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伊篇(一)

    第一次见到白苏他爸那查询,果真是有“蝉衣”这味中药,其形似蝉而中空,稍弯曲,表面黄棕色,半透明,有光泽……总之长得很是吓人,与她的“蝉伊”同音而不同字。

    二十二年来她居然都没有发现。

    真是有趣。

    而白苏,则是一种草本植物,其叶、嫩枝、主y" />,皆可入药,主治风寒感冒,头痛,咳嗽等。

    至于决明……

    后来的后来,蝉伊充分体会到了决明的用处。

    ***

    婚假过后,回到公司上班,白苏在一家日企做服装设计,而蝉伊则进入了市图书馆,当起了管理员。

    朝九晚五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白苏说,没妈的孩子特别可怜,小时候家里要么请保姆,要么就把他送到爷爷n" />n" />那里小住,长大以后白决明干脆就让他自己叫外卖过活,有时好不容易在家做饭,也要使唤他打下手,饭后还让他洗碗。

    现在终于有老婆疼了,感觉像重生一样。

    蝉伊说:“你把你爸说得像后爹似的。”

    白苏说:“我爸认为男孩就要穷养,如果我是个女孩,他可能会把我宠上衣,底下开裆,a" />前两个大洞,正好将浑圆的r" />房曝露在外,玲珑的身体包裹在黑色细网里,有点紧,却也显得销魂蚀骨。她甚至不好意思多看自己一眼。

    今晚白决明值班,最早凌晨一点才回来,她和白苏有的是时间。

    一个人在家,灌了自己两杯酒,已经开始脑袋发昏,一想到待会儿的放荡,心下羞涩,又多喝了几杯壮胆。就这样,半瓶酒下肚,蝉伊醉得不行,倒头就睡着了。而白苏的电话一直没有打来。

    不知这样睡了多久,半夜醒来,口干舌燥,她晕晕乎乎地下楼喝水,头痛欲裂。

    回房间的途中被撞了三次,上楼的时候趴在楼梯上不愿起来,最后手脚并用地爬到二楼,方向感全无,找到门把,推门就进。

    黑漆漆的屋子,她径直扑倒在床,衣不蔽体的身子贴着凉凉的被单,竟起了生理反应。

    她跪起来,下身翘得老高,在空气里左摇右摆,心痒难耐,“啊、好想要……”

    她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停住,不一会儿,一个英挺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俊朗的轮廓,与白苏有几分相似,她只以为那就是白苏,迫不及待地对着他晃了晃臀,“老公,快过来……”

    白决明先是愣了下,站在那里看了她半晌,然后眼神变得幽深。

    蝉伊咬着唇,右手往后, />住自己的臀瓣,急切地揉搓着,时不时将它掰开,“那里、那里好想要……”

    白决明慢慢走过去,绕道她身后,大掌覆上了裸露的翘臀,“怎么了?”

    蝉伊舒服得小声嘤咛,下半身晃得愈发妖冶,“啊、啊……还要……”

    滑腻的小屁股,又嫩又白,就这么对着他摇啊摇,白决明双眸眯起,两手一起握住,使劲儿揉捏,或抓或搓,听她呀呀叫着,y" />靡的y" />体不一会儿就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他将那两瓣臀掰开,看着湿红处如花蕊般嫣然,小小的r" />缝,好似刚刚成熟的水蜜桃,等人采摘。

    白决明解开了腰间的毛巾,手握住苏醒的粗" />y" />,犹豫着,到底要不要bsp;/>进去。

    那大掌离了她的臀,蝉伊委屈地快哭起来。她回身抱住他的脖子,“老公,人家想要。”

    白决明说:“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蝉伊眨巴着大眼睛,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嘿嘿傻笑:“越看越帅。”说着,急切地堵住他的嘴,舌头伸进去到处乱舔。白决明捏住她的下巴,含着那香舌,狠狠吮吸。

    圆鼓鼓的r" />房紧贴在他的a" />膛,不安地磨蹭,他一把抓住,搓了几下,问:“这里怎么这么大?”

