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败坏的军纪
在万象城的联合黑帮联合大会里各路大佬们吵成一片，为战败寻找借口和该由谁承担战败的责任问题而展开口水大战的时候，我和我的“下贱的奴隶战士”正在抓紧时间备战。我们的人数已经超过了二千人，而且早已编成了中队、和大队。我们在青龙山修整一个月后，全部人马向川省西部那个繁荣、富庶、人口稠密的顺庆城进发并把部队安排到城东的公路入口处。并占领了那里的一片民居做为街垒，与三百米外的清兵们相对持着。我们在准备向内城进攻之前，先向城中的提督府和清兵统领们发出了最后通牒。叫他们给予城中的奴隶们自由，同时让他们放下武器投降。如果他们能主动投降，那么我们的起义军将保证城中贵族们的生命财产的安全。
顺庆城的当权者都恐慌万分的集合在提督府的会客厅里了。现场上是一片无法抑制的喧闹声，人们可以听到互相矛盾的喊叫声：一部分人主张开城投降，另一部分人则主张拼命防守。最后，死战派获得了提督大人的支持。军队被集中派谴到东城区部防，黑帮的打手们在街上不停地巡查，严令百姓们紧闭家门，不许任何人外出活动。贵族掌握的军队和黑帮打手们躲在临时搭建起来的街垒后面，准备同我的起义军做巷战撕杀，他们的统率认为在只有打巷战，才能最大限度的利用他们对地形熟悉的优势击败我们。敌人的统领已经不敢在平原上同我们的部队战斗了。
同时，提督府又派遣了紧急信使到康定城、绥定县城和万象城求救。但是这些紧急信使都落到了王创立的手中，因为他早已命令部下不但要监视大路而且要监视乡村小道和小径。因此，顺庆城黑帮们的守城行动就变成一场无力的挣扎。城内的守军很少，士兵们武器很差，子弹也缺乏，战斗开始后还不到一个钟头，起义的起义军以微不足道的损失迅速地占领了入城的主要公路。战士们开始突入进了市区里，但战士们被城内居民们的偷袭抵抗给激怒了，于是就开始屠杀和抢掠当地的居民。
之所以发生大规模的杀戮和抢掠是有原因的：首先，敌人造谣说我们的部队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这使得当地的居民对我们十分恐惧。其次，奴隶大军中许多人对奴隶主和自由贫民心怀嫉妒，在遭遇到居民们的袭击后，由于他们曾经被迫冒着生命的危险进行战斗，而且亲眼看到战友们牺牲在自由的眼前，就使得他们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屠杀贫民和破坏一切的欲望。
我为了制止起义军的屠杀行为，循着城中的街道来回地飞跑，命令起义军停止抢掠和屠杀。但是我的呼喊却起不到什么作用，奴隶们已经杀红了眼睛，有些奴隶还对城中的妇女欲行不轨。我在情急之下不得不拔出贯日枪架，弹出‘白菊’战刀，对凡是不听命令的人，一律一刀砍倒。我疯狂的斩杀了十个人之后，再加上其他指挥官的帮助，终于在一个小时后阻止住了奴隶大军的抢掠和屠杀行为。
我浑身是血，面沉如水，严峻地站在顺庆城的中央广场上，命令号兵吹响了集合号。不一会儿，听到号声的起义军从四面八方跑了过来。消息已经传开。按照我的命令，整个军团都秩序井然地在顺庆城气魄宏伟的中央大广场上集合起来。广场周围矗立着许多曾经有着华丽而又高大的玻璃幕墙的现代化建筑。漂亮的玻璃墙面如今大多已经破烂掉了，带给人一种末世的悲怆感。
还不到半小时，奴隶战士的军团已经在广场上军容严整地分列成四个五百人的方阵。我站在广场上已经开始掉漆的马承天的雕像下面的台阶上，脸色阴沉着，在极度的寂静中，约莫有好几秒钟，我都是把头垂在胸前，悲痛而沉思地站在那儿。最后，我抬起头来，两眼迸发出怒火，用威严有力、响彻整个广场的声音大声说道：
“我们是什么人？我们为什么要起义？我们是要成为抢劫犯、强盗、杀人犯和强干犯吗？”
