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被录用了吗？”听到曼德拉的话，埃尔温有些意外。
看来这个老头虽然脸上没什么反应，但实际上对自己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
“十份药水。正好我也想试试不同的可能性呢。”埃尔温有些期待地搓了错搓手掌，“既然制作药剂需要非常精确地控制剂量，那我也要换一种称重的仪器了。就用这个。”
他拍了拍从自己袍子里钻出来的白柏。
“这是什么东西？”
看到长着螺旋桨的白色机器人，曼德拉也忍不住好奇，用惊讶的语气的问道。
“你就把它当做是我的使魔吧。”埃尔温已经开始了制药的工作，“白柏，接下来你就记录我制作每一个步骤的时间和药剂的用量。我们要定量化地检测不同的条件下制药得到的结果，用精确的实验来找到最优化的制药方案。”
“定量检测！最优化！”白柏在空中晃动了几下，然后就开始专注记录埃尔温的制作过程。
“好了，这是最后一步，加入树皮粉。”很快，制药的流程就进入了末尾，“因为我们要进行定量的实验，所以要分开十组加入不同的树皮粉用量，每组的重量都依次均匀的递增。就从19.2法克到21.0法克取十组吧。”
“那么，先试试20.0法克的树皮粉。”埃尔温说着便把瓶中的药物倒在了一个玻璃器皿中，然后让白柏用他的拉力传感器精确地测量起来。
“埃尔温，你要干什么？按照我说的步骤去做！”看到埃尔温的做法有点奇怪，曼德拉马上上前纠正道。
“不，不，让我先看看结果怎么样。”埃尔温不顾曼德拉的阻拦，把粉末倒进了坩埚里。
几秒后，液体的颜色变成了灰蓝色，品质看样子到达曼德拉之前制成的“良好”水平。
“嗯，下一组试试19.6法克。”埃尔温又重复了之前制药的步骤，然后在最后一步减少了0.4法克的树皮粉。
这一次，他得到药水变成了非常浑浊的墨蓝色。
“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这是‘劣等’药水，根本没办法拿去卖啊！”看到埃尔温做出的结果，曼德拉激动地喊道。
“先别着急。这才是两组实验而已。既然减少用量不太好，我们就加大用量，尝试一下20.2法克和20.4法克……”
就这样，埃尔温不顾曼德拉的阻拦，每次都定量地增减0.2法克的树皮粉，接连着进行了七组实验。这些实验的结果有好有坏，最好的结果达到了接近“稀有”的品质，而最差的第七次实验，则直接让药水变成了有毒的废品。
看到自己宝贵的药材就这样一遍一遍地被埃尔温肆意地消耗着，曼德拉终于忍不住了，怒气冲冲地打算把埃尔温赶出店铺。
“混蛋小子，你这根本就是在胡来！我辛苦搜集的药材可不是供你随便糟蹋的！”
“不，再等等，我已经把最优化的用量缩小到了20.4到20.8这个区间！”埃尔温一边抵抗着曼德拉愤怒的推搡，一边第八次把白柏称量的粉末倒进了坩埚。
这一次，在20.6法克的树皮粉进入了液体后，药水突然产生了不同于以往的变化，最后呈现出了一种干净的亮蓝色。
看到埃尔温做出的结果，曼德拉脸上的怒容也凝固了，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趴到了坩埚前。
“这、这是‘珍品’品质……距离‘完美’只差一步。你是怎么做到的？就算运气够好，这种程度药水应该要反复尝试几百次才可能得到一份啊！”
“果然，精确地控制用量还是有用的。”埃尔温则对于自己得到的结果并不意外。
“曼德拉先生，如果你同意我继续实验的话的话，也许还能得到更高品质的药水。现在，我已经把最优化的用量范围缩小到20.4到20.6这个区间了。”
“如果你能保证不出问题的话。”因为埃尔温刚才得到的成果，曼德拉的态度也不像之前那么固执了，而是打算冒险试试。
于是，埃尔温又准备了十组实验。
结果，在前几次做出的药水的中，他都没有得到明显低于“珍品”品质的成果。
而在第六组实验样本中，他更是让药水变成了非常纯碎的淡蓝色。
看到埃尔温这次完成的作品，曼德拉彻底呆住了。
“‘完美’品质……”
这种程度的药水，在他漫长的几十年的制药生涯中，也不过只达到过**次而已。
而这个叫做埃尔温的年轻人，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做出了近乎于奇迹的成果！
更让曼德拉瞠目结舌的事情还后面。
因为在完成了这锅“完美”品质的药水后，他按照同样的方法重复了十次，竟然得到了十份一模一样的完美品质清神药水！
