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疯狗头一次放过了香香软软的小主人,只用身体圈着他,安安静静睡了一夜。
    第二日,大皇子班师回朝,早朝上向隆裕帝禀明北方雪灾平息,流寇被尽数镇压,隆裕帝听闻龙心大悦,赏了大皇子不少珍宝。
    大皇子春风得意,宴请众官宦子弟和有学识的寒门之士。小少爷一听便嫌弃脸,又实在不能不去,拿着那帖子嘟嘟囔囔,顾淮瑜听见他说晚膳可有羊肉古董羹呢,谁想去他府上吃冷食啊。
    二公子觉得好笑,猫儿是惯会贪嘴的,叫他吃席面上看着精致,实则难以下咽的东西,可不要委屈死了?
    和他相处了一段时间,二公子早摸清了他的猫脾气,明白他如今是不大顺心了,便不紧不慢地说起东大街的肉饼。吃起来如何如何的香,将小少爷馋的直忍不住咽口水,白嫩脚丫踢了踢他的小腿,模样矜持叫他出府去买。
    顾淮瑜自然无有不应。
    待他走了,唐棠装作不经意地问初夏,胡姨娘那边有没有再闹出什么有趣的乐子,初夏说大事没有,只是听说大小姐身子不大爽快,女医叫她多食长生果食补,最近厨房的甜汤,都是用长生果做的了。
    唐棠并未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等顾淮瑜买东西归来,他也没注意到别的,扒开油纸袋咬了一口香喷喷的肉饼,不经意间听见奇怪叫声,他鼓着腮帮子,茫然抬头看了看四周。
    男人垂眸瞧着他,有点儿想戳一戳他脸蛋。
    倚秋四人也听见怪声,她们“嗳”一声四处瞧瞧,小少爷捧着还热的肉饼,咽下口中的食物后,才站起身来左面看看,右面看看地纳闷道:“哪儿来的猪崽叫。”
    说着,他又啃了一口饼,而这时顾淮瑜的衣服领突然冒出个小毛脑袋,吓了寻冬四人一跳,低头吃饼的唐棠听到她们连连惊呼的声音,下意识回过头,和一双水润润的豆豆眼对上。
    当然,这不是猪。
    正当唐棠不解时,突然听到顾淮瑜的心里话,顿时被嘴里的肉饼呛了一口,无比艰难地咽了下去,然后咳得惊天动地,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弄得睫毛湿哒哒的。
    「主人,好久不见」
    “呀,怎么呛着了,”侍女们跟着好一通忙活,唐棠喝口寻冬递来的茶,摆摆手叫倚秋不用给他拍背,瞧着某条疯狗皱着眉,一副担心的姿态,领口雪貂歪着脑袋看他,木着脸咽下口中茶水。
    “这从哪来的。”他问。
    顾景策温吞的垂眸,遮挡住饥饿到隐隐冒绿光的幽绿狼眼:“在大街上买来的。瞧这小东西乖巧伶俐,我就想带回来给少爷。”
    他捏着小雪貂的后颈皮将它放进少爷的怀中,那小东西被疯狗训了几日,再不敢乱咬人了,野兽的直觉让他隐约明白眼前这个两脚兽,能成为他这苦命貂的依靠,连忙颇为乖巧的蹭蹭他的手。
    小少爷喜爱张扬的颜色,脾气又骄纵的不像话,可和小雪貂放在一起,竟半点儿不违和。
    他低头瞧着通体雪白的雪貂,也不理它,直到那小东西讨好的嗞嗞叫,两只爪抱着他手指蹭了又蹭,他才矜持的碰了碰它耳朵。
    “二公子有心了。”
    顾景策克制一笑:“可叫少爷满意了?那我能讨个赏么。”
    想来是他送的礼物让小少爷心里欢喜,竟然勉为其难地给了他面子,随后被疯狗装乖哄了一通,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叫侍女退下,等门被关上他才浑身一震,想在开口叫她们回来却为时已晚。
    小雪貂一溜烟站在桌子上,也不敢趁机逃走,豆豆眼水润,瞅着相拥在一起亲吻的俩人。
    “放,唔——”
    离赴宴还有一个时辰,顾景策只能抓紧时间,他这些天被双生子共感弄发了疯,大手几下解开唐棠的衣衫,急切地含着他软嫩的唇轻轻吸吮,舌头狠狠扫荡湿哒哒的口腔,亲的唐棠涎水流到下巴。
    他掏出自己的硬挺,插进圆润的饱满双臀,又吮了一口唐棠的舌,啵地一声退了出去后,一边顶操着紧闭的穴口,一边喘息着哑声道:“我第一次看见这小东西,就想着带回来讨你欢心,少爷让我讨个赏罢,我快要憋的发疯了……”
    那处已经被顶开,巨蟒长驱直入操了进去,唐棠“啊”地抱住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瑟瑟发抖,喉咙哽咽着骂他混蛋,明明前日才弄过,他脑袋里都是那档子事。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顾景策的脸色瞬间阴云密布,他只操了小主人一次,但这些天夜夜共感,夜夜能享受到一半快感,可见顾淮瑜操了他多少次,又爽了多少次。
    顾景策心里不大痛快,顶操的力道更加用力了,偏偏怀里的人还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刺激他。
    “呜……顾淮瑜,你混蛋,啊——!!轻点……呜呜顾……顾二我叫你轻点,疯狗。”
    “我是疯狗!”紧致肠壁夹的顾景策头皮发麻,再不用担心会中途断开,按着唐棠的腰肢颠动胯部,怒龙凶悍贯穿着肠道,嫩红褶皱被撑开,淫水逐渐弄湿交合处。
    他音色低哑狠戾:“那主人是什么?我的小母狗么!”