现场一片安静。在几分钟之内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我接着说：“看看我们的部队在入城之后都干了些什么？屠杀手无寸铁的贫民，**他们的妻子，抢劫他们的马匹和粮食。难道这就是我们领导奴隶弟兄们所要争取的自由吗？难道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吗？难道我们有了万象城的九千清兵这么多的敌人还不够，还要再叫川省所有的贫民都诅咒和敌视我们吗？看来，你们觉得敌人恶意地为我们制造的罪恶名声还不够恶劣是吧？这种恶名声已经抢在我们的行动前面，在颠倒那些曾经支持我们起义的人的想法了。他们说我们是野蛮人、强盗、**犯，而且是最下贱的人。难在这一切还不够，你们不但不用光明磊落的行为来粉碎敌人的毁谤和谣言，反而要用你们残暴的、可耻的、下贱的行为来证实它和加强它！……
“现在，我们的事业刚刚有所起色，取得了一场接一场的胜利。但是，这真的是我们强大无比，清兵和黑帮都是饭桶的原因吗？不是的！醒一醒吧，奴隶们！让我们提醒你们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离开了人民的支持，我们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你们知道五百年前的张献忠和李自成为什么进了燕京城却又被满人给赶出去了吗？因为他们一进城就忘记自己是什么人，应该干些什么事情了。百姓们发现他们比那些满州老爷们更坏、更贪婪，所以百姓们不再给他们通风报信，不再给他们送粮食，最终把他们都出卖给了敌人；你们知道在一百年前，英国人进攻广川城的时候为什么百姓们要争先恐后地抢着给英国人引路去进攻守城的清兵，而不肯拿起武器跟自己的同胞们并肩作战驱逐英国军队呢？因为英国人虽然坏，但他们打仗的时候不抢钱，也不杀贫民百姓。反观守城的清兵呢？他们借守城为名，不仅抢劫百姓的钱粮，还杀人放火，军官甚至带头**城内的妇女。广川沦陷之后，当地的百姓还照样生活，甚至有小贩胆大地找到英国兵的军营去做生意，英国兵虽然打胜了，但并不抢劫，他们买东西照样会付钱给小贩，两方的军队一对比，清兵失掉了民心，焉能不败？
现在，全川省的人都在怀疑地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们将来可以成为我们的朋友，也有可能成为我们的敌人。如果我们不想一个人走在胡同里的时候被人不明不白地砍掉脑袋，如果我们不想走进的每一座村庄都被人在井水里投毒。为了争取百姓们的支持，我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纪律。只有铁一般的纪律，才是我们牢不可破的防弹衣；只有铁一般的纪律，才是我们战胜一切敌人的根本原因。如果你们不能严守纪律，就算你们打了再多的胜仗，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你们就会走上李自成和张献忠的老路。
“如果你们要我做你们的首领，我就要求你们学会服从，学会克制自己的欲望，因为军队的力量就在于遵守纪律，服从命令，坚决地执行命令。每一个奴隶战士必须对神佛发誓，向自己的良心发誓，从今以后你们决不再犯罪，哪怕是极轻微的罪行也不可以。从今以后，你们再也不要让我找到任何可以处罚你们藐视纪律和不服从命令的理由。
