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还在虎猫背上!小鱼吓得捂紧嘴,生怕惊呼出声,分了无欢等人的心。

    侍卫冲进殿,看着混乱的场景,不知帮谁可救南焰王的心不变。只听大王子道,“杀了他们,他们都想害父王!”

    影暗是前王后留下来报仇的,如今三方乱战,无欢和百里鹤只想救南焰王。奈何两人被侍卫拦着,情急之下,他们使用了**散,冲向南焰王。

    玉儿刚让虎猫到王城对面的山顶,谁知无欢和百里鹤也冲了过来……

    大王子抢过侍卫的刀,杀向中**散的影暗,朝堂上,只有两派了。一边是小鱼,另一边是南焰众臣及王子,还有睡在地上的侍卫。

    大王子不问青红皂白,持刀向小鱼刺来,“你们敢害父王,我杀了你!”

    “嗷呜——”虎猫不经玉儿和小鱼呼唤,突然出现在朝堂上,将大王子喝退后,它围着小鱼转圈,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便趴在小鱼脚边,闭目养神起来。

    小鱼终于找回声音,按着‘嘭嘭’跳地心脏道,“我……我的朋友在抢救南焰王,我之所以不走,是因为我对南焰并无恶意。而且,澈儿在哪里?”

    “你们偷杀骗,坏事做尽,吓死我父王。邬澈收留你们,他就是对南焰图谋不(小鱼)轨。如今东窗事发,你便想问清地方,带他逃离?”大王子被老虎吓退,却不是宵小之辈,隔了一定距离,又开始喝斥小鱼。

    小鱼眉头一抖,对大王子道,“真佩服你的想像力,首先,我要找到邬澈,不用你们指点。只需小虎带我去,然后带走他就可。第二,南焰王争战多年,不可能被小虎吓死,而我的人也在抢救。倒是你,大王子,影暗杀向南焰王时,你在做什么?”

    大王子忙着逃开危险,将南焰王扔了。

    小鱼的话一出,众臣们议论纷纷。若不是小虎相护、无欢和百里鹤迷影暗,南焰王性命不保,朝堂上不可收拾。

    小鱼向众臣们说道,“我和澈儿只是朋友关系,他对王位不感兴趣,我们也不喜争权夺位,还望大人们将他请到堂上。如此做,我只是要证明他的清正,我们没有反心。”

    “谁知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做?他既然对王位不感兴趣,你救了他离开就是,何以要当着众人的面,来澄清他的清正?如此看来,你们居心叵测。”

    大王子一派的丞相说道。

    小鱼怒火中烧,好话说了一箩筐,他们怎么不讲情理?

    “随你们怎么想,你们若忠心南焰王,就将邬澈请过来,我看到他安全了,我再送南焰王回来。否则,你们就是想谋位,弃南焰王于不顾!”

    “你,你……伶牙俐齿!”丞相被小鱼说哑了嘴,他虽然希望南焰王就此仙鹤,大王子登位,可也不能摆在明面啊!

    曾与邬澈出海的程将军开口了,“既然夫人对南焰无恶意,那么启王的罪名就不成立,我们就算为了大王,也该将启王请过来。一切待大王回来定夺!”

    众臣,无论是否大王子一派,都赞同地点头:只能这样了。

    邬澈被关进大牢,就被毒打了一顿,五脏六腑被打错位似的,疼得直冒汗。一脸的苍白,似从棺材里拖出来的。

    他被两个侍卫拖扶出来,经过众大臣,移到小鱼面前。

    十三岁的孩子,就被人毁成这样。

    众大臣又开始议论起来。小鱼心疼地搂抱住他,“澈儿,我是小鱼。你怎么了?”小鱼只知澈儿脸色苍白,额头冒汗,却不知什么原因。

    程将军看不下去,对侍卫喊道,“快请太医!启王的罪还没证实,谁敢下此毒手?”

    殿内到殿外,以及更远,‘传太医’的喊声,此起彼浮,一直传到太医院。

    值班太医都来了,可小鱼不放心人,便对虎猫说道,“你将澈儿送到无欢那儿,人命关天,听话。”

    “嗷呜,嗷呜……”虎猫一脸不愿意,却拗不过小鱼。他向众大臣怒吼一声,背着病重的邬澈消失了。

    “这是老虎吗?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不会是妖怪吧!”

    “妖怪?它虽厉害,却不见它伤人。”

    “只怕是空有其表吧!待它再出现,我杀它一杀!”说话之人穿着铠甲,手配腰刀,一副将军模样。

    文武百官中,能说此话的,也只会是武官出身的将军了。

    小鱼忙劝说道,“小虎乃神兽,自然不会随意伤人,若你冒犯了它,到时死了,可别怪它!”

