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丹药峰出事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突然间爆炸了?”

    “这是这两个月第几次出状况了?莫不是咱们水月宗得罪了人了?好端端的要不是雷劈,要不就是爆炸?”

    “我哪知道?不过丹长老那惨叫声真是让人心惊肉跳!”

    “能让丹长老惨叫,会不会是什么魔物入侵吞了丹长老的功力”

    “别胡说八道了,快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时是整个宗族全是衣袂飘飘破空之声,人头攒动飞奔向了丹药峰,一个个神情严肃不已。

    依依自然也不可能与众不同,将修为压制到练气二层的样子飞奔向了丹药峰,到了丹药峰时,宗主及各大峰主已经到了,冉凤也露出凝重之色,看到依依时,打探了下她的修为在练气二层,不禁满意的笑了笑,只是笑过之后,想到现在丹长老情况未明,又露出郑重之色。

    依依走到了冉凤的身边,并未开口询问,只是乖巧地站在冉凤身后,她身后还有几个师兄,这些师兄平日一心修仙,与依依并不熟悉,所以见了后也只是陌然的点了点头。

    相较他人惊疑不定,问三问四的样子,冉观这一行人最是镇定,让宗主也高看了他们几分。

    冉凤拍了拍依依的手以示安慰后,就走到了宗主面前担忧不已道:“宗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丹长老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知道,现在丹药洞门窗紧闭,我们也不能轻易进去。”宗主的眉毛快拧成了毛毛虫了,这两个月总是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全是直接间接地跟百里兰有些关系,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损害,但总是让人心情十分不好。

    “可是丹长老那一声惨叫真是太吓人了,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要是我们不进去耽误了什么的话,那可怎么办?”

    宗主沉吟了会,还是摇了摇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丹长老的脾气,他曾说过不允许任何私自进他的丹峰洞的,要是违背了他的意思,恐怕又引起什么事端来,再等等吧,对了,百里兰呢?他不是丹长老的徒弟么?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

    依依听了眸光微闪了闪,她教给秦若惜的拓展筋脉的方法其实说白了就是采阳补阴之术,不过因为功法的精妙不容易被人查觉而已。

    相信通过这几天的修炼,以着秦若惜的聪明应该觉察到了跟百里兰合欢后有助于她的经脉拓巨宽及修炼,按着秦若惜的自私性格,自然是抓紧一切机会拉着百里兰xxoo来获得提升。

    她早就算准了秦若惜不是什么良善之人,秦若惜连郝圣依依这个对也有救命之恩的人都能恩将仇报的算计,更何况百里兰这么个连自己未婚妻也算计的这么彻底的渣男人!所以秦若惜算计百里兰是毫无任何的压力。

    再说了跟百里兰混在一起,只是因为百里兰能给她更好的生活,又不是爱得死去活来的感情。

    所以也注定了秦若惜不会把心全扑到百里兰身上,什么有不如自己有,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丹长老并非只收了一个徒弟,之前也收了几个徒弟,只是百里兰与丹长老同宗,丹长老收了百里丹后自然是青眼有加,什么好的都想着百里兰,已然早就激起了丹长老之前徒弟的嫉妒之心。

    当下丹长老的二徒弟就站了出来,唯唯诺诺说是百里兰去洗花池了。

    洗花池就是郝圣依依所住的地方,所以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依依。

    依依露出了茫然样子,只是摇头说不可能,因为她才从洗花池来,并未看到百里兰。

    这话一说,所有的人都脸色不好了,这还用说么?百里兰一直不待见郝圣依依,整个水月宗除了郝圣依依这傻女孩谁都知道,这会百里兰却在洗花池不出来,自然是又跟秦若惜混在了一起了滚床单了。

    众人又是轻蔑又是同情地看了眼依依,却又十分默契地不再说话了,修仙之人其实性格也都很狭窄,依依不过练气二层,这种修为按理只能是外门子弟,可现在却成了冉凤的亲传徒弟,这占了多少宗门好的资源,所以对于依依,这些师兄弟还有师侄辈都是嫉妒羡慕恨的,巴不得这傻妞将来吃百里兰的亏,才能解了他们心头那点嫉恨之意。

