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即将过去,老酒在此恭祝书友们元旦快乐,真诚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工作顺利、发财如意,学业事业再上新台阶,与梦中人心上人相遇相爱永相伴,开心幸福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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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新正与瘟鸡两家相距十多里路,属于同乡不同村,当年上初中的时候是同班同学而且关系相当不错。

    一方面是他们两个人都欺强而不凌弱,另一方面是两个人都擅长打架--聂新正靠的是拳脚功夫好,瘟鸡靠的是不怕疼痛、动辄玩命。

    两个罕有对手的人算是惺惺相惜,直到聂新正退役回家、瘟鸡刑满释放,两个人还在一块痛痛快快地喝了几场......

    聂新正找瘟鸡叙旧去了,左道平一个人坐在临街的落地窗前一边喝酒一边思忖着,觉得既然采宁她愿意跟着薛冰一块锻炼身体、学习女子防身术那一类的功夫,自己必须大力支持她。

    想到这里,左道平干脆放下酒杯,马上掏出手机给薛冰发了个短信,表示采宁说是想要跟你一块锻炼身体、学习武术,如果可以的话,薛教官你不妨多多帮助她,教给采宁一些基本的女子防身术,费用方面一切好说,我另外直接支付给你。

    薛冰很快就回短信说,燕采宁虽然是她要保护的客户,但她与采宁接触以后真的很投缘,真的非常欣賞采宁那种自尊自爱清纯善良的好姑娘,两个已经成了好朋友,所以哪里再要左总支付什么费用?只要采宁愿意学,我一定会认认真真、毫无保留地教她。

    “谢谢啊,那就多多有劳薛教官了,采宁以前身体素质还是可以的,高中时校运动会上曾经拿过四百米的亚军,只是上大学后有些疏于锻炼,麻烦薛教官有空带带她。”

    “ok,左总放心好了,从明天开始,我跑步锻炼时就叫采宁一块去,教给她一些女子防身的功夫......”

    与薛冰短信沟通了一会儿,左道平惬意地慢慢品着相当于窖藏了三十年酒质口感的“永乐盛世·泥池贡”,一杯酒刚刚下肚就发现聂新正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

    “怎么回来得这么快?还没吃饭吧,坐下一块吃。”左道平冲着聂新正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谢谢,我已经吃过了,刚才和瘟鸡一块吃了份煲仔饭,”一向很是爽快的聂新正搓着手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总经理,我,我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行不行?”

    “没问题,什么事,你尽管说?”左道平点了点头。

    “我想向总经理几万块钱,总经理之前给的那些钱,我妈看病后剩下的再加上去年的工资和奖金,我用来给我妈在镇上买了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老家的房子实在是没法继续住了。所以现在我手头上没有多少钱。”聂新正很是不好意思地解释说。

    “没问题,回公司后明天再给你晚不晚?对了,你借钱干什么用?”左道平很是爽快地点了点头。

    “不晚不晚,谢谢总经理。我想再帮助瘟鸡一把,这应该是我帮他的最后一次了。”聂新正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表情很是有些凝重。

    “嗯,怎么回事?”左道平放下了筷子看着聂新正。

    “以前我给总经理讲过瘟鸡的情况,瘟鸡上无老下无小的,初中没毕业就在社会上到处打工,沾染上了瓢昌的习惯一直戒不掉;

    刚才我去找他,他告诉我说,他不小心被染上了艾滋病,而且去医院检查已经确认了。瘟鸡一点儿也不怕死,但是在临死之前突然与他那个早已改嫁的娘摒弃了怨恨......”

    聂新正告诉左道平说,瘟鸡在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以后,就放下了压在心头多年的怨恨,主动找到几十里外的母亲,发现母亲另嫁的那个男人也是已经死了多年;

    由于一连克死了两个丈夫,所以瘟鸡的母亲自然不容易也不愿意再嫁,一个人在当地带着两个后来的孩子生活过得相当贫穷清苦;

    摒弃积怨、孝心苏醒的瘟鸡想要资助报答一下母亲的生养之恩,无奈他打工多年四处浪荡,身边根本没有存下什么钱;

    再加上瘟鸡又得了那种该死的病,所以瘟鸡很是痛苦无奈,打算干脆死前找个贪官污吏什么的干他一票,给母亲留下一些钱养家,至于自己是慢慢病死还是吃颗枪子儿完蛋那都无所谓......