为了保证胜利，我们必须坚决地学习韩国抵抗游击队的榜样，他们的队长曾经命令手下人枪毙了他的亲生儿子！虽然他的儿子只是抢劫了些百姓们的粮食和衣服，甚至那些东西并不全是为他自己而抢的，但这位队长还是下令处死了他的儿子。好多赞扬韩国军队的历史学家在提到这支游击队的时候都讲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次，游击队躲藏在一片苹果田园里过夜，但当他们第二天离开以后，果园的主人发现树上的苹果一只也没有被他们采掉过。正是靠着这样的好作风，好纪律，这只游击队才深受韩国的百姓们的欢迎，他们才能凝聚起人心和力量，同敌人周旋到底。
我要你们也能够获得同样的赞扬！只有做到了这一点，我们才无愧于我们所争取的自由，只有在这一条件下，我们才能战胜最强大的敌人！只有正义的军队才能永远打胜仗，只有正义的旗帜高高飘扬，我们的事业才有意义！让我们一起高喊：自由万岁！正义万岁！”
战士随着我的口号，全都举起手臂，一起大声地呼喊起来，人群不断地伴随着我那激昂的演说发出哄响。奴隶战士被我激昂而又热烈的讲话所征服了。当听完我的讲话后，广场上腾起了一阵经久不息、万众一心的呼喊声和鼓掌声。
我们在顺庆城郊区的一片工业区扎营。我同时命令两个千人大队每天轮流驻在工业区边缘担任守卫。我们在顺庆城城中搜集到大批的粮食和少量的武器，并把粮食全部运到自己的营盘中，以便将来使用。
我们的部队在顺庆城附近驻扎了两个多星期。刀锋战士和一帮老军官们，每天都在不断地训练着奴隶们学会如何战斗。奴隶战士的人数一直增长到三千名。我们在自己的部队中颁布了严格的纪律条令。这使得城内的居民们感到非常惊奇。居民们的生命财产都非常安全，起义军再也没有去侵犯过他们。
我们的人员越来越多，物资消耗也越来越大，很多东西都极为匮乏。尤其是子弹和药品，这会严重的影响我们队伍的战斗力。于是我打算找时间去万象城一趟，想办法弄些钱来，顺便也寻找一下我的女儿和妹妹丽莉丝。虽然小玲子有丽莉丝象母亲般照顾她，但我一直很担心她的安危，所以想回到万象去寻找一番。
当我把自己想要回去万象城的想法跟徐林侠和王创立两个人说出之后，遭到他们的一致反对。他们说我现在已经成了城里的头号通缉犯，去万象城太过危险，他们觉得还是派人偷偷地进城，暗中寻访比较好。而且小玲子和丽莉丝两个人现在也不一定还留在万象。冒着被捕的巨大风险去万象找人不值得。虽然他们是在担心我，但我更担心女儿的安危。
顺庆城的当权者都恐慌万分的集合在提督府的会客厅里了。现场上是一片无法抑制的喧闹声，人们可以听到互相矛盾的喊叫声：一部分人主张开城投降，另一部分人则主张拼命防守。最后，死战派获得了提督大人的支持。军队被集中派谴到东城区部防，黑帮的打手们在街上不停地巡查，严令百姓们紧闭家门，不许任何人外出活动。贵族掌握的军队和黑帮打手们躲在临时搭建起来的街垒后面，准备同我的起义军做巷战撕杀，他们的统率认为在只有打巷战，才能最大限度的利用他们对地形熟悉的优势击败我们。敌人的统领已经不敢在平原上同我们的部队战斗了。
同时，提督府又派遣了紧急信使到康定城、绥定县城和万象城求救。但是这些紧急信使都落到了王创立的手中，因为他早已命令部下不但要监视大路而且要监视乡村小道和小径。因此，顺庆城黑帮们的守城行动就变成一场无力的挣扎。城内的守军很少，士兵们武器很差，子弹也缺乏，战斗开始后还不到一个钟头，起义的起义军以微不足道的损失迅速地占领了入城的主要公路。战士们开始突入进了市区里，但战士们被城内居民们的偷袭抵抗给激怒了，于是就开始屠杀和抢掠当地的居民。
之所以发生大规模的杀戮和抢掠是有原因的：首先，敌人造谣说我们的部队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这使得当地的居民对我们十分恐惧。其次，奴隶大军中许多人对奴隶主和自由贫民心怀嫉妒，在遭遇到居民们的袭击后，由于他们曾经被迫冒着生命的危险进行战斗，而且亲眼看到战友们牺牲在自由的眼前，就使得他们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屠杀贫民和破坏一切的欲望。
