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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翊军平常看起来还真是妥妥的一个一等一的好公民,可事实上这丫的骨子里就是一个臭流氓,想想看一个会穿这么骚包性感紧身内裤的男人能正派到哪里去b>

    不了解的时候不知道,一了解还真吓一跳。

    想想,在男士内衣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盛翊军这厮竟然还说她不知羞耻。

    颜琸倾真觉得“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用来形容盛翊军再恰当不过了。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起颜琸倾第一次见到盛翊军的场景,正因为颜琸倾第一眼被这丫的伪装出来的一本正经所欺骗,才会放下女子该有的矜持,光明正大地问这男人内裤尺寸是多少,接触了才发现,盛翊军这厮哪里是什么谦谦君子,分明是一只披着道德仁义和之乎者也的伪君子。

    颜琸倾将手按压在心脏的位置,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说,你能不能不要破坏你在我心中光辉的形象”?

    盛翊军“嗯”了一声,笑得更加春光萌动起来,让颜琸倾一个小心脏跟兔子一样撒开腿跑。

    “先生,请不要笑得这么……邪恶,行吗?”

    颜琸倾微微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如果邓汉子现在在现场肯定会这样说,“大爷,你好坏啊,蔫坏蔫坏的,看看笑得多猥琐啊,跟猥亵未成年少女似的……”

    盛翊军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微微向上勾起约莫15度的弧度,这种程度的微笑将邪气发挥到恰到好处。

    看看,这男人就是这么狡猾,每次都将问题推给她。

    这时她听到盛翊军说:“至于你第二个问题,你希望我怎么回答。”

    这种感觉超出她的预计,让她措手不及,并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当然颜琸倾绝对不会承认因为嗅到盛翊军身上好闻的气息,并且感受到喷洒在她脖子上的呼吸,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剧烈地跳动,随时都有可能从她的身体里跳出来。

    “喂,我说,你能不能不要突然靠得这么近。”这会让她很有压力。

    颜琸倾将眼睛转开,企图掩饰自己的异样,不想盛翊军这厮偏偏低下头来,跟她靠得特别近,让她的眼睛无处可逃,只好被迫看着他。

    天呐,她刚刚竟然因为盛翊军这厮一个微笑差点就迷得晕头转向。

    直到鼻子被对方捏住,颜琸倾才回过神来。

    “生气了?”

    颜琸倾抬起头,才发现盛翊军脸上和眼睛里都噙着满满的笑意,那笑意中透着一丝宠溺和温柔。

    突然她的肩膀被人握住,脸被人抬起来。

    不知怎么的,听到盛翊军这么说,颜琸倾突然感觉心里有些烦躁,当下就说道:“好了,放心,我就算淹死,也不用你高抬贵手”。

    她不就是不会游泳吗?说得自己好像跟无所不能的天神似的。

    “我之所以会选择救你,是因为我父亲会游泳,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你连游泳池都不敢靠近……”

    她垂着头刚想说一句应景的话,不想盛翊军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有些愉悦的心情化作泡影。

    颜琸倾有些不好意思抬起头,若仔细观察的话,定会发现,她的耳朵尖透着一抹名为羞涩的晕红。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当亲耳听到盛翊军说会选择救她,颜琸倾心里滋生出一种无法用普通词汇形容的心情,是激动,震惊,还是高兴?连她自己都理不清自己当前的心情如何,只知道听到盛翊军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说出这样的答案,她感觉眼前突然豁然开朗,好像内心深处有一种感情在慢慢沉淀。

    虽说她心里希望盛翊军会选择救她,但是她更明白跟盛老爷子相比,她充其量不过是盛翊军认识没几天的朋友,从她和盛翊军的交情来看,或许连朋友都算不上,怎么能比得过盛老爷子在盛翊军心目中的地位。

    颜琸倾忍不住想,难不成是她的耳朵出了问题?不然她怎么听到盛翊军说出那样的话。

    就在颜琸倾低着头,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让盛翊军不误会的时候,结果就听到盛翊军说:“对于你第一个问题,我会选择救你”。

    天呐,她怎么感觉自从遇到盛翊军之后,不仅她的智商在倒退,就连交际能力也在退化。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颜琸倾恨不得找了一个坑将自己埋了。

    因为急于解释,颜琸倾一个不小心就将心里的想法说出口了。

    她赶紧摆了摆手,解释道:“不,不,不,其实我的意思是想问在你心中,我跟你家老爷子哪个更重要”?