这个结果就让曼德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因为对于普通的制药师而言，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能不能做出完美品质的药水，基本上是一个只能取决于运气的事情。
比如你这次按照某个步骤制出了完美的药水，下次按照同样的方法得到的可能就只是普通品质的东西。
所以对于埃尔温连续十次得到完美结果的情况，曼德拉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对于这种情况，我有一个猜想。”看到曼德拉震惊而又疑惑的样子，埃尔温解释道，“你们制作药剂大体思路还是对的，那就是要精确地控制用量和时间。真正的问题出现在具体实施的过程中。你知道每次加入的树皮粉应该在20法克左右，可事实上，在具体操作的时候，你所称量的真是是20法克吗？”
“其实，由于天平精度不够，你这一次称量的药品重量是20.2法克，下一次可能就是19.8法克，正是这点微小的差异导致了结果的不同。因为天平的精度无法称出一法克以下的差别，所以你们才察觉不到自己的错误。”
“因此，无法做出高质量的药水并不是因为方法和思路的问题，只是单纯的技术问题——你们的秤太差了。只要药品的用量精度提高一个级别，得到的结果就会截然不同。”
“还有，你们也有点太迷信权威了。根据我的实验，事实上树皮粉的最佳用量在20.66法克左右，更接近21法克，而不是书上说的20法克。”埃尔温拍了拍他的智能机器人，“今后，只要按照白柏称出的精确重量进行制药，就一定能产出高品质的药剂，结果也会更加稳定。”
“你，你确定？”曼德拉颤动着手臂摸了摸自己灰色的胡子，然后又把视线投向了刚刚完成的十瓶“完美”清神药水。
“你的意思是，你还能按照刚才的方法制造出更多同样品质的药水？”
“我想没问题。通过刚才的实验，应该已经足以确保了。”埃尔温肯定地点头道。
“不，等等，我还得确认一下。”曼德拉明显还没有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神来，颤颤巍巍地举起了一只装有清神药水的玻璃瓶，用浑浊的双眼仔细观察着瓶中剔透的淡蓝色液体。
“我还得确认一下……如果药水真的达到了完美品质，和普通品质药剂的区别就可不只表现在功效的强弱上了。”
作为一名几乎一辈子都在从事制药工作的老制药师，曼德拉非常清楚完美清神药水和普通药水的区别。普通品质的清神药水能够做到的仅仅是消除法师的疲劳，良好和稀有的品质也只不过是加强了缓解疲劳的效果而已。
但是如果清神药水的品质达到了“完美”甚至“传说”，药剂就会出现一些新的效果，包括为法师提高抗疲劳能力、增高魔力回复能力，以及通过调节法师的精神来改变整个人的身体状态。
所以，如果眼前的这批药水真的全部都达到了完美品质，只要稍微尝一口，它们和普通药水的区别立即就能被曼德拉感知到。
望着握住手中的淡蓝色药剂，老人的眼中稍微流露出不舍的神情，但很快下定决心对着药瓶浅浅地尝了一口。
随着清凉的液体的顺着喉咙流下，曼德拉马上感觉到一片广袤又清凉的意境在脑海中扩散开来，之前内心里紧张和激动的情绪也渐渐平息。
更不可思议的是，在那种平静而清爽的感觉传遍全身以后，他本来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下来，握着药瓶的右手都慢慢停止了颤抖。
“没有错……这种明显的效果，绝对是完美品质！”充分地感受了药剂带来的平静和清凉以后，曼德拉双眼发亮地说道，“虽然我之前只尝过一次这种程度的清神药水，但那种感觉我绝对不会忘掉……这是非常纯粹的完美品质，没有任何问题。”
“那么，曼德拉先生——”
“等等，我先把这些药水拿到城里做一下交易。这可是完美品质的药水，而且是十瓶啊！”老人这时已经小心翼翼用法术把药瓶装进了袋子里，“一瓶卖到三十枚金币的话……十瓶就是三百枚！“
“如果再加上刚才得到的六瓶珍品和五瓶稀有，总共就三百五十枚金币了。天哪……三百五十枚！”
想到手中这些药水所具有的价值，曼德拉本来平静下来的情绪又不由得变得有点恍惚了。要知道，在制药状态不好的时候，他一年挣到的总收入都没有这么多。
曼德拉一边激动地感叹着，一边已经小跑着冲出了石屋，动作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迟钝。
“对了，埃尔温，以后就在我这边工作吧。”跑出门后，曼德拉又想起了什么，急忙把脑袋探回了门内，“如果你每周还能做出这么多的完美药水，我会给你很高的酬劳的。”
“每礼拜至少80枚金币！”
“工作不忙的话倒是可以考虑。”埃尔温面带微笑地说道。
因为刚才成功的实验，他又找回了自信。
他很肯定，只要能掌握最佳的用量，别说十瓶，只要原材料足够，批量化生产都不成问题。