    冉凤则脸都气青了,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依依,要不是怕坏了依依一颗纯净的道心,早就告诉依依了。

    依依则并不在意,露出了纯真的笑,让那些看好戏的人又只觉惨不忍睹,纷纷别过了头不再看她,免得被她让人捉急的智商传染了。

    这时百里兰匆匆的赶了过来,看他眼底一片纵欲过后的青色,众人的脸色诡异莫名。

    依依放出了神识探查了下他的修为,发现他的修为降了一些,不过因为功法的特殊并没有显示出来,遂抿了抿唇,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混帐,你师父如今生死未明,你竟然姗姗来迟,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你到底去何处了?”宗主恼恨他那日在主峰上仗着丹长老的势责问郝圣依依,完全不给自己面子,所以趁机发作起了百里兰。

    所有的人听了都暗自捂着唇笑,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当然是在秦若惜的肚皮上风流快活去了!修仙之人并不纵欲,说来百里兰这番举动真是奇葩,让人不齿之极。

    不过他们哪知道百里兰不过是被依依算计了去。

    百里兰脸皮胀得通红,心里也隐隐有些后悔,不该贪欢误了时侯,只是秦若惜那小妖精太过勾人,恨不得让他死在她的身上,明明听到丹长老的惨叫声就该快速而来,偏偏舍不得那**蚀骨的滋味,加上秦若惜缠得紧,让他终是沉迷进去直到趁了兴才肯罢休。

    如今被宗主这么一斥责,饶是他心思极冷倒是有些羞燥不安了。

    他正想着要解释,眼睛一转看到了依依,顿时觉得一腔怒意找到了发泄之处:“郝圣依依,你来丹药峰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在洗花池找了你半天,你真是太任性了!要是师父没事便罢,要是有事了,你又怎么对得起师父对你的栽培?!”

    听了百里兰无耻的话,依依差点就气乐了,原主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个没皮没脸的人!要不是时机不对,她倒要问一声,丹长老怎么对她有栽培了?栽培她的明明是冉凤好不好?

    她还没说话,冉凤先气坏了,不客气的斥责道:“混帐东西,你这满嘴喷的是什么粪?自己做错了,居然还怪在我徒儿身上!你就这么目不无人以为我这个师父是当摆饰的么?眼睁睁的看着你欺负我徒儿?告诉你百里兰,你再敢给我徒儿脸色看,我非让你以后再没脸见人不可!”

    百里兰被骂得狗血喷头,心里愤愤不已,却敢怒不敢言,又把今日之辱全算在了依依的头上。

    他羞恼的瞪了眼依依,然后使了一个眼色,希望她一如既往的替他把责任承担了,哪知道依依看了他一眼后,直接低下了头,只作没有反应过来,让他更是气恨不已,却又毫无办法。废话,她又不是真正的郝圣依依,对原主挖心挖肺的好,什么都愿意替这个人渣承担了,连最后连命也送在这种人渣手里!

    她巴不得百里兰挨骂呢,虽然骂几句不能让百里兰少几块肉,但感觉还是满舒服的。

    百里兰见依依竟然没有平日的乖巧,眼中闪过一道阴冷之色,才老老实实陪礼道:“徒侄知错了,谢谢各位师伯师叔教诲。”

    冉凤冷眼看着,正要再说话时,丹药洞的门开了起来,一个破衣烂衫,浑身是血,头发根根直竖的男子踉跄地走了出来,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身上衣服更是如叫花子一样的挂着一片一片的,所幸遮住了重要部位,不然非得引起众女修的惊叫不可!

    要不是宗主眼尖认出了是丹长老,所有的人都差点以为是魔物,集体上前去把这男子揍成个半身不遂不可。

    “丹长老?”宗主吃惊不已地看着丹长老,怎么也不能把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跟平日趾高气扬的丹长老联系在一起。

    众人听了都差点把眼珠子掉了出来。

    看到众人的表情,丹长老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们聚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不知道丹药峰是不让人轻易上来的么?要是坏了我练丹,你们谁能负这个责任?”

    不等宗主说话,丹长老又狠狠的抹了把脸,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还不给我全部散去?”