    直到她看到盛翊军用一种奇怪的视线看着她,她才恍然发现自己好像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只是颜琸倾压根就没意识到这样问有什么不妥。

    因此,颜琸倾只好先旁敲侧击,问清楚她跟盛老爷子在盛翊军心中哪个更重要,然后再考虑要不要告知详情。

    颜琸倾觉得不能直接将刚刚在大厅爆发的世界大战报告给盛翊军,想想看,若是被盛翊军知道她不仅欺上瞒下,用满嘴胡言乱语将盛老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而且还从中作梗,挑拨他跟他家老子之间的关系,依照盛翊军锱铢必较的性子,她还能有活路吗?

    “先生,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跟你家老爷子同时跳进河里,你会先救哪一个?”

    盛翊军都这么说了,颜琸倾也不好再扭捏下去。

    “怎么了?要什么话就直说,不用藏着掖着。”

    正当她在心里寻思着要怎么说出口的时候,盛翊军这人跟料事如神的孔明先生一样,一眼就瞧出她的心思。

    这时,颜琸倾忽然想起不久前在大厅发生的事,她觉得有必要让盛翊军知道。

    可奈何盛翊军态度强硬,就算颜琸倾嘴巴都说脱销了,盛翊军这厮还是死活不肯退让,最后没办法,颜琸倾只好将此事暂且搁下,大不了今天晚上她就偷偷跑回家去,将所有的门窗都反锁,她就不信盛翊军还能叫开锁的公司的人去她家撬锁。

    颜琸倾突然有种威胁反被威胁的错觉,知道自己不是这男人的对手,她只好从正面战场转移到敌后战场,用迂回战术跟盛翊军讨价还价。

    “……”

    可是盛翊军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见颜琸倾笑得春光灿烂,他伸手帮她理了理微乱的头发,问道:“要不要我告诉你中央机关具体的位置”?

    “当心我上告到朝廷,说你平日里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背地里却尽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我听说最近严打很厉害,不知道像你这种目无王法的人应该会受到怎样的处分。”

    见盛翊军一脸的不以为意,颜琸倾气得牙痒痒的。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脸上露出如花般的微笑,笑得特别灿烂。

    “当心什么?”

    颜琸倾扯住那只在她腰上作怪的手,说:“先生,我警告你,别动手动脚的,当心……”

    盛翊军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捏了一下颜琸倾腰上的软肉。

    “太不好?”

    颜琸倾似乎忘记了一点,当她跟盛翊军遇到后,声誉这种东西早就被狗吃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就罢了,这人还每天跑到她闺房里掀被子,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她的声誉可怎么办?

    “喂,我说,这样不太好吧?”

    听这话的意思,盛翊军是打算每天掀她的被子不成?

    “有我在,你肯定能从床上爬起来。”

    颜琸倾有些自暴自弃地说:“我起不来。”

    盛翊军说这话很显然不是在征求颜琸倾的意见,分明只是在知会她一声。

    “晨跑从明天开始。”

    见颜琸倾鼓着小脸,气呼呼地瞪着他,盛翊军反倒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他伸手又捏了捏她的脸。

    肥婆怎么了,她乐意。

    就算盛翊军没说话,颜琸倾也能猜出这厮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她都成这个样子了,竟然还理直气壮地拒绝锻炼,过不了多久就能变成肥婆。

    盛翊军用行动表明,颜琸倾的抵抗缺乏深厚的基础。

    颜琸倾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在颜琸倾非常坚决地点下头的时候,盛翊军那厮就将爪子伸到她腰上,先是一抓,然后一捏。