看来这个老头虽然脸上没什么反应，但实际上对自己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
“十份药水。正好我也想试试不同的可能性呢。”埃尔温有些期待地搓了错搓手掌，“既然制作药剂需要非常精确地控制剂量，那我也要换一种称重的仪器了。就用这个。”
他拍了拍从自己袍子里钻出来的白柏。
“这是什么东西？”
看到长着螺旋桨的白色机器人，曼德拉也忍不住好奇，用惊讶的语气的问道。
“你就把它当做是我的使魔吧。”埃尔温已经开始了制药的工作，“白柏，接下来你就记录我制作每一个步骤的时间和药剂的用量。我们要定量化地检测不同的条件下制药得到的结果，用精确的实验来找到最优化的制药方案。”
“定量检测！最优化！”白柏在空中晃动了几下，然后就开始专注记录埃尔温的制作过程。
“好了，这是最后一步，加入树皮粉。”很快，制药的流程就进入了末尾，“因为我们要进行定量的实验，所以要分开十组加入不同的树皮粉用量，每组的重量都依次均匀的递增。就从19.2法克到21.0法克取十组吧。”
“那么，先试试20.0法克的树皮粉。”埃尔温说着便把瓶中的药物倒在了一个玻璃器皿中，然后让白柏用他的拉力传感器精确地测量起来。
“埃尔温，你要干什么？按照我说的步骤去做！”看到埃尔温的做法有点奇怪，曼德拉马上上前纠正道。
“不，不，让我先看看结果怎么样。”埃尔温不顾曼德拉的阻拦，把粉末倒进了坩埚里。
几秒后，液体的颜色变成了灰蓝色，品质看样子到达曼德拉之前制成的“良好”水平。
“嗯，下一组试试19.6法克。”埃尔温又重复了之前制药的步骤，然后在最后一步减少了0.4法克的树皮粉。
这一次，他得到药水变成了非常浑浊的墨蓝色。
“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这是‘劣等’药水，根本没办法拿去卖啊！”看到埃尔温做出的结果，曼德拉激动地喊道。
“先别着急。这才是两组实验而已。既然减少用量不太好，我们就加大用量，尝试一下20.2法克和20.4法克……”
就这样，埃尔温不顾曼德拉的阻拦，每次都定量地增减0.2法克的树皮粉，接连着进行了七组实验。这些实验的结果有好有坏，最好的结果达到了接近“稀有”的品质，而最差的第七次实验，则直接让药水变成了有毒的废品。
看到自己宝贵的药材就这样一遍一遍地被埃尔温肆意地消耗着，曼德拉终于忍不住了，怒气冲冲地打算把埃尔温赶出店铺。
“混蛋小子，你这根本就是在胡来！我辛苦搜集的药材可不是供你随便糟蹋的！”
“不，再等等，我已经把最优化的用量缩小到了20.4到20.8这个区间！”埃尔温一边抵抗着曼德拉愤怒的推搡，一边第八次把白柏称量的粉末倒进了坩埚。
这一次，在20.6法克的树皮粉进入了液体后，药水突然产生了不同于以往的变化，最后呈现出了一种干净的亮蓝色。
看到埃尔温做出的结果，曼德拉脸上的怒容也凝固了，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趴到了坩埚前。
“这、这是‘珍品’品质……距离‘完美’只差一步。你是怎么做到的？就算运气够好，这种程度药水应该要反复尝试几百次才可能得到一份啊！”
“果然，精确地控制用量还是有用的。”埃尔温则对于自己得到的结果并不意外。
“曼德拉先生，如果你同意我继续实验的话的话，也许还能得到更高品质的药水。现在，我已经把最优化的用量范围缩小到20.4到20.6这个区间了。”
“如果你能保证不出问题的话。”因为埃尔温刚才得到的成果，曼德拉的态度也不像之前那么固执了，而是打算冒险试试。
于是，埃尔温又准备了十组实验。
结果，在前几次做出的药水的中，他都没有得到明显低于“珍品”品质的成果。
而在第六组实验样本中，他更是让药水变成了非常纯碎的淡蓝色。
看到埃尔温这次完成的作品，曼德拉彻底呆住了。
“‘完美’品质……”
这种程度的药水，在他漫长的几十年的制药生涯中，也不过只达到过**次而已。
而这个叫做埃尔温的年轻人，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做出了近乎于奇迹的成果！
更让曼德拉瞠目结舌的事情还后面。
因为在完成了这锅“完美”品质的药水后，他按照同样的方法重复了十次，竟然得到了十份一模一样的完美品质清神药水！
这个结果就让曼德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因为对于普通的制药师而言，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能不能做出完美品质的药水，基本上是一个只能取决于运气的事情。
