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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起来,这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是啊,跟盛翊军在一起,对她怎么都不吃亏,既能满足老爷子的心愿,还能让她一生无忧。&

    用邓汉子的话说,“颜颜,盛大爷能看上你,没人的时候你偷着乐吧,现在还在这里哭丧着一张脸,这是矜持给谁呢?”

    这事要是搁在任何一个女人头上,估计都要烧香拜佛叩谢天恩,让她遇到了这么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好男人,可她到现在还在纠结。

    现在这样一个男人对她又是投怀又是送抱的,她应该感激涕零才是,为何还会犹豫?

    其实,说起来不论在哪方面,盛翊军都是一个特别优秀的男人。

    颜琸倾没想到看起来在感情方面很木讷的盛翊军竟然是一个**高手。

    这时跟她的手指紧扣在一起的手指动了动,盛翊军用指腹摩挲著她的指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做着这么幼稚的行为。

    颜琸倾心跳漏跳了一拍,她急急地将视线扭开,怎么看都有些羞涩的嫌疑。

    颜琸倾发誓她只是随意地看了盛翊军一眼,并没有刻意地去看他,可是只看了一眼,她发现这男人性感得要命。

    眼前的男人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用带着一点风花雪月的眼神看着她,唇上分明还沾着两人的口水。

    难不成她被盛大爷勾了魂?

    不说别的,颜琸倾觉得自己也够奇怪的,她竟然没有反抗,放任盛大爷为所欲为起来。

    颜琸倾从没想过一个吻竟然能发挥此强大的功效,差点让她窒息而死不说,还能让盛大爷由绷着一张高冷的脸转变成阳光灿烂的脸。

    颜琸倾再次不争气地红了脸。

    这人还有完没完了?

    这时盛大爷将脑袋搁在她脖子上,跟小狗一样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将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窝里。

    颜琸倾在心里大叫一声,失策。

    等颜琸倾冷静下来的时候,人又被盛大爷抱住,盛大爷不仅抱住她,还紧紧握住她的手,手指强行钻进她的手指缝里,十根手指紧紧缠上她的手指,跟她手指相扣。

    小颜同学缓过劲来,开始使小性子,用手使劲地拍打眼前的男人,可这没有什么力度的捶打对于身强体壮的盛大爷来说,还不按摩来得痛快。

    果盛大爷还不放开她,估计她真的会成为古今中外第一个因为接吻窒息而死的倒霉鬼。

    颜同学一被放开,跟突然放进水里的涸辙之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面前珍贵的空气。

    直到颜同学两眼翻白、胸闷气短,盛大爷才大发善心将她放开。

    可是盛大爷铁了心要好好惩治她一番,对她任何的示好都不屑一顾。

    渐渐地,颜同学抵挡不住盛大爷的攻势败下阵来,并且高举着小白旗向盛大爷投降。

    好不容易等颜同学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想要补救,不想盛大爷压根不搭理她,逮住她舌头,是一阵汹涌澎拜的围剿。

    不专心要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继续亲呗,亲到颜琸倾老实为止。

    可这笑意在人家盛大爷这里出事了,盛大爷以为她这是不专心。

    像是被这一幕雷人的画面逗笑了,颜琸倾一个没忍住,脸上多了一抹笑意。

    不过要怪怪盛翊军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一米九的个头,看着她一米六好欺负是不是?早知道还不在她脚下垫几块砖头。

    为了图方便,盛大爷双手握着她的肩膀,将她往上提了提,头低下将唇死死压在她唇上,害得她跟吊死鬼一样,双脚不点地,在半空中一摇一摆的,若是被人从背后看到了,还不得吓死。

    渐渐地,颜琸倾感觉腿也有些酸了。

    颜琸倾被迫仰着脑袋,这还没亲多久,她感觉腰疼脖子酸的,真不知道那些动不动抱在一起吻半个小时的情侣是怎么做到的。

    盛大爷这才满意,继续嘴上的动作。

    被盛大爷咬了一口,颜琸倾不敢光明正大地开小差了,眼睛愣愣地看着他。

    结果听到盛翊军用带着一丝嘶哑的声音说:“给我认真点。”