    众人看向了宗主,宗主被丹长老当着全宗的人这么下脸,自然是脸色差到极点,不过看到丹长老这样的惨状,也没有多说,只是让这些非亲传弟子都退下去了。

    只须臾间刚才还人头攒动的丹药峰就只剩廖廖数人了。

    宗主这才按住怒意道:“丹长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会惨叫一声?”

    丹长老不耐烦的就要大吼,想到怎么说都是宗主,还好没有丧失理智,只是寒声道:“不过是炸了一窝丹药,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大惊小怪做什么?”

    他目中无人的样子让郭庆十分不满,加上百里兰本是郭庆的徒弟,却被丹长老说也不说的抢了过去,怎么着也是十分不给他脸面,算是积怨已久。

    今天正好旧仇加新恨,郭庆讽同学道:“既然是炸了窝,你叫得这么惨做什么?搞得我们还以为丹长老被敌袭了,这眼巴巴地上来相助,哪知道丹长老却是完好无损,倒是我们多虑了,低估了丹长老的能力了。”

    丹长老这样子怎么看都不是完好无损的样子,这话说出来不是诛心么?顿时把丹长老气得跳脚,就要跳起来跟郭庆打。

    郭庆则冷冷的笑着,宗里之所以哄着丹长老,不过是对他的丹药有依赖,又不是他的修为有多高。

    要说打架,郭庆一个抵得上丹长老一个半。

    宗主暗自好笑,不过终是不能让两人打起来,遂咳了声道:“师弟休要胡说,丹长老心情不好,莫要再若丹长老生了了。”

    “心情不好就能跟个疯狗一样了?”郭庆也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当下说得话也不好听起来了。

    “你说谁是疯狗?姓郭的,信不信我揍你?”丹长老挽了挽袖子就要跟郭庆打架,哪知道袖子早就烧没了,这么个动作倒是十分的滑稽,惹得冉凤他们差点喷笑出来,就连他们身后的亲传弟子也低着头闷笑起来。

    这下更是捅了马蜂窝了,心高气傲的丹长老怎么能忍受,当下也不管不顾的就向了郭庆,就发出一道火箭冲向郭庆,明显要烧得郭庆滋哇乱叫,只是那火箭的力量完全不是元婴修士所有,慢得出其,让郭庆十分轻易的躲了过去。

    郭庆轻蔑道:“丹长老这是在准备烧冥币玩么?这还没有到清明,丹长老倒是未雨绸缪起来了,果然是长老,让人十分的佩服!”

    这话暗指丹长老是给自己烧钱的,这不是咒丹长老去死么?

    丹长老更是气得要死,如疯了般冲向了郭庆,这次连法术也不用了,直接就拳头的。

    宗主一见两人真要打起来了,哪还敢看好戏,直接跳到了两人中间,挡住了丹长老的攻势,嘴里道:“丹长老,庆师弟向来口无遮拦,还请不要计较才好。”

    丹长老本来就是因为练丹时受了天大的刺激心情不好才昏了头跟郭庆打起来的,打时忘了自己其实打不过郭庆的,只是打都打了,退回去岂不是让人更笑话?正在骑虎难下之时,宗主出面了,正好给他一个台阶下,于是趁机收了手。

    郭庆正要再讽刺几句,被宗主瞪了一眼后,只得讪讪的收了手,宗主跟他是师兄弟,两人相处了数百年,自然是有情份的。

    丹长老也不是傻到只知道傲慢的人,见自己刚才的行为似乎犯了众怒,遂声音微软:“让宗担心了,刚才不小心炸了窝,只是那丹药的原材料十分珍贵,所以心情不好,有不当之处你们多多包含。不过我还得练丹,没有事的话,我进丹房了。”

    说才说完,对着百里兰道:“兰儿,你随我来。”

    话音才落,转身而去。

    “砰!”

    丹洞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撞上了,撞得宗主脸黑的快下雨了。

    依依勾了勾唇,上次离开时,她将一丝天雷打入了丹长老的体内,对于好的练丹师来说,练出极品丹药都会遭雷劈的,所以丹长老的身体对天雷自然有亲近之感,就算打入一丝天雷也不会让丹长老觉察的。

    这天雷平日倒是无害,但对于练丹之人却是不同的,练丹之人都是火灵根,因为他们炼丹是用本命火来烧丹的,如果不起用本命火时一切皆好,一旦本命火全盛之时,那丝雷就会被迅速的激发,在身体里跟火灵相撞击,从这丝天雷在身体里游走,到聚集,到与火灵撞击,这一过程速度快得让人根本无法控制,等发现时,除了等着挨雷劈根本没有任何自救的办法。

    所以刚才丹长老是被狠狠的劈了一下,而且不是从外面劈的,是从他体内被劈开的!

