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理我,直接就钻进去了,可能是找里面能说话的主了,我回头看着,一看浩浩荡荡百十来口人,气势汹汹的,这人多倒是不可怕,可怕的事,这些人手里都带着枪,虽然参差不齐,但是这么一伙人来者不善,看着也挺吓人的。
    阿贵零头,芙蓉跟着,他们越走叫嚣的越厉害,我看着之前门口的几个人都吓的跑了进去,我就乐了,真他娘的狗眼看人低,现在知道怕了,但是,这个梁子结下了。
    “七爷。咋了?谁要削你啊”?
    我没搭话,芙蓉特别生气,说:“里面呢,进去了把那个脸上有痣的人给我抓着,就是他揍了你七爷”。
    阿贵听了特生气,骂了一句“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百十个人一起叫喊,那声音特别宏亮。
    “娘的。听到了还愣着干啥,进去干仗啊?榆木脑袋啊”?
    所有人叫唤了一声,就冲进了门,我看着也没拦着,人家在你家门口打你骂你,还要给你立规矩,这不能忍,要是忍了,你这辈子就怂定了。
    过了一会,里面开花了,我就看着一群人把之前的那个汉子给拽出来了,两人押着,像是押犯人似的,就这么的把人给拽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些人,这几个人还一脸莫名其妙的,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人?他娘的,知道老子是谁吗”?
    我听着一个人叫唤,就看了一眼,这人挺富态的,看着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讲究,面相富贵,倒像是个说话的主,我走了过去,我说:“你谁啊”?
    “我谁都不知道,你就敢动手,你他娘的找死啊”?
    阿贵听了,上去就要赏他一巴掌,但是我给拦着了,我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找他”。
    说完我就看着之前推我的那个人,我指了一下,我说:“把他给我带过来,剁一只手”。
    那汉子听了。脸色变得特别苍白,脸上的汗珠子不停的往下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这个人虽然不喜欢干这种事,但是今个在家门口被他这么对待,我就不能咽下这口气,这个梁子我乐意结。
    “朋友,你也太蛮横了吧?张嘴就要剁一只手,留下个姓名,我赵常乐记下了”。
    我笑了一下,我说:“鄙人胡三,恭候大驾”。
    我刚说完,就看着那人脸色变了,他突然说了一句:“胡三?半仙胡三”?
    我说:“是”。
    “朋友。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手底下人不知道您的号,是他瞎了狗眼,得罪了您,伤人手足,这一辈子也就废了,您是个仙家人。何必要造这样的孽,要是您生气,我让他给你下跪赔不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伤人子弟等于伤人父母的心,你看这样可好”?
    我听着就看着这个赵常乐,蛮横之中带着一丝文人的气质,说明读过书,我笑了一下说:“但凡有个对错都要付出代价,这事还得问兄弟们,他们当家的被欺负了,这事要怎么办”。
    “门清”。
    兄弟们叫了一嗓子,他们都是阿贵手底下的人,手黑,心黑,这时候有好戏看,一个个都是兴奋的很。
    这话刚说完,阿贵就从腰上掏出来一把长刀,拽着那人的手,手起刀落,就看着一只手掉在了地上,痛的那人鬼哭狼嚎。
    我说:“行了,知道这地方谁立规矩了吗”?
    那人跪在地上,握着自己的手腕,哭着对我点了点头,我看着就不高兴,我问:“这地方谁立规矩”?
    “你”!
    “我是谁”?
    “胡三爷”!
    第二百一十三章 气死
    我摆摆手,这事就算是了结了,他要是不服气,大可以来找我。
    他应该感觉倾心,现在的东北不是以前的东北,要是在那时候,他的小命就没了,在别人家的地头立规矩,这事一般人不敢做,敢的不一般,但是他就是个普通打手,所以他得付得起这个责任。
    这么大的阵仗倒是没有吓倒那位赵常乐,他的人被剁了一只手他也只是说了两句,让人把他送走,稍后就过来问我:“您的名号我听过,都说是个救命的活菩萨。但是今天在我看来,是个索命的阎罗王才对”。
    我说:“人分个三六九等好人善恶,我救的是好人,诛的是牛鬼蛇神,打的是挑事的地痞流氓乡村野霸,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敬的了神明保佑我,只讲究这么一句话,问心无愧”。
    “好”。
    我的话刚说完,众兄弟们就给我撑腰,那赵常乐脸色难看,对我拱了拱手,就进了屋子,芙蓉也跟着去了,我跟阿贵说:“让兄弟们外面守着。一会可能有事”。
    “七爷,您门里去,外面有我,鬼神不进”。
    我点了点头,阿贵说话我信,我进了门,就看着院子里面乱哄哄的,像是被万马奔腾给碾压过似的,羊在羊圈里叫个不停,吵的脑子深疼。
    突然,我看着王富贵躺在地上,脸上还有血,胳膊都拧巴过去了,我一看就知道折了,那赵飞燕一直趴在边上守着,可怜美貌的一个女娃儿居然被弄的蓬头垢面的,狼狈的很。
    芙蓉赶紧的去问咋回事,但是王富贵就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些小磕碰,我看着他的胳膊就知道这不是小磕碰,我说:“老哥,咱们同村,我又担你的情,只要你只应一声,今个就是天王老子动了你,我也要他加倍奉还”。
    “我敬你,叫你一声三爷,我说三爷,这人是我打的”。
    我听着说话的人,是赵常乐,我就站起来了,这人姓赵,赵飞燕也姓赵,所以我就猜出来个大概了,我说:“打人得讲究个理由,要是无理打人,那就是欺负人了,欺负老实人,我可不答应”。
    赵常乐点头,跟我说:“在理,我这个人不是个欺善怕恶的人,心里摆着公道二字,要不是看着他是个老东西,我弄死他的心都有”。
    我说:“多大的仇恨”?