    这男人难不成是狗变得?动不动喜欢咬她。

    突然唇上传来痛意,颜琸倾有些吃痛地拿眼睛瞪盛翊军。

    然而现实中的盛翊军一句话都没有,几乎招呼都不打一声,将她困在他跟门板之间,低下头,带着干燥气息的吻铺天盖地地朝她压下来,让她连一丝防备都没有。

    算盛翊军没有这么自恋,至少也应该说,“其实从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一眼认出你是我生命中的s。ght,你愿不愿意跟我组建一个美好的家庭,然后跟我生我们的金童玉女,最好凑齐一个篮球队……”

    颜琸倾忍不住想依照盛大爷的性子,此时难道不应该先对她说,“我知道你已经暗恋我很久了,看在你对我痴心一片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说句我你给我听听”?

    此时盛翊军采取了这个招式,将颜琸倾抵在门上,用一种完全俯视的态度看着她。

    而在很黄很暴力的“壁咚”里,最有震慑力的一招是,有点怕怕高压咚。

    传说壁咚是甲男将乙女逼到墙边,以单手或双手包揽式,让乙女完全无处可逃的行为,由于该行为操作难度系数低,被当代年轻人广为推崇。

    待颜琸倾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盛翊军强行按在阁楼的木板门上,执行一种时下广为流传的暧昧行动壁咚。

    盛翊军的速度很快,跟一只身手敏捷的猎豹一样,用爪子困住猎物后,没有一丝停顿,立马俯下身下,迅速地擒住猎物的唇,厮磨啃咬,绝不拖沓。

    脑海中刚浮现文中开头的那句“山眉黛,小屋恰似眉梢的痣一点”,不料突然整个人被人抱住。

    走进阁楼,颜琸倾的眼前又是一亮,忽然想起李乐薇的一篇文章《我的空中楼阁》。

    走下楼梯,颜琸倾才发现这里还有一个阁楼,来的时候,只是匆匆走过,也没有停下打量,现在才发现盛翊军家的房子很大。

    她还没说同意呢。

    盛翊军也不说什么,突然站起来,转身朝楼梯处走去,见她还没反应,回过头说道:“走吧”!

    颜琸倾迟疑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等她刚打算开口时,不想盛翊军的声音响了起来:“想好了”?

    “s……”

    只一会功夫,颜琸倾的脑海里闪过千百种想法。

    还是说她应该大肺颐悄芄辉诤推焦泊ξ逑钤则的基础下建4拷嗟挠岩辏没事还可以调个情啥的……?

    这样说会不会让盛翊军觉得男性尊严受到了侮辱,刚好给他一个教训她的理由?

    亦或是她直接走过来,用手抬起盛大爷的脸,十分霸气地说:“其实老娘看上的不是花园,而是你”。

    她看上去像那么容易被收买的女人吗?

    颜琸倾摇了摇头,不行,她要是这么说了,盛大爷肯定会看不起她,说什么没想到一个小花园将她收买了。

    难不成她要跟盛翊军这样说,“小花园给我,我的人是你的了,对了,最好签字画押,若是你大爷反悔了,怎么办”?

    可走到盛大爷面前的时候,她强撑起来的气势立马瘪了,肩膀也塌了下来。

    挂断电话,颜琸倾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朝盛翊军走去。

    着实是因为那年杏花雨下,她一时看走眼。当时邓汉子穿着一袭华美的旗袍,撑着油纸伞,朝她缓缓走来,只一眼,她被邓汉子欺骗无数人的表象迷住了,以至于跟这女人厮混到现在。

    颜琸倾有时忍不住想当时怎么那么眼拙,跟邓汉子成了闺蜜,甚至还以为邓汉子是同道中人,不想接触了才发现一切都是错觉。

    见颜琸倾没吭声,邓汉子反而劝慰她说:“颜颜,要不你从了盛大爷吧!人家好歹也是一个极品优质男,配你完全是绰绰有余……”

