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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冉瓷见司马才被擒,她立即叫曹闰把那些侍卫撤走,免得他们被欧阳虎的人抓住。

    待卫将司马才揪了起来,欧阳虎狠狠地刮了他一巴掌,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本王真是后悔当初救你的命。”说完,他示意侍卫将司马才带走。

    秦萱瓷说:“一定要让童大人问出他的同伙来。”

    侍卫回答:“属下会告诉童大人的。”于是押着司马才前往刑部衙门了。

    由于发生了意外,欧阳虎拉着秦萱瓷的手往王府方向走去,道:“爱妃,出了这样的事情,本王想你也没有心情继续留在这里了,我们还是回去。”

    秦萱瓷不是失望,而是高兴,她要到刑部看看童大人对司马才的审问,还想知道是谁劫走了司马才。

    欧阳虎说:“爱妃,你别逗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童大人还怎么可能审问司马才呢?还是等到明天再去刑部问问。”说完,他强行拉着秦萱瓷离开了西湖。

    童府内,童念听到下人进来禀报说欧阳虎抓到了司马才,他异常兴奋,马上前往刑部大牢,准备连夜审问司马才。

    司马才被抓,这次他没报任何希望了。嘴里一直说着恨秦萱瓷的话,还有对不起申莲瑶的呢喃细语。

    童念来到大牢里,他让侍卫将司马才带到审讯室,先来软的,语气平和地问:“司马才,说出那天在你妻子坟前救走你的人是谁,本官绝对不为难你。”

    “我呸,狗官,你和那贱人是一丘之貉,想要本官说出救命恩人来,你那是在做梦!”司马才表现出铁骨铮铮的模样。

    牢头杨伯站出来说:“大人,跟这样的国贼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还是给他用刑,看他招还是不招?”

    司马才笑着说:“那就来,本官正想尝尝你们刑部的酷刑,看看是否如外界所言那般残忍。”

    杨伯认为司马才乃是一介书生,身体瘦弱,根本挺不住严刑逼供,只要一用刑,他一准将同伙招出来。

    童念再问司马才一次,司马才叫他直接用刑,不要说那么多了。

    童念示意杨伯将刑具拿上来,既然司马才这么想尝试一下刑部大牢的酷刑,那就让他如愿以偿。

    杨伯可是不会手下留情,一上来便是老虎凳,给司马才感受一下疼痛的滋味。

    司马才真是弱书生,受到一点痛楚便大叫出来,可是没有屈服,还让杨伯给他来刺激一点的,只是老虎凳不足以套取情报。

    童念则是在一旁劝说司马才招出同伙,免去皮肉之苦,来到刑部的犯人没人能挺得子下来的酷刑。

    杨伯奸笑地说:“司马大人,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那小的便成全你,让你试一下烙铁的厉害,那温度可是上千度,你的脸蛋已经毁容了,那就轮到手臂,让你的手臂皮肤也留下还有伤疤,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司马才说:“别墨迹了,要烫就赶紧,本官还不耐烦了呢?”他倒是有点心急了。

    杨伯拿起烧得通红的烙铁在司马才的面前晃来晃去,然后烫在司马才的右手上,发出嘶嘶般地响声,司马才的手上还冒出白烟,又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童念摇头,认为司马才根本受不了这样的酷刑,让他招供。

    司马才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身体在颤抖,依然宁死不屈,他知道秦冉瓷是秦萱瓷的死对头,终有一天会弄死秦萱瓷的,那样也算是为申莲瑶报仇了,所以不能将秦冉瓷供出来。

    司马才的坚持倒是让童念刮目相看了,“很少有人能挺过烙铁这一关,司马才,想不到你弱质彬彬的,还真能受刑啊!本官倒是小看你了!”

    杨伯改变用刑部位,他将烙铁烫在司马才的脸上,司马才挣扎着,大声嘶叫,开始谩骂童念毫无人性,牢头是畜牲。

    杨伯说:“司马才,比起你所做的事情,我的这点事算是小巫见大巫了,识趣的赶紧将同伙说出来,以免再受到其他的酷刑了。”

    司马才没有回应杨伯,而是晕了过去。

    童念见状,道:“将他弄醒,今晚一定要让他把同伙交代出来,免得他的同伙连夜逃跑。”

    杨伯回答:“遵命,看小的了。”说完,杨伯将一盘冷水泼在司马才的脸上。

    水泼到了司马才的伤口,又是剧烈疼痛,他睁开眼睛,道:“你们有完没完啊?要杀就杀,本官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你们还是死心!”