    天雷的威力可想而知,虽然丹长老身体里的天雷比真正的天雷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足为虑,但架不住是从里面劈的,这威力岂是能小觑的?

    再加上丹长老毫无防备,所以天雷一下劈伤了他的筋脉,伤了他的火灵根,令他的修为一下退出了一大阶去,从刚才他发出的火箭就能看出眼下丹长老的修为已然退到了筑基前,金丹后期了。

    而宗主们只当了丹长老顾及同门之谊没有使出全力而已。

    没有了元婴的修为,怎么可能练出大宗师级的丹药?不能练出大宗师级丹药的丹长老又凭什么在这宗门里狂?

    依依觉得有必要告诉宗主这一点,相信众人也受丹长老的气受够了。

    没有了丹长老的庇护,相信百里兰的性格也会更急燥一些,这样才能更容易入了她的设计。

    依依眼珠一转,扯了扯冉凤的衣袖,轻道:“师父,不要生气了,也许丹长老遇上了什么天大的难事,不想让大家担心才这样做的。”

    冉凤轻嗤一声:“不过是炸了一窝丹药,算什么难事?难道咱们水月宗还能少得了他的药材么?天生的小家子气,让人看不上眼!”

    “也许不象师父您想得那么简单,记得我爹爹之前做生意失利,差点把整个郝家赔进去,也是这么心情不好把我们都赶走的,不过最后爹爹还是自己扛过来了,还让郝家更上一层楼,所以我想丹长老是不是也是遇上了大挫折了所以才这么狂燥的,刚才我看丹长老的火箭也不如平日明亮了,会不会受了什么伤了?如果是这样,我们是不是要给丹长老找些上好的伤药啊?”

    冉凤失笑道:“说你傻你还真傻了不成?丹长老自己就是炼丹的高手,还用咱们给伤药么?”

    众人听了都笑了起来,但笑过后,怎么想都觉得依依说的颇有几分道理。

    丹长老为人虽然比较嚣张,但也不至于嚣张到这样的份上,不过一炉丹怎么也不可能让丹长老如疯狂般狂燥?唯一的解释就是跟依依刚才所言,丹长老受伤了,而且受了极重的伤,所以这么急着赶人下峰后,可以自己疗伤!

    只是这伤要是能治好倒也算了,要是治不好……

    想到刚才退化成金丹后期的火箭,宗主的脸色不好了,而几个峰主也脸色奇差,一个宗门要是没有元婴练丹师的话,那意味着什么,众人是十分清楚的。

    大宗师以上的丹药都是天价,丹长老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但看在他为宗门练了不少好药的份上,众人都忍了下来。

    但是如果丹长老不能练出好丹药来,他们凭什么受这气?

    而这倒是其次,关键是以后丹药都得向外购买,这笔费用却也是不小的开销啊。

    依依见众人阴晴不定的神色,遂道:“师父啊,丹长老如果真受伤了,为什么不让宗门里资质好的师兄为宗门练丹,以减轻丹长老的负担呢?”

    宗主眼睛一亮,这个主意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丹长老为人小气,好些练丹方子都秘而不宣,就连他的徒弟也防得跟贼似的,所以才造成了丹长老一人独大的局面。

    不过如果丹长老真的受了伤,是不是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以有助于丹长老养伤的借口,逼使丹长老贡献几个方子培养后辈呢?

    依依见宗主心动,遂又道:“师父,前一阵子听我爹说得了几个练丹的古方,但方子太破不易翻阅,说是补好了就让我献给师父呢。”

    宗主大喜,急道:“古方?真的是古言么?”