    动摇军心,邓汉子这是说笑吧,她这副小身板还动摇军心,是摇一摇盛大爷的胳膊都成问题。

    “咳咳,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用模棱两可的态度混肴视听,动摇军心懂不懂?”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邓汉子咳嗽了一声,赶紧改口。

    颜琸倾想这女人肯定不是在帮他,而是将她往火坑里推。

    紧接着又听到邓汉子说:“无论盛大爷跟你说什么,你笑嘻嘻地看着他,千万不要说话,我不信你都这样了,他还不发火……”

    果然她不应该听邓汉子胡说八道。

    “颜颜,大不了你装傻充愣,话说你不用装,已经很傻了。”

    后来邓汉子给她支了个招。

    颜琸倾很无奈地回答了一句,“汉子,你不懂。”

    邓汉子显然不知道她现在的处境,俗话说,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她此时进入到盛大爷的领域,还有她说话的份吗?

    “颜颜,你这是在考验我的智商吗?同不同意不应该是你自己说了算吗?”

    颜琸倾被这么直白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问道:“那,那,那我应该怎么回答”?

    邓汉子还说了,“要是你跟盛大爷生活在古代,那都算老夫老妻了,还矫情什么?一句话,人家盛大爷问你嫁不嫁给他,识相一点,给个准话。”

    而颜同学不知道被盛大爷轻薄过多少次,相应的,颜同学也轻薄过盛大爷很多次,若是按照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说法,这两人算是扯平了,可这要是搁在男女之事上,还能扯平吗?

    想想古代要是人家姑娘脸上的纱巾被风吹掉了,不小心被哪个汉子看到了,这叫做轻薄,是要追究责任的,轻者下聘迎娶,重者乱棍打死。

    看看,这小手都摸过了,床也上过了,连双方父母都见了,总之是该办的事和不该办的事都办齐全了,到现在颜琸倾还没有做出觉悟,这说不过去了。

    全世界都知道,她还不知道,这像话吗?

    照邓汉子的意思,盛翊军对她有意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颜颜啊,盛大爷那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怎么还蒙在鼓里呢?”

    不愧是邓汉子,不仅在最短的时间内给出最完善的分析,而且还提了几个应对方案。

    她不过是在电话里简单地将盛翊军问的问题说了一遍,邓汉子用她独特的邓氏见解和吐槽功底此事做出长达半个小时之久的评论。

    颜琸倾拿着手机走到距离盛翊军远一点的地方接听,在打电话的过程中还时不时往盛翊军那个方向扫几眼。

    颜琸倾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谢邓汉子,哪怕邓汉子总是在不恰当的时间对她进行不知名的骚扰。

    “何ページもついやて缀られた仆らの気分……”

    好在这时一通电话暂时帮颜琸倾解了围。

    她怎么感觉自己被要挟了?

    听听这是主人家应该说的话吗?

    在颜琸倾想坦白自己真的不知道的时候,盛翊军说话了,“你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回答”。

    呃,怎么话说得好好地又扯到她傻不傻的问题上了。

    紧接着,颜琸倾听到这男人说:“蛮丫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说的是什么,你难道会不知道”?

    在这时盛翊军故作神秘地挑了挑眉,冲她微微一笑,那抹刻在他嘴角边的笑渗透着一丝说不出来的诡异,让颜琸倾觉得心里毛毛的。

    颜琸倾承认她真的很喜欢这个花房,很想要,很想拐回家,怎么办?

    说实话,算明知道盛翊军奸诈狡猾、诡计多端,不可否认的是,她对盛翊军说的话动心了。

    虽说知道盛翊军很可能动机不纯,但是颜琸倾还是问道:“什么机会”?

    颜琸倾用带着探究的视线看着盛翊军,她忽然想起邓汉子那女人每次要捉弄她的时候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咦,会有这等好事?

    颜琸倾偏过头,看到盛翊军脸上带着丝丝缕缕的微笑看着她,那淡淡的微笑中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现在有一个让你可以将它占为己有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要不要试着争取一下?”