    “哼,多大的仇恨?问的好,一个糟老头子,把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关在门里,做了那等苟且的事,我这个为人父母的难道不能讨个公道?我断他一条手我觉得都是轻,三爷,要是你家闺女被一个都能当你爹的男人给欺负了,按你的性子,是不是要弄死他祖上八代啊”?
    赵常乐说完就特别气愤,我听着就看着王富贵,这事我门清,我说:“乡野多的是风言风语,王富贵这人我了解,断然不会做那种事,我问你,赵飞燕是你闺女吗”?
    “是”。
    我就知道是,人家父母找上门来了,为人父母的,听了外人这么议论自己女儿,当爹的不可能好受。我说:“你听我说个原委,你闺女赵飞燕有病,你别说你不知道,她在月前寻了短见,是王富贵救的,当时是黑天半夜,人家牛羊家财都不要了,把人给送我这来了。是我给救治的,你家闺女是为了感恩所以才留下报恩,至于怎么报恩,我就不晓得了,做那苟且的事还得看你家闺女愿意不愿意”。
    赵常乐听了一下子就恼火了,指着我骂:“就是他愿意也不能做,丢我赵家的人,三爷。别人的家事,你要是多管,那就是横插一杠,我赵常乐可不怕你”。
    这话虽然说的有些蛮横,但是人家说的在理,芙蓉刚想说话,我就拉着,那赵常乐气的一把将赵飞燕给抓起来,说:“丢人现眼,跟我回家去,我把你许了陈家的人,你死活都是人家的人”。
    赵飞燕死命的抓着王富贵,那王富贵虽然老实,但是这时候却拼了命似的抓着赵飞燕,他说不出话来,急的满头都是汗,赵常乐让他的打手过来,把王富贵跟赵飞燕分开,硬生生的把王富贵给丢在一边,赵飞燕被抓着,哭的稀里哗啦的。
    好一对苦命鸳鸯,芙蓉看不下去了,一把将赵飞燕揽在怀里,指着赵常乐说:“做人父母的。那有不疼爱孩子的,你这人连自己闺女的命都救不了,弄的人家寻短见,现在还说嫌丢人,你这个父亲,我看是不称职,我倒是觉得你这样胡搅蛮缠有点丢人”。
    “事情不轮在你头上,你是在这里说风凉话,你看看着糟老头子,你看看,他凭什么?你只要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事件让他能配的上我闺女,我赵常乐不说二话,让他做上门女婿都成”。
    这话让我们都哑口无言,我看着王富贵,我这个人能说会道,就是死的我也能给说活了。但是今个这事,我真的没有一个理能说的出来。
    而且,如果我是赵飞燕的父亲,我也不可能让他跟王富贵在一起,这王富贵真的是…
    赵常乐见我们都不说话,就把赵飞燕拉过去,说:“三爷,告辞”。
    我看着无话可说。但是赵飞燕不乐意,一下子挣脱了跪在我面前,跟我哭诉:“三爷,您行行好,我不回去,我跟王富贵是苟且了,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我听着这话,心里有些惊讶,我看着王富贵,他到底那点好?居然还真的让赵飞燕这么如花似玉的女人倒贴他,我思索的时候,那赵常乐气的一巴掌就把他闺女赵飞燕打的嘴角溢血,气的指着赵飞燕说不出一个字来。
    要是我,我也得气,大概会气死。一个女娃这么不矜持,跟一个这么老的男人,而且…并非是我看不起王富贵,他是个好人,但是却不是个好男人,但是这事我得站在王富贵这边,我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两人都已经成了好事,你要是在横刀夺爱,只怕…”
    赵常乐一屁股坐在地上,六神无主,我看着只怕是气的,突然,赵常乐两脚一蹬,整个人昏死过去,赵飞燕看着,也是心疼,赶紧扑上去,我拉着,没让她过去,我晓得他们父女之间还是有情分的。
    我赶紧托着赵常乐,掐他人中,拿出风油精抹在他头上,稍过一会,赵常乐睁开了眼,只是精气神都没了,像是个死人儿一样。
    赵常乐念叨着:“闺女啊,你打小锦衣玉食,当爹我从来是没亏待过你啊,你身子上的病,爹是请了多少大夫帮你医治,耗费了多少钱财,爹为了你治病,营生的厂房是卖了又卖,但是就是治不好,爹又啥办法呢,那陈家是个大富的人家,我是为了你后半生着想,才选了这么个女婿,你说爹要是撒手人寰,谁还能把你照顾的这么周到呢”?