    「再叫顾二,我就干死你!」
    唐棠自然听到他的心声,但他要是乖乖的不作死,就不叫唐棠了。他含着泪抱住顾景策脖子,被他操的肠道酸麻,热流一波波往下涌,嗯嗯啊啊地叫他顾淮瑜,哭求他轻一点弄,一会儿又胡言乱语的说,肚子要被顾二顶坏了。
    带着哭喘的沙哑音色,藏着若有若无的挑衅,疯狗彻底叫他惹火,力道重的仿佛要顶穿肉壁,唐棠挑衅的话一噎,喉咙里溢出幼猫般呜咽,他被钉在疯狗孽根上,那温度烫的肠道紧缩,湿哒哒的嫩肉裹住柱身,羞羞怯怯吮吸着它。
    “呃!!”
    顾景策低喘,狠狠拍了拍他的屁股,怒龙操的唐棠又哭又叫,白皙圆润的臀被拍红,果冻似的抖动着,抬起时穴口吐出大阳具,下一刻就狠狠插进出,碾压出无数汁水,疯狗交配似的冲撞最深处。
    “呜呜呜顾二你疯了……啊,好深,要死了……呜呜呜要死了。”
    顾景策要叫他气死了,怒火化作蓬勃地欲望,操的他肠道淤红充血,一插便“噗嗤”流下汁水,嫩肉含羞带怯的裹着他,细细地舔舐吸吮,爽的阳具表面青筋跳动。
    “快活吗?嗯?是今天快活,还是前日更快活,主人……告诉我,那天叫你最快活!”
    他语气带了些阴狠,骚心被他顶的充血红肿,阵阵快感席卷神经,爽的唐棠眼前炸开白光,没半点白天的骄纵模样,泪眼朦胧的哭喘:“你呜……你有病呀!”
    抽抽噎噎,叫人心都软了。顾景策揣着软乎乎的心,吮吻唐棠眼角,下面却依旧硬的什么似的,顶的唐棠小肚子被凸起,娇气的直哭,还在哑声问到底那次更爽。
    唐棠烦死他了,一口咬在他的脖颈,含混不清的抽噎着:“前,前日更快活行了吗?顾……顾淮瑜我一定要,要杀了你……”
    “……”顾景策骤然沉下脸,他冷冷的笑了一声,语气阴森:“主人该庆幸今日还有宴请。不过无碍,我们日子长着呢。”
    唐棠作死一会儿,实在浪不下去了,哭着喊着和顾景策求饶,顾景策不急不忙的操他,哄着他说出淫荡的话,才满意吻掉他的泪。
    “乖孩子。”
    既然答应了早些射出,便不再折磨他。
    疯狗抱着小主人上了床,将他压在身下交配,他咬住主人的后脖颈,下体啪啪啪凶猛冲撞,主人在他身下挣扎哭喘,却没有一点用处,还是叫疯狗胀大阳具射满,贴着被褥的肚子,肉眼可见的鼓起来,热烫还在继续喷射。
    另一边。
    二公子再次体会到临门一脚,门却被“咣当”关上的难受,他坐在床边寒着脸撸动着胀大物件儿,可从奢入俭最艰难,撸动了许久才射出,没滋没味叫人心烦。他闭着眼平息了半晌,回到书桌旁边将剩下的密信写完,托人将它送了出去。
    ——
    快到赴宴的时间,重新梳洗好的小少爷怒气冲冲走到门口,一只脚踩上马车凳却停住,走下来狠狠踹了顾景策一脚,才姿势别扭地爬上马车。
    顾景策勉强吃了个五分饱,舌尖顶了顶腮帮子,颇为乖顺地上马车,哄着不搭理人的小少爷。
    但马车到了大皇子的府邸,疯狗都没哄好骄矜的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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