我为了制止起义军的屠杀行为，循着城中的街道来回地飞跑，命令起义军停止抢掠和屠杀。但是我的呼喊却起不到什么作用，奴隶们已经杀红了眼睛，有些奴隶还对城中的妇女欲行不轨。我在情急之下不得不拔出贯日枪架，弹出‘白菊’战刀，对凡是不听命令的人，一律一刀砍倒。我疯狂的斩杀了十个人之后，再加上其他指挥官的帮助，终于在一个小时后阻止住了奴隶大军的抢掠和屠杀行为。
我浑身是血，面沉如水，严峻地站在顺庆城的中央广场上，命令号兵吹响了集合号。不一会儿，听到号声的起义军从四面八方跑了过来。消息已经传开。按照我的命令，整个军团都秩序井然地在顺庆城气魄宏伟的中央大广场上集合起来。广场周围矗立着许多曾经有着华丽而又高大的玻璃幕墙的现代化建筑。漂亮的玻璃墙面如今大多已经破烂掉了，带给人一种末世的悲怆感。
还不到半小时，奴隶战士的军团已经在广场上军容严整地分列成四个五百人的方阵。我站在广场上已经开始掉漆的马承天的雕像下面的台阶上，脸色阴沉着，在极度的寂静中，约莫有好几秒钟，我都是把头垂在胸前，悲痛而沉思地站在那儿。最后，我抬起头来，两眼迸发出怒火，用威严有力、响彻整个广场的声音大声说道：
“我们是什么人？我们为什么要起义？我们是要成为抢劫犯、强盗、杀人犯和强干犯吗？”
现场一片安静。在几分钟之内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我接着说：“看看我们的部队在入城之后都干了些什么？屠杀手无寸铁的贫民，**他们的妻子，抢劫他们的马匹和粮食。难道这就是我们领导奴隶弟兄们所要争取的自由吗？难道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吗？难道我们有了万象城的九千清兵这么多的敌人还不够，还要再叫川省所有的贫民都诅咒和敌视我们吗？看来，你们觉得敌人恶意地为我们制造的罪恶名声还不够恶劣是吧？这种恶名声已经抢在我们的行动前面，在颠倒那些曾经支持我们起义的人的想法了。他们说我们是野蛮人、强盗、**犯，而且是最下贱的人。难在这一切还不够，你们不但不用光明磊落的行为来粉碎敌人的毁谤和谣言，反而要用你们残暴的、可耻的、下贱的行为来证实它和加强它！……
“现在，我们的事业刚刚有所起色，取得了一场接一场的胜利。但是，这真的是我们强大无比，清兵和黑帮都是饭桶的原因吗？不是的！醒一醒吧，奴隶们！让我们提醒你们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离开了人民的支持，我们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你们知道五百年前的张献忠和李自成为什么进了燕京城却又被满人给赶出去了吗？因为他们一进城就忘记自己是什么人，应该干些什么事情了。百姓们发现他们比那些满州老爷们更坏、更贪婪，所以百姓们不再给他们通风报信，不再给他们送粮食，最终把他们都出卖给了敌人；你们知道在一百年前，英国人进攻广川城的时候为什么百姓们要争先恐后地抢着给英国人引路去进攻守城的清兵，而不肯拿起武器跟自己的同胞们并肩作战驱逐英国军队呢？因为英国人虽然坏，但他们打仗的时候不抢钱，也不杀贫民百姓。反观守城的清兵呢？他们借守城为名，不仅抢劫百姓的钱粮，还杀人放火，军官甚至带头**城内的妇女。广川沦陷之后，当地的百姓还照样生活，甚至有小贩胆大地找到英国兵的军营去做生意，英国兵虽然打胜了，但并不抢劫，他们买东西照样会付钱给小贩，两方的军队一对比，清兵失掉了民心，焉能不败？