    杨伯拿着铁钳,捏开司马才的嘴巴,道:“司马大人,看你的嘴硬,还是小的手里的铁钳硬,小的将你嘴里的牙齿一颗一颗地拔出来,以后你可就不能吃到好的东西了。”说着,杨伯动手,用力一拔,司马才的一颗门牙便没了。

    司马才使劲摇着头,红色的眼泪从眼眶里流下,嘴巴里都是血,喉咙里发出吼声,用****的眼神盯着杨伯,依旧不交代。

    童念看到司马才都这样了还不招供,想要今晚问出什么来是不可能的,不能把他给弄死了,不然线索就断了,于是下令今晚的审问就到此为止,让杨伯将他送回牢房,还得请大夫来给他治伤。

    童念也有想法,既然从司马才这里找不到突破口,那就让他好好活着,他的同伙肯定比童念还要着急,很可能会做出劫狱的举动,他下令大牢的狱卒外松内紧,等着司马才的同伙来自投罗网。

    曹润、严字等人带着秦冉瓷回到京城南区的宅院里,秦冉瓷很是担心司马才的情况,现在救不出司马才的话,那只有****灭口了,否则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司马才是弱书生,挺不赘轮酷刑的,到时候就会招供,而今欧阳冲到了宗人府大牢里坐牢,她失去了靠山,只要让秦萱瓷抓到把柄,她便是万劫不复。

    秦冉瓷当机立断,让曹闰去收买狱卒,想要毒死司马才。

    曹闰表示这很难,司马才是重刑犯,没有狱卒敢提着脑袋赚那银子,要****灭口,只能靠杀进大牢里。

    严字说:“王妃,我们先尝试去营救,不成功的话,再杀了他,恐怕这样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万一我们的人被擒,难保不会供出我们来。”

    秦冉瓷示意曹闰去安排死士,要是行动失败,都得服毒****,事不宜迟,趁着天黑,得马上行动。

    曹闰听从秦冉瓷的安排,现在便去安排人手,准备前往刑部大牢。

    平南王府内,秦萱瓷趁着欧阳虎睡着了,她偷偷走出了房间,连夜前往刑部大牢,要审问司马才,他的同伙是什么人,实在问不出的话,她还可以对司马才使用控心术,总之今晚她见到司马才,一定能得知答案的。

    在大牢内的司马才血迹斑斑,全身疼痛不已,心知自己熬不了多久,他准备一头撞死,保全秦冉瓷,也是保住报仇的希望。然而,他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牢头杨伯将他绑在十字架上,用布料塞住他的嘴巴,连咬舌自尽都成为奢望,他只有一颗憎恨的心了。

    秦冉瓷派曹闰带着一群蒙面黑衣人来到刑部大牢之外,他们轻而易举地攻进大牢,不料等待他们的却是陷阱。大牢里面可是有重兵把守,曹闰心知中计,依然下令手下浴血奋战,并且要寻找司马才,现在救不了他,只能杀死他。

    秦萱瓷也来到大牢外,在门口那里便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音,想必有人来劫狱,这正合她意,抓踪狱的人,也能问出司马才的同伙,于是她走进了大牢。

    曹闰等人不是狱卒们的对手,他们战败,纷纷服毒****,一个活口都没有。

    秦萱瓷看到这样的情形,心里有点触动,还不敢相信了,问:“司马才呢?本妃要见他。”

    杨伯走了过来给秦萱瓷作揖,“是平南王妃啊!大半夜的,王妃来到大牢见犯人司马才?那这些劫狱的人王妃可认识!”

    “牢头,你该不会怀疑这些人是本妃派来的?别忘了,司马才是要行刺本妃,他是王爷抓住的,本妃还会救他吗?快带本妃去见司马才,瞧你刚刚的模样就知道你没问出什么来,还得本妃亲自出马。”秦萱瓷脸上有点怒气,瞪着牢头说。

    杨伯赶紧请罪,示意狱卒将秦萱瓷带去见司马才,他则是指挥其他人清理现场那些劫狱之人的尸体。

    秦萱瓷来到关押司马才的牢房外,看到被折磨到不****样的司马才,倒是起了一丝的恻隐之心,她示意狱卒将牢门打开,她要进去问话。

    司马才看到秦萱瓷来到,眼中的怒火骤然蹿升,喉咙里的嗯嗯声音更为响亮,双手欲挣脱铁链,就想杀死秦萱瓷,可是他做不到,看着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报仇,那份心境是怎样的就不言而喻了。

    秦萱瓷摘下司马才嘴巴上的布料,让他开口说话,没想到他将嘴里的血喷向秦萱瓷,道:“贱人,还瑶瑶的命来。”

    她看司马才这么愤怒,想要通过正常的手段来问出他的同伙是不可能的了,她直接对他使用控心术,问了谁救了他,谁让他来刺杀她的。

    司马才将秦冉瓷是幕后策划者说了出来,倒是让秦萱瓷感到一丝的意外,欧阳冲刚刚进去宗人府大牢,秦冉瓷就敢出手对付她,看来可以借着这个机会除去秦冉瓷。

    狱卒听到司马才交代的事情,赶紧去禀报牢头杨伯。

    杨伯走了过来,再听司马才说一次,他确认了便派人连夜去童府禀报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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