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写生看了看他一眼,稍微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才苦苦一笑道:“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没有把握把这件事,随随便便的交给你。不是我想要跟你说什么话,事实上你这一次要是回到东方老祖那里辞行,只怕有去无回的啦!要是我把这个希望,完全寄托在你的身上,只怕误了大事啊!你可别忘记了,东方直管道老谋深算,就是神威总领华塌碑都被他骗得团团转的,不是我瞧不起你白玉啄的话,你跟华总领根本没法可比的。要知道东方直管道这一次是要利用你给他命,才跟你这么亲热,一旦攻破西关,大军横扫南疆府,直捣华北宾静城,到那个时候,你白玉啄可不是心腹人啦!而是要清扫的心腹大患对象啊!而今天事情不管是不是败露了,他有怀疑的,绝不会轻易放过一个错杀机会的。”

    白玉啄这才明白过来了,原来自己被恶意利用了,心里对东方直管道气的牙根,都直发痒痒的。可现在也没办法的,明明知道要去军中大帐里,必然有极大的危险,但他还是坚决要去的,这是他做人的一个本性,越是最危险的情况下,越要冲破这个难关,以展示出他的那超强胆识和处事能耐。向左写生深施一礼说:“无论怎么说,我白玉啄必因是一个魔山奇侠,奇山怪侠的身份。要说没有经过高写的提醒,说不定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真还就被蒙骗住了,这还有可能的。可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这个情况,要说再被堵住了,那可说不过去了。我们要以礼待人,不能说因为着仅仅只是一个对人家的怀疑,为了自身的人生安全,而不顾礼仪上的常规,给人一个不明不白的不辞而别的。你放心好了,我只是打一个招呼,马上八角就走。”

    左写生微微一笑道:“唉!也罢!我也不跟你多说什么啦!该当走的时候啦!但愿你告别东方老祖之后,马上紧急赶赴南疆府,解救她们两个小妹妹。”

    白玉啄听了这句话,心里这才有点安慰感,脸上露出一丝丝的笑容。坚信的回答说:“静旨圣驾尽管放心好了,白玉啄辞行之后,还要来面见圣驾道别的。”

    左写生摇了摇头说:“哼!我只怕不是你来向我道别的,而是我要找你去送行的。”

    白玉啄可气晕了,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一直没动地方。两眼望着左写生,在直发愣。

    左写生看出了他的心事,笑了笑说:“你我兄弟之间,谁也不要计较谁说的是什么话啦!也就不用这么客套啦!该走啦!我也不远送你啦!还望仁兄多多保重!”

    白玉啄想了想,只好如此了,再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向他拱手一抱拳,深深的鞠了一躬说:“白玉啄失礼了,后会有期。”

    至于白玉啄是怎么走的,且不提这些。

    但说在这个小小的临时军中大帐里,大家在这个死气沉沉的环境里,送走了白玉啄,心里仍然还是很不痛快的。

    史地最终再也忍耐不住了,这才打破僵局,冲着左写生微微一笑道:“静旨圣驾是不是我们赶紧启程,赢得更多宝贵时间,增援西关?”

    这一下子,可惊醒了左写生,立即开始了精心的调兵遣将。

    在军中大帐里,白玉啄很扫兴告别左写生,直奔朝阳老祖的军中大帐而去。且不提他是怎么走的,但说在这个一百多人的一个小小的军中大帐里,气氛显得是那么的阴沉沉的。叫人怎么都觉得很压抑的。最终还是史地打破了僵局,凑到左写生的面前,显得有些焦虑不安的催促说:“但不知我们是不是立即启程赶赴西关,争取赢得更多的宝贵时间,竭尽全力解救西疆守关大元侠。”

    不说这句话,还好一点点,一听这句话,左写生连连直摇头说:“哼!往哪里走啊!你以为眼前的这件事,就已经了结了吗?当务之急,不是想着赶赴西关,而是紧急解救普光大元师,事不宜迟,再要是晚一点,他必将遭受到一个灭顶之灾啊!要知道东方直管道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说不定这是一个致命的人质。我必须尽快解救出去。”

    沙重豹专门冒出坏水来,总是想看左写生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显得是那么恐慌的样子,战战兢兢的说:“我看也就我们这么百十多人,鸡蛋碰石头的,真碰不起的呀!不是说我们贪生怕死,而是死了也没有任何作用。还是赶紧撤退出这个是非之地,避开东方老祖的锋芒,再慢慢的想办法,解救白元师。但不知静旨圣驾看,该是如何应对,才好啊?”