    我听着赵常乐的话,心里有些感触,他断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更是一个疼爱闺女的人,而且就像是手心里的人一样特别疼爱,只是,这越是疼爱。到了这种时候越是寒心,我想赵常乐必然是精心为赵飞燕准备了一切,但是没想到自己的闺女居然要跟这个又老又一无所有的老男人一起,要是我,我也没办法接受。
    我说:“你叫我一声三爷,我叫你一声老哥,我说老哥啊,你闺女的病不是个大病,就是寻常的大夫寻不到病因,幸好遇到了我,懂得一些偏门杂症的医治的办法,你闺女已经好的七八了,在我这在施几针我保准他好,我看你这么急着要把人带着,可是应了那句话,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最近怕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我把赵常乐扶起来,他没有站起来,而是就坐在地上,跟我叹了口气,说:“您是高人,一看就知道,我赵常乐一辈子没做过坏事,行善积德的事也做不少。老天爷有眼,给了我一些财路,前半生赚了不少钱,老天爷又给添了这么一个可人的闺女,但是就在五年前,我闺女得了怪病,这病来的突然,她整天都说骨头疼,要不就是头疼,每天每夜痛的撕心裂肺的叫,我这个做父亲的心疼的恨不得替她分担,为了给她治病,我生意也不做了,天南地北的跑,但是也治不好她啊,真不是我没尽力,我是真尽力了”。
    我听着赵常乐自顾自的说着,我就说:“眼前你的事,只怕是闺女的病没治好,生意又中落了,所以你才想给他找一个婆家,等你死了之后她也好有个照应”。
    “谁说不是呢?人家我都给选好了,是我打小的玩伴,家庭富有,儿子才貌双全,可是,可是她居然跟这个野汉子…你让我怎么跟人家交代?怎么有脸见人呢”?
    我听着赵常乐的话,心里很感慨,为人父母的,都是替子女打算,可是天不遂人愿,我看着赵飞燕哭的厉害,王富贵也蹲在地上,手在抖,我说:“老哥,天无绝人之路,我看你面相并非是碌碌无为之人,肯定是命中有什么事羁绊住了,你要是信我,我帮你算一算”。
    赵常乐犹豫了一会,看着他闺女,又看了看王富贵,随后就点头了,跟我说:“那就请三爷帮我看一看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第二百一十四章 暗害
    我看赵常乐态度软了下来,也有可能真的是快要被气死了,所以我就想把这事给解决了,我本来想把赵常乐扶到屋子里的,但是我看着屋子里面太破烂,还不如在外面坐着呢,所以我就说:“老哥啊,子女是债,讨债还债无债不来,是你的,你躲都躲不过去,但是我看你闺女不是个讨债鬼,说不定是来还债救你性命的”。
    赵常乐听着就痛哭流泪,他说:“我真的没少疼她。我太寒心了…”
    我笑了一下,不在跟赵常乐说那些煽情的话,我让赵常乐把他的八字给我,赵常乐说他是辛亥年癸巳月甲寅日癸酉时出生的人,听着这八字,我信手拈来,掐指一算,这个八字一看就属于比较好一点的八字,身旺,食神当令还制杀,正官也天透地藏,还有二个正印生自己。
    但是如果能细细的琢磨,那就会推算出许多有意思的事情了。
    因为八字总体上不错,巳亥冲代表车。甲寅木也代表车,所以有轿车开。两个正印生自己,所以是个很懒的人,一天啥也不干,但是他财运旺,就是什么都不干,也能有财进家门,说明他是天生当老板的命,但是正印旺的人肯定克儿子,所以儿子运气不好。
    癸代表水,所以天天洗澡,这个癸还代表比自己大的男人和桃花的意思,因为癸也代表暧昧之事。
    这个八字正官虽然旺盛,但是克制不住甲木,所以甲木喜欢的是巳里的庚七杀代表的男人克制自己,如果是女人,他肯定会栽倒一个男人的手里,但是是男命,这就说明他天生有一个暗中跟他竞争的男人克制他,会害他。
    我跟赵常乐说:“你的命挺好的,就是招小人,3岁运走死字,甲木死在午上,所以你小时候被马踩过肚子,差不点踩死,是不是”?