现在，全川省的人都在怀疑地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他们将来可以成为我们的朋友，也有可能成为我们的敌人。如果我们不想一个人走在胡同里的时候被人不明不白地砍掉脑袋，如果我们不想走进的每一座村庄都被人在井水里投毒。为了争取百姓们的支持，我们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纪律。只有铁一般的纪律，才是我们牢不可破的防弹衣；只有铁一般的纪律，才是我们战胜一切敌人的根本原因。如果你们不能严守纪律，就算你们打了再多的胜仗，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你们就会走上李自成和张献忠的老路。
“如果你们要我做你们的首领，我就要求你们学会服从，学会克制自己的欲望，因为军队的力量就在于遵守纪律，服从命令，坚决地执行命令。每一个奴隶战士必须对神佛发誓，向自己的良心发誓，从今以后你们决不再犯罪，哪怕是极轻微的罪行也不可以。从今以后，你们再也不要让我找到任何可以处罚你们藐视纪律和不服从命令的理由。
为了保证胜利，我们必须坚决地学习韩国抵抗游击队的榜样，他们的队长曾经命令手下人枪毙了他的亲生儿子！虽然他的儿子只是抢劫了些百姓们的粮食和衣服，甚至那些东西并不全是为他自己而抢的，但这位队长还是下令处死了他的儿子。好多赞扬韩国军队的历史学家在提到这支游击队的时候都讲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次，游击队躲藏在一片苹果田园里过夜，但当他们第二天离开以后，果园的主人发现树上的苹果一只也没有被他们采掉过。正是靠着这样的好作风，好纪律，这只游击队才深受韩国的百姓们的欢迎，他们才能凝聚起人心和力量，同敌人周旋到底。
我要你们也能够获得同样的赞扬！只有做到了这一点，我们才无愧于我们所争取的自由，只有在这一条件下，我们才能战胜最强大的敌人！只有正义的军队才能永远打胜仗，只有正义的旗帜高高飘扬，我们的事业才有意义！让我们一起高喊：自由万岁！正义万岁！”
战士随着我的口号，全都举起手臂，一起大声地呼喊起来，人群不断地伴随着我那激昂的演说发出哄响。奴隶战士被我激昂而又热烈的讲话所征服了。当听完我的讲话后，广场上腾起了一阵经久不息、万众一心的呼喊声和鼓掌声。
我们在顺庆城郊区的一片工业区扎营。我同时命令两个千人大队每天轮流驻在工业区边缘担任守卫。我们在顺庆城城中搜集到大批的粮食和少量的武器，并把粮食全部运到自己的营盘中，以便将来使用。
我们的部队在顺庆城附近驻扎了两个多星期。刀锋战士和一帮老军官们，每天都在不断地训练着奴隶们学会如何战斗。奴隶战士的人数一直增长到三千名。我们在自己的部队中颁布了严格的纪律条令。这使得城内的居民们感到非常惊奇。居民们的生命财产都非常安全，起义军再也没有去侵犯过他们。
我们的人员越来越多，物资消耗也越来越大，很多东西都极为匮乏。尤其是子弹和药品，这会严重的影响我们队伍的战斗力。于是我打算找时间去万象城一趟，想办法弄些钱来，顺便也寻找一下我的女儿和妹妹丽莉丝。虽然小玲子有丽莉丝象母亲般照顾她，但我一直很担心她的安危，所以想回到万象去寻找一番。
当我把自己想要回去万象城的想法跟徐林侠和王创立两个人说出之后，遭到他们的一致反对。他们说我现在已经成了城里的头号通缉犯，去万象城太过危险，他们觉得还是派人偷偷地进城，暗中寻访比较好。而且小玲子和丽莉丝两个人现在也不一定还留在万象。冒着被捕的巨大风险去万象找人不值得。虽然他们是在担心我，但我更担心女儿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