    神兽!朝堂上,议论之声渐响,且没有停止的迹象。

    随着众臣声响,虎猫又出现了。它围着小鱼转了几圈,见她没事,便闲闲地睡在她脚边。

    观察虎猫的人有之,担忧小鱼随时不见的人,也有。

    众人都知,小鱼是顾虑邬澈,所以没随虎猫消失,可这会儿,朝堂上再无小鱼顾虑的人,若她要走,大家谁也拦不住。

    那南焰王怎么办?没地儿寻啊!

    小鱼看出众臣的顾虑,笑着说道,“我若要走,早随澈儿离开了,何需站在这儿,和你们多费口舌?”

    “这真是神兽?”铠甲将军试探地走向虎猫,手渐渐按在腰刀上,谁知……

    刀砍向睡卧的虎猫,谁都认为它逃不了受伤。

    可虎猫突然昂头一吼,铠甲男吓得连连后退,捂着胸口吐了血,晕了过去。

    虎猫吼叫的威力,只针对铠甲将军一人,震得他肝胆俱裂。太医匆匆施救,可算令他醒了过来。

    当南焰王出现时,众臣激动得行跪拜礼,“吾王万岁!”

    大王子在南焰王的注视下,这才从打量中清醒,急忙跪下,“父王万岁!”

    “起吧!能再听到你们这句话,我可真不容易,刚才差点被奸厉之人害了,若非小鱼的朋友救得快,我已踏进棺材。”

    “大王,既然不是小鱼害您,还有谁会下毒手?”

    “当然是影暗了!”

    “众官不要猜了,清者自清,回去好好反省!该你的,跑不了;不该你的,得不到!”南焰王激奋地向众臣们说道,自始自终没看大王子一眼。

    大王子双腿一抖,瘫在地上。他趁众人不注意,向父王耳后刺了毒针,他应该不会再醒来,何以现在……

    “大王子受惊过度,抬回去修养,半年之内,不用上朝!”南焰王站在王位前,铿锵地说道,众臣又跪在地上,高呼:吾王万岁!

    与南焰王告别后,小鱼等人,带着邬澈回到玉家庄。

    久别近四年的玉家庄,在陈叔、孟宇等人的照料下,越发繁荣。

    为了优越的生活条件,为了对比,农户干活越发买力,再没有怠工的现象。

    离过年还有半个月,玉家庄张灯结彩,热闹不已。

    因为,今天有新人要完婚:孟宇和黛儿。

    人群中,小鱼看到不少故了,一个是叶无痕,玉儿相念他,运用虎猫将他接来了。

    一个是托跋,他牵着胭脂的手,寸步不离。

    “你怎么会来这儿?还追到漂亮的胭脂,要不,你们也一起成婚?”小鱼开心地说道。

    托跋和胭脂对视一眼,甜蜜地笑着道,“她就是我的爱人,那次大水,冲走的夫人。你可记得?”

    “啊——孟宇刚好那时候回来,所以在路上救了他。”小鱼正感叹时,有个画面令她心里膈应起来。

    秦筝牵着皇甫瑾走来。

    小鱼气奋,瑾早上还说只爱自己,现在就牵其他女人的手了。

    小鱼向两人挤去,却突然发现秦筝放开瑾,向另一方向挤去。

    云影?小鱼挤到瑾旁边,牵着他的手,好奇地注视秦筝,原来她在找云影。

    “你躲啊?我看你躲到什么时候!”从云影随小鱼回玉家庄,已经七八天了,可秦筝却一次也没见到他。

    云影听到秦筝的话,非常诧异,他是在躲秦筝,因为当年的情不自禁,他不敢见秦筝。女子有高贵的出身,自己不敢说出心里话。

    虽然他不明白,女子为何会在玉家庄,她和小鱼该势同水火啊!

    秦筝见他不说话,气得出掌打来,谁知……

    云影不躲,还好秦筝收掌及时,却也将云影打得退后了两步。

    云影苦涩一笑,秦筝一定是在怨自己。“你打吧!只要你心里会好过一点。”

    “好过什么?父亲派人来逼婚,不知多少次了,若非我执意不嫁,你还想再见到我?”秦筝说得混乱,令云影大脑短路,答不上话来。

    也是,秦筝是嫁过侯爷,但侯爷不久就落崖,所以秦将军会逼女儿再嫁。

    “哇——娘,娘,你在哪儿?我要娘,我要娘!”秦念嚎啕大哭,令秦筝心疼不已,慌忙跑过去,“念儿怎么了?别哭了,告诉娘。”

    “娘,是他,是他欺负我!我比他大又比他高,可他不喊我姐姐,还叫什么花貂。还说,还说……”秦念指着玉小子,泣不出声地扑进秦筝怀里。

    小鱼忙劝着三岁的秦念,“念儿乖,阿姨等会回去,教训玉弟弟。你别哭了,好吗?”“娘,我没说错什么呀!你看她男不男,女不女,衣服上白一块黑一块,不就是花貂吗?而且,她虽然高,可没我力气大。她得喊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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