    赵常乐听着点头,跟我说:“小时候听俺娘说过,那时候去插队都骑马,我也在马上坐着,她一个不留神没抓住我,我掉下了马,被马给踩到了肚子,差点要了我的命,你真神了,这偶读能算到”?
    我没打岔,我说:“你啊33岁丁酉运不好,天生克子,是不是三十三岁的时候儿子没了”?
    可能是我说起赵常乐的伤心事了,他眼泪不住的往下掉,跟我说:“我三十三岁正是做事业的时候,那时候忙着事业,没工夫照顾孩子,结果,他得了脑膜炎死了,打那以后,我就对我这个小闺女百般疼爱,就是怕这个小闺女也保不住,这是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说:“这不是老天爷要害你,而是你命里招小人,你啊前面三十三年都不怎么样,43岁就非常好了,所以你到了43岁就会走大运,但是到了本命年你就完了,那个小人必定会害的你家破人亡”。
    赵常乐听了,就特别奇怪,问我:“我这个人不是个爱计较的人。也不得罪人,到底是谁要害我”?
    我说:“你不惦记别人别人惦记你,而且害你这个人可能跟你的关系还非常好,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马上就要到你的本命年了,所以天煞冲你,这两年你肯定难过。过了这个坎,你肯定会顺顺当当的”。
    赵常乐听了就摇头,跟我说:“过不了了,我是村里第一批搞厂房做生意的,但是也是第一批倒闭的,现在我的厂房基本上停工了,你看我现在风光。其实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而且,还欠着钱呢”。
    赵常乐的话说的有些寒心,那王富贵也不知道是傻还是咋的,居然说:“我,我这有不少羊呢,我给卖了,你先垫着”。
    这话来的突然,我们听着都是一阵错愕的,赵常乐看着那王富贵,突然气的笑起来了,骂道:“你就是一万头羊也补不上我的窟窿,要命啊,真是要命啊”。
    我觉得王富贵确实不懂得人情世故,更不懂得看人脸色,赵常乐是个有钱的主,他那几头羊拿出来,只怕连人家的牙缝都塞不住,我倒是没嘲笑王富贵,而是说:“按理说你的命不至于这般。可能是风水出了问题,我欠王富贵人情,今个他遇到了这事我必须得帮他,今个咱们老爷们说明话,我帮你解决了眼前的麻烦,您就成全了他们的好事,王富贵虽然穷,但是是个好人,这话是我胡三说的,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胡三提头给你谢罪”。
    赵常乐听了是一万个不愿意,他说:“你愿意听一个比你年纪大的人叫你一声爹?还把闺女许给他?臊不臊啊?还要不要脸”?
    我听着就笑了,我说:“搁人,那唐明皇还娶了他儿子的媳妇杨玉环呢。你啊,就是看不起这王富贵,我跟你说,风水轮流转,人生富贵说不准,指不定这王富贵那天就发财了,这是后话。咱们先把眼前的事给办了,打铁趁热,今个我就跟你走一趟,帮你指点指点成吗”?
    说着我就拉赵常乐起来,说是趁热打铁,所以不能让他思考,拉着他就出门,赵常乐还想把他闺女给带走,但是我喊了一声:“阿贵送找老板上车”。
    阿贵听着声就进来了,他拉着赵常乐就出去,那赵常乐那里是啊贵的对手,被生拉着就出门了,这人一有了随他去的心思就好办了,上了车。赵常乐也就闷声不说话了,我知道他心里有气,但是也不管了,我对芙蓉说:“找个大夫给王富贵瞧一下,你带着赵飞燕先去你娘躲一躲,免得鸡飞蛋打”。
    芙蓉点了点头,跟我说:“这事你得做主。王富贵是个老实人,咱们家丑娃担着情,人家眼前有了难,这可是还情的好时候,你多上点心,啊”。
    我听着就点了点头,没多说,跟着阿贵上了赵常乐的车,这个时候的赵常乐也稀里糊涂的走了,车上我跟他说家常,尽量不提他闺女赵飞燕的事,我问了一些他的情况,对赵常乐也有些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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