    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带着蛊惑意味的声音。

    “颜颜啊,看看口水都流出来了,也不记得擦一下……”

    若是被邓汉子看到她此时的模样,定然少不了对她一番评头论足的嫌弃。

    算是说话,颜琸倾依旧没有将那垂涎三尺的视线从眼前的景色挪开过一毫米。

    “当然喜欢,我以前想在自家后院弄个花园,只可惜囊中羞涩买不起带后院的小洋房。”

    颜琸倾赶紧点头,脑袋跟舂米似的,十分迅速。

    盛翊军瞟了她一眼,突兀地问了一句,“你喜欢”?

    颜琸倾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纯属是发表一下自己的感慨,不曾想这么简单的句子也能让人产生误解。

    在颜琸倾的印象中盛翊军是那种特别死板的守旧分子,她甚至还形成了思维定势,固执地以为盛翊军是一丝不苟到变态的男人,不想此严谨的男人竟然会在自家楼顶上弄个空中花园。

    她侧过头,对盛翊军说:“s先生,想不到你还挺诗情画意的”。

    意识到自己缩手缩脚反而不能尽兴,颜琸倾索性学着盛大爷的样子,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一屁股压在藤椅上,左看看右看看,晃荡着两条大粗腿,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很傻的微笑。

    直到看到盛大爷一屁股坐在花房中央的藤椅上,颜琸倾才回过神来。

    颜琸倾激动了,很想伸出爪子摸一摸眼前这些小花小草和小树,但是又怕自己太过粗鲁惊扰了人家。

    然而现在呈现在颜琸倾眼前是一副在后花园才能亲眼见到的图景。

    有时候为了显示她这个主人很敬业,她还特意伸手摸了摸仙人掌充满绿意的茎身,边摸边感慨她的后花园何时才能出现。

    偶尔想起来阳台上还放着这玩意的时候,颜琸倾还会装模作样地用矿泉水瓶dy做成的自制喷雾器对这盆生命力顽强的仙人掌进行的浇灌和洗礼。

    然而现实很残酷,现在搁在颜琸倾家阳台上只剩下一盆孤零零还在苟延残喘着的仙人掌,说起来这盆唯一存活下来的仙人掌还是她花了五个大洋从花鸟市场淘回来的。

    用她自个的话说,她偏偏不信这个邪,难不成她堂堂一个n大高材生竟然斗不过这些植物?

    颜琸倾没有气馁,从绿叶植物到多肉植物,她通通尝试了一遍。

    果然诗句都是骗人的玩意。

    颜琸倾一开始养的是兰花,因为一句“气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她对兰花产生了莫名的好感,兀自以为兰花这妞品行高洁,下意识将这妞跟吃苦耐劳联系在一起,不想这妞着实精贵,并不好养,不过一个月气息奄奄,与世隔绝。

    说起来惨死在颜琸倾手下的植物不说一百,也有几十。

    用邓汉子的话说她是间接性残害生命,无异于涂炭生灵,最后邓汉子用鲁迅式的呼吁做了最后的呐喊,“颜颜啊,请放过那些可怜的植物吧”!

    “颜颜啊,你料理自己都成问题,怎么下得去狠心折腾那些无辜的植物……”

    后来等颜琸倾终于单飞,希望在大学弄个盆景来调剂生活的时候,不想她压根不是养花养草的料,好好的植物一到她手里,总是能以各种奇异的死法香消玉殒,为此,邓汉子总是不忘了打击她一顿。

    这样颜琸倾要建造小花园的梦想不了了之了。

    她当时不是没有想过装点一下那个小阳台,例侍弄一些花草来弥补后花园的缺憾,只可惜那个放在阳台上还没来得及撒下花种子的花盆因为刮风下雨不小心掉到了楼下,摔得粉身碎骨,这还没完,楼下的阿姨特意跑上来敲门,好话歹话说了一通,又是劝说又是警告,三令五申地告诫他们不要将危险物品放在阳台上,若是掉下来砸到人可何是好。

    后来她家的条件稍微好一点,老爷子和老佛爷合计一下在小区里买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后花园没有,小阳台倒是有一个,不过已经被老佛爷霸占,充当晾衣服的地方,偶尔老爷子也过来抢占地盘,搬个摇椅坐上去晒太阳。