    她咽下唾沫,低头去看,“36d……呀,轻点儿……啊……”

    白决明勾起唇角,“难怪,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他两指捏着那软软的r" />头,快速旋转,蝉伊不住地呻吟,楚楚可怜,“别这样,啊,别这样……”

    男人笑起来,就这么捏了她好一会儿,才把手转移到镂空的三角区。

    轻轻一抹,带出盈盈水泽,他挑眉看着她,“流了这么多水,下面痒得厉害?”

    蝉伊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注意力全被他胯间的男g" />吸引住了。

    “想要?”男人逗她。

    蝉伊咽下唾沫,仰头含他的唇,吮吸许久,娇声说:“bsp;/>进来……”

    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握住自己,在她娇嫩的花心蹭了几下,“你这么小,怎么进得去?”

    蝉伊嘟着嘴,躺到床上,张开两腿,小手将那绯红的花蕊扒开,“可以的,你bsp;/>进来吧。”

    白决明口干舌燥,上床跪到她腿间,握着r" />b" />,用g" />头在花苞上划呀划,她发颤,娇弱地呻吟不息。

    欲望肿胀,无法忍耐,抵住那细缝,缓缓开始往里推入。

    “啊……”蝉伊惊吓地蜷起脚趾头,“不行、太大了……”

    “现在说不行,太晚了。”白决明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继续艰难地挺送,额头渗出细汗,y" />y" />被绞得酥麻万分,“放松点……嗯、好紧啊……”

    蝉伊害怕地哭起来,“不要啊,太粗" />了……啊、救命呀……”

    男人咬牙,将那白玉般的腿分到最大,渐渐的,一寸一寸,已经bsp;/>进了大半g" />。

    他埋下去,吮着她的红唇,“这么紧的x" />,想把我绞断吗?”

    唇舌交缠,让欲望迸发,他开始慢慢地在幽密中挺送,手掌不停捏她的r" />房,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都舒服,“啊、啊、好厉害……好b" />啊……”

    白决明被她吸得酥麻万分,温柔的动作逐渐加快,变得激烈疯狂。

    “啊、啊……”蝉伊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好舒服、再快些……啊!啊!”

    粗" />大的红y" />狠狠抽bsp;/>着脆弱的y" />x" />,那么小的一条缝,被他撑成一个洞,蛮横对待,y" />体飞溅,将两人的毛发沾湿,y" />靡至极。

    蝉伊喊得嗓子沙哑,愈发挑逗,她不敢相信怎么那么舒服,低头去看,心尖儿都快化成了水。

    “r" />b" />好厉害……啊、太粗" />了、小x" />会坏掉的……啊、啊、啊!快舒服死了……”

    男人抱她坐在腿上,飞快地上下起伏,那啼哭的小嘴被他含住,舌头粗" />暴地舔进去,绞碎了娇媚的呻吟。

    “啊——啊啊——”

    男人压抑地唤她,“小伊,你那里真骚。”

    蝉伊有些疑惑地望着他,因为只有白决明才叫她小伊。

    下面越来越麻,本能地,竟y" />叫出口,“爸爸,不要了……啊、要高潮了……”

    白决明被她这一声酥媚入骨的“爸爸”叫得浑身一颤,发狠似的往上猛顶,耳边传来她的尖叫,蜜x" />绞进收缩,他闷哼一声,随她一起攀上巅峰,极度的快感蔓延至全身每个毛孔。

    蝉伊张着小嘴,久久不能缓过来。

    白决明抽出r" />b" />,浑浊y" />体从那嫣红的蜜x" />里倾泻而出,她颤了颤,嘟囔着撒起娇来。

    他吻她的嘴,“舒服了?”

    蝉伊软绵绵地趴在他肩上,“下次还要。”

    下次?白决明轻轻抱着她,心想,下次一定要在她清醒的时候做,听着她叫爸爸,一定更加刺激。

    蝉伊篇(五)

    第二了……”蝉伊闭上眼睛,别开脸,使劲推他的手,“别说了……”

    白决明在她耳边轻哼,“你自己好好想想,这是第几次在我面前衣不蔽体了?事不过三,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他坏心眼地揪着她的r" />头飞快地搓,蝉伊咬唇,脸颊涨得滚烫,“不要……我是白苏的老婆……我是你儿媳妇!”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他右手朝底下 />,手指贴着那娇嫩的花苞,轻揉慢捻,“昨晚你在我身下有多快乐,忘了么?”