    颜琸倾很忧伤,这种日子何时才到头。

    如果不是因为工作需要,需要每天早起,颜琸倾恨不得一觉睡到大中午,可是自从盛翊军这厮跟到她家里来之后,她几乎天天大清早被人从被窝里挖起来。

    在颜琸倾看来,盛翊军这厮无异于奴隶社会的奴隶主,不仅对她百般欺压,还妄想剥削她所剩无几的睡眠时间。

    笑话,如果她真的屈服于盛翊军的淫威,那么她今后的日子只会更加凄惨。

    纵使颜琸倾已经透出层层迷雾窥视到盛翊军眼中的危险,她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这男人脸上带着微笑,眉宇间透着淡淡的温柔,明明看上去那么纯良无害,但是清楚他为人的人都知道那不过是假象,盛翊军笑得越温柔,就意味着大事不妙。

    颜琸倾真的很想将事情的严重性告诉盛翊军,可是还没能她说出口,盛翊军就先反问了一句,“你确定”?

    ,为了避免恶性循环,睡懒觉很有必要。

    按照邓汉子的说法,不能睡懒觉,就意味着睡眠质量不能得到保证,睡眠质量不好人的精神就不好,人的精神不好就会影响工作,工作没做好就会受到上级批评,受到上级批评之后,人的情绪不好,人的情绪不好又会直接影响工作绩效,工作绩效受到影响会阻碍公司的发展,公司得不到很好的发展很容易在优胜劣汰中淘汰,长此以往下去,不仅人会变得消极,也会给社会带来负面影响,最终会阻碍社会主义现代化进程。

    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更何况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早晨最适合用来睡懒觉了,将时间花在跑步上是一件有损睡眠质量的事。

    盛翊军也不想想他自己是什么德性,脾气差到极点不说,体罚人的手段简直是惨不忍睹。

    如果她每天要跟这厮一起跑步,还不如将她扔进鸭绿江得了。

    颜琸倾想都没想就开口拒绝。

    按照盛翊军的逻辑,她的体力不支是平常锻炼太少造成的。

    颜琸倾这边还没有休息完,不想盛翊军那厮就开始挑她的毛病,一脸嫌弃地看着她,说:“以后每天跟我晨跑”。

    许是因为刚刚争斗消耗了颜琸倾太多的体力,这妞现在老实得跟邻家的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哈气,老实巴交地跟盛翊军躺在地上。

    可是盛翊军为什么捏她的脸,她就想不通了,难不成盛翊军跟邓汉子一样有不良癖好,说什么她的脸富有肉感,捏起来很舒服,跟揉面米分团一样。

    颜琸倾强忍着没有将盛翊军的爪子从脸上扒拉下来,她就想不通了为何她身边的人都喜欢捏她的脸,按照邓汉子的说法,到了她这个年纪,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有消下去实属不易,不趁机捏两把岂不是浪费。

    “叫这么大声,难道你希望被人围观?”

    紧接着盛翊军靠在她身上,将头搁在她肩窝处,伸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

    颜琸倾张着嘴巴嚷了半天,也不见盛翊军有什么动作,偷偷地睁开一只眼睛,结果就看到盛翊军一脸无奈地看着她。

    颜琸倾赶紧双手护在胸前,求饶道:“先生,我闹着玩的,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次吧……啊!住手,非礼啊……”

    看着盛翊军嘴角带着一抹特别邪气甚至邪恶的微笑,伸出两只手向她慢慢压下来。

    见颜琸倾不说话,盛翊军只好用双手逼她就范。

    颜琸倾强忍住朝盛翊军翻白眼的冲动,心里暗自吐槽道:丫的,难道你不知道你在**裸地盗版我的名言,这是侵犯我的专利权,懂不懂?

    下一刻,盛翊军模仿她方才的动作和说话口吻,挑起她的下巴,语带轻佻地说:“丫头,被本大爷压在身下的感觉如何”?

