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天没见着涂明朗,陈幺宝决定去看一下他,毕竟以前她每天都会去他的院子里,刚进门陈幺宝被吓了一跳,涂明朗一个人倚在床上,他光裸上身,胸口缠了白布,他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
    陈幺宝连忙过去扶着他,“哎,怎么受伤了?”她帮着他包扎伤口,涂明朗躺下来,他脸有点不自然的红,“死不了,你以前多勤快的,天天往我院子里跑,腿都跑断了。自从你成亲后,都懒得看我一眼。果然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陈幺宝举起手,“冤枉啊,我这几天被娘押着去学习国策啊这些歪名堂,没有时间过来看你。”
    涂明朗出言讽刺,“你这个脑子也够学习这些深奥的东西?真是难为你了。”
    陈幺宝叹了一口气,“还是你了解我,我才不想学这些。头都大了,哎,你怎么受的伤?”
    涂明朗垂下眼眸,“被狗咬的。”
    陈幺宝端来水给他喝了,又给他擦汗。看他发热,又叫人给他熬了药,半夜的时候他烧退了。涂明朗半夜起来看见陈幺宝坐在床边打瞌睡,他一身清爽,衣服也给他换过了。他望着床顶发了一会儿呆,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陈幺宝抬头揉了揉眼睛,“醒了?”
    “你趴这儿做什么?怎么不到床上来挨着我睡?”
    “你都生病了我怎么挨着你睡?万一我碰着你伤口了怎么办?”陈幺宝摸了摸他额头,涂明朗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扯,陈幺宝扑进他怀里,陈幺宝连忙撑起身子,“你要死啊,这么用力做什么?这下好了,碰着伤口了吧?”
    涂明朗眼睛微闭,“既然碰着了,那就继续碰吧。”
    什么?……什么意思?
    涂明朗眼睫毛颤动,手搭在她的腰间,这是让她吻他吗?
    陈幺宝犹疑着把嘴唇贴在他嘴唇上,涂明朗收紧手臂,张开嘴唇含住她的舌头,他的舌头缠住她的舌头,大力的吸吻,陈幺宝连忙撑起身子,“你这么用力做什么啊?”
    涂明朗伸手去抽她的腰带,“我不用力,你用力就行了。”
    陈幺宝脸红了,这生病了都不安分,她拍他的手,“要死了,你伤口崩开了怎么办?”
    “你要是不和我做,我现在就去死。”他把陈幺宝的手拿开,手插进她衣襟手掌贴着她的腰,顺她光裸的肌肤摸上她的胸。“这么多天不来看我,难道不该补偿我吗?”
    她的胸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身子有点软,她低头含住他的唇瓣,一手撑在他的脑袋旁边,尽量不压着他的伤口,他的唇舌微凉,有淡淡苦涩的药味。
    涂明朗却有点不要命的感觉,一手使劲揉捏她的胸,一手大力按着她的后脑勺,他把她整个嘴唇和舌头都含进嘴里,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她衣服被他解开丢在一边,他把自己的底裤蹬掉,下身硬硬地抵在她腿间。陈幺宝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他裹着的白布已经渗出了血迹,他嘴唇嫣红,衬得他苍白的脸更苍白,像凋零的白花,墨色头发铺散在床上。
    涂明朗其实长得很好看,长相秀气有点阴柔,他平时不爱笑,穿着奇怪,不是红就是绿,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爱搞事情。所以陈幺宝暗自把他忽略了,现在他躺在她身下,两只手被陈幺宝压制住,胸膛起伏,鼻息喷在她的脸上,黑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他张嘴,“操我......”像是在下命令一样。
    陈幺宝松开他的手,扶着他的腰跨坐在他身上,她张开大腿调整位置,让他的坚挺对准她的穴口,身子下沉,他的阴茎开始进入她湿滑的甬道,嫩肉被顶开,涂明朗开始激烈喘息,那里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吸得他浑身颤栗,身子抖得不成样子。
    他仰起脖子,睁大眼睛,“你......”他说了一个你后又不说话了,头重新落回枕头,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他想他一定有受虐倾向,喜欢受伤的身体和她欢爱,明明身体很痛,和她做爱却很欢愉,他深深地迷恋这不一样的欢爱,上次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
    陈幺宝顿住身子,“是不是很痛?要不别做了?”