    蝉伊感觉那修长的手指在敏感的y" />蒂快速搓揉,身子惊骇地僵硬起来,“不……那只是、只是一场意外……”

    “意外?”白决明眯起双眼,右手飞快抖动,她夹紧的双腿逐渐酸软,微微分开来,任由他在那里胡作非为。

    很快,她就达到高潮,x" />口流出湿哒哒的y" />y" />。

    “这也是意外?”

    蝉伊滑落在地,捂住自己的脸,无助地抽噎。

    白决明说:“哭也没用。”

    于是她抽得愈发伤心。

    “你到底想怎么样?”

    蝉伊哈哧哈哧地,哭说:“就当、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白决明叹一声气,“好吧,你非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听到这句话,蝉伊总算好受些,抹了抹眼泪,爬起来抱着a" />部跑出了房间,白决明看着她露在外面的翘臀,摇头笑了笑,没有阻止。

    ***

    那天以后,蝉伊无时无刻不在催眠自己,要忘掉羞耻的一切,正大光明地面对生活。与白决明的相处,能少则少,不能再勾起一点半点的火苗。

    于是,她向单位申请,调到了中班,每天十二点去图书馆,晚上九点下班,到了周末,她干脆回娘家住一晚,这样一来,也就大大减少了跟白决明碰面的机会。

    以为这样,大家可以慢慢回到各自的位置,她还是他的儿媳妇,他依然是她的公公。

    可白决明似乎并不那么想。

    有天晚上她下班回家,正见他坐在客厅看电视,单手撑着额头,兴致缺缺的模样。

    她故作自然地同他打招呼,说:“爸,您还没睡呀?”

    白决明抬眸瞅她一眼,拍拍沙发,“过来坐会儿吧。”

    她迟疑片刻,故作大方地走过去坐下,笑说:“黄金时间别看新闻了,看点儿电视剧吧,《甄嬛传》什么的。”

    说着拿起遥控器,按了几个台,正在这时,左手被一只温厚的大掌握住了,她惊得站起身就想走,却不料被他一拽,整个人坐到了他怀中。

    “……”近距离的四目相对,让她心跳紊乱,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他薄唇微微勾起,低头便将她吻住。

    那夜混乱的记忆迎面扑来,他将舌头挤入她口中,色情地搅拌着,不容她有一丝一毫拒绝。

    蝉伊委屈极了,这么多天的努力被他瞬间摧毁,眼泪不断落下,沾湿了他的脸颊。

    白决明愣住,轻轻松开手,正在这时,她用力推开他,飞快跑上楼,躲进了房间。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能这样?难道想毁了这个家吗?!

    蝉伊心烦意乱地辗转半宿,终于想通了一个关键——白决明需要女人。

    对,一定是因为长年的形单影只,才让他如此不能自处。试想一下,一个正值壮年的英俊男人,却没有伴侣,生理和心理的寂寞该如何克服?

    蝉伊找到这个结症所在,便下定决心,必须要给白决明找个伴。

    目标很快出现。

    那天周末,她回娘家吃饭,隔壁的肖琳姐姐过来窜门,说是前两天出差,买了些特产,今天专门给他们送过来。

    蝉伊见妈妈对这个肖琳非常热情,想必是喜欢得紧。人走后,妈妈就开始念叨:“唉呀,琳琳这个孩子真不错,人长得也漂亮,就是心气儿太高,到现在还是单身。”

    蝉伊一听,立马来了兴趣,“肖姐姐多少岁来着?”

    “快三十了吧,”妈妈问:“怎么,你要给她介绍男朋友?”

    蝉伊说:“我觉得,我公公跟她挺般配的。”

    江妈妈被呛了声:“你要给白苏找后妈?你这孩子没事吧?!”

    蝉伊兴奋地握了握拳头,嗯,肥水不流外人田,肖琳姐姐长得这么好看,身材又好,外表风情,x" />格却非常容易相处,这么b" />的女人,足以匹配白决明了!对,撮合他们!

    于是,脑洞大开的江蝉伊迅速展开了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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