    这种体位,颜琸倾很不喜欢,让她感觉主动权被对方握在手里,她很被动。

    可还没等颜琸倾赌气说不想知道的时候,她重新被盛翊军镇压在身下。

    颜琸倾承认懂得回避对方问题的人很聪明,但是她不喜欢这种聪明,她总感觉这种人是故意耍对方玩,所以每次盛翊军反问她的时候,她都忍不住气结。

    颜琸倾觉得跟盛翊军开玩笑是一个很不明智的决定,尤其是在问这男人问题的时候,这男人从不正面回答,每次都把问题抛回给她。

    废话,不想知道,她还问干嘛?

    “你想知道?”

    此时颜琸倾将纨绔子弟的形象演绎得深入人心,不过跟盛翊军相比,还是缺了点火候。

    “小盛盛,被本姑娘压在身下的感觉如何?”

    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身下的盛翊军,微微挑了挑眉,脸上多了几分傲气,她微微俯下身子,伸出手勾起盛翊军的下巴,跟女王临幸男宠一样,语气带着三分傲慢和七分轻佻。

    不知怎么的,颜琸倾觉得将盛翊军踩在脚底下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此外她就荣升了一种成就感,好像不费一兵一卒就将盛翊军打败了。

    颜琸倾总感觉被压的一方气势较弱,没底气说话,为了重振江湖,她趁盛翊军不注意,反攻回去,以两腿叉开的方式跨坐在盛翊军身上。

    她躺在盛翊军身下,一条腿翘起,搁在盛翊军的大腿上,由于盛翊军这厮只穿了一条内裤,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

    颜琸倾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跟盛翊军滚到了地上,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这个体位特么的不正经。

    盛翊军的眼神慢慢变暗,忽然颜琸倾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位置已经颠倒,轮到她被盛翊军压在身下。

    见盛翊军还是一脸如沐春风的样子,颜琸倾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奇怪地说:“咦,没发烧啊,怎么笑得跟傻子一样,莫不是被我咬傻了”?

    闻言,颜琸倾猛地抬起头,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盛翊军,她将盛翊军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眼神渐渐变得有些奇怪,好像看待白痴一样看着盛翊军。

    在颜琸倾快要筋疲力尽的时候,就看到盛翊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用懒洋洋的口气说:“你早上没吃饭吗?就这么点力气,力道重一些”。

    反观盛翊军,从方才到现在都没有要出手的意思,一脸的悠闲和惬意,十分主动地配合颜琸倾躺在地上,张开四肢方便颜琸倾给他“按摩”。

    接下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可她的小拳头落在对方身上跟落下的小雨点似的,不说是将盛翊军揍得鼻青脸肿,就连盛翊军一根头发丝都没有伤到。

    见结果适得其反,颜琸倾一阵咬牙切齿,实在不想看到盛翊军满脸的阳光灿烂,颜琸倾使出一招泰山压顶,将盛翊军镇压在身下。

    事实上,在盛翊军看来,颜琸倾这种程度的啃咬无异于隔靴搔痒,除了糊了他一脸的口水和留下几个可爱的牙印子,对他压根就不能造成实质性的影响。

    而且盛翊军的反应也很奇怪,竟然放任颜琸倾为所欲为,眯着眼睛让她在他脸上印出牙印子。

    等等,她怎么觉得盛翊军还挺享受的,看看,盛翊军平常跟峰峦般锋利的眉眼竟然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一看就知道心情尚佳。

    是力度不够,方位不对,还是她的牙齿不够硬?

    颜琸倾发挥自己的耍赖本领,扑到盛翊军身上,四肢跟八爪鱼似地紧紧攀住盛翊军,亮出一口白灿灿的牙齿就往盛翊军脸上招呼。奈何盛翊军不仅身上的肉紧实,就连脸上的肉也很紧实,她牙齿动了半天,嘴巴都酸了,也不见盛翊军有啥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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