比如你这次按照某个步骤制出了完美的药水，下次按照同样的方法得到的可能就只是普通品质的东西。
所以对于埃尔温连续十次得到完美结果的情况，曼德拉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对于这种情况，我有一个猜想。”看到曼德拉震惊而又疑惑的样子，埃尔温解释道，“你们制作药剂大体思路还是对的，那就是要精确地控制用量和时间。真正的问题出现在具体实施的过程中。你知道每次加入的树皮粉应该在20法克左右，可事实上，在具体操作的时候，你所称量的真是是20法克吗？”
“其实，由于天平精度不够，你这一次称量的药品重量是20.2法克，下一次可能就是19.8法克，正是这点微小的差异导致了结果的不同。因为天平的精度无法称出一法克以下的差别，所以你们才察觉不到自己的错误。”
“因此，无法做出高质量的药水并不是因为方法和思路的问题，只是单纯的技术问题——你们的秤太差了。只要药品的用量精度提高一个级别，得到的结果就会截然不同。”
“还有，你们也有点太迷信权威了。根据我的实验，事实上树皮粉的最佳用量在20.66法克左右，更接近21法克，而不是书上说的20法克。”埃尔温拍了拍他的智能机器人，“今后，只要按照白柏称出的精确重量进行制药，就一定能产出高品质的药剂，结果也会更加稳定。”
“你，你确定？”曼德拉颤动着手臂摸了摸自己灰色的胡子，然后又把视线投向了刚刚完成的十瓶“完美”清神药水。
“你的意思是，你还能按照刚才的方法制造出更多同样品质的药水？”
“我想没问题。通过刚才的实验，应该已经足以确保了。”埃尔温肯定地点头道。
“不，等等，我还得确认一下。”曼德拉明显还没有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神来，颤颤巍巍地举起了一只装有清神药水的玻璃瓶，用浑浊的双眼仔细观察着瓶中剔透的淡蓝色液体。
“我还得确认一下……如果药水真的达到了完美品质，和普通品质药剂的区别就可不只表现在功效的强弱上了。”
作为一名几乎一辈子都在从事制药工作的老制药师，曼德拉非常清楚完美清神药水和普通药水的区别。普通品质的清神药水能够做到的仅仅是消除法师的疲劳，良好和稀有的品质也只不过是加强了缓解疲劳的效果而已。
但是如果清神药水的品质达到了“完美”甚至“传说”，药剂就会出现一些新的效果，包括为法师提高抗疲劳能力、增高魔力回复能力，以及通过调节法师的精神来改变整个人的身体状态。
所以，如果眼前的这批药水真的全部都达到了完美品质，只要稍微尝一口，它们和普通药水的区别立即就能被曼德拉感知到。
望着握住手中的淡蓝色药剂，老人的眼中稍微流露出不舍的神情，但很快下定决心对着药瓶浅浅地尝了一口。
随着清凉的液体的顺着喉咙流下，曼德拉马上感觉到一片广袤又清凉的意境在脑海中扩散开来，之前内心里紧张和激动的情绪也渐渐平息。
更不可思议的是，在那种平静而清爽的感觉传遍全身以后，他本来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下来，握着药瓶的右手都慢慢停止了颤抖。
“没有错……这种明显的效果，绝对是完美品质！”充分地感受了药剂带来的平静和清凉以后，曼德拉双眼发亮地说道，“虽然我之前只尝过一次这种程度的清神药水，但那种感觉我绝对不会忘掉……这是非常纯粹的完美品质，没有任何问题。”
“那么，曼德拉先生——”
“等等，我先把这些药水拿到城里做一下交易。这可是完美品质的药水，而且是十瓶啊！”老人这时已经小心翼翼用法术把药瓶装进了袋子里，“一瓶卖到三十枚金币的话……十瓶就是三百枚！“
“如果再加上刚才得到的六瓶珍品和五瓶稀有，总共就三百五十枚金币了。天哪……三百五十枚！”
想到手中这些药水所具有的价值，曼德拉本来平静下来的情绪又不由得变得有点恍惚了。要知道，在制药状态不好的时候，他一年挣到的总收入都没有这么多。
曼德拉一边激动地感叹着，一边已经小跑着冲出了石屋，动作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迟钝。
“对了，埃尔温，以后就在我这边工作吧。”跑出门后，曼德拉又想起了什么，急忙把脑袋探回了门内，“如果你每周还能做出这么多的完美药水，我会给你很高的酬劳的。”
“每礼拜至少80枚金币！”
“工作不忙的话倒是可以考虑。”埃尔温面带微笑地说道。
因为刚才成功的实验，他又找回了自信。
他很肯定，只要能掌握最佳的用量，别说十瓶，只要原材料足够，批量化生产都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