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新月上升,日衰月起,阴灵繁衍,
    花霏雪不断恢复的灵力被体内的胡柏吸收,难熬的时候开始了。只见她满脸潮红,难耐的躺在床上扭动着,发出痛苦的呻吟,我看的一脸惊讶,上前用手背试了试她的额头,体温偏高,难不成发烧了?
    突然发现她胸口的狐狸纹身忽明忽暗的闪烁着,花霏雪双眼也开始失神起来,饱满诱人的小口微微张着,时不时的伸出粉嫩小舌舔舐着干燥的嘴唇,经过晶莹剔透的口水滋润,双唇水润诱人……
    这是发春了吧?可是为什么啊?我在疑惑的时候,隐约发现她身上起伏着一个健壮高挑的男人身姿,身影由透明,逐渐的显露出来,这他妈的是胡柏!
    连衣裙被掀到了一边,肉色的粗壮棍子不断的插入再拔出,每次都是浅出深入,越来越重的捣入给他快乐的地方,速度快的肉棍以肉眼来看,只成一片残影。
    花霏雪的叫声越来越大,两人的交合处淫水泛滥,经过胡柏的快速撞击,淫水横流,更甚者飞溅到的胡柏的脸上。
    他丝毫不在意的盯着身下难以承受的女子,邪魅的伸出舌头舔掉了脸上正在往下流淌经过嘴角的淫水。
    沙哑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色欲的味道调戏着身下的女人:“可爱的霏雪,好久不见,我终于能再次品尝你的甜美了~你貌似比之前更加淫荡饥渴了……看啊,你流了好多口水呢……下面如此渴望的咬着我的鸡巴,你是多想吸收我的阳精啊?”
    花霏雪被顶的不断晃动,身下的木床发出“吱嘎~吱嘎~”的抗议声,她翻着白眼,努力的反驳着:“才……没……没有!轻点~我受……受不了了啊!!!”Ⓟо⒅Щ.∁ом(po18w.com)
    在胡柏飞速沉重的攻击下,花霏雪像个大虾一样反弓起身,头向后仰去,胡柏就像预料好了一样猛然抽出那根狰狞的大鸡吧,双手扶住花霏雪的纤腰,埋头含住她双腿中的肉鲍,清甜充满灵力的阴精不断的喷在了胡柏的口中,一滴都没有浪费。
    花霏雪抽搐着身子喷了将近半分钟,终于被榨干瘫倒在木床上,此时白虎玄策又从纹身上显出,幻化出实体,带着阴狠毒辣的笑容看着已经失神还未从高潮中解脱出来的花霏雪。
    这个小正太脱了裤子,那根不符和常理又长又粗的凶器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貌似示威一般跳动了几下。
    这小子冷笑着居然骑在了花霏雪的胸口上,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正好被她两只肥大的奶子夹住。
    玄策伸出双手一手按着一个奶子,向中间揉搓着,整根狰狞的肉棍就这么被乳浪淹没,像极了热狗中夹着的香肠。
    男孩开始耸动着腰身,将前面露出的一节肉棍和龟头不断地插进花霏雪微张的小嘴里,他嘴角总是带着残忍的邪笑,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说道:“姐姐偏心!攒了那么久的阴精都给了胡柏哥哥,下次的,要给我哦!”
    后面的胡柏丝毫不在意,捧住花霏雪的腰再次重击进去,不断的大力撞击,男人的沉闷粗喘和女人呜咽的喘息声不断的在屋里起伏。
    我看的口干舌燥,想继续观看,却又双颊发烫,回头就跑了出去。悄悄地出去把门关上了,其实胡柏和玄策知道我在一旁,只是被我看多了他们的交合,已经将我当做透明人了而已。
    我低着头捂着脸往外跑,谁想撞在一面墙上,“哎呦!”的一声摔倒外地,哪儿来的墙啊!我记得这里没有墙的啊!
    当我幽怨的抬起头,几乎石化在地上,应无骞居高临下满脸杀气的看着我,身上的煞气像腊月的冬天一般,将我冻的连发抖都不会了……他突然缓和了态度,但声音同样冰冷:“发生何事?屋里什么声音??”
    这幅样子像极了出差的丈夫,突然回家抓住了偷汉子的媳妇。但是屋子里发生了什么我比谁都清楚,我该怎么跟他解释?
    屋子里交合的可是叁个人,他看到了会是什么表情?无视结界出现的两个男人怎么解释?我的脑子就像一片浆糊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惊恐的看着他,只见他看向了房子的方向,然后冷哼了一声。
    再次低头看向了我,眼神逐渐变得贪婪迷离起来,呼吸也开始急促,随后,他的小腹下边的位置,慢慢的支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他看着我冷声问到:“需要吾进去杀了那两个人么?”我惊讶的回头看了看房子,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对了,他的实力,怕是谁靠近,他就知道年龄体重和性别,更何况在他的结界内呢?
