匹战马上抽了一鞭子,胯下战马吃疼扬起四蹄向着远处的管道上飞驰而去。

    至于张飞带领的亲卫军装扮成的山贼,将东西收拾好不能带走的,更是一把火烧了,向着张飞方向追去。

    徐州彭城作为陶谦的州牧府所在,陶谦此刻正坐在府中愁眉紧锁的看着手中的信笺。

    陶商作为陶谦的大公子,带着一脸酒后的红坨向着陶谦这里跌跌撞撞的走来。

    陶谦见到自己的长子如此模样,眉头高高的皱起寒声道“商儿你怎么来了?”伸手将那扑面而来的酒气扇了扇

    “爹!您不知道,当初那个大耳贼刘备不是在糜家骗取了一些钱粮么,没想到竟然出了徐州就被人抢了,真是他娘的大快人心啊,所以某家这不是高兴么,才去哪天香楼喝了些酒!”陶商看着自己父亲的举动,不以为意的看向对方笑了笑,重重的打了一个酒嗝开心道。

    陶谦闻言脸色微变,一双看似浑浊不堪的双眼,此刻却是爆发出阵阵精光,好似那黑夜中的一盏明灯一般“商儿不得胡说!”上位者的威压顿时爆发出来

    “爹!孩儿哪有胡说,你不信的话可以上城中听听,现在城中这件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至于此事的糜家恐怕正恼火呢吧!”陶商满脸怨恨的神情狰狞的向着身前的父亲喊道

    “还不住口!”陶谦脸色微寒阻止陶商的话语,重重的将手中的信笺摔在地上!

    陶商何时见到过父亲发过如此大的火,一身酒气也被吓得醒了七八分“爹!您怎么了,难道孩儿说的不对么?”

    “商儿你和爹说实话,刘备那些粮食是不是你派人去抢的?”陶谦没有回答陶商的问题,反倒是一脸凝重的神色看向酒意退却的陶商狠声问道。

    “哼!我到是想将那些钱粮抢了,可惜派去的人马晚了一步!”陶商有些恼火的对答道

    既然不是商儿会是谁呢,陶谦闻言心中陷入沉思当中,过了许久见陶商不耐烦的表情,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商儿你先下去吧,记住这些天先不要外出,等为父通知你可以出去了再出去,听清楚了吗?”

    “爹!为什么啊?”陶商有些不满的问道

    “没有为什么,不准就是不准,好了你先下去吧!”看着离去的陶商,陶谦的额前形成一个大大的川字,到底会是谁呢,竟然栽赃陷害给我们,眼中凶光时不时的跳动!

    朐县糜家祖宅中,糜贞将手中的信笺放下“大哥!我认为玄德公丢失的那些钱粮恐怕不是陶家所为!”

    糜竺闻言微微皱眉,沉默了许久看向糜贞“小妹你怎么这么说呢?”对于能将家族打理的井井有条,家族的财产更是在她的操作中翻了一倍不止,对于糜贞的能力,糜竺在一些事情无法决定的时候上都会询问糜贞,听听她有什么想法!

    “大哥您想想看,陶谦若是想抢劫刘备的钱粮为何不在徐州境内抢劫,何必在兖州境内抢劫?”糜贞朱唇微微张开,声音空灵清脆宛如那黄鹂一般无二。

    糜竺愣了愣便大笑起来“难道不是担心刘备怀疑到自己身上,所以才在兖州抢劫!”

    “哈哈!”糜贞眼中闪过一丝黯然的神色便很好的掩饰过去,随即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一双媚眼此刻却充满了睿智的光芒“大哥!难道说在兖州境内抢了玄德公那些钱粮,就被会被怀疑么这是其一,其二那玄德公的两位兄弟乃是万人敌,当日您也看到过,这样的万人敌怎么能轻易就将钱粮丢失,所以说抢劫的队伍当中至少有能与之相比的人!”

    “小妹!那太史慈某家感觉好像就与那玄德公的两位兄弟差不到哪里去!”糜竺再次开口说出自己的猜测

    “可是大哥您所说的太史慈和臧霸那些人,在玄德公被抢的时候,正在下邳城中招募人马,所以可以排除了!”糜贞将打探出来的情报信笺向着自己的兄长递了过去

    “难道说不是徐州的人马?”糜竺到了此刻还是有些不相信,不过不得不说自己小妹所说在理。

    张飞带领张奎等人一路专门走一些小路,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到达彭城境内,将一旁的张奎叫来“你带领几个兄弟前往四周的乡镇中,看看有没有糜家的产业,回来向俺汇报!”

    张奎作为张飞的心腹哪里还不知道话中的意思,有些迟疑的看向张飞“大人这样不好吧!”

    “哼!有什么不好,当初大哥在糜家受到糜贞那个小娘皮的轻视,某家取他们一些钱两算是看得起他们,还不快去!”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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