    她小的时候有一个梦想,希望家里有一个后花园,可是从小她一家子挤在3平不到的两居室教工宿舍里,除了能晒到一寸阳光的阳台,别说是后花园,连半个盆景摆不下。

    话说人们对美好的事物或多或少都会存着一分怜,颜琸倾也不例外。

    她跟好奇宝宝一样,伸长脖子往那处瞭望,撑大眼睛,眼睛里写满了新奇,那激动的样子恨不得将眼睛贴到那些花花草草上面。

    颜琸倾有些不确定,脚步已经无意识地朝那处走去。

    空中花园,o玻璃花房?

    无意间的一瞥,她被不远处的精致迷了眼。

    忽然想到了什么特别尴尬的场面,颜琸倾突然感觉脸上有些发烫,不想被盛大爷瞧出端倪,她赶紧将视线转开。

    难不成是情景再现?

    不知怎么的,颜琸倾的脑海里翻出了上次醉酒的画面,场景此的似曾相识,那次也是在天台,也是同一个人,连风的频率都几乎一致。

    颜琸倾下意识地将手搭在那人手上,下一刻,天旋地转,身体一个旋身,被人抱了起来,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好好地站在人家天台顶上。

    还不等颜琸倾感慨完,眼前多出了一只修长的手。

    跟着盛大爷又是爬楼梯,又是转弯抹角,颜琸倾本以为盛大爷带她来的地方是盛大爷的闺房,不想山重水复,柳暗花明,抬头间,一片豁然开朗。

    看着盛大爷的背影,颜琸倾突然有种明媚的忧伤。

    盛大爷斜睨了她一眼,丢下一句,“跟上”,昂首跨步地走了,连一点表情都没留给她。

    “s先生,我发誓我对你真的没有一点企图……”

    天地良心,颜琸倾敢拍着胸膛,指天发誓她对盛大爷一点兴趣都没有,可奈何盛大爷是不相信她,总感觉她跟色魔附身一样,对他心怀不轨。

    盛大爷一脸不相信地看着她,那眼神分明写着这样的信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存着什么样的心思,那小模样怎么看怎么神气。

    一抬头,颜琸倾才发现自己的两只兽爪还搭在人家盛大帅哥的背上,见盛大帅哥回眸,并且递给她一个特别深沉的眼神,颜琸倾干笑两声,赶紧将爪子拿下来,干巴巴地说:“不好意思,一时手滑……”

    听到盛大爷指名道姓地呼唤她的全名,颜琸倾下意识地回了一句,“有何贵干”。

    “颜琸倾。”

    颜琸倾甩了甩脑袋,将脑袋中的小人甩出来。

    “行啊,颜颜,想不到你已经饥渴到这种地步了,说,下一步是不是将盛大爷扑**,然后欲行不轨之事……”

    若是被邓汉子看到了,肯定又要打趣她几句。

    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颜琸倾已经在心里想好了对策,连后备方案都做好了详细的部署,再不济她偷偷溜出盛家,因为想得入神,她连人家盛大爷已经停下来都没发现,直直地往人家硬挺的背后撞上去。

    越想越心惊,要不她现在找邓汉子拿主意,反正邓汉子向来鬼点子多。

    可此时不走,依照盛大爷阴晴不定的性格,保不准下一刻弃她于不顾,将她丢给那群妈妈桑,那她岂不是羊入虎口?

    果她现在跟盛大爷说她后悔了想回家,不知道盛大爷会不会一巴掌拍死她?

    颜琸倾暗暗地撇了撇嘴,拿眼睛死死瞪着走在她前面的男人,她忽然觉得跟盛大爷回家完全是脑袋一时发热的行为,压根不明智,而且还很不理智。

    看看这男人前一刻还可以对你笑得沐春风,你跟他亲手足的样子,但是下一刻他将脸拉下来,立马可以对你六亲不认。

    世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是颜琸倾却觉得盛大爷的心思比海底针还难以琢磨。百度一下“宠妻上瘾之小妻伪黑帽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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