    我看向他摇了摇头:“这种事你别管行么?跟你解释不通……”那双琥珀似的眼睛逐渐泛起了猩红的暗光,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没关系,汝也不用解释……”说着他解开了腰间的玉带,露出了里面傲起的巨物。
    他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我,伸出大手按着我的头就往我的嘴上轻撞,见我抗拒的侧脸躲闪,低声道:“他们是死是活,取决于你的态度……”
    这种胁迫的遭遇,我他妈是第一次遇到,如果狐白和玄策的力量恢复到巅峰,我也不用怕,但是现在他们两个人,怕是不够这个伪君子一招秒的,同时跟两个男人做,这事要是传出去,花霏雪绝对死定了。
    我微微张口,刚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只听他深吸一口气,随即将腰身往前一送,我的口腔瞬间被充满,跪在地上的身子挺了起来。
    “啊~”应无骞享受的叹息着眯起了眼睛,我收缩口腔吮吸着口中粗壮脉搏跳动的大肉棍,他颤抖着身子,呼吸越来越重,看我的眼神也逐渐可怕起来。
    突然他大手一挥,地上多出了一张毯子,将肉棍拔了出去,抱着我扔在毯子上,一手按住我的脖子,一手扯掉了我的内裤,巨棍抵在洞口,就这样毫无花哨的插了进来。
    我惊叫着感觉体内瞬间被塞满的状态,这个儒雅的书生此时粗暴的令我恐惧,像对待不同戴天的仇人一样,猩红着双眼盯着我,腰身飞速运动,那根坚硬的巨大的棍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重重的撞击着我的子宫口。
    巨大的疼痛和快感已经让我尖叫不出来了,只能张嘴不断的抽着冷气缓解疼痛,双手拔着他按在我脖子上的大掌,低头看到了本来平坦的小腹,被他操得不断凸出一个半圆,隐约看到他在我体内肆虐的情况。
    我惊恐又好奇的看着不断凸起的小腹,他剧烈的运动着喘息问到:“怎么?看到了么?吾正与汝水乳交融……吾却希望更深的了解姑娘……”
    说完按着我脖子的手不变动作,另一只手却死死的按在了我不断被他干凸起的小腹上了,本不断向上的肉棍这次因为手掌的介入,每一次都更加的深入。
    不断的撑开子宫口,重击我最为脆弱致命的地方,又顶着子宫重击着内脏。我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意识崩溃模糊,他又低头含住我胸前的一颗殷红果实,不断的吮吸轻咬,我浑身抽搐的抖动着,蜜穴内脏疯狂收缩。
    意识不受控制的说着:“讨……厌,饶了我吧!!好……爽啊~啊啊啊~操死我了!!!唔……”身上毫无结束意思的儒门主事张嘴松开了那颗果实,低声骂到:“骚货!汝真是个小荡妇!”说完更加卖力的挺送腰肢。
    我在极其痛苦和快感中不知道到达了几个高潮,最后无力应对翻着白眼晕了过去。被做晕,再被干醒,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遍了,最终他放过了我,大手一挥,我全身的水渍污垢全部消失,只剩下皮肤上青紫的痕迹,还有骨头散架般的疼痛。
    他转手变出一套女装,开始为我更衣,边给我穿衣服边说:“以后留在儒门吧……你们的身份无所谓,但是乱走的话,会很危险的。”
    我的双腿无法合拢,不断的在颤抖,怒视了他一眼:“留下来给你随便玩弄么?你这衣冠禽兽……”
    应无骞听闻也不怒,而是上前来搂住我的腰,轻笑到:“哼哼~与汝交合,吾修为大涨,若是被他人知晓,汝应该知道后果……比起出去被一群人玩弄,被吾一个人玩还是幸福的吧……”
    我本想说玄真君也是一人,但是想起他总是想结婚生子,和那副执着痴汉的样子,怕是比应无骞更可怕,只能语塞不再说话了。应无骞在原来的小屋不远处又建立一个小屋,从此,不分昼夜,两个屋子都会传出激烈的男女交合声。
    突然有一天,应无骞说去议事,结果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对我说:“随吾离开,此地已经没必要留下了……”
    我好奇的问他:“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说要走了……”他长叹了一口气解释:“哎~尊主被刺杀,经过吾等抢救,现已无碍……是非之地先带你回文载龙渊。”
    他对我说谎了,明明尊主被刺杀后只有一口气,像个植物人一样,他却说尊主无碍,看来还是在防备我们。不过我也没有说出来,只是顺从的去喊了花霏雪一起前往文载龙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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