    “嗯。”依依使劲点了点头,仿佛生怕宗主不信般:“我听爹爹是说什么归气丸,还有升仙丸一类的,好几种,我也记不清了。”

    宗主听了心头狂跳,这都是帮助元婴修士修习的丹药方子,别说好几种,就一种流落于世都要引起修仙界的疯抢,他急道:“你这孩子又胡说什么?这种仙方岂是你郝家能有的?莫胡说了。”

    嘴里这么说着,对着冉凤却使了个眼色。

    依依则不愿意地嘟着唇道:“我没有胡说,就是有……”

    “好了,你小孩子家家的,养了个普通的练气丹子就当成了仙方了,莫不是平日听仙方多了就得了臆症了么?你又不是练丹的,怎么能分辩清楚呢?”

    冉凤笑着阻止了依依再说下去,依依一直乖巧,虽然心里不服,但师父都开口了,自然不会再辩。

    宗主与几个峰主交换了几个眼神后,对着几人的亲传子弟道:“你们师妹年幼无知,口无遮拦,你们都是我们看重的徒弟,将来更是宗门的栋梁,什么是有利于师门的,什么是不利于师门的要切记,知道么?”

    几个亲传子弟自然是齐声答应,不要说他们本不相信依依一个没落仙根家族会有什么惊世古方,就是相信有,也不敢冒着宗门被灭的危险胡言乱语的。

    宗主满意的让这些人退了下去,随后和蔼地看向了依依道:“师侄你可知道你刚才的话差点惹祸上身了?要是传出去你们郝家有古方,岂不是招了天下人的觑觎?”

    依依露出天真色道:“我怕什么?不是有宗门么?”

    宗主微微一愣,随即笑骂道:“这孩子倒是这么相信宗门,你以为宗门的实力强大到没有对手么?”

    “可是咱们水月宗不是最正宗的修仙门,而且是所有仙门之首么?”

    宗主自傲一笑道:“这个自然,这样吧,我会让你师父随你下山去取那几个方子,如果确实是真的,那么作为回报我会在郝家打上我的印迹,从此保护郝家,你看如何?”

    “那真是太好了!”依依大喜,随后又道:“我是宗门的子弟,郝家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师父的,就算没有交换我也要交的,何况宗主这么疼我,我真是太幸福了呢。”

    宗主听了微微一笑,本来还有种被算计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冉凤则十分高兴的摸了摸依依的脑袋,玩笑道:“你只要宗门不要师父了?”

    依依伸了伸舌头:“师父不就是宗门的人么?”

    众人哈哈大笑,对于依依更是多怜惜几分。

    爱乌及屋这是真理,当下让人对百里兰与秦若惜也更厌恶几分了。

    依依微吁了口气,她现在能力并不强,不能保护郝家,如今用几张不值钱的方子来换得对郝家的保护,终于是让她放下了心。

    那方子也不是她空间的,她空间里的方子她可舍不得拿出来,不是她不知道感恩,而是她知道修仙人人情冷漠,没有什么不变的感情。

    虽然冉凤现在对她不错,宗主那些老滑头也看似对她恩宠有加,那是因为她能给宗门带来利益,怎么说她也是郝家的唯一嫡女,她就意味着可以给宗门带来源源不断的资源。

    如果一旦别人给出的利益超过了她的价值,也许宗门会连个咯愣也不打就把她给卖了。

    所以她拿出的方子只不过是百里兰家族的练丹秘方,拜剧情所赐她看文时,顺带着把后面百里兰要找到的传家秘方也看了,而且还记住了。

    想到过了数年百里兰历经生死考验,好不容易从家族秘洞里找出的秘方发现竟然是宗门里早就流传开来的丹方时的表情时,依依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到了洗花池后,看到秦若惜果然在灵湖里洗澡,并吸收从百里兰身上吸回来的修为,冷冷一笑。

    “若惜,今日我想下山一趟,你随我一起去吧。”依依笑眯眯地走向了秦若惜。

    秦若惜自光着身子坐在灵湖中,突然听到依依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身上的气息一乱,只觉喉间一甜,一股子的逆血就要喷了出来。

    “哎呀,你这是怎么了?若惜,快来人啊!”

    依依一个箭步冲向了秦若惜,拼命的摇着她的身体,把她摇得头晕眼花,全身气血更是倒流的厉害,到后来不但是心头发闷,连身体都感觉被小刀一刀刀的在拉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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