    “瘟鸡那人除了男人的通性毛病以外,真的不算什么坏人,从来不偷不抢不欺弱小,所以,我想尽力帮他一把,至少不能让他死在刑场上。”

    聂新正给左道平简单讲了一下瘟鸡的情况,很是凝重郑重地表示既然朋友一场,他理当尽些朋友的心意,资助瘟鸡尽些孝心,也好让他去得无牵无挂。

    “吁--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瘟鸡他明知得了艾滋病却没有祸及无辜,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这样吧,需要多少钱你说个数,我明天给你,不算你借的。”左道平表示并不需要聂新正还钱。

    “我手上不到五万,想再借五万左右凑个整数,让瘟鸡去世前尽量不留多少遗憾。借是借的,还肯定必须得还,到时让会计从我工资里面每个月扣些......”

    “新正兄对朋友如此有情有义正是让我非常欣賞的地方,这样吧,你也不用动你那几万块钱了,我明天干脆给你二十万块,帮那个瘟鸡了却一桩心愿;毕竟百善孝为先嘛,只要不是被瘟鸡用来继续瓢昌就行!”

    左道平决定再慷慨帮助聂新正一次。

    “谢谢总经理!可能会慢些,但我一定会还钱给总经理的。另外,以我对瘟鸡那人的了解,他是敢做敢当有什么说什么,不会故意撒谎骗人的!”

    聂新正见左道平如此爽快慷慨,连忙坐直了身体再三表示感激感谢以后,说瘟鸡认为他自己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逍遥快活了这么多年,其实这个结果也是他早就想到过的,所以也不打算继续再找小姐祸害别人了......

    第二天,在得到左道平的允假以后,聂新正把左道平所给的二十万块钱用报纸小心翼翼地包好装进了一个半新不旧的黑色帆布包内,然后放到帕萨特的后备箱里,这才按照瘟鸡昨天留的那个手机号拨打了过去,说是有急事要见他,然后就驱车前往邻市找到了瘟鸡。

    “我们两个所走的路不一样,结果也就有了一定的不同。你我好歹也是兄弟一场,这些钱你拿去尽些孝心吧,不要再干傻事了!”聂新正与瘟鸡聊了一会儿,就将那个黑色的帆布包交给了瘟鸡。

    “新正你这是什么意思......”瘟鸡疑惑不解地接过帆布包打开报纸以后发现是两大捆百元大钞,粗粗一看估计得有二十万左右,赶快又将帆布包递到给了聂新正,“不行不行,你的好意我领了,但这些钱我真的不能收!”

    “拿着!”聂新正不由分说地再次将帆布包塞给瘟鸡,“这是我们公司老总给的,当初我妈得了脑瘤没钱做手术,就是这个老总一下子给了我三十万,那时候我们两个仅仅只有一面之交!”

    “真的?只有一面之缘就愿意给你三十万?”瘟鸡愣了一下,虽然明知聂新正在兄弟面前不会说谎,仍旧是不由自主地追问说。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聂新正一本正经地告诉瘟鸡,“你就放心拿去尽些孝心吧,还把我当兄弟哥们的话就别扯淡别推辞,再推辞我就翻脸了啊!”

    “你们公司叫什么名字?你们老总呢?”瘟鸡犹豫不决了片刻,知道聂新正也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也不敢再把手里的钱还给聂新正,于是就好奇地问道。

    “叫质胜公司,是做饲料行业的,我们老总叫左道平,其实比我还小一岁,再过几个月大学才毕业,”

    聂新正简单介绍说,“说实话,抛开左总是我的大恩人以外,我真的非常佩服敬重他,沉稳大气有勇有谋能赚钱,而且绝对不是那种为富不仁的类型!”

    “唉,真是可惜,如果不是我得了那种病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我真的也想跟着那样的老板去卖力卖命!为那种老板去死都值!”瘟鸡长叹一声,默默地记下了“左道平”三个字......

    左道平决定先教训一下当初在216省道上恐吓自己的那几个开泥头车和水泥罐车的狗腿子,然后再找**管委会的郑科长追问幕后的元凶主谋究竟是谁。

    不过,对于那种小喽啰小虾米一类的东西,左道平并不愿意也不屑于亲自动手。

    聂新正在旁边建议说,赵建军以前在皇朝金樽夜总会干过所谓的保安经理,手下有十多个青皮混混儿,那些人最喜欢也最擅长无事生非打架斗殴,而且像黄杰那种人也最为忌惮那种黑射会的家伙,总经理不妨让赵建军回来一趟。

    左道平思索了一下认为聂新正言之有理,马上打电话给赵建军让他回来一趟......

    几天后,包括黄杰在内的那几个开泥头车、水泥罐车的司机,其中两个出了车祸,另外两个因为开车“不小心”剐擦了几个年青人的轿车,被黑射会分子痛殴了一顿又陪了人家不少的钱。

    听到这个汇报,左道平心情相当不错,靠在椅背上慢慢喝了半杯茶,突然想到也不知采宁这几天跟着薛冰锻炼得怎么样了,于是拿起手机给薛冰发了个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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