    左写生冷冷一笑道:“连他们这些凡夫俗子,也还算得了一个锋芒,我看在这个天底下,本写生真还不能活下去的啦!不过眼下的这个白玉啄,也是一个大伤脑筋的事啊!不服气,叫他好好的见识一个深刻的教训,也是不错的呀!唉!但不知这该怎么解救他,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事。”

    苏秋豹早就憋着一肚子的气,再也忍不住了,愤愤不平的说:“高写既然早知道有这个麻烦事,非得还要放他走,你说这不是没事找事的吗?”

    左写生冷冷一笑道:“把他放在我的身边,至少目前为止,这个人还没有完全的服我,你说我把这样的人留在自己的身边,是不是给自己找麻烦的吗?要是不允许他去东方老祖的军中大帐,他会不去的,不管是高不高兴。至少这一会儿,还听我的话,不去军中大帐,照样的还是被抓捕的。你说我这是何苦来的呢?到时候弄不好,还产生了一个永远都解不开的误会谜团。”

    人们听了他的这句话,不由得交头接耳的议论开了,谁都不服气这句话。总觉得你在里面,人家那么多人,一直都在外面。无论是听到的东西,还是看到的东西,哪一个,不是比你要早得多的吗?你说你就仗着自己是一个义纲令官要职的掌权人,总以为自己了不起啦!把自己当着那么的神,当真什么事,你都是未卜先知的吗?说什么的都有。

    左写生也不理会他们说什么,随便他们怎么说,也不管那些事。过了片刻,他一反常态的抖数精神,端庄严肃的大喊道:“沙重豹听旨,你们六个人为开路先锋,立即执行任务,给我拦路打劫。只需要你们给我抵挡一阵子,不要管闯入险境,那是人家的事情,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的。炭头要想尝滋味,就让他长点见识去!史地立即给我调兵遣将,本写生随后就到。”

    沙重豹兄弟六人赶紧领旨谢恩,直奔朝阳老祖的军中大帐而去。

    史地赶紧把庄丁给组织起来,除了留一小部分人,备好随行的应用之物以外,剩下的一百多人的,浩浩荡荡直奔朝阳老祖的军中大帐,那个方向而去。

    他们刚走出了树林子,只见人家已经打起来了,只见沙重豹兄弟六个人,一起围攻一个高大个子。一个个的,都累的大汗淋漓的,可人家还是那么的满不在乎的。轻松自在的挥动着手中的大刀,似乎象在玩耍似的,根本没有动什么正格的。要真动正格的,恐怕他们六个人的性命,早也就没的啦!史地一看大事不好,看来真不出所料,左写生的判断,真还是那么的准确。白玉啄已经被人家抓捕了。

    就在他有些不知所措之际,远处飞奔两支人马。与其说两支人马上,还不如说两波人,加起来,也只不过是那么几个人而已。走到边上一看,才认识出来了。他们不是别的人,一波是觅传四遣腹,另外一波是瓜炭和夏侯散落。他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瓜炭和夏侯散落因为没有什么大事。想要到西关看左写生是怎么平定下那个乱局,赶紧返回去,没有找到左写生了,只好顺着官道,直奔西关的大陆,在这个交通要道,才遇到了这件事。而觅传四遣腹,上回书说到左写生跟康林和衡经三个人,送雷天雹到临溪城分手的时候,再也没有管着他们两个人,偷偷的溜走了。他们两个人没办法,只好赶赴南疆府继续的找高盘和安乐两个人。

    可没有走多远路,恰好跟他们相遇了。高盘也听说西关吃紧。由于是守并房的事情,他格外的关注,恐怕在他的身边,再也没有比守并房更亲近的人了。他们都是义侠汇光老祖一手提拔起来的。当他们四个人,又再次的相见,听康林把一路上的情况说了一遍。尤其是这一次的西关之行的事情,高盘的心情,显得更加着急起来了,恨不得两部并作一步走的,匆匆忙忙的赶路。想不到在这里遇到这件事。里面是打起来了,但外面却是群奴无主,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正在这个时候,从那边的树林里,飞奔过来一辆特别的神秘大轿。只见这个再也简易不过的大轿,有两三丈高,底下由三根长棍子,竖立起来的空架子。上面是用绳子,简单扎起来的大轿底,在顶上还有轿顶,上面站着一个小孩子,那就是伙计云遂。而大轿里端坐着一个人,正是左写生。只见他头上披挂着七彩缎艳纶巾,脖子上披挂着白色的缎艳纶巾,飘洒前胸。

    大轿飞奔过来,到了史地的队伍里,也就迅速的倒下来了,再也看不到一个明显的标志物了。左写生一看六个人,在跟一个人打在一起。冷冷一笑道:“小毛崽子,去把那个可恶的反叛,该死的林璐,给我立即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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