    涂明朗掀起眼皮,咬牙,“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痛了?”陈幺宝俯下身子嘴唇贴着他的嘴唇,明明嘴唇都痛白了还非要做下去,陈幺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身子继续下沉,他越进越深,直到整个阴茎全部插了进去,陈幺宝压了压身子,让他抵在她最深处,涂明朗轻轻咬她的唇瓣,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腰胯用力向上顶,与她紧紧结合在一起。
    “你......你不要动,小心伤了自己。”陈幺宝按住他的腰,他灼热的呼吸与她交织在一起,激烈的情潮将二人淹没,“那你动一动,我都快受不了了......”压抑着的欢愉让他几乎不能呼吸,涂明朗像要窒息一般,手臂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只有身上的她才能带他走出困境。
    陈幺宝抬起臀部再坐下,涂明朗呻吟一声,“呃......继续......”
    陈幺宝扶着他的手,“你不要勉强......”
    涂明朗盯着她的眼睛,“继续。”
    陈幺宝抵着他开始律动,他粗长的阴茎在她身体里来回抽插,饱大的龟头刮弄她的嫩肉,他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剧烈喘息,脚趾头都崩得紧紧的,胸口白布的血迹在蔓延扩张。
    交合的地方像蜜里调油一般发出黏腻的水泽声,她的水真多,把他的阴毛都打湿了,开始陈幺宝还顾忌他的伤口,现在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让她理智全无,现在就是涂明朗让她停下来,她也停不下来了。
    她大力扭摆胯部,轻轻抬起,重重坐下,每次都进得很深,全根没入,根根到底,她不想停下来,胸前的乳波震荡抖动,黑色的长发像海藻一样摇摆,汗水像溪流从浑圆的双峰间滑落,滴落在他身上。
    她扬起脖子像黑色的媚妖,魅惑又迷人,让他忍不住沉沦在她身体里,以前觉得她庸俗任性,现在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像粘牙的糖,又甜又腻,又有点像泡水的棉,捏一下出水,插一下也出水。
    他小腹上全是她的水,胸口上也是她的汗水,交合的地方溅出了水花,他屁股缝湿淋淋的,全是她流的水,床单都打湿了。
    他掐住她的腰,抬起脖子,挺动胯部向上顶,呻吟逐渐大声,“啊,我......我快要到了。你快一点......”陈幺宝越动越快,下身插得噗嗤噗嗤,他收紧臀瓣,紧扣她的腰,臀瓣不停地颤抖,热烫的精液喷涌而出,陈幺宝被烫的直打哆嗦。
    涂明朗身子一软,瘫在床上,胸口的伤口彻底崩开,血漫了出来,陈幺宝闭眼等那强烈的眩晕过了才睁开眼睛,睁眼一看,她吓了一跳,涂明朗脸颊苍白带着不自然的潮红,胸前绽开了红色的血迹,他张嘴急促呼吸,手无力地垂在床单上。
    陈幺宝连忙起身,她拍了拍他的脸,“你怎么了?”
    涂明朗伸手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没事,死不了,明天还可以继续。”
    陈幺宝抽手,“你是真的不怕死啊,你想继续我不会陪你。”她帮他重新包扎伤口。
    涂明朗哼笑,“你不想做,我就去找其他女人。”
    陈幺宝抬眸,“你认真的?”
    涂明朗把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当然了,你以为我说来玩的?你都可以去逛楚楼,我为什么不能去逛妓院?我嫖妓花的还是你陈家的钱。”
    陈幺宝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涂明朗搂住她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亲了亲她额头,“徐邦彦出去收账了,这几天你挨着我睡。”
    陈幺宝戳了戳他的腰,“哼,生病了都不老实。”
    涂明朗失笑,“今天我没叫你来我院子的啊,你自己过来的,又给我包扎又给我清洗身子,你这么热情地勾引我,我不给一点反应都对不起你。”
    陈幺宝无语,“明明是你强制要求我坐到你身上的......我什么都没做,你就硬了。”
    涂明朗胸口痛得厉害,他咬牙吸气,“我要不是有伤在身,我可以更硬……完了,好痛啊,我废